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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表示是吗?我点了点头,他没有在说话我告诉他行了,我对自己的事情还是有把握的,他放心好了。
恰巧在这个时候,大婶的门打开了,我赶紧挂了电话。
等大婶把门打开有一段时间,我敲了敲门。
之前我都是白天去的,这一次晚上去把大婶给吓了一跳,问我这么晚了,怎么来了?我实话实说:“我还是有件事想要找您聊聊。”
大婶表示有啥事白天不能说嘛,还晚上跑一趟多不值当。
我告诉大婶我就是白天来的下午的时候才刚刚到就来了,只是当时门关着,还上着锁,我就等,一直等到了现在。
大婶有点不好意思了,跟我道了声歉,表示:“哎呀,今天真是对不住了,我有点事儿,也不知道你要来,我要是知道你来,就不出去了。”
我摆了摆手,让大婶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来这里跑,问她这儿,问她那儿就够烦人的了,他不要嫌烦就行。
大婶表示怎么会呢,不会的,我就算天天来他都会欢迎。
大婶让我让进了屋,到屋里之后,我找了个沙发坐下,大婶黑夜拿了点吃的,还很贴心的表示。我这等了一下午肯定饿了,吃点这东西先垫垫,今天就别走了,明天再走,那么晚了回去她也不放心。
我本来还在为找不到住的地方发愁呢,没想到大婶倒是自己提出来了,那我也只能厚着脸同意了。
看大婶的小孩子没有在这儿,我问了句,大婶表示回姥姥家去了,她这也是好不容易才有点时间歇息。
大婶让我等着,他现在就去做饭,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堂屋里,感觉阴森森的,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
没多久我就感觉到了一阵困意袭身这困意别提有多难受了,就像是那种几百年没睡的感觉一样。昏昏沉沉中我便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有多久,我听到了大婶的喊话声,让我去搬柴火,柴火不够了。
我急忙爬了起来,让大婶稍等。紧接着便爬了起来去找柴火。
只是从屋子里走出去之后,眼前的一幕彻底把我给整懵了。
只见本应该是用围砖墙垒成的院子,这个时候院子却没了,转而换来的是一片空地,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片野外。
今天的月光格外的惨白,照射到这荒郊野外,更让人感觉了一阵冰冷的感觉。
我在这呆呆的,大婶问我弄好没,怎么还把没把柴火给拿出去。
我如梦初醒,再说这房子的门口抱了一堆柴火,只是我看了一圈竟然都没发现到大婶身影以及厨房的身影。
这就奇怪了,我问大婶她在哪儿呢,我怎么都没有看到她。
大婶让我去后院,她在后院。
大婶的话是能听的很清楚,可是就是看不到人。
她这么提醒一提醒,我非但没敢动,还往后退了两步。
这里头不对啊,这里头明显不对啊。我记得这大婶家的厨房是在前边的,怎么做个饭跑到后边去了,而且看这周围荒郊野外,压根就不是程煌村,这,这大婶是把我给带哪里去了?
我全身上下顷刻间便升起了一阵冰凉,已经有些没法相信这里的轻狂了。
大婶的声音还在重复让我快点,火马上就灭了,一旦灭了,她做的这个东西就算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我可不要拖后腿。
拖着麻木的身子,我来到了后院,发现后院果然有一栋房子,只不过这这栋房子的旁边是一个个的坟头围成的。
而大婶此时就在里边做着些什么。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面的饿感立刻就没了,这谁能接受自己的食物是在一群坟头的围绕下做成的,这完全就没感觉了。
我这么样的感觉本是我自己的心里话,并没有在外边说出来,但是仍旧没有逃过大婶锐利的嗅觉,她告诉我尽量要听她的话,她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只有这样我才能一切太平。
但如果我要是不听话,还像现在这个样子,那她就只能忍痛割肉,把我给割出去了。
把我割出去。我没有听太懂这句话的意思,大婶点了点头,表示夏晓的妈妈不是在找我吗,如果她要是把我的行踪告诉了她,我会怎么样。会不会被伤害。
我盯着大婶是越看越奇怪,之前大婶对我态度不错的,这个时候怎么就因为一个饭要跟我翻脸呢,这也太奇怪了点。
而且她是怎么知道我和夏晓的妈妈有矛盾的,她又和夏晓的妈妈有什么关系来着。
人在极端情况下都容易乱想我也不例外。这么想来想去,想了一圈,可结果仍然是没有想到什么想的通的事情。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想跟大婶纠缠了,这么纠缠下去对我肯定是没好处的,我觉得我还是偷偷的走吧。
在大婶没有注意的情况偷偷逃走,我觉得这样的话或许还有些希望。
说做就做,以去前院拿件东西为由离开了大婶的视线,趁大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赶紧逃了出去,一直顺着空地往这外走,我相信我肯定能找到出口。
在这么一片空地里寻找出口,是相当的打击人的,这种感觉不比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寻找一条出路来的强到哪儿去。
我一直按照自己感觉的方向跑,跑了有多长时间我也不清楚,不过给我的感觉是够长了,想着那大婶就算发现想找到我一段时间。
况且为了安全起见,我故意拐了好些弯就是不让大婶发现的。
这样应该是足够安全了,我在内心安慰自己。
跑了那么长时间,是真累,找了个地方坐下歇了歇。
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屁股刚坐下不到一分钟就有人拍我的肩。
在这种荒郊野外被拍肩是相当麻烦的事,想想老头儿以前也跟我说过,在野外最怕的就是鬼拍肩,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能慌乱更不能扭头看,不管内心里有多好奇,都不能扭头看。
我心里面扑腾扑腾跳个不停,整个人都相当的不安,怕背后的那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东在拍我。
这一次她没有拍我,而是从后边走到了前边,当我看到她的样子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吃了一口屎一样。
我转身就想跑,在这关键时候,身子却不听使唤了。
女人带着一脸冷笑表示:“张岩,张岩你可让我好找啊!”
我赶紧把眼神藏起来,尽量不去看他的表情。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最不想见的一个人,夏晓的妈妈,在这种鬼地方,找只鬼都是难的,更别提人了。
然而这么不容易遇到的事儿,在我这儿还是一点不容易都没有。
我都怀疑自己的运气是有多差,在这种地方都能遇到夏晓的妈妈,难道老天爷真的要灭我吗?
夏晓的妈妈见我不理会她也不生气,让我跟他走,我的身子就不听使唤的跟她走了,哪怕我大脑不停的发着让自己停下来的讯息都没用,因为身子已经不管用了。
第523章 大婶的请求()
最后夏晓的妈妈把我带到了程佳怡的家,到了那儿之后,夏晓的妈妈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选,如果现在我想拿自己换程佳怡的话,她也不会反对,并且会马上为我松绑。
而帮我松绑的代价就是让程佳怡死,或者成为她的一只小鬼。
我如果不选的话,我也是这样的结果。
这就是一个很简单选择题,一个是我死,一个是她亡,二选一就可以。
然而这两个选择都是我不想选的。
就在我一时间纠结的时候,耳边忽然被谁“啪”抽了一下,这一下把我的想法全部给打乱了。
眼前也是一懵,在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我待的地方还是大婶的家,而大婶正用着一种惊恐的表情盯着我。
我愣了愣,在看看确实是大婶的家,我想出去看看外边到底是院子,还是刚刚我所看到的空地。
但是在我想起来,却没起来,扭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在了椅子上,在看大婶的表情。
我问大婶怎么了,怎么把我绑起来了。
我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个大婶,难道,这大婶真的和夏晓的妈妈有一腿?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婶将我身后绑在了椅子上的手给解了开来,解开后他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问我,是不是中邪了?
中邪?我问大婶为何要这么问?
大婶表示如果不是中邪,我怎么会没有说胡话,还将自己给绑在了椅子上。
我愣住了,不会吧,我自己把自己绑在啦椅子上,这怎么会?
大婶告诉我她没有骗我,她也没有在这儿上边跟我开玩笑,我是真的自己绑的自己,不仅如此,将自己绑上之后,还带着椅子在堂屋里转个不停,她看到了之后被吓坏了。
我想想之前的情况,莫非是梦不成,可是说梦的话未免也太勉强了点,那个情况太真实了,真实的让人都分不清真假,如果真的是梦,为何如此连贯?
我今天一天都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不用别人说,就连我都感觉不正常,刚刚的那件事一出让我更不安了起来。
大婶告诉我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如今工作家庭压力较大,有时候压力太大了,也会出现像我这样情况。
我点了点头,大婶表示饭已经做好了,她去盛我打算帮忙,被大婶拒绝了。
趁着这个时间我也没有闲着,给老头儿打了个电话,把我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老头儿表示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我能做那么长的梦,并且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怀疑是夏晓的妈妈在暗中对我下手。
今晚睡觉的时候,尽量带着一只狗睡,狗越凶狠越好,狗有灵性,如果看到鬼毕竟会大哮,普通的小鬼事怕狗的,带着狗睡我会更安全一些。
老头儿的这个提议,我是没法采纳了,什么叫最好带着一只狗睡,农村的狗可和城市里的狗不同,城市里的狗或许能抱着睡,但农村的狗都是看家护院的,凶猛是异常的凶猛。
但带着睡不太现实,除非是跟狗睡一块。
不管咋样,我也算是个正常人,在大婶家住一夜,结果跟狗睡,传出去我还能做人吗?
我告诉老头儿能不能换个方法,找个我能做到的,这个臣妾实在是做不到啊。
老头儿表示,这就是我唯一能做到的,其他的我才做不到,那种就是花钱费力的方法,我在程隍村有钱都没地方使。所以他选择了一个中规中矩的老方法。
我问他:“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
老头儿点了点头:“最适合你的已经没了,当然你也可以不用担心,这毕竟是我猜的,你离夏晓家那么远,我感觉夏晓的妈妈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至于能查到那儿去。”
我忍不住表示,他怎么那么不靠谱,老是吓唬我,把我吓傻了他就开心了。
老头儿还想解释,我叮嘱他赶紧去夏晓家看看,看宋茜有没有在那儿
老头儿又嘟囔了两句,我也没有听清楚他嘟囔的什么,便把电话给挂了。
大婶今天为了招待我,可谓是下了血本了,好几盘菜应接不暇的。
等吃饱了之后,我看大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有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为何说不出口。
大婶对我是够好的来,如果有什么事能帮我一定帮。
我问大婶:“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的,如果有事您就说,别客气,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去帮。”
大婶干咳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了:“本来我是不像跟你说的,你来这里一趟,还得有事麻烦你,很不好,但是不麻烦你,这又是我一个不小的疙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让她无妨,说把,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会帮的。
大婶看我态度还算诚恳,就跟我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她有个侄女,年纪比我要小一点,因为父母的原因老早就辍学在社会上混。
这些年一直有一件心病没有解决,这件心病就是每次睡觉做梦总会梦到一个女人,那女人还一直喊她妹妹?
一开始还没什么,但是时间一长,她就感觉奇怪了,先前也找过一些人看过,那些人均表示出现在她侄女梦中的那个女人,是侄女同母异父的姐姐。
这个姐姐现在还活着。
大婶的侄女因为从小没父疼没母爱,基本上没感受过亲情带来的温暖。
这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姐姐,她很兴奋希望能找到那个姐姐。
前两天有个中年妇人找到她,说可以帮她找到姐姐,可是这侄女都被中年妇人带走了有两天了,现在还音讯全无,她有些担心,就想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中年妇人,另外道法真的能找人吗?
大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我的身上,希望我能帮她把这个担忧给解决。
我告诉大婶:“一般来讲,道法中找人这一点好像并没有不过招魂是可以的,可以招魂,找人我现在还没有听过有这种法术的。”
不过大婶不要担心,我明天帮她问问就是了。
大婶点了点头,表示有劳我了。
我摆了摆手让大婶千万别跟我客气,说起来我还得想她道谢的,这几次来家里打听事,大婶都告诉我了,如今帮大婶点小忙不足挂齿。
大婶笑了笑,让我赶紧去休息吧,他把自己儿子的床收拾好了,我去睡就行了,可能棉被有些潮湿我不要介意。
我摆了摆手,告诉大婶怎么会呢,不会的。
我被大婶推到了屋里,躺在床上,我想着自己做的梦,以及老头交代的那些话,想起夏晓的妈妈,心里面又有些不安的情绪在作祟。
想睡睡不着,我索性把手机掏了出来,逛了逛微信。
发现那拉我进群的男人还在线,于是也就给他发过了一个窗口过去。
男人回复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立刻问我怎么了,有啥事说吧。
还是这男人了解我,我问他这有没有什么秘法可以将远在天边的人给找到?
我问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为了大婶同时还有我,因为我现在也在危险的边缘,鬼知道夏晓的妈妈会不会真的找到我,那样可就不好玩了。
男人问我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我让他别问那么多了,快告诉我可以不可以。
男人表示:“可以找到!”
我有些诧异的问他,真的能被找到,他可不要骗我。
男人表示他有必要骗我吗,他说的都是真的,在他们这种道法手里面找一个人有时候比找魂还要好使。
听完这个我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如果这么说的话,岂不就是说,我很有可能会被那夏晓的妈妈给找到?
再想想,老头儿让我带着一只狗睡,也是有道理的。
男人表示是有道理的,一般来讲,狗是通灵的动物,对于一些普通的鬼会大叫,而小鬼对于狗也是有恐惧感的,这是两种很奇怪的生物。
不过男人也跟我说了,我也不能太乐观,以为自己养一只狗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狗只能对小鬼可以,但是对于有惊讶的厉鬼,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
而且狗对小鬼有威胁,也是分品种,有的狗相对温和,见到生人也不会叫唤,这种狗见鬼也一样,所以他的作用也就忽略不计了。
我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家家户户养的狗还能有那么大的作用。
我委婉的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