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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感觉那根舌头一直捅进我的胃里,胃里一阵排斥想吐,我难受的作呕她却不放开的继续向下探。
嘴里说不出的恶心,我张开嘴巴一口咬上那条舌头上,一股腥臭在嘴里化开,我感觉嘴里的半截舌头咕嘟一下被我吞了进去。
“呕……”我趴在地上,一手扣在嘴里想要将那条舌头抠出来,它却像是有灵性似的一直留在我的胃里,嘴里除了恶心和恶臭,我想不出还有别的形容。
“啊……”刺耳女鬼的尖叫,我一抬头就看到女鬼发疯似的抱住自己的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我向后退了几步,小小的拉开距离,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拔腿就跑。
“你还我舌头……”一阵阴风,女鬼从后面飞了过来,长如水藻的头发死死缠住我的四肢,向后拉扯。
我一回头,就看到女鬼张开的嘴留着黑色的液体,一股腥臭让我刚忘记的画面再次浮现,又是一股反胃我低头干呕,不过现在可不是反胃的时间,看到地上刚才被我遗弃的桃木剑,捡起反手向后一砍。
“啊……”我得救了。
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然后我死死抱着桃木剑面对着她。
我是不知道这把不靠谱的桃木剑什么时候有用什么时候没用,不过怎么说也是一把剑,就算是防身放在身边也好。
“嘤嘤嘤……”讽刺的笑,女鬼十指成爪,冲我飞来。
“你还我的舌头,你还我的舌头……”
嘶吼的女鬼,白骨一样的爪子掐住我的脖子,尖细的指甲刺进我的肉里,我翻了一个白眼,手里桃木剑再次掉在地上,就在我看到五奶奶在前面对我招手的时候,一声‘破’我倒在地上。
“宁乐丹、宁乐丹。”
我贪恋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宁家的宅子里面了,我为什么知道这里,因为他妈该死的这里就是我拜堂的地方,一样的棺材一样的半块灵牌。
我问陈源我怎么到这里来的时候,他说是我那个鬼夫带我来的,说这里可以补充我的元气,当时听完我就想骂人,我又不是鬼,补个毛线的元气,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睡在这个棺材里面,我倒真的舒服多了。
想起之前在水藻里的那个女鬼,我倒现在心里还一阵恶心。
出了棺材我在后院找到一口井,拿起旁边木桶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打了一桶水拉了上来,一遍遍漱口直到嘴里确定没有味道之后,我才放弃我可怜的嘴巴。
回到灵堂,我好奇的捡起那块上次被我丢在地上的灵牌,上面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林’字。
林?我在心里念着。
这个应该就是那只鬼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全名是什么,因为灵牌只有一半。
灵牌上的一半明显是被刀一刀砍断,我看着断开处,心里一阵恶寒,因为我想不到是多大的仇恨让人死了还要砍人家灵位,想想上次自己也是不对,就算是害怕也不能将人家的灵牌丢在地上,我小心的将灵牌放回原处,规规矩矩的鞠躬然后拍拍屁股的离开。
在宁家宅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陈源,那只鬼也没看到,虽然没见到他们我也没什么想念的,但是这么大一个宅子就自己一个人,感觉挺恐怖的。
当夜幕降临时,宁家宅子起了一层白雾,白花花的一片死死的将宅子包裹在里面,墙角的周围不知名的虫子怪异叫着,一双双发亮的眼睛仿佛在下一刻破草而出。
我害怕的抱住自己,一步步退回那个棺材旁边,因为根据我一天的摸索,只有在这个棺材旁才是最安全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知道。
“娘子…”冷冷的气息带着沙哑,我一回头那只鬼坐在棺材里面。
拍拍自己不大的胸脯,真是被他吓死的说,“你有病呀!突然出现。”可不是突然出现吗?都消失一天了,我在心里嘀咕。
“娘子…”
“说。”
我眼睛看着四周。
“娘子…”
“说呀!”
“他来了。”
“谁?”我一回头。
这一回头又是不得了了,我看着面前的东西,吓得一个翻身跳进棺材里面,虽然我一个大活人很忌讳这个,但为了保命,晦气就晦气吧!
在棺材里我小心的探出半颗脑袋,小心的瞄着棺材外面的东西。
是一个僵尸,活生生的僵尸,尼玛还一蹦一跳的。
我害怕的坐回棺材里面,看着躺在棺材里我的鬼夫,他闭着眼睛我都觉得好假,你说你一个鬼还需要睡觉的吗?更重要的是,他就和人一样白天行动晚上开始补眠。
也不知道是第一次见到僵尸兴奋,还是好奇,我就躲在棺材里面看着他蹦跶,反正我知道他不敢靠近这个棺材,所以我算是有待无恐的看他演着猴戏。
看着看着我就累了,打了一个哈欠就着棺材我就是躺下睡觉,再醒来就是就是第二天早上。
找了一圈棺材结论是我的鬼夫已经消失不见,伸了一个懒腰我跳出棺材就跑到灵牌后面的暗门处,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昨晚那个僵尸是从暗门跳出来的。
手里握着桃木剑,猫着腰我小心的进了暗门,里面并没有我想象的黑暗,两边点着白蜡照的和白天一样光亮,顺着楼梯我一直向下走,手里的桃木剑左挡一下右挡一下防御这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可一路向下都没有什么东西突然跳出,只是到越往下走就会越冷。
一阵阵阴冷我打了一个冷战后悔没多穿一件衣服,越往下就越冷就在我准备走回头路的时候,我看到一片白色的花海。
一阵阵阴冷我打了一个冷战后悔没多穿一件衣服,越往下就越冷就在我准备走回头路的时候,我看到一片白色的花海。
地下花海?我好奇的向前走了几步。
根据我的观察,这里离上面最少有一千多米的深度,可是却在一千多米的地上种花,这家以前的主人不是脑残就是钱太多没处花,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阳光没有水还这么冷,这些花竟然能开得这么好。
女孩都爱花,我忍不住弯下腰看着脚下生出的彼岸花,一低头白色的彼岸花像是有灵性的动了动,花瓣在我脸上划过,痒痒的麻麻的。
彼岸花又是曼珠沙华开在死亡的黄泉路边,彼岸花开花不涨叶张叶不开花,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么多的彼岸花。
心情美美的伸手抚摸着花瓣,娇嫩的花瓣却在下一刻化作利刃,“撕…”手上一痛,白色的花啃咬着我的手指,红色的血染红了白色花瓣,周围的彼岸花像是闻到美食的味道,原本无风自动的彼岸花就像是生了脚似的冲了过来,一朵一口啃咬着我全身上下。
挥动着手里的桃木剑,围过来的彼岸花不害怕的继续啃咬我的手臂,一块肉生生被拽下,露出白骨。
☆、第五章、烧掉的尸体
“嘶嘶…哈哈…”是那些彼岸花发出的声音,我拿着桃木剑一边砍一边挣扎,可是那些彼岸花就像是生脚似的,我向后推一步它们向前长成一步,不一会我周边的彼岸花从白色变成了红色。
我慌了,因为我现在知道这些彼岸花为什么没有阳光没有水的情况下是怎么存活的了,现在我特想陈源,哪怕是我那个鬼夫也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听到了我的祈祷,就在我挣扎的快要绝望的时候,一道白影闪到我的面前。
“娘子…”
就是这个声音,我高兴的扑倒他的怀里,在看之前嚣张的彼岸花,却突然发现它们就像是见到王者似的纷纷低下了头,我问他,鬼夫表示他不知道。
不管知不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撤的好。
“走吧!”我一说,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不用想都是我的那个鬼夫。
一路飘到上面,十几分钟的天空之旅让我享受了一把飞起来的感觉,要不是身上伤口太痛,我真想吼一声爽呀!
“小乐子这是怎么了?”
我脚刚站在地上,陈源就跟鬼一样窜了出来,更重要的是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烤鸡,敢情她在下面受罪这家伙在外面觅食了。
心里一气,懒得理他。
陈源像是看出我不愿意理他,连忙讨好的拿着烤鸡凑了过来,一边讨好说着一边把我身边的鬼夫挤到一边凉快去了,虽然对他的动作很不满,可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伤也懒得说什么。
“呦呦呦!小乐子你看看你这弄得,这么多伤口你也不怕你嗝屁了。”
尼玛,我想爆粗。
狠狠瞪陈源一眼,用目光杀死他。
陈源也不在意,拿着云南白药就给我的伤口消毒上药,根据他说的,我身上的伤口虽然恐怖但却没留下什么毒素,也就是说只要我好好养着,基本没事,再加上我天生和别人不一样,这些都是小伤。
小伤?
我看着手臂上露出白骨的地方,如果可以我真想杀了他再说小伤。
来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除了每天陈源会送一些吃的过来,就剩下我和我的鬼夫在这里过着数星星的日子,我不明白陈源为什么要我一直呆在这里,但是他说只有我呆在这里才能引出那只金蝉蛊,也就能找到我五奶奶的下落,为了五奶奶我就忍了。
这一个星期我还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我身边的这只鬼夫好像不能说话,除了叫我娘子之后,好像都没听到他说过别的,更重要的是,他除了每天对着一块手帕发呆之外,好像也没别的事情。
我好奇往上看了几眼,手帕上除了一朵玉兰花什么都没有,更重要的是他放着我这个‘娘子’不理,就看着一个手帕,我不是吃味,我就是觉得他有病。
一边想着他有病,我一边想着地下一千米的世界。
根据上次的观察,下面就是一个别有洞天,除了那些怪异的彼岸花之外那个僵尸就再也没有见过,所以我想那个僵尸应该是守护那一片彼岸花的,只是它们为什么守护。
“小乐子你在想什么?”
陈源也不知道从哪跳了出来,坐在我的身边好奇的问着,虽然对他突然一下的举动弄得麻木,但我还是受不了一个人坐在我的身边,小心移开一个位置,我懒得鸟他。
我不理他,陈源也不无聊,只见陈源抱着一个比他还大的包一边捣鼓着什么,我因为好奇靠近,桃木剑、八卦镜、罗盘、黄符摆了一地,这架势尼玛是要去抓鬼呀!
还不等我吐槽完,陈源顺手丢过来一个铜碗,“宁乐丹放点血出来。”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我心里暴走,你丫的当我的血不要钱的,说放就放,可还不等我吼出来,陈源又丢过来一把匕首,这架势我是不放也得放了。
一脚踢开匕首,我要是放血我就是傻子。
“宁乐丹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想找你五奶奶,就乖乖放血。”
陈源这么一说,我在心里把他祖宗八代都问了个便,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匕首看似气质高昂却在下刀的时候,我害怕了。
怎么说我都是个女孩子,你让我自己给自己一刀,还真是下不了手。
陈源抓着一把崭新的桃木剑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然后眼神轻飘的看着我,像是嘲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也不过如此,口口声声说想找你五奶奶,可现在我有办法了你却害怕了,真不知道你是虚情还是假意。”
陈源这话明显在刺激我,要是放在平时我也一定不会着了他的道,可现在半个月过去都没有五奶奶的消息,我真的很着急,所以一听陈源说有办法,我想也不想的用匕首划开自己手腕。
‘撕’真疼,不是假的。
红色的血顺着我的手腕留在铜碗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留下的血顺着碗变成了黑色。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我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就在我要问陈源还要多少的时候,陈源丢给我一条毛巾,死死缠住自己的伤口,却发现我的鬼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
‘咕嘟’我明显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可你一个鬼又不用吃东西,嘴馋个毛线,我这边发着牢骚,就看到陈源端起我放血的那个铜碗,递给我身边的鬼夫。
我瞪大一双眼睛,看着那碗变成黑色的血就着陈源的手送进鬼夫的嘴里,他在喝血,还是我的血,想着想着我‘噗咚’一下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娘子,醒醒娘子…”
这个世界上能叫我娘子的只有一个人,不对只有一个鬼,我难受的张开眼睛,却在下一刻瞪大眼睛。
我哩个乖乖,谁能告诉她这只鬼遭受了什么,原本透明到虚脱的身体现在变成了实体,虽然还是不能摸,最起码能用肉眼看到,更重要的是他刚才多说了两个字……
“死了没宁乐丹。”陈源一脚踢在我的身上,我才发现我躺着的地方还是我刚才晕倒的地上,心里骂鬼,都不知道把本小姐换个地方,不过想想这里也真的没什么地方是可以躺的,我一个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看他,“你说你要我的血找我五奶奶,你怎么给喂了他了。”
我指着我的鬼夫,没想到陈源却扑哧一笑,“你笑个屁呀!”原谅我的粗口。
陈源摇头晃脑的坐在我身边,也没解释拿着一根红绳绑在我的手上,一边绑一边说着,“我做什么你别管,你只要知道你马上就能见到你五奶奶就行。”说着红绳一拉我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和那天在村子里的情景一样,先是一片白雾在着就是宁家宅子出现在我眼前,然后我就看到一个人抱着一具尸体冲冲跑过,是五奶奶我刚想张嘴喊,嘴巴就被一个人从身后捂着,一回头,竟然是我的鬼夫。
背后阴冷的气息我也不敢说话,跟着前面的五奶奶进了宅子。
前面的五奶奶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似的,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偏宅里的棺材,然后把怀里的‘我’放在棺材里面,点了几根香,就着我之前的红绳烧了起来,一边烧嘴里还一边念叨什么,阎王孟婆我家小乐来陪你们了,然后就看到棺材里的火越烧越大,一瞬间化成一片死灰。
烧完的尸体和棺材,五奶奶就拿着一个瓶子,瓶底向上从里面到处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混合着地上的死灰,飘了起来。
这幅场景我吞咽着口水看着,真的是飘了起来,紧跟着就飞出了宅子,这里再次恢复一片宁静,最重要的是,那口棺材明明和那个尸体一起烧了,可等我一转身棺材又恢复在原地……
烧干净的棺材又冒了出来,想想这几天我都睡在里面,害怕的我向后钻,只是刚退几步就被我的鬼夫拦腰抱了回来,他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前面意识我继续看,我一回头就看到五奶奶拿着一只火把进了地下。
“五奶奶…”我一心急喊了出来,鬼夫连忙伸手捂住我的嘴。
已经走到地下路口的五奶奶像是感觉到背后的动静似的回头,火把一晃晃到我的面前,可五奶奶毕竟是没有开过天眼的人,再加上我是借由陈源的力量回到五奶奶出现的时候,所以五奶奶就算感觉到有人,也看不到我们。
五奶奶皱着眉头,转身又下了地下。
她一走我就急了,想喊五奶奶让她不要下去,只是我的嘴上有一只手,死死的捂着我的嘴巴,我挣扎他却带着我跟了上去。
下面是什么情景我比他更清楚,拽着鬼夫的衣服我想要挣扎,却被他一点我变成了僵尸,僵硬的任由他抱着,一直跟在五奶奶身后下了地下。
我不用走,一双眼睛就更加注意前面的五奶奶,阴冷冷的风从下面传了上了,比我背后的鬼夫还要阴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我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