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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我身旁经过,略过我时,他突然说了句:“这地方真烂,给你一笔钱换个好的地方吧。”
我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伸进了我的口袋,身体自然的反弹,却做不出拒绝的动作。
人走了,举着烛光走的,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我的知觉才回来。
王牙牙来了,他怎么知道我的住处?
我想不通,但这地方确是一刻也不敢待了,爬到楼上,到了卧室,才安心了点。
卧室的灯亮着,我稳了稳心神,发现在灯下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有一行字:“谢谢你的衣服。”
我愣了愣,把房间里的衣服翻了一遍都没有翻到哪件衣服丢了。
正当好奇时,床桌底下的抽屉却是半开半合着的。
我走过去,拉开看了看,心里又凉了,拿出衣服一看,是一身绿色的寿衣……
当晚我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只知道迷迷糊糊中就天亮了,爬了起来,那昨天见到的寿衣已经消失不见了。
祈祷了两句,希望那寿衣再也不要回来了,便着急的洗刷,去上班。
一急就出问题,从我的口袋里掉出一咂百元大钞。
我把钱捡起来,想到,这是昨晚王牙牙给我的,当时我只感觉一沉,却没想到那么多。
王牙牙这两天真的怪怪的,以前他见到我不是骂就是训,这两天却态度变了许多,让人感到陌生。
更重要的是他的举动这一段时间也在转变,感觉特别的诡异。
我拍了自己几下,把自己打醒,便跑过去洗漱去了。
等我到了公司的时候,竟然迟到了,本以为会得到王牙牙的吐沫星子横飞,可是这次王牙牙仍然没有来公司。
我打听了下,公司同事也不知道王牙牙为何没有来。
今天仍然一大堆包裹等我去送,我留了个心眼,特意查了一下,还好,没有那女人的包裹。
一中午还算顺利,我把包裹很快送完,准备回去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是女人打来的,我赶紧接通,女人问我现在在哪儿有没有时间来她们家一趟?
我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女人一两句也说不通,我索性跑到了她们家。
刚到小区,女人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我到的时候她来回踱着步,看着相当急切。
她把我直接拉到了家里,然后递给了我一个包裹。
我有些迷糊,我记得我这两天没有给她送包裹?
女人解释说:“包裹不是你送的,但却印着你们公司的名字,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我以为又是寿衣,这次我猜错了,里边放着的是一个男人的衬衫。
我奇怪的将衬衫拿了出来,却感觉非常熟悉,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我问女人:“你买的?”
女人瞪着我:“要是我买的,我还叫你来吗?”
我奇怪了,那怎么有男人的衬衫,看这衬衫的款式很老气,根本不是年轻人的款式?
女人说,这衣服今天早上她出门的时候在地上看到的,当时她也以为是寿衣可打开才发现不是。
我把衣服翻了过来,在后背上发现了一个笔印,脑袋立刻灵光一现,想到了王牙牙。
这衬衫和王牙牙之前在公司穿的那件特别相似,巧合的是,他的那件也有笔印。
这该不会是同一件衬衫把,我心里面有些不敢相信。
女人看我的样子,问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然后告诉她,这衬衫能否可以拿回去?
得到女人的同意之后我让女人等我的消息,之后便先回去了。
到了公司,我特意让公司的员工看了下,尤其是王牙牙的秘书,秘书看完后奇怪的问我说:“你怎么有王总的衣服?”
王牙牙和秘书有一腿是公司里人尽皆知的事情,她都看出来,就说明没错了。
我想不通,王牙牙的衣服怎么会包裹送到女人的家里呢?
这个问题,一时半会是找不到缘由了。
下午我推车准备送货,女秘书却突然把我拦住了,告诉了我一件令我欣喜的事情,前两天寄给那女人的寄件人查到了。
人名没有,不过寄货地点在本市,另外一个区。
具体的女秘书没有告诉我,我问她怎么查到的,她告诉我是王总刚刚打电话告诉她的。
点了点头,下午的货我也没送,直接请假。
女秘书愤愤的要扣我工资我也没理她。
换上衣服,我给女人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女人当即便同意了,我们两个集合后,打车去的。
到了那之后,找到了那个快递公司,我把单号报了上去,皇天不负有心人,结果查到了。
寄件人也留了电话,是送件的时候,疏忽把电话号抹去了。
我记下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
当我把情况一说,她立刻有些惊慌的表示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打错电话了,接着就准备挂。
这么慌肯定有问题,我拦住了她,提醒她这件事警察已经介入了,她不承认的话,我只要把这个线索报给警察,很快就能查到她的头上。
女人怕了,让我们去碧波园路找她。
我们到的时候,女人已经在等着了,年纪看起来不大,只是不知为何,头发已经花白,乍一看十分憔悴。
女人把我们请到了家里,家里的置办很简朴,堂屋上中央放着一张黑白遗照,上边是个女孩,看年龄和我大小差不多,只是不知道怎么死了。
坐下来后,我也没有废话,直接问她,那寿衣是不是她寄过去的。
女人倒是同意了,只是表示她也是为了完成女儿的心愿才如此的。
原来这女人的女儿,和收件的女孩一直都不对付,原因就是三角恋,从当时还是学生的时候就争风吃醋,只是一直没撕破脸皮。
两个月前,她女儿出了场车祸便撒手人寰了,肇事者抓到了,但肇事者的家人拿出了精神病证明,警察只是一番教育之后,就给放了。
女儿咽不下这口气,心存怨气,每夜给他托梦,她这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出此下策,给女孩送寿衣的。
我问清楚了这女人的女儿姓夏,叫夏晓。
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夏晓死,心存怨气,理应恨的对象是那肇事者才对怎么会是女人呢?
这一点夏晓的妈妈也说不清楚。
我以为这只能问夏晓本人的时候,女人突然提出了她知道为何。
我疑惑的盯着她。
她表示在学校的时候,夏晓一直喜欢一个男孩,这男孩喜欢的是她,当时她也知道为了不引发矛盾,一直拒绝。
可是后来男孩真心最终打动了她,两个人在一起了,从那儿以后,夏晓就跟她势不两立。
一直到毕业,只是她想不到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夏晓还如此恨她。
我算是搞明白了情况,原来就是这样,我问夏晓的妈妈夏晓今晚还会出现吗?
夏晓的妈妈却突然一阵抽搐,接着就让我们走。
这突然的举动把我整迷糊了,我没走,妇人索性直接把我推出了客厅,把门关了上。
我迷惑的想去敲门,旁边的女人却拦住了我,表示这太恐怖了,我们还是走吧。
我被女人拉出了院子,拦了辆的,便重新回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有些莫名其妙,女人却告诉我,难道我就没有一种感觉吗,有人在盯着我们。
盯着?我还真没有。
女人告诉我:“那种感觉你可能没有,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我们要是再不走,就会有危险了。”
我还想说,女人却打断了我。
将女人送回家,我便被其安慰早点回去休息,连门都没让我进。
好歹我也是为了她,她不感谢也就算了,竟然态度还那么冷冽,我立刻不爽了。
回去的时候我没有打车,步行回去的,在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遇到了个老头儿,老头儿将我的去路拦下,眉头皱的要把眼睛压塌,他告诉我:“你摊上事了。”
第504章 遗照风波()
我上下打量了那老头一眼,老头穿着脏兮兮的,就像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一样,他的背后背着一个泛黄了的道包,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我以为他是要饭的,告诉他:“大爷我也没钱,您要找就找有钱的人吧,我先回去了。”
我从他身旁绕了过去,老头儿一把拉住了我,手上的脏东西,糊了我一身。
我下意识的一甩生气道:“你要干什么!”
老头儿把我松开:“小伙子你眉心黑气笼罩,面色苍白,脖颈又有那么深得鬼手印,怕是命不久矣!”
我立刻“呸”了一声,让老头儿别咒我,转身就要走。
老头儿又把我拦住,我对他着实没好感,一甩就把老头给甩趴下了。
心里有些愧疚,但我怕老头儿在碰瓷讹我,赶紧跑了。
背后老头儿的话还在响起:“小子,今晚千万不要回家,务必在外边待一夜……”
我跑到一半的时候,公司里的王秘书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公司一趟。
我问是什么事,她也不说。
到那之后,她交给我一样东西,这东西是用包裹包裹好的,让我发出去。
我有些奇怪,我们公司不就是快递公司吗?还让我发出去,发哪去?
王秘书给了我一个地址,随便我去哪儿发,就是不能从公司发。
莫名其妙的,但想想只是发件东西,我也没有在意,就拿着包裹离开了公司。
在路上漫无目的的找着快递公司,只是我找了一圈下来,都没有一家快递公司接这个件,理由无一不是没法解开验。
这理由和拒收没什么区别,我作为快递员也清楚。
一般拒收的都是一些黄毒,以及易燃易爆物品,这里到底什么东西,才会拒收?
我也打电话给王秘书反应过,但王秘书只是告诉我,不是易燃易爆物品,今天发不出去,不会明天发吗?
我有些无奈,端着这东西只好回了家。
把包裹随意的扔在了沙发上,我便冲了个热水澡。
水汽将周围都遮掩得朦朦胧胧,我冲了下脸,盯着镜子上里的自己发呆。
发着呆,从我的背后突然伸出了两只寡白的手臂,像是要勒住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抬头,镜子里的手臂也消失不见了。
感觉有点诡异,随便擦了擦便出了洗手间,跑到卧室,安心了不少。
昏昏沉沉中,感觉自己都要睡着了。
却一时间出不来气,就像被什么人压着了一样。
我猛的睁开了眼,魂都飞没了,一张女人的脸距离我顶多有十厘米的样子,她的瞳孔里流着血,很快整张脸都流出了血。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急忙爬了起来,门口的门却拉不开。
女鬼就在床上坐着,这么一来一去,她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还是那么寡白。
从她那张娇嫩诡异的脸上,我想到了今天在那妇人家看到的夏晓,夏晓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我鼓足勇气,问她:“你…你是夏晓!”
那女鬼表示算我还有点眼力劲。
我咽了口唾沫:“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夏晓阴笑的表示她来找我,我表情一阵憋屈,翻身狂拧,房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夏晓又变了,这次她直接冲了过来,要我的命,还口口声声说宋佳的朋友就是她的敌人。
我大叫了一声,暗道完了。
在我准备死了的时候,一道光突然挡在了我的面前,把夏晓的身子猛的往后踹了几下。
接着就是一阵很难闻的臭味。
回过神来,一个老头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直接愣了,问道:“你,怎么是你?”
老头儿冷哼了一声:“你小子是不是真的活腻歪了,我不是跟你说不要回家了吗!”
我一阵憋屈,确是说不出来话来。
老头儿叹了口气,也没有在怪我,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夏晓的身上。
夏晓看到老头儿,恶狠狠的跟我说了一声:“你若在帮助宋佳,我一定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接着就逃了。
我像是散架了一样,躺了下去,老头儿一把拉住了我,将我拽起来,问我,今天是不是拿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家了?他碰到我的时候还没有发现这的。
我这个委屈,就把王秘书,让我寄出去的一个包裹说了出来,老头儿把包裹找到,让我打开。
我打开一看,感觉全身都凉了,里边装着的竟然是夏晓的遗照。
可我明明记得,夏晓的遗照是在她们家的。
老头叹了口气:“你摊上大事了。”
我拽住了老头儿的手,让他可千万要救我啊,我们相逢就是缘,他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去送死了。
老头儿有些傲娇的问我,不是之前还嫌弃他来这?
这个时候我哪敢嫌弃,各种好话说干说尽,老头儿摆了摆手,问我这包裹谁让我送的。
我把公司的王秘书解释了一下,王秘书就是那王牙牙的老相好。
老头儿问我:“你跟那女人可有过什么矛盾?”
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告诉老头儿:“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在公司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是坐办公室的。而我们是风吹雨淋的,哪能和他们搭上腔。”
老头儿也想不通了,他让我在这待着,然后问我这里有没有洗手间,等我指了指后,他就表示今天为了跟踪我出了一身的臭汗要去洗洗。
第二天一早,老头儿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的气质增加了不少。
夏晓的遗照还在我的房间,上边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乍一看就和活的一样,我抓上那包装袋,将其装上又封了起来。
想退回去,但老头告诉我不能退,我必须要拿着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想到了夏晓的家,我和老头儿一大早就赶了过去。
夏晓的妈妈正在院子里忙活。
我打了个招呼,夏晓的妈妈看到我,问我怎么来了,我表示有些事情想问问她,她在打量了一眼老头儿后,让我们进来了。
屋里我特意看了眼方桌,发现上边的遗照已经没了。
夏晓的妈妈给我们拿了点点心。我哪有心思去吃,就直奔主题的问她:“您就没有发现少了点什么?”
夏晓妈妈摇了摇头,问我:“少了什么?”
老头儿接着回答:“您女儿的遗照!”
妇人直接坐了起来,看了眼方桌上的遗照,表情复杂的表示:“遗照,遗照怎么没了?你们知道在哪?”
老头儿笑呵呵的盯着妇人,把妇人盯得有些不敢看他的眼。
我有些尴尬,便想吃点东西来打磨点时间。
点心刚拿起来,一股子臭味钻进了鼻子里,老头儿就给我打掉了,从我怀里抢过包裹给了老妇,淡定的说:“希望您珍重,不要在弄丢了。”
老头儿把我从夏晓家直接拉了出去,拉了很远,我才挣脱开。
“你干嘛,我问题还没问完。”
老头儿有些气愤的说我:“还要问,在问你的小命就没了。”
我立刻焉了,问他怎么了,发那么大的火。
老头叹了口气,问我刚刚就没有一点怀疑?
我问他什么怀疑,老头儿分析说:“你也不动动脑子想想,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