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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灵猛地伸出短小带血的手臂,狠狠掐上了尤晓茜的脖颈,她却完全无法挣脱,拼命地掰它的手,却只摸到了一片干枯,吓得她本能地收回手,却想起要自救,暗暗在心里念起了“阿尼陀佛”,脖子上的手却倏然收紧。
一直到尤晓茜腹部的空气几乎完全被耗尽,眼前越来越昏暗,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拍门声,其中还夹杂着尤弟弟那特地压低的声音:“姐,你怎么没动静了?不会是在干傻事吧?姐,你让我进来啊……”
猛然响起的声音将尤晓茜从噩梦中拉出,她睁开双眸,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抬头望去就是梳妆台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头发蓬乱,半点都没有平时的精致。
视线落在旁边的古曼童上,它包裹着金箔的干尸上就是一个小孩的笑脸,但在尤晓茜眼里看来就是一个魔鬼,几乎是发狂一般地将古曼童的坛子跟梳妆台上的零食跟牛奶扫落在地,冲进厨房在橱柜里翻出几个垃圾袋,跑回房间将古曼童丢进去。
一把扯下脖颈处的阴牌,绳子因为巨大的力气而划破了她的脖颈流出了点点血珠也丝毫不在意,拖着袋子走到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将韩帆生前最爱的各种阴牌丢进其中。
尤晓茜更没有落下属于韩帆脖颈上超阴牌的死者头盖骨,一阵“噼里啪啦”的收拾,弄得上下左右的邻居都开始谩骂起来,纷纷从床上下来,直奔尤晓茜的住所。
尤弟弟何时见过这么大阵仗,抱起自己的背包不知所措,大叔大婶们却略过他直接去拍打尤晓茜的房门,大声嚷嚷:“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你给我出来……”
“各位……”尤弟弟可不擅长应对满脸凶狠的大叔大婶,刚开了个头,被大婶一瞪,就立马缩到了一边抓耳挠晒的。他身为男子汉,怎么能在姐姐发生了这种事之后,还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一边呢,难不成还要让姐姐出来忍受他们的破口大骂?
就在尤弟弟急得几乎要上火的时候,尤晓茜的房门突然“哐当”一声被用力打开。大叔大婶们刚围上去,却在对上看清尤晓茜的模样后,咽了咽口水就往后退去,面面相觑地站在原地摇头晃脑地挠挠头,满腔怒火都不敢发泄。
只见尤晓茜赤红着双眼,眼泪像断线的项链般还在不断往下渗落,疯狂的目光中还带着几分呆滞,手持两个装满了不知名物体的黑色大袋子,挤开人群迅速往外走。物体的边缘刺破了袋子,渗落出一些腥臭的黄色液体,她的手臂上还挂着一桶机油,嘴里还在不断地嘟囔着:“烧了它,烧了它……”
所有邻居都认识尤晓茜跟韩帆这对恩爱的恋人,此时见着尤晓茜的疯狂模样,韩帆却没有阻止,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韩帆在外头有了其他女人,争吵中被尤晓茜杀害肢解的情景。
没错了,越想越有可能,不然刚才也不会听到尤晓茜吵闹跟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的声音。那她现在……是要去毁尸灭迹吗?他们是该上前阻止、报警还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姐,你怎么了?”尤弟弟算是人群里最知晓内情的一个,此时见着尤晓茜拖着两大袋物体下楼,物体撞在楼梯上发出各种声响,她却好似什么都没听到般一直往下走,他连忙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你拿着什么东西?你要去哪?”
一把用力推开尤弟弟,他一米八的大个子却被尤晓茜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背靠墙的他不敢相信地盯着尤晓茜远去的背影,姐什么时候变成女汉子了?她不是一向都只会当着他的面,依偎在未来姐夫的怀里撒娇吗?
等等,现在可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尤弟弟赶紧追上前。尤晓茜却已经走到了楼下,将两大个大袋子扔到了地上,东西散了一地,打开机油盖子,将全部机油都倒在了袋子上面。
尤弟弟俯身捡起了地上的物体,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类似头盖骨的东西,随即想到未来姐夫跟姐姐都一向喜欢这玩意,吓得一哆嗦,头盖骨就被尤晓茜一把夺过,狠狠砸到了袋子上面,将开火的火机丢到了机油上。
“轰”的一声起了大火,映照着尤晓茜呆滞的脸,倒显得有几分狰狞。如果不是尤弟弟知晓她烧的是她以往最喜欢的阴森之物,还以为她真的是杀人后焚尸。
夜深人静,大街上没有开门的店铺,倒是出租楼的住客全都偷偷开着窗偷拍视频,有几个人还特地跑去附近的电话亭报警。
拓拔烈的新下属阿言被派往盯着尤晓茜,之前还躲在邻居中观察她,此时躲藏在附近的草丛后,用望远镜查看到她所燃烧的东西,立即给拓拔烈汇报情况。而附近的巡逻警察接到报案,很快就赶来了现场,赶紧扑火,并将尤晓茜带回了警局。
阿言烦躁地挠挠头,也跟着去往了警局。今晚拓拔烈督察已经跟他们开过会,讲明了特别小组的任务。他们去了五个人,阿博他们两位签署了保密协议后便要求退组,
甚至于请假说要去寺庙待一段时间吃斋念佛,就担心森林里的污秽之物会跟回家,免得害了家人。其实他们的顾忌也不无道理,所以看似态度强硬的督察才会准许。如果他不是独居,也会跟他们做一样的选择。只是,他以后真的要从此与鬼为伍了吗?
此时正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文件的拓拔烈,接到阿言的汇报,犹豫地看了一眼再次入睡的陈芊芊,想想还是给就在隔壁房间睡觉的巫马清打了电话。
(本章完)
第225章 男监狱女鬼,禁锢的地缚灵()
巫马清睡眼惺忪地来到拓拔烈门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做什么?”不知道他这些天为了赚芊芊的彩礼钱,有多辛苦地加班加点吗?都不知道心疼一下……想想都有点恶心,拓拔烈还是继续无耻好了……一直被忽略的他居然开始习惯了芊芊的关心,一被忽略就开始患得患失,他果然是生病了。
“帮我看着陈芊芊。”用膝盖想都知道巫马清只会为陈芊芊伤神,拓拔烈望向陈芊芊的眼神越加担心,想想还是朝巫马清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拳头,咬牙威胁“你要是敢趁机碰她一下,我回来有你好受的。”
“滚,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巫马清三两下地赶走拓拔烈,缓缓地走向拓拔烈的沙发,凝视陈芊芊恬静的睡颜,嘴角艰涩地勾起一个弧度。即使拒绝了她,还是希望能每天看见她。如果她真的因为被伤心而离开,他一时间还真不习惯。多看一眼,他发誓,再多看一眼他就会抽身离开。
拓拔烈在门口看着巫马清脸上的心痛,突然有些后悔起他一开始的谎言。他以为巫马清经常失恋,再多失恋也没关系,却忘了以往那些女生条件都很差,每次只会要求巫马清给她们买奢侈品,品性恶劣又贪婪,巫马清只不过想要一个伴才会跟她们交往,完全没有感情,目的便是结婚生子。如今陈芊芊除了个子矮了点,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别说巫马清,连他也已经放不开了。
……
男监狱里,阿辉悠游自在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地看向同监牢里的三个狱友,脸上的表情越加荡漾。本来他还没上庭判刑是不用坐牢的,幸亏他拽着警察求情才得以进来。看这阳气重的,连半个鬼魂都看不到。
被阿辉全程盯着,本来还想欺负阿辉的狱友却感觉寒毛直竖,纷纷将后背靠上了墙,就怕被他夜袭。这个死变态,哪有人坐牢像他做得这么开心的,居然还对着他们邪笑。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有三个人,他只是个双手都缠着血绷带的伤患,他们却怕了他呢?
“你们还没睡啊?”平时丢人吆五喝六的阿辉,第一次觉得跟他一样五大三粗的男人是如此可爱。比起阴气重的美女好上太多,最起码能救命。
“我们今晚都不打算睡了,就算真的不小心闭上眼,那也只是闭目养神,受到攻击也会随时暴走的。”狱友听出阿辉话里的兴奋,明明是大夏天,依旧用被子将浑身裹紧,戒备地往墙上贴,一边朝阿辉喝道。但其中有几分气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那更好。”这样有女鬼出现的话,狱友也能帮忙对付。
那就好?难道别人被猥亵的时候反抗得越厉害,这个叫做阿辉的就会更兴奋?果然是变态!平时不对头的狱友第一次知晓了什么叫做团结,对上视线后点点头,一致决定只要阿辉对任何一人出手,其余几人都不得旁观,非得揍死阿辉不可。虽然这是男监狱,但也不允许被随意侵犯吧。
阿辉刚闭上眼,就感觉脸部一片阴寒,心底涌起不祥的预感,伸手摸摸胸前,再次确认他身上的符还在,这才稍微放心。但他完全不敢睁眼看到底是从哪吹来的凉风,只是将脑袋转向了另外一边,可那阴风依旧如影随形再次袭上他的脸颊。
他拼命地回想起过去所见的美女,希望能转移注意力,但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今晚所见的女鬼,满脸血腥跟蛆虫……不行了,再也憋不下去了。
阿辉猛地瞪大双眼,就见一个穿着囚服的女鬼飘荡在他上方,长相普通,留着短发就像一个粗鲁的男人,满脸的青紫,像是被人狠揍过,身上的囚服也被撕开了一部分,完全就是在女监牢里跟其他狱友打架,被活活打死的模样。
不用任何的预示跟反抗,深吸了一口气,阿辉对着女鬼就大呼出声:“救命,有鬼啊……”
“鬼?”入睡的狱友被阿辉的大呼声吓得从床上弹起,循声望去就见阿辉望着天花板,叫得跟杀猪似的,很想吼他闭嘴,但一想到他是个变态,还是干脆捂着耳朵继续睡算了。
倒是狱警早被下了特别通知,哆嗦着打开门,快步走到阿辉身边,下意识地扭头望向天花板,却什么都没看到。
阿辉见有人理会,连忙从床上弹起,立马抓住狱警的衣服指向天花板的女鬼:“有女鬼,穿着囚服,你看到了没有?”居然到现在还没消失,绝对是厉鬼没错。想起以前好像听说过如果女监狱闹鬼就改建成男监狱,他可真倒霉……为什么今晚遇到的鬼魂都是女的,难道是因为他老是在言语上调戏女鬼,现在有报应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狱警赶紧收回视线,也不担心阿辉会趁机打晕他逃跑,而是掏出一双手扣,示意阿辉伸出手“给你换个人多的牢房。”
“前身是闹鬼女牢房的,我可不要。”赶紧接过手扣自动戴上,阿辉就紧巴巴地跟在狱警身后,不时地望向自己刚待过的牢房。
囚服女鬼已经飘到了地面上,隔着铁栏死死地盯着阿辉,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走,不帮它。明明是鬼,却没有穿越栏杆而过,而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在其中。他很清楚,这便是地缚灵。
狱警很是烦恼地让年轻狱警先带着阿辉,赶紧逐级汇报阿辉的情况,心里却已经流成了泪人。他只是个普通狱警,准备混混日子就算了,为什么还有特殊任务呢?他摸摸鼻子凑到阿辉身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上级有指示,说只要你多做善事,多多少少能避点灾劫。”
“我都到牢里了,能做什么善事啊?”没有多加思考为什么警察上级会相信世界上有鬼,阿辉只是十分苦恼地往狱警凑了两步“难道要我打击罪恶,将那群犯了恶心事的罪犯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我觉得你只要好好做好交代的事情,再制止罪犯互相斗殴便好。”如果阿辉真在牢里大打出手,狱警只有哭的份了。
“这么简单?”阿辉眯着眼表示很怀疑。
“'○?`Д??○'就这么简单。”
(本章完)
第226章 背后操纵,半夜鬼来袭()
拓拔烈接到狱警的消息时,正在警局里处理善后,对此也只能尽量将阿辉押往阳气重的牢房,其余的也只能看阿辉的运气了。
刚接到呂楷弟弟的报信,拓拔烈十分庆幸,总算在呂楷身上剪下来的血衣上找寻到了录音器。他除了从直播里得知呂楷是先被韩帆袭击,尤晓茜不作为外,也从断断续续的录音器里得知了呂楷的重伤,主要是那个看似苍老无力的老太太造成。
如果不是呂楷随身带着录音器,现在老太太已经离开警局,离开G市到其他地方为非作歹。拓拔烈想起当时听到森林里的袭击声后,冲过去后看见的只有老太太一脸惊恐地守在呂楷身边,袭击者再已不见踪影。她完全就是一个慈爱的长辈形象,如果不是他听从陈芊芊要带走她去往养老院的请求,执意带她出来,所有的后果都是他无法估计的。
“叩叩”“进来。”
小美是新招进来、专门负责网络的警员,她走到拓拔烈的办公桌前,双手托着文件递给拓拔烈,眼里闪过一丝羞涩,脸上却是恭恭敬敬地汇报道:“一开始介绍呂楷参加探险活动的炎月,便是督察抓回来的老太太。但一开始联系老太太,教她如何报复跟学习网络的人,因为是用外国网站登录,完全查不到身份。”
消息居然又断了,对于这些唯恐天下不乱,杀人完全不用自己动手的坏人,拓拔烈早已积攒了满腔的怒火,凌厉的瞳魄散发出骇人的气息,看得对他心有所属才加入小组的小美冷汗津津,宛如置身于冰窖般,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一直到拓拔烈让她离开,小美回到自己的电脑前许久才恢复意识,伸手拍拍胸口差点痛哭。果然是距离产生美,跟这样的男人分分钟吓出心脏病来,高高在上的男人可不是任意一个女人能够驾驭的……听说执行特别任务的陈芊芊跟拓拔督察就是一对,果然没她插足的份。
……
钱金福不用任何人接就自己出了院,大晚上的一进房间,连衣服都不脱就倒向扔满了脏衣服的床上呼呼大睡,雷打不动。
室内一阵阴风骤起,飞卷的窗帘,连带着玻璃窗也哗哗作响,阴风拂过地上吃剩的饭盒,惊扰了正在吃剩饭的蟑螂鼠蚁。一个穿着破烂的鬼魂飘向了天花板,居高临下地朝钱金福呻吟出声:“好饿……好冷……”
睡得跟猪似的钱金福大字型地躺在床上,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洗澡的关系,放着护身符的胸有些发痒,伸手挠了挠,翻个身继续睡。
鬼魂斜睨了眼房里的家具跟垃圾,面色骤然变得狂躁起来,目光森然,地上的一次性饭盒跟抽屉全都“噼里啪啦”地朝稳睡如猪的钱金福砸去,可他即使头部被砸出了鲜血也鼾声依旧。
隔壁房的钱爸爸被吵杂声弄醒,烦躁地低吼了一声,钱金福的房间却依旧吵闹,气得他抡起床头的木棍就直奔钱金福的房间,平时知晓他一睡着,被人砍死了都不知道,也不敲门,直接一脚踹开。
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但伴随着路灯的照射,钱爸爸还是看到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啤酒瓶。随着他开门的刹那,所有东西都砸到了地面上。看着钱金福的床被家具完全掩盖,他微微拧眉,打开房里的灯,朝房里大吼了一声:“尔等妖孽,还不快速速退下。”
吼完后,钱爸爸开着门就跑到隔壁的杂物间一阵翻找,好不容易才抱着一个铁盒,气喘吁吁地跑到钱金福的房门口。只见本来已经砸在地面上的物体已经全部砸到了钱金福身上,他不清楚钱金福是否已经被砸死了,赶紧掰开铁盒,掏出一块八卦镜对准房间一阵照。
“哐当”一声,本来还飞速砸向钱金福床铺的饼干盒突然掉落在地,其中还伴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喘气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