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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脸换一个天道惩罚,不傻的人还真不会这样做。
但是今儿个我却见到了个傻子。
呵呵,说起来,这日子还真是有意思,先是一个没有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的鬼影,现在又是一个用了回春术的傻帽……
不对啊,这女人明显是个普通人!!
微微上挑的笑容僵在了嘴边,我面部扭曲,仗着对方看不见我来回打量了徐媛好几遍,愣是没找出她身上有一丝法术遮掩的痕迹。
浑身上下除了那股难闻的臭味之外,其余的都是普通人的气息。
这世上,难道还有人会因为别人而使用禁术么?还是根本不值得的回春术!
此刻我是崩溃的,方才还存着吓唬一下这女人,最好能让对方口不择言的说出一些实情来,但是现在我却满脑子在琢磨是谁给她下的回春术,还那么的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显得过于年轻而产生怀疑,却又真切的让时间在她身上停下。
……难不成,是徐媛的老公?
我来回转悠半天,也就得出那么个结论,毕竟在我看到的那么多文献资料上,可没写着这姑娘有何什么背景可疑的人接触啊。
暂且安耐住想要试探的心情,我估摸着这案子怕是不会那么快结束了。
纵身一跃,我离开单间儿直奔徐媛老公所在的五楼,那儿的环境更艰难一些,因为关的都是大男人,走廊里站了两排手拿真枪实弹的武警,和徐媛那儿冷冷清清的一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好吧,谁让管教所里统共加起来也就仨女的呢。
第1221章 挡灾()
徐媛和她老公是在大学念书时认识的,两人同一届,学习拔尖,都是众多学霸的仰望对象。
这俩货还挺臭味相投的,临毕业那会儿一起报的事业单位考试,还全都考进了。两人也都不是什么把感情放在第一位,追求真爱为上的人,彼此家庭背景差不大多,这么些年相处下来脾气性格也都了解全了。
于是乎毕业之后二人就顺其自然的结了婚,第二年就生下了黄媛媛。
这段结合当年还是他们大学的一段佳话呢,什么才子配佳人等等,都是放在他们脑袋上的名头。
不过嘛,在我看到黄海的第一眼,是怎么都想象不出面前那么平凡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吸引住徐媛的注意力。
我皱眉盯着同样淡定坐在小椅子上哼着歌儿的男人,五十来岁秃了顶,坐下的时候啤酒肚夹在身体和桌面间,鼓鼓囊囊的撑得衣服都皱皱巴巴。
那张平凡额甚至称得上有些猥琐的脸,让我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年轻时候该是个什么俊俏样。
好吧,都说是“才子”了,说不定是个有内涵的,我等凡人欣赏不来吧。
总而言之,这男人的颜值和徐媛天差地别,幸好黄媛媛长得比较像妈,否则杰克那外国佬也不一定看的上。
我悄然放出一张天眼符,仔仔细细的在黄海身上来回看,然而叫我失望的是,这人就是一个普通男人,除了脂肪肝,胆结石,高血糖和胆固醇过高之外,啥特别的也找不到。
一身的毛病!还都特么是坐办公室坐出来的。
其实真要论的话,黄海在单位中的职位是比需要高出不少的,他是个中层干部,而他老婆撑死也就是一小主任,还是副级的。
我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诡异的很,把徐媛放在这个男人的边上,一点看不出是夫妻,更像是女儿……
虽然说那女人用了回春术,外表看上去起码比正常年龄小了十多岁,但本质还是个五十岁老人家。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我悄然离开了管教所,直奔刘萌的地界。
“哎哟喂,张哥你咋有空奔我这儿啊?前几天柏菱丫头还说你最近忙乎着呢,让我别找你。”
刘萌见我大喇喇的推门进来乐呵得很,一张脸都快笑成朵花儿了。
额,有种自投罗网的错觉。
我抬手拦住他要给我倒茶的动作,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我想要这对夫妻更深入一些的资料,包括,这几年接触过什么人,得罪过谁,还有这两人进单位之前的事儿。
可惜的是,刘萌也没办法帮我搞到,“哥,您别介,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黄海的政治级别太高,我一个小刑警队长不够身份去调用他的资料啊。嘿嘿,您是不是觉着这两人有问题啊?”
“废话么!没问题我还来找你啊!他们问题还不小,大着呢!你给我个准信儿,那案子啥时候正式判下来?”
我口中的案子自然就是朱军伟的死了,他们这些在警局里当差的少不了几个法院的老同学和老熟人的,问一问时间应该还是没关系的。
不出所料,刘萌还真知道这事儿,他说起码还得有大半个月,因为这案子牵扯的事情有些广,警局成立的专案组查到他们为中心医院造的新楼用的施工材料有问题,而且还是从国外进口来的。
这国内国外的一搅合,牵连的头头脑脑可不少。
这夫妻二人的背后一向都是有大佬撑腰,外加近几年也确实为国家做出过贡献,因而单位领导和政府机要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朱军伟的事儿很不巧被小总统知道了,那位最近的心情正不好呢,和m国在南海对峙了有俩月呢,都没能把对方彻底赶跑,听说还招来了海外联盟的抗议声明。
可以说,这是夏飞扬上任总统一职后经历过的最大的事件了,能不上火呢。
所以和海外有关的任何事儿,他这回都是亲力亲为,就为了不让外国人占到一丁点的便宜,同时间接的告诉那些蠢蠢欲动的老外,咱大夏还是世界第一呢,你们边儿站着去。
刘萌说的绘声绘色,我听的一乐,忍不住给夏飞扬那小子竖了个大拇指,总算没丢人丢出国。
鉴于面对天石原体的问题上,主要物件还掌握在咱们手里,对方的人也有俩在国安局牢里关着,m国也拿不出有力的证据,他们要真是敢放出劳拉和兰德伪装后来大夏的视频,照片,就是间接承认了派出间谍。
那么天平就会彻底的倒向我们这一边,故而这件事在我看来一直拖下去,到头来胜利的总是我们,我也就没有台关系那头的事儿。
只是如今徐媛和黄海的案子牵扯的有些深,我觉得这二人之间很可能有些见不得光的秘密。
因为单单从外貌和气质上看,徐媛一看就是个有野心干大事儿的,怎么会容忍多年来屈居于副主任的位置上多方受制呢?
相比较而言,黄海就更像是个浑水摸鱼的小老百姓,我可不信一个嘴里哼着广场舞音乐的男人会有多大的出息。
带着问题近来,又带着问题回去。
我耷拉着脸回了兴业小区,在门口的时候遇上了刚要出门的柏菱。
小姑娘还是一脸别扭的样子,不过至少在看到我的时候没有两眼朝天甩我一脸。
“嘿嘿,去哪儿?”我比她高出一个脑袋多些,往她跟前一站就能挡掉大半天光线,小孩儿气鼓鼓的撅着嘴不情不愿的说是要去花姑那里帮忙。
哟呵,帮忙?
我看是间接离家出走吧。盯着面色泛红的小姑娘,我当下拉了对方手腕转身就走。
“嗳嗳,你这人怎么一点儿俩猫都没有!那么多人看着你干什么呢张岩!”柏菱压低了嗓子冲我吼道,带着几分薄怒的样子意外的可爱。
咳咳,不是,是有意思……
“你不是要去找花姑么,刚好我也往那里走呗,顺路。”我回头朝她笑,一咧嘴露出一排白晃晃的牙。
小孩儿约莫是被我笑的闪了眼,低头闷声闷气的问我去干什么,刚才嚣张的气焰顿时灭掉一半儿。
强行遏制住我想继续逗弄对方的心情,我认真的把在管教所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回春术也没有隐瞒。
听完后她倒是反应不大,傻乎乎的问我人家是真爱不行么,黄海就是看着不精明不成么。
我被她两句话说懵了,抓着脑袋上翘起来的头发很无奈,“也不是不成,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但是也说不上具体什么原因。”
柏菱瞪了我一眼,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其实大半天的我都没搞懂这姑娘怎么就生气了,但以我敏锐的直觉,依稀发现这小孩儿居然是吃醋了。
只是,吃的什么醋,我就无从下手了。
拉着人走了好几条街,我俩避开热闹的人流,专门捡小巷子走,亏了紫禁城保留这民国时期的大多数建筑风格,小路岔道多的很,方便了我偷偷摸摸的用极速符,不用横跨大半个城市找人去。
几分钟后,我们敲开了玉兰楼的大门,出来接我们的是陈永泰,这老头子笑眯眯的心情很好,还难得大方的泡了一壶他最爱喝的茶叶招待我俩。
搞得我七上八下的,定不下心来,于是我也不废话寒暄了,环视一周率先开口,“花姑在吗?这会儿咱可是来找她的,有些事儿想要问问。”
“……你小子什么时候那么不客气了,说话也不知道迂回一下。等着,我给你去叫,哼,臭小子。”
陈永泰被我坦白的话说的翻了个白眼,气哼哼的就收了我俩面前的茶水转身朝楼上走了。
“你好歹也让我喝一口再说话啊!还有,哪有你这样求人办事儿的,就不怕得罪永泰师伯啊,要知道枕边风可厉害着呢!”
柏菱笑大人一般的在我身边嘀嘀咕咕,说的我有些好笑,“哈哈,你才多大啊,就知道枕边风了,一定是张续那个不正经的家伙教坏你的吧,回去看我收拾他。”
我俩相互调侃了十来分钟后,花姑跟在脸色不大好的陈永泰身后出现了。
一看这架势,我就知道咱永泰师叔指不定真的吹过了枕边风,眼角掩不住的得瑟让我经不住在心底唾弃他,好一个气管炎,啧啧。
“花姑,您可知道回春术?”
我给二人见了礼,打了招呼后急匆匆的问道,对方先是一愣,然后拉下了脸,“我苗疆的禁术之一,当然知道。怎么,你是在外头见着了?”
我点点头,把事情起因详细的说了一遍,包括周凡义几个以前的请笔仙,全部都一字不落的说完了。
而此时,眼前的二老神色也是严肃了起来,花姑甚至起身在客厅里走了几圈,随后和我提出她也要去看看徐媛,瞅瞅是真的回春术,还是我看岔了。
其实我很想说我是不会看错的,但是看到她严正以待的模样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似乎是为了解我的疑惑似的,花姑看了我一眼后补充道,“你说的情况除了像回春术,还和替身术有些相似。”
我问她什么是替身术,她说就是用另一个的肉身和魂体来给自己挡灾。
“黄海给徐媛挡灾?”我下意识的问。
“不,是徐媛的女儿。”
花姑眸色渐深。
第1222章 替身()
徐媛的女儿不就是黄媛媛?!
“……呵呵,这笑话可不好笑啊花姑。”我扶额轻笑,不愧是老江湖,一语点破我看到那俩夫妇时的违和感。
像徐媛这样有野心的女人,是的确不会看上黄海那般普通的男人。
除非为了某一种目的。
之前我被先入为主的概念困住了,没想过这俩人的关系,毕竟前几年黄海在外面养小情儿还被徐媛闹腾了一段时间呢。
我下意识的就没有怀疑过俩人之间的感情,从大众的角度去看,能和自家男人闹的女人,不还是没对这段婚姻私心么,要不然早就离婚了好吧。
如今被花姑一提醒,这事儿反过来看可不就是黄海挡了徐媛的路么。
“替身术对施术者和承受方有什么要求?”眼珠一转,我立马将话题扯到关键点上,得到花姑一个赞赏的眼神。
她冲我俩招招手,继而转身朝一旁的书房走去,那里我去过一次,还是陈永泰带我去拿东西的,因而这一回再去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而头一回进去的柏菱则是被里面铺面而来的阴冷气息震的倒退一小步,扒在我肩膀后面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这种被人依靠的感觉顿时让我自信心膨胀,男人特有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连走路都步步生风,豪气的很。
直到花姑带我到其中一张桌子前,指了指压在桌面玻璃下的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三十来个人排成四排,一张张脸孔年轻的很,黑白照片下倒也显得挺阳光的,至少每个人都咧着嘴笑,见牙不见眼的。
“这是……”
略略一扫,我率先就在第一排蹲着的九个人中间看到了当年眉清目秀的花姑,梳着俩小辫儿穿着花衬衣,矜持的笑容看着格外淳朴。
我还意外的在上面发现了好几个熟人,都是上一次去玉兰峰的时候,那个村子里的人。
跟在咱们后头进来的陈永泰忽然伸手在我后背上来了一巴掌,在我诧异的看过去的时候又移开眼,淡淡的说了句别盯着花姑看……
靠了!这老头子是吃醋不成?!
不对!重点是我为什么会盯着花姑看的原因好吧!老子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啊!
然而,在场的人没一个想要听我的解释。
花姑只是白了陈永泰一眼后解释道,若是使用替身术的话,所用的肉身必须和自身有血缘关系,并且在生辰八字上也有讲究,要和自己是同月所出。
所以,黄海的用处就是提供了一颗精子?
那么徐媛选择男人的指标又是什么?
我不解的追问,花姑沉默了片刻后手指移到那张老照片的最末排上,苦涩的说道,“族里对禁术一直看管很严格,但是苗疆一族从不缺少血脉天赋超高的人,此人就是其中之一,我的表姐,牙觅。”
花姑口中的表姐长相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有一双眼睛格外的亮,很是吸引人,不由自主的就会勾住我的视线。
她说,牙觅这姑娘是她们那一代最杰出的苗疆术士,不论是资质还是品行都是一流,是很多人的期望达到的目标。
但是她的这位表姐一直有个心病,就连花姑也是偶然有机会才知道的。
“有一回,村长让我们下山找镇上的村民换一些米面和油盐酱醋,我那时候穿的恰好是一件对开襟的碎花外套,算是比较流行的。牙觅表姐来家里接我时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我头皮发麻她才把目光移开。”
花姑手指缓缓滑过那张旧照片,在牙觅的平凡的脸上停顿一会儿道,“起初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有些害怕,过了好几年等我走上社会和人群接触后我才直到,那眼神就是羡慕。”
“表姐她,羡慕我长了一张好脸蛋。”
说实话,单就这张照片上而已,花姑年轻时候的样貌确实横扫其余妹纸,更不用提牙觅那么张不起眼的面孔了。
花姑回忆,有一年过春节,她回族里意外的没有见到每年都会来她家玩的牙觅,那时家里的老人支支吾吾的没说明白,还是她自己去找村长问的,才知道原来牙觅是用了族里的禁术后被逐出去了。
到今天为止,都没有任何消息。
“您是怀疑给徐媛施展回春术的就是牙觅?难道其他苗疆之人就不会用了吗?”我有些不确定,单单靠一个法术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花姑笑着摇摇头,说她的族人若是落在了天人的手里多半活不了太久,那些人看着很有意愿与天人合作,但是那位村长的野心也不小,当他发现自己被制衡在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