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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经理看着有个人从王林的办公室出来也是够惊讶的,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告诉于先生,这个人叫小陈,是公司新来的采购员,不过现在已经辞职不做了。
鬼鬼祟祟的从王林的办公室出来,现在又辞职不做了,这个叫小陈的嫌疑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因此于先生从公司经理这里拿到小陈家里的地址后,直接又去了小陈。
小陈的家在郊外的一座村庄,我们到了村口之后,只好跟村里的路人打听小陈家怎么走。
谁知道村里人一听我们是来找小陈的,一个个闪烁其词的,纷纷表示不知道。
在我们离开之后,更是有人在背后小声的议论着,说什么这些人是来找小陈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而有的则叹息,说小陈好好的一个人,就是因为认识我们这样的人才毁了的。
听到这样的议论,我们是一阵莫名其妙,最后只有按着门牌号找到了小陈的家,敲开门后,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看样子应该是小陈的父亲。
只是一听我们是来找小陈的,陈父比其他村民还激动,直接就对我们大吼:“滚,滚,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他也不在这里,如果他欠你们的钱,你们要找他还钱上别处找去。”
见到陈父激动的样子,周亮的朋友忙说:“阿叔,我们不是来找小陈还钱的,我是警察,有些事情要问他。”
说着,周亮的朋友就拿出证件给陈父看。
这下子,陈父一下平静了下来,望着周亮的朋友叹息道:“我就知道有这一天的,你们要抓到他,随便你们怎么处理吧,最好是让他把那东西戒了。”
说着,陈父就转身回了屋不在理会我们,无奈之下,我们只有去了村委会,打算跟村委会了解下情况。
只是我们来到村委会,此时已经是中午休息时间了,村委会一个人都没有,无奈,我们只有打算先回去,下午再来。
不过从村委会出来,刚好遇到个小学生,听到我们谈论小陈的事情,这个小学生便说:“你们说的是小陈叔叔吗,我妈妈说他不是好人,说他在外面交了一群狐朋狗友,经常回家逼陈爷爷和陈奶奶要钱去吸冰,让我离他远点,所以你们也不要去找他了。”
说到最后,这个小学生还问我们:“对了叔叔阿姨,我妈妈说的吸冰是什么意思啊。”
对于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也挺好奇的。
倒是周亮的朋友告诉那个小学生,吸冰就是不好的意思,是要被警察抓去坐牢的,让他长大之后千万别学了,我们现在就是来抓小陈的。
这个小学生似懂非懂的说:“这么说,你们是警察了。”
周亮的朋友点点头,然后让小学生赶紧回去,别让家里人久等了,小学生乖巧的跟我们告别后,这才离去。
然后我就好奇的问周亮:“对了周哥,刚才那个小学生说的吸冰是什么意思?”
周亮没有直接告诉我,而是认真的说:“这个你上网查一下就知道,但是千万别沾了,要不然你的这一生也算毁了。”
我点头答应下来,恰好这时,刚才那个小学生去而复返了,小跑过来告诉我们:“警察叔叔,我看见小陈叔叔回来了,你们赶快去抓他。”
小学生刚说完,正好有个年轻人走到我们附近,一听小学生的话,他立马转身就跑。
可是周亮的朋友马上就追了上去,没几下把他按在了地上,而且周亮的朋友不愧是干警察的,直接对着那人说道:“你是小陈吧,我们是警察,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你最好老实交代,王林从银行取回来少了的那二万块钱是不是你拿的。”
小陈被周亮的朋友这一诈,不仅交代了,而且还说了不该说的话:“是……是我拿的,但是王林不……不是我杀的。”
谁也没想到小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周亮的朋友直接又追问他:“这么说,你知道是谁杀了王林了。”
这下子,小陈也反应过来了,指着周亮的朋友大骂:“你麻痹的,你诈我。”
周亮的朋友掏出警察证件递给小陈看,然后说道:“我是诈了你,但是我是真的警察,所以你最好老实交代,要不然你这是在包庇杀人犯,而且情节严重,将会被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听到自己有可能要坐牢,小陈犹豫了一下后,终于是交代了。
原来小陈在社会上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在这群狐朋狗友的带领下,小陈学会了吸冰,成了瘾君子。
但是家庭本来就不富裕的他根本就无力承担这如同烧钱一样的吸冰费用,山穷水尽之下,他就把主意打到了王林身上。
他知道王林那天会去取钱来给工人发工资,所以他提前躲进了王林的办公室,等王林去取钱回来出去打水的时候,他就偷偷的拿了二万块。
王林压根就没想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竟然藏了一个人,所以见钱少了,他就想当然的认为是银行的王玉少了他的钱,然后也就有后来的事情。
至于王林遇到劫匪并被杀死的事情,则是因为小陈晚上跟他的狐朋狗友吸冰的时候说漏了嘴。
告诉这些狐朋狗友王林又带着八万块钱出去了,所以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就想到了去打劫王林。
不过王林在警局报案的时候把这八万块钱留给了警方作为证据立案,因此这些没有打劫到钱的瘾君子们一气之下,就把王林给杀害了。
然而王林根本就没想到这些,只是认为是王玉少了他的钱,他才会遇到这些事,他才会死,所以把一切账都算在了王玉的身上,阴魂不散的缠着王玉。
谁也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小陈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被周亮的警察朋友给带走了。
于先生也做了一个法把冤死的王林给超度了,他以后不会在缠着王玉。
事情到此总算结束,在周亮家里休息了一晚之后,第二天一大早,我直接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于先生往我们村里赶去。
只是刚来到我们镇上去往我们村的路口,我却死死的愣住了。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去往我们村里的路上,居然笼罩上了一层血红色的红雾。
22 是活是死()
红雾很浓,抬眼看去,能见到最多五米,五米之后的东西,就再也看不清楚了。
我看向一边的于先生,问他,“于先生,这些红雾是怎么回事?”
于先生皱着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告诉我,他也不知道,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先生,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听于先生这么说,我只好去问了镇上的一个行人。
那人一听我问这个,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盯着我和于先生奇怪的打量了我们两眼之后才问我,“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就是我当地人,而且我家就在被红雾围住的村子里。
听到我这么说,那人的脸色又是变了一下子,一脸不相信的说,“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那个村子里的人呢?”
我被他说的莫名其妙,便问他,“我怎么就不可能是那个村子里的人了。”
“因为那是个死村,自从半个多月前,我们就没见那个村里的人出来过,而且就在四天前,那个村子那边,居然还下起了红色的血雨,自那之后,那个村子就被这种红色的血雾笼罩上了,当时有很多人感到很好奇,就都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那人顿了顿,然后才接着说道,“可是那些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出来过,那些进去的人的家人去报了警之后,警察派人进去,可以直到今天,那些进去了的警察,也还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的。”
我被这人说的心里也是一阵心惊肉跳,他说的自从半个多月前我们村里的就都没有人出来过这个事情我知道,因为我们村里的人只要一出村,第二天就会莫名其妙的在村口上吊死,当然就没有人出村过了。
但是对于他说的四天前下血雨和起血雾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下意识的问他,“这不可能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还不上新闻了,可是我也没看到新闻上报道啊。”
听了我的话,那人叹了口气说,“我说兄弟,这事情能上新闻吗,如果报道出去了,不引起社会恐慌才怪,所以上面一直压着不给报道呢,但是你看我们镇里的情况就知道,大多数都早已经离开,只剩下我们这些家底都在这里没法离开的了。”
我刚才来到镇上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奇怪,因为我们镇上平时挺热闹的,但是今天却很是冷清,原来是搬家了。
而那人见我不说话,便又热心情的说,“对了兄弟,我才记起来你说你是那个村子里的人,刚才我一直觉得你不是,但是现在想想,你该不会是刚从外面回来,准备要回家的吧,我劝你还是不要回去了,省得把自己的小命搭上,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我没想到这人还是个热心肠,客气的对他说了句谢谢后才和他告辞离开。
然后问于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马上进村,或者准备些什么东西之后,我们在进去。
于先生看着那浓浓的血雾,叹了一口气后才告诉我,对于进村他一点把握都没有,因为他感觉这血雾里面,隐藏着一个很是强大的东西,如果我们贸然进去,说不定到时候我们也会和那些进去的人一样,再也出不来了。
所以他想要请他的几个朋友过来,等他的朋友到了,我们在进去,到时候就算是遇到什么事,人多了也好相互照应一下。
我虽然着急进村,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我们贸然进去,说不定到时候救不了人不说,就连我们都会被困在里面甚至是丧命。
因此听了于先生的话之后,我的心里虽然无比的着急,但是我还是答应了,我们在镇上暂住一晚,等明天他朋友到了之后,我们在进去。
可是于先生却说,他要请的朋友有远有近,所以明天他的朋友不一定都能到,远的那些,可能需要两三天。
两三天就两三天吧,现在还能怎么办,所以对于先生点点头后,我们就去镇上找了一家小旅社住下。
没想到旅舍的老板,竟然是刚才我问的那个行人。
见到我们,他也挺意外的,问我,我们怎么还没有离开。
我随口找了个借口说我们想在镇上住几天,想看看到时候血雾会不会消失,毕竟我的家在这里,我的家人也还在村里面呢,就这么离开了,我实在是无法放得下。
旅舍老板点点头,听我说要住上几天,这可是生意上门呢,因此他客气的对我们笑笑后,便给我们办理了入住手续。
因为心里有事,所以我和于先生回到小旅社的房间之后都没怎么说话,只有于先生偶尔的安慰我一下,直到晚上天差不多黑了了我们才出来吃晚饭。
可是就在这时,小旅社的老板突然从外面跑进来大声的对我们说,“出来了出来了,居然有人出来了。”
我和于先生被他说得一阵莫名其妙,等问他了才知道,他说的出来了,居然有人出来了指的是,那些进去血雾里的人,居然有一个人从里面出来了。
现在就在去我们村里的路口上,大家都在围着那人问长问短呢。
听小旅馆老板这样说,我和于先生也顾不上吃饭了,直接也是往去我们村的路口走了过去。
等到了那里,果然还真如小旅馆老板说的那样,有很多人把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团团围在中间。
大家都在问他,他进去血雾里这么久,是怎么出来的,其他的人呢。
然后就听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些人去哪里了,因为血雾里的能见度很低,他们进去之后就失散了,他也本以为他再也出不来了,但是没想到,他一直走着,走着,就出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认为他是福大命大,所以才会误打误撞的逃了出来,就连我自己都这样认为,甚至我都想上前去问他,他在里面都见到了什么,有没有到过我们村里或者看见过我们村,我们村里的人现在还好吗?
只是就在我准备要走上前去的时候,于先生却突然拉住了我,然后小声的对我,“不对,不对,那人有古怪。”
我被于先生说的愣了愣,看了那人一眼之后,才小声的问于先生,他说的什么不对,那人又有什么古怪。
于先生继续打量着那人,然后才小声的对我说,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从表面看那人有说有笑的明明是个大活人,但是他却感觉,那人一点生机都没有了就像是个死人。
说到这里,于先生突然又对我说,让我上去看看,看看那人身上还有体温没有。
我惊讶的看着于先生,暗想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没有体温呢?
况且我和那个人完全就是两个陌生人,彼此完全就不认识对方,我怎么去。
总不能无缘无故的上去拉着他就摸一下吧,这样人家还不把我当神经病了,甚至脾气不好的,说不定还会把我狂骂甚至暴打一顿呢。
所以我有些为难的看着于先生。
见到这样,于先生又对我说,这事情可能事关我们村,我要不要去我自己看。
听他这么一说,想到事关我们村,我咬咬牙,还是上去了,假装成认错了人,一把拉住那人的手,“哥,你总算是回来……”
只是我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愣住了,心里甚至是充满了恐惧和震惊,因为他的手居然真的一片冰冷,就好像一个死人的一样,一丁点的温度都没有。
23 又见挖心()
而那人听了我的话之后,也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对我说,“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哥。”
我回过神来,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我哥之前也进去了血雾里,你长得和他又有点像,所以刚才就把你当成我哥了,不好意思啊。”
说着,我就不着痕迹的放开了他,然后返回了于先生身边,把事情跟于先生说了。
可是于先生听了之后,居然只是淡淡的对我说了一句,“走,我们回去吃饭,今天中午没什么胃口,现在还真是有些饿了。”
我被于先生说得愣了愣,张嘴就问他,“于先生,你不是让我去看那人有体温没有吗,现在那人身体一点体温都没有,和你猜想的基本上一样,难道我们就这样走了吗。”
于先生又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走又能怎么样,难道我们告诉大家,他是个没有体温的死人吗,你看那人活蹦乱跳的哪里像死人了,你觉得我们说出来别人会信吗,反倒会打草惊蛇而已。”
“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听于先生这么说,不由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才问于先生,“难道我们就不管了吗?”
“走吧,先回小旅社吃饭再说。”说着,于先生就首先走了回去,我也只得跟上。
到了小旅社里,于先生随意像旅社老板点了几个家常小菜,等菜上来之后,反正现在小旅社里也没有什么生意。
于先生就让旅社的老板也过来一起喝几杯,一开始旅社的老板还挺客气,但是见于先生不停的邀请,最后还是答应了。
席间,于先生一边不时的和旅社的老板喝上两杯,然后一边问起了从血雾里出来的那人的基本情况。
等吃完饭之后,天色也完全的黑尽了,于先生才叫上我一起往那人的家里走去。
我们已经从旅社老板的嘴里得知,那人叫杜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