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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觅知道后也没有追究,二人则是一起再次将主意打到了黄媛媛的身上。
我站在警局审讯室的隔壁,透过特质的玻璃窗看着低着头茫然的徐媛,从她被带进来已经有十二个小时了,一口水没喝,更没有休息过。
然而就是如此,这个女人也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此时花姑也站在我身边,她想要从徐媛的口中知道牙觅身在何处,因此一直等在这儿。
“要不用些特殊的方法?”
我转头看了一眼刘萌,这里他最大,当然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小刘警官皱眉缓缓摇头,让我们再等等。
这件案子错综复杂,一个接着一个的套在一起,上午的时候黄海已经被收押起来,等着后天开庭定罪,而徐媛则是从始至终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让人摸不着头脑。
“杀人的罪名是跑不了了,不管是男婴的身上,还是那个男孩子的身上,都有徐媛的指纹,虽然说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从实体的腐烂程度上还能依稀看的出用的工具,我已经让鉴证科的人去徐媛家里搜了。”
沉默良久,刘萌叹了口气说道,“但是关于朱军伟的那件案子却还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证据吗?”我皱眉,若是这件事儿让徐媛给逃脱,那么到底如何定罪就不好说了。
在大夏国,杀人是不会被判死刑的,最多也就是个终生监禁的下场。
但是徐媛这个人身上的谜团太多,我认为她和牙觅的关系绝对不简单,但凡她活着一天,我就不能完全的放下心来,谁知道哪一天作为替身的黄媛媛会不会莫名其妙的死了。
就连花姑都没有把握能够和如今的牙觅硬碰硬,我说什么也不想留着那么个祸害。
于是我提出让我用一下魅惑符,迫使她说出真话。
然而还不等刘萌答应,审讯室内的徐媛猛地抬头看向我,视线直勾勾的对上我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片刻后鲜红的嘴唇上下开口,我眯眼冷冷的看过去。
我要你死。
这是我从徐媛嘴里读出的四个字。
只一瞬间,她就被审讯室内的两名警员狠狠按趴在桌面上,双手反扭在身后,同时方才还狠厉非常的神色也变得茫然,微微愣了几秒就破口大骂,气质浑然不同于方才。
“是牙觅表姐。”
花姑脸色沉了下来,让我最近不要单独行动,她说苗疆有很多古怪的虫毒和法术,甚至能在不知不觉当中置我于死地。刘萌一听顿时急了,立即让我住在警局里,硬是要说这儿煞气重镇得住。
我耐心的给他解释,对上咱们的不是什么鬼魂,而是一个大活人,一个会用法术的活人,什么煞气不煞气的没用。
饶是我说破了嘴皮子,刘萌依旧固执的认为警察局最安全了,理由竟然办公楼上面几层都是休息室,很多住的远的警员都会大包小包的带着生活用品搬来这里住,一方面上班方便,另一方面节约了很多时间。
不过,对我来说没用啊,还不及兴业小区安全呢。
在我百般劝说之下,刘萌才勉强答应我回家住,但前提是,他必须也得跟着。
“为什么啊?”
我胸闷了,堂堂一个符篆高手居然还需要一个小警察保护?我一张脸都快拧成麻花了,然而那几个小警察依旧手脚麻利的整理着要带走的各种设备。
其实我很想说,对付一个苗疆术师,根本用不上那么高端的玩意儿,人可能练手机都不用的好吗,你们带着那么大个信号追踪器有个毛用啊。
我招手让刘萌过来,和他稍微解释了一下,本想着好歹也是跟着大刘一起和我搭档过的人,怎么也能明白一些。
不过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那女人都威胁你了,你还那么淡定,我就不信了,这五十来岁的大老娘们儿能从管教所出来!哼,你忍着,再过两天就是开庭的日子,熬过去了她这辈子也就完了,注定在牢里头过了。”
好吧,这家伙原来以为这话是徐媛说的。
也是我疏忽了,这里的警察可不知道什么上身,只当是徐媛明目张胆的威胁我,是挑战警局的做法。
而在我和刘萌磨叽的时候,花姑已经在警局的四周围布下了苗疆特有的阵法。
和四大家族不同,苗疆人会的法术比较的全面,虽然说其中最为人所知的还是养小鬼和苗疆邪门道术,但阵法之类的也多少会一部分。
用花姑的话来说,这阵法就是她给牙觅的一个信号,只要对方在这儿停了手,咱们就有话好说,但若是一意孤行下去,那就后果自负了。
这也是先前花姑答应帮我的一个条件,尽量给牙觅留一条命,怎么说苗疆的血脉已经不多了,能保一个是一个。
于是乎,最后我是带着刘萌和他的两个下属回到兴业小区的,我把他们安顿在我楼上的套间里,这儿很安全,周围都是我亲手布置的符阵,鬼魂闯不进来。
但是花姑对她表姐的本事心里也没个准,毕竟牙觅很早就被从族里逐出去了,早到那时候的花姑还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少女,还未曾遇见陈永泰。
安顿完了刘萌仨后我亲自送走了花姑和陈永泰,至于黄媛媛和徐媛那头,我安排了其他张家的小弟子去守着,两人一组,有任何问题就给我传信。
现在我和几个小伙伴聚在一起,琢磨着要如何给朱军伟的案子找证物。
我可不想只要徐媛做个无期,在里头表现的好一些还是能够减刑的,所谓的无期最低只需要坐满三十年。
可以说无期徒刑是我大夏国最大的陷阱,看着像是人生再没了方向,其实里头还有很多弯弯绕,尤其是徐媛这样有些背景,还有人脉的女人,出来之后又是一个祸害。
“我想把她这些年做过的所有案子全部搬出来,她害死过的五个人家加在一起,再算上她自己的两个孩子,哼,怎么都够的上一个死刑了吧。”
我冷冷一笑,只要率先找到牙觅的位置控制住对方,不让她在我对徐媛用魅惑符的时候跳出来阻止,我就能让那个女人在庭审上自己承认犯下的罪过。
符篆魅惑符什么的就是要这种时候才用。
“不如我们直接在开庭的时候就对徐媛用魅惑符算了,总不会那么巧,一下子就被牙觅发现了吧。”
柏菱皱眉说道,不过这话很快就被连晨给否定了。
因为我们牙觅和徐媛诡异的联系,我们现在一直认定两人之间可能有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交易或者是因果关系,若是贸然出手的话恐怕会把形势弄的更乱。
要么不出手,要出手的话就得一次性成功。
在这一点上,我和连晨还是高度一致的。
“我想,既然牙觅能够控制徐媛的肉身,那么就不会离的太远,而且从她两次控制的时间上来看,应该是能够单方面牵制徐媛的,但是我还没想到这两人之间会有的关系。”
这一点是我一直郁闷的,你说一个普通人怎么会和苗疆倒是扯上关系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连晨提醒我,会不会是牙觅也没想到的事儿?
我猛地一下想起,似乎牙觅被苗疆驱逐出去的时候,年纪似乎是和徐媛差不大的吧?
花姑和牙觅之间没差几岁,而徐媛也是五十出头的样子,也许二人就是那个时候结下的缘分?或者是孽债。
柏菱在连晨说话之后就沉默了下来,我朝她的方向看了好几眼,这姑娘都没搭理我,独自一人低着个脑袋,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嗳,你有什么意见没?”我看不下去,在连晨喝水的档口,拿手肘打了她一下,动作很轻,却足够引起她的注意力。
“……随你们吧,反正你和那女的是一路的,根本就不会听我的。”状似委屈的说完,小姑娘还吸了吸鼻子,眼圈泛红的瞪了我一眼起身就要回房间,让我一把给拽住了。
“我的小祖宗诶,你这是更年期提前了啊,啥时候有那么大的脾气了。行了,我正好想到一个办法。”
我胳膊一伸,勾住对方的脑袋,将人拽进我怀里,小身板儿还挺暖和的。
冲着那头拿着杯子发呆的连晨招招手,倒不是忽悠柏菱,我还真有个不错的想法。
第1225章 事实()
黄媛媛的精神问题本就是很多方面在巧合之下共同引发的,如今恢复的差不多,若是没有问题的话都能回家休养了
如此一来的话,不是更加方面了牙觅出手么。
而我正是要用黄媛媛作为诱饵引出花姑的那位表姐。从案子开始到现在,那女人就一直隐藏在背后,让人找不到能下手的地方。
若不是没法子了,我也不会那么干。
要知道,我即便是想要施展寻人术,也得有对方身上的贴身玩意儿或者是生辰八字,心头血之类的。
然而我问过花姑,别说心头血,她连有关系的物件都没有。
因为牙觅很早就离开了族里,也没留下什么东西,那么多年过去了,能找到她就怪了。
再说,自从那个女人走了之后,花姑也再没有受到过任何和牙觅有关的消息,要不是这一次的回春术让她想起苗疆还有那么个人,说不准再有个几年她就会将牙觅彻底忘了。
不过我把计划说出来却得到了一大一小俩女人的白眼。
“切,还以为什么事儿呢。”柏菱冷哼一声,甩开我的手臂潇洒的转身回卧室睡觉去了。
至于连晨,她倒是脾气好的多了,并没有像柏菱一样掉头就跑,而是捂着嘴笑了一会儿,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呵呵,没想到你和小女孩儿的关系挺不错的,以前陈鸣还总说你不会和小孩子交流。”
抓抓头,不好意思的看向笑的温和的连晨,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话,气氛忽然就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
幸好柏菱猛地打开房门发出一声巨响,惊了我一跳的同时也打破了僵持的场面。
我赶紧狗腿似的跑的我是门口,听着小姑娘和我说明一早就会出门跟着黄媛媛,叫我不要露出马脚。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她已经答应了我的法子,于是立马点头称是,最后还得了小姑娘一记响亮的亲亲,这才结束了对话。
我倒是不觉得被柏菱在脸上亲一口有什么,反正以前在她还小的时候咱还不是天天绕着她要亲亲么。
就和我自己养大的女儿似的,有啥大不了的。但站在那一头将我们俩的互动尽数看在眼里的连晨脸上表情就不对了。
“你们……”她神色复杂的在我身上来回打量,看的我有些不自在,只得嘿嘿直笑,“哈,就是一小孩儿,从小看到大的,刚带回来的时候才十三岁,一转眼就蹦跶那么高了。”
连晨垂眸点点头,没在这个话题上再深入下去,我不由的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干嘛那么紧张,活像被正妻捉奸似的。
我一脸将连晨送出兴业小区,她和我说关于牙觅的事情她也要参加,让有行动的时候通知她就行。
说完了任务上的事情,我又问了几句有关张老的事情,老人家在水族治疗的时间也不短,但我一直忙着任务,没空回去看。
当初从奥利拉山脉找到水卿和火鑫的时候,也只是让他们自己回去,碍于被劳拉带走也没能好好道别,之后又是杂七杂八的琐事,忙忙碌碌的大半年,我居然就此将张老的事儿给搁置下了。
想想都觉得自己不孝顺。
连晨在听到我说话后神色有所缓和,这几次的见面我都很少在她的身上看到放松的模样,见她笑起来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咧开了嘴角。
“放心吧,水族族长把张老照顾的很好,木族的人也时不时的过去帮忙,前阵子还传消息回来说老人家已经清醒了,再过不久就能下地儿走路了。”
双眼一亮,我嘴角的笑意又大了一些,语调也上扬了几分。
说着说着,咱们俩不知不觉的就走了好些路,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都已经到了郊区了,再往前走一些就是黄媛媛所在的医院。
有些尴尬的抓头,我没想到走个神也能跑来这里,明明刚才还用上了极速符的呢。
不好意思的和连晨打了个招呼,幸好人家没有在意。
“没关系的,刚好我也想要来看看,这件事儿本来就不简单,我们到现在都处于被动的状态,情势对我们很不利。张岩,我想你可能要考虑好计划失败后怎么办。”
原来连晨对我的计划不是太赞同,认为过于简单,牙觅不会那么傻的就上当,本来她的目标就是黄媛媛,越是轻松就能解决的,那个女人就越是不会轻易的出手。
我知道她说的这话的确是没错,不过我有的是时间去等。
徐媛和黄海却等不到那么长的时候,他们干的事情我用几张魅惑符就能给全部套出话来,即使到半当中牙觅会控制徐媛的身体捣乱我也不担心。
刘萌说了,能有个看的过去的证据就行了,夏飞扬和警局都会站在我这一边的。
有小总统在背后的推波助澜,想要定个死罪还不难。
只是这事儿得做的巧妙一些而已,知道的人也不能说,否则的话夏飞扬的名声可就得坏了。
我带着连晨穿过医院的警卫直接来到黄媛媛的病房前。
顺带的在这几步路期间大致的将事情说了下,看的出来她还是有些担心,两道细长的眉毛都要皱在一起了。
不过我也不想再多说,本来吧,就和连家的关系不大,说多了也没大用处。
“这儿有鬼气。”轻手轻脚的走进病房里,我布置的符阵还在,全然无损,连晨打量一下四周,淡淡给出了评价。
“呵呵,那姑娘已死的舅舅一直在她身边陪了二十多年。”
还都是被徐媛和牙觅共同算计的,幸好此时黄媛媛的舅舅已经被鬼差带去地府了,要不然知道了自己是被亲生妹妹计算的该有多少伤心啊。
连晨点点头,恍然大悟,人和鬼接触的时间长了是会沾染上鬼气的,对肉身不大好,然而只要分开一段时间之后,这种不适感就会一点点的消除。
此时早就过了晚上探视的时间,住院部里的病人都睡着了,整个住院大楼安静的出奇,只有角落里偶尔会传来鬼魂闲聊的声音
确认了黄媛媛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连晨就主动说她要在这儿守着,不等我拒绝就在自己身上贴了张敛息符和隐身符。
本想和她说明儿一早会有柏菱来看着的,但是看她那副严正以待的样子我就没往下说,于是乎稍稍又聊了几句后我便离开,转身去了管教所那儿,默默的监视起了黄海。
徐媛有花姑看着,也轮不上我呗。
一一晚上的时间过的很快,我没合眼,直勾勾的盯着床榻上的人看了一整夜,但是除了浑厚的呼噜声和不断起起伏伏的啤酒肚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到了这一天半夜的时候,我知道牙觅就要忍不住了,但是奈何黄媛媛还未从医院批准回家休养,那个女人也没有把握出手。
不过嘛,我可不会连着几天都没有收获的,因此这一天我全身心的扑在了审讯徐媛的身上。
本来吧这是是轮不着我干的,但是奈何不了我无聊。
大半夜的正是恐怕小说中鬼出没的时间,我知道徐媛这人平时还是听迷信的,要不然的话就根本不会相信替身术这种完全不符合人类逻辑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