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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走,一双眼睛就更加注意前面的五奶奶,阴冷冷的风从下面传了上了,比我背后的鬼夫还要阴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我知道到了……
☆、第六章、梦里鬼缠身
“到了。”
是我的鬼夫说的,我想他也知道这里的可怕,我的眼睛盯着前面的五奶奶,阴阴的寒气穿透我的身子,要不是五奶奶在前面,打死我都不会再来这里。
紧紧抱着我的鬼夫,让他抱着我继续往前走。
白色的彼岸花还在无风摇摆,那些彼岸花像是害怕五奶奶似的向两边散开,留下一条路,五奶奶走过之后彼岸花又自动回复原来的样子。,这里给我的印象太可怕了,所以我不敢向前走,即使五奶奶在前面我也不敢动弹。
“抱紧我。”冷嗖嗖的话刺进我的耳膜,还不等我一反应过来,一阵风从脸上拂过我被我的鬼夫抱着飞了起来,一边飞一边小心躲避着那些张着血盆大口的彼岸花。
明明现在我是一个虚体,这些彼岸花都能看到我,上次要不是我的鬼夫及时出现,现在我恐怕就是一堆白骨,想想都觉得可怕,想着我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任他抱着我飞过那片彼岸花海。
彼岸花海后面是一面石墙,隐约不起眼的一个小门,我看到五奶奶钻了进去,我连忙拍拍我的鬼夫他抱着我也钻了进去。
里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我看不到五奶奶只能隐约听到一点动静,摸索着墙壁向里走,却被突然的一道强光给射了出来。
“啊……”我悲催的趴在地上,真是五体投地呀!摔得我脸都变形了。
“操,又是谁破了老子的好事。”
耳边一声暴躁,我不用抬头都知道是陈源的,因为这句话之前在村里他也说过。
这一次和在村里的那一次都一样,都是在关键时候我被丢了出来,虽然心有不甘,但明显暗地里的那人法力更高一些。
从地上爬起来我换了一个姿势坐在地上,一手撑着下巴看着陈源,“现在该怎么办?”
“我那知道怎么办,这人存心就是想跟我们过不去,等我找出了他,老子非把他剁成八块,格老子滴。”
陈源的现学现卖,我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这段时间太累再加上失血过多,我的精神是越来越不好了,忘眼整个宁家貌似只有那个棺材能够当床,虽然这个棺材很怪异,可总比现在躺在地上来的舒服。
我啪啪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脚并用的爬进棺材,刚躺下我就察觉到一股异样,紧接着身边一个冷冷的怀抱,我知道‘他’进来了。
这个鬼夫虽然在喝完我的血之后变得有了实体,变得更通情达理不吃醋了,但是对于说话就好像有所顾虑似的,除了简单的几个字,就是叫我娘子,要不就像现在这样我走到哪他跟到哪!虽说带个全天然的冷气箱很好,可是大哥,现在快入冬了你造不造你这样我会很冷。
算了,这位鬼大爷就算说了他也不明白,我也懒得多说大不了以后跟他相处的时候多穿几件,而且这半个月的相处,除了第一次的害怕之外,貌似好像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迷迷糊糊中我还听到陈源在外面捣鼓着什么,嘴里一直碎碎念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段时间他也算是辛苦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心的帮助自己,但怎么说自己还是要说一句谢谢。
“小乐呀!你怎么就不听五奶奶的话呢!你说你这就走了以后让五奶奶怎能活呀!小乐……”
迷雾一样的白雾在眼前,耳边还能听到五奶奶叹气的声音,我伸手推开白雾,就看到五奶奶弯着腰在一座坟墓前烧纸,更奇怪的是墓碑上的相片和名字都是我的。
‘五奶奶……’我跑到五奶奶身后,我原本想告诉她我没死我就在这里,可是我伸出的手就像是透明的,碰不到五奶奶我喊的话她也听不见,她就跪在那里一个劲的烧纸,我着急却想不出办法。
鬼夫?
对了我还有鬼夫。
我一回头习惯的找着我的鬼夫,这一回头我吓得不敢说话……
脚下踩着的小草变成无数只带血的人手,挥动着像我移了过来,周围的树变成了水藻,缠着我的手腕我的身体,湿哒哒的感觉就好像是那只女鬼。
瞪大的眼睛,我的呼吸急促就在我张开的嘴巴想要喊的时候,一直手从身后捂住我的嘴巴。
发黑成鹰的手,一条带着恶臭的舌头舔着我脖子,我知道是哪个女鬼又回来了。
想起陈源说我的血是鬼魂最爱之物,在想想这个女鬼的毅力,我真想一巴掌拍死她算了,可在想想自己和她中间的实力相差,还是闭上眼睛祈祷她不要吃了自己就好。
‘嘤嘤嘤…’耳边刺耳的笑,我死死的闭着眼睛,打死都不愿意张开,可她像是玩上瘾似的,舔了我的脖子之后又来舔我的脸,要不是她是个女鬼,我是个女人的话我真的以为她是在勾引我。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要是想咬你就痛痛快快咬一口,你要是不想咬就乖乖放我走,这样舔来舔去算几个意思。
心里的小火焰,就在我感觉那根带着恶臭的舌头舔在我嘴唇的时候,扬起一手就打在身后她的脸上,听到背后哀叫一声,我头也不回的向前跑。
现在不跑等待何时,虽然没有陈源和鬼夫的引路,但我也不要回头。
盖住眼睛的白雾,不管我怎么跑好像都跑不出去,耳边还是那女鬼嘤嘤嘤的笑声,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候,自己演戏给她看了。
跑了累了我干脆不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嘤嘤嘤…’女鬼飘到我身后,裂开的嘴巴再一次开到耳根,每一次看到她我都想起了尸兄,那个病毒体。
“你要吃就吃吧!我不反抗。”我算是豁出去了,就似往地上一趟,张开的四肢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经过前两次的经验,我发觉这个女鬼一直都在调戏我,根本就没想过真的要吃我,虽然第二次我还把她的舌头吃了,但她也只是发火却没有真真伤害我,所以我敢肯定,这个女鬼一定对我心存顾虑,所以我现在才敢这么不要命的躺在地上。
‘嘤嘤嘤…’女鬼还在诡异的笑,要不是情景不对我真想说一句你笑个屁呀!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可等我动的时候是被人一巴掌甩醒的,没错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巴掌,就算我现在清醒了,脑子里都带着回音。
张开的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我那一脸紧张的鬼夫,在看到的就是陈源坐在一张破椅子上吃着葡萄,眼角带着诡异的笑,不用想我脸上那一巴掌就是他打的。
心里那个火大,也没理会我一脸关心的鬼夫,跳出棺材我就小跑到陈源身边,伸手一插腰不爽的吼着,“你干嘛打我,我招你还是惹你了。”
“淡定,来吃颗葡萄。”陈源不怒反笑,嬉皮笑脸的尽然还真递给我一颗葡萄,可尼玛我现在想要杀人,而不是吃葡萄,伸手就是一挥,紫色的葡萄滚到地上变成了灰色,“陈源,我告诉你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我就…”瞟了一眼我身后的鬼夫,“我就让我老公吸干你的阳气。”得意一说。
“哟!现在都叫上老公了。”陈源挑眉阴阳怪气的一说,我的脸也随着他这句话瞬间变得脸红。
是呀!什么时候我都把他当成老公了,想想之前还很排斥的说,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陈源见我是真的生气了,放下葡萄当下拍拍手的说。
他说我是在睡觉的时候中了女鬼的迷惑,女鬼先用我想找我五奶奶的心情进入我的大脑,然后在制造出一个幻境吸引我过去,为的就是想要吸我身上的血,而他是及时发现才会给我一巴掌,也就是说,他所说的一巴掌其实是想打醒我,因为只要我醒了女鬼的幻梦才会消失。
可当时听完我就不淡定了,尼玛,想要叫醒我有千千万万种方法,有必要非得打我一巴掌叫醒我吗?再加上陈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奸笑,我不得不怀疑陈源这是借机报复。
虽然我不知道他想要报复什么,但就凭这一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鸟。
皱着鼻子,我转过头去打算对他来个不理不睬,谁让他那一巴掌打的我好痛。
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鬼夫,突然“啊!”我叫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陈源被我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叫吓得跳了起来,以为是来了什么东西,一瞬间什么八卦镜桃木剑通通抱在手里,可是那傻样的我只是一个劲的指着我的鬼夫。
我的鬼夫呀!
尼玛我睡着之前他不是还是实体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透明的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吓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指着他然后在指着自己。
陈源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我无言中的意思,他从皱眉到疑惑,再从疑惑到皱眉,转变之中慢慢卸下装备竟然又坐了回去。
“陈源他……”
“你丫的给我闭嘴。”
一颗葡萄从空中飞到我的嘴里。
☆、第七章、以血养夫
嘴里的葡萄酸酸的,可我心里急呀!我的鬼夫我的老公,怎么变成这样子了,更重要的是那都是我的血呀!
陈源吞下最后一颗葡萄,才算是吃饱喝足似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漂亮的凤眼倾斜,笑的暖味,“他说白了就是一个魂魄,人死了之后灵魂会伴随人身左右,然后等着牛头马面来带着他们走黄泉路,你老公明显就是活着的时候被人抽出一魄留在人世。
虽然我不知道一个魂魄为什么能在人世间穿梭,但从你到这里来我就能猜到引你来此的人,应该就是想利用你救他。““什么意思?”我心生戒备。
陈源翻了一个白眼,那架势就像是再说我是一块朽木,还是那种不可雕的,虽然我很想骂人,但我更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源鄙视完我以后,故弄玄虚的一摸下巴,然后拉起我一只手道,“之前我就说你身上有死气和灵气两种气息,却独独没有人身上的阳气,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但是你的血却是相当的滋补,准确的来说是很滋补那些冤魂。
你和他拜了堂,你们之间又有了肌肤之亲,所以说在姻缘线上你们两个的命运就是一股红绳,他就算在想要你的血,都不会直接吸取,所以上次我才让你放了一碗血给他喝下,不过看来效果不错,他喝完以后就有了实体,不过这一次你被梦幻勾住,他为了叫醒你用了不少灵气,所以才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你要是觉得现在不晕身上血多,你可以在放一点给他喝,不过他不喝也没事,反正也死不了。“这话说的,我心疼我的鬼夫。
虽然也没什么,但一想到我被那个女鬼施了梦幻以后,是我的鬼夫给我用的灵力,虽然我也不知道灵力是什么东西,但能让他从实体再次变成透明,我想那些所谓的灵力对他来说也算挺重要的,不过话说回来,他能如此大废灵力的救我,这个就让我很感动,最起码比陈源那一巴掌来的感动。
一想起那一巴掌,我到现在还是脸痛,不过想想他也是为了叫醒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看着我的鬼夫,心疼他现在的状态,牙一咬拔出陈源腰间的匕首就划上自己的手腕,那一连串动作可叫一个干净利落,看着我留着血的手腕,我一把塞到我的鬼夫嘴边,在我的心里就是不能浪费,可是在别人眼里就是你侬我侬,而这个别人,没错就是陈源。
鬼夫本能的吸食着我手腕里流出的血液,咕嘟咕嘟的喝着好像是人间美味,我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动作吞咽口水,却在不经意的一瞬间,对上陈源羡慕的目光。
摆摆还拿着匕首的爪子,我冲他嘿嘿一笑,“你要不要来点?”
“可以吗?”
尼玛。
陈源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流血的手腕,他那是什么眼神,我不过就是调戏他一下,他要不要表现的这么饥渴,还是说他真的也想喝。
人喝人血,想想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吞咽的声音变小了,在我快要晕倒的时候手腕上的唇终于舍得放开,朦胧中我看到我的鬼夫又变成了实体,柔软的唇舔舐着唇角的血迹,白皙的脸也因为我的血多了一丝红润。
这尼玛真的是我的血养的呀!我在心里怒吼。
嫁了一个鬼夫就够倒霉了,没想到这还要用血来养他,真是心情好像小白菜。
“喂!宁乐丹你还行不行。”被我丢到一边的陈源不甘寂寞的开口,我靠在我的鬼夫怀里看他,露出的半颗脑袋喃喃的说,“暂时死不了,怎么?”
“死不了就好,等下我们出去。”
“出去?去哪?”
一听出去我就炸毛,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要离开吗?可是五奶奶她……
“恩,我们出去。”陈源收拾着他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着,“这里阴气太重,白天连太阳都照射不进来,我们毕竟是活人,长期住在这里对我们不好,所以我们出去,先找一个旅馆住下,后面的事情不急。”
不急?
我怎么可能不急,五奶奶现在还生死未卜,要我怎么不急,更何况五奶奶最后出入的是地下彼岸花海,既然知道我们应该在探地下,而不是现在收拾包袱离开,我在心里咆哮,陈源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说道。
“地下你就别想了,单凭我的法力现在根本就进不去,你五奶奶既然最后出没的地方是哪里,那就代表在地下一定还有别的出路,于其我们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出去想想办法,还有我们都在这住了一个多星期了,那只金蚕蛊都没出现过,我想它不是被人抓了就是原本就有主人。
之前我想它既然对你感兴趣,就拿你当个鱼饵,没想到那只金蚕蛊倒是挺聪明的,怕是它早就知道我们想抓它,所以这期间它才没有再出现吧!“陈源的话句句在理,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阴气,但是这里的冷和一天到晚照射不进来的太阳都让人觉得诡异,更何况在这儿一个多星期,他们除了地下彼岸花海再也没有别的发现,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还不如出去找找线索,可是五奶奶她…一想到五奶奶,我心里就好难过好难过。
陈源收拾好的背包一把背在身上,递给我一把桃木剑就走,现在我拿着桃木剑,就算是不走也得走了。
陈源的车一直停在马路边,一路我们走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了车,一路都是阴风阵阵可当我们站在马路上的那一刻,一股暖意照射全身,我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在看不远处被一团黑色笼罩的宁宅,觉得不可思议。
“等下去了镇上你就说是我妹妹,至于你旁边这个虽然现在是实体,正常人还是一样看不到他,之前我去镇上买东西的时候也留意打听了一下,那些人对宁宅都避而不答,所以我想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等下你别说话,一切交给我就行了。”
陈源开着车,一路上还不忘交代我一些事情,我也没太注意听,只是看着后视镜里的宁宅,一团黑色整个笼罩着宁家宅子。
我们来到镇上,陈源选了一间看起来有些岁月的旅店,旅店里没什么人,就只有一对六十几岁的老夫妻,听他们说孩子都去外地打拼了,只留下他们老两口和这套房子,所以两人就干脆开了旅店,赚点生活费。
陈源很大方的甩了五百块钱,要了两间靠在一起的房间,老婆婆收了钱就给我们准备了一顿当地的特色,只是那菜,真是辣的可以。
吃完饭我就回到自己的临时房间,刚脱下的衣服准备洗澡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