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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对如期开始,规模并不大,Elena只是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Bonnie、Caroline自然在列。她们几乎都换上了清一色的旗袍,只是颜色款式还是很有差别。我很喜欢她们的摸样,外国人穿旗袍别有一番韵味。
我们开心的吃饭聊天,仿佛几天前的“生死大战”从没有发生过,Caroline没有提起她和Ric是如何干掉那个吸血鬼的,也没有人问起,席间谈得最多的还是眼前的中国菜。
食物被消灭地差不多了,该是跳舞的时间了。
“来吧,Daisy,你需要放松一下。”Caroline拉着我进入舞池,随后开始晃动身体。
我有些束手束脚,勉强地扭了扭腰。
“你跳得真糟糕。”Damon不知何时潜到我的边上,“我来教你。”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双肩上,然后又搭着我的胯部,慢慢摇摆。
“为什么你答应Stefan而不答应我?”不知跳了多久,他搂着我的腰然后低语道。
“未知的事情太多,我怕我根本帮不上忙。而且——”我顿了顿说,“你为什么也想变成人类?我以为你很享受吸血鬼的生活。”
他没有立即回答,高高举起手,迫使我转了一个圈。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他的表情有些微怒。
我并没有贬义,只是他真的准备好回到人类的生活吗?
派对结束后,把一切都收拾妥当,我洗了个澡,换上香喷喷的睡衣,脑中就反复想着Damon刚才说的话。
我捧着我的笔记本电脑,怯生生地敲门,这是Damon的房间。他应允了以后,我第二次进入了这个房间。真是超级宽敞和豪华!
“嘿,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笔记本怎么了?”我知道这个理由很烂,但是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
Damon放下手中的书,然后从床上起来,接过我的电脑。
“你对它做什么了?我可不是IT专家。”他把笔记本放在桌上,打开屏幕,移动了几下鼠标,“你的借口真的很烂。”
我知道会被揭穿,我无所谓,我坐在床沿上看着他的背影,他则霹雳巴拉地使用键盘。
“你知道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没有想明白而已。”
“我现在杀了你,或许你就能明白了。”他连头也没回,这样说道。
面对他的威胁,我并不害怕,我体内还有他的血,如果我现在死了,我会变成吸血鬼的,他不会这样对我,而且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我知道其实Damon并不像他嘴上说的那样坏。
“如果……”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问,但这是我最想知道的,“如果你变回了人类,那谁来
19、爱的契约 。。。
保护Elena?”
他停止了敲打键盘,没有转身,惊呆地坐在那里。
我小心翼翼地继续道,“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已经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了,如果从此以后你不能再保护她了,你愿意吗?你会后悔吗?”
他终于转过身来,慢慢站了起来,然后紧挨着我的身边坐下。
“几百年了……”他说得很慢,仿佛每说一句话他都会被深深地刺痛,“我曾天真的以为我能保护Katherine,我想让她变得快乐……Elena……你说得对,保护她似乎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其实,她们都不需要我。”
他沮丧地垂下头。
“Damon……”我伸出双手托着他的脸袋,迫使他抬起头看着我,“或许是时候为你自己活了。只要你需要,我当然会帮你。”
“谢谢。”他拥抱了我,抱得很紧,“或许我该杀了你。”他在我耳边低喃,不亏是Damon,可是把恐吓的话说得那般温柔。
我一把推开他。
“可怜兮兮、柔情似水并不适合我。我不想让人知道我这一面。”
“我保证不说。”
Damon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以为是你们小女孩间的秘密吗?”他靠了过来,“今晚留下来陪我,我就饶了你。”
我喜欢他吻我,我喜欢他的大手穿过我的发丝,我喜欢他贪婪的呼吸声。
叮咚——
是我的电脑——
“Damon……”
“别管它。”他没有停下,胡乱地说道。
“可能是爸爸的电邮……”
“Oh!”他无奈地呻吟一声,然后翻身起来。
我迅速飞到电脑前,真的是爸爸!
“他说什么了?”Damon凑了上来,盯着屏幕。
我则慢慢地读了起来。
“女儿,很高兴你长大了,爸爸妈妈终于可以告诉你这些事情。希望你已经做好最够的准备接受事实。”看着这样的文字,我有点害怕,Damon则示意我继续。
“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很多关于吸血鬼的故事,也告诉过你天使的事情。却对如何转变的事情只字未提,但是我知道你终究会知道的。爸爸曾经转变过一个吸血鬼,你可能已经猜到了,没错,她就是你的母亲。所以,你才会拥有敏锐的听觉和嗅觉。当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个特殊能力的时候,我和你母亲都很惊讶,想不到你会继承吸血鬼的某些能力。”读到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即使Stefan之前已经暗示过,但是听爸爸道出事实,我还是不能接受。
Damon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似鼓励,我继续念道,“为了要转变你的母亲,我花费了很长时间研究转变的问题,这是充满危险的一条路,虽然我安全地走了过来,但是我并不希望你
19、爱的契约 。。。
也去尝试。那是一种爱的契约——”
“爱的契约?”Damon琢磨道。
“天使并不能把任何一个吸血鬼变成人类。”我继续道,“必须是两人相爱的人才能完成这一契约。转变的过程其实不难,吸血鬼只要吸食天使的血液,每七天一次,七次以后就会变成人类。在这个过程中,吸血鬼的能力会逐渐消失,变得越来越像人类,而且他们不能在此期间吸食任何其他血液,否则就会功亏一篑。只有天使真心爱上吸血鬼,他吸食你的血才不会死。千万别以为这是个很简单的过程,破坏了爱的契约所带来的是死亡。”
“这么说来,Stefan是没有希望了。”Damon说到。
“我希望我今天告诉你的事实,不会影响你对你母亲的看法,即使是吸血鬼,她也是一个心地十分善良的女人。这么多年,她一直不敢告诉你这些,或许等你回家的时候可以好好跟她谈谈,我想她一定很多想告诉你的。爸爸真的不希望你轻易尝试去转变吸血鬼,希望你考虑清楚,我会尊重你的决定,要记住我和你妈妈永远爱你。”爸爸最后写道。
读完整封电邮,我脑子一片空白,我一下子知道了这么多事情,妈妈的秘密,转变的秘密,还有眼下我需要考虑的问题,Damon和我是相爱的吗?
我和Damon躺在床上,都没有说话,他早已关上了灯,但是我知道他没有睡着,或许对他来说,需要思考的东西有太多。
不知过了多久,Damon翻了个身,从背后抱着我。
你爱我吗?我很想这样问他,却不敢说出口,因为我害怕会得到我不想要的答案,我害怕连现在的拥抱都会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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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阳光下的舞蹈 。。。
“Stefan,我很抱歉。”我将电邮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Stefan,“我可能帮不上忙了。”
“Daisy,你不用抱歉,虽然这是个坏消息,但是显然我们是无法完成契约的。”
我点点头。
“你知道,什么最痛苦吗?”Stefan转头看着我,“就是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开而束手无策,尤其是你爱的人。长生不老有的时候也是一个折磨。”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想和Elena走完一生,真正的一生,我会想象我们两个白了头发手牵手在公园里散步的场景,很可笑吧?”
“不,Stefan,即使你是现在的你,我相信你和Elena也会很幸福的。”
“谢谢。”他深深一口气,如释重负,“对我来说,变成人类太奢侈了。不过Daisy,我还有一个请求。”
我等着他说下去,“如果Damon有这份荣幸,请你给他机会。他是一个不擅长表达自己的人,或者说他不喜欢让别人太了解他,但是我是他的弟弟,我知道,对我们来说,活了几百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最好的结局是重新活过来,走完平凡的一生。”
“我明白。”我淡淡地说道,“我会全力帮助他的。”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有如此大的变化。我看得出Stefan掩饰不了的落寞,我似乎被他的情绪带动了,整个下午也萎靡不振,上课的时候连连走神。
“Daisy,我请你喝咖啡吧。”一下课,Elena就过来邀请我。
“Elena,我真没想到,事情似乎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我忧伤的说。
Elena握住我的手,安慰我,“这确实很让人沮丧,不过Daisy,这并不是很糟,是不是?这本来就是一个遥远的梦,是你让我们的梦变得真实,现在梦醒了,虽然难过但我们没有损失。”
“Elena……”
“我觉得Stefan说得对,或许你可以帮助Damon。”
“你希望他变成人类吗?”
“我希不希望不重要,关键是他怎么想,我尊重他的决定并全力支持他。”
我感激着看着她,她真是一个好女孩,“我想我该好好放松一下,然后好好计划该怎么建立这个爱的契约。”
“是的,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重大考验,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四人约会。
这就是我们所谓的放松一下。
出发以前,我决心把那些转变的事情抛在脑后,无论是什么,都要等我回来再说。
车子在路上飞驰,宁静的乡村小路,恬静而温柔,每一棵树,每一朵花都是那样的美好。我喜欢湖光山色的美景。Damon驾着车,Stefan坐在副驾驶座上,我
20、阳光下的舞蹈 。。。
和Elena则在后座。我们要去Gilbert家的湖边别墅,那是一片很美丽的湖水,Elena激动着描述着它的种种。她是一个天才的策划者,周末的这次出游全是Elena一手包办,我们本想再约上Bonnie和Caroline,不过她们说不想当Double电灯泡。Elena为我们安排了惬意的湖边二日游,一路上她兴奋地为我介绍。
“让那些烦恼暂时见鬼去吧。”我喜欢Elena这样说,虽然Stefan和Damon听到这句的时候都忍不住回了头。
这真是一片美得让人几乎忘记时间的湖水。
湖面随着微风波光粼粼。
我们把行李搬进屋子,说是行李其实更多的是食物。
“你怎么不帮忙?Damon。”Elena刚打开大门,放下手中的提包,我和Stefen也提着东西前后脚进屋。
“亲爱的Elena小姐,你还没有邀请我进屋。”Damon一个人站在门外,酸酸的说道。
“Oh——”Elena想了起来,随后讨好地说,“Damon先生,欢迎您的大驾光临,请进。”
Damon翻了翻白眼,一脚踏了进来。
午餐是烧烤,我们在露台上搭了烧烤架,Elena从包里翻出了啤酒,她说BBQ必须配上这个。
我把香肠一个一个串在叉子上,递给Damon。
“你会烤吗?”我随口问一句。
“e on!”Damon很不满,“你见过活了几百年连个香肠都不会烤的吗?”
香肠在炭火上烤着,发出呲呲的声响,表面上溢出来的油水往下淌,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味,看得真叫人嘴馋。
Damon将烤好的整串香肠递给Elena,“你最喜欢吃的。”他微笑地说道。
“谢……谢。”Elena却有点尴尬,我看着我和Stefan然后接过叉子。
两个吸血鬼不停地烤着却不怎么吃,于是我和Elena一会会就被他们塞饱了。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酒足“肠”饱之后,Elena提议道,“游戏很简单,宗旨在于让我们更好的互相了解。规则是这样的,由一人向另一人提出一个问题。随便什么都可以,被提问的人回答了以后就可以向其他人提问了,以此类推。”
“如果不愿意回答怎么办?”Stefan问到。
“那就负责把眼前的这些统统收拾干净。”Elena露出兴奋的表情,“我先来好了。我想问——Daisy。”
“我吗?”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到。
Elena点点头,“我想问Daisy,你最喜欢什么花?”
“郁金香。”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就像这样,接下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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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Daisy提问了。”Elena解释道,Stefan默默点点头,而Damon则一脸的不屑。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问Stefan,“Stefan,你最爱Elena什么?”
Stefan转头深情地看着Elena,温柔地说道,“全部。”
Elena同样深情地伸出手,握着Stefan的。
我有点后悔问这样的问题,因为看着眼前的两人我有些尴尬,不过Damon倒是没什么,大方地看着他们,喝着杯中的啤酒。
“我要问Damon,用一个字来形容一下现在的心情。”Stefan把问题直接丢给Damon。
“BORING!”Damon立马说道,“如果用两个词,那就是Very Boring!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Stefan。”
他一改玩世不恭的表情,“If I am no longer a vampire; Can you protect Elena byyourself?”
“I can protect myself。”Elena抢在Stefan前面回答。
Stefan伸手阻止Elena继续说下去,“I can,I promise。”
“Really?”Damon轻笑一声,“如果为了救Elena必须让其他人死,你能在明明知道的前提下让别人去送死吗?”
“Game’s over。 Stefan;you don’t have to answer him。”Elena试图阻止这场争论。Stefan的眼神里充满愤怒,我想,Stefan会恨他自己,因为他说不出那些话,那些为了保护Elena可以让其他人去死的话。Damon同样充满愤怒,在他看来Stefan永远也护不了Elena周全,因为他太软弱,考虑的东西太多。
午餐不欢而散,两位吸血鬼大人各自躲进自己的房间,我和Elena留下来整理残局。
“这太糟糕了。”Elena很不开心,“我不敢说我不需要他们的保护,但是我也可以保护我自己,真不知道Damon是怎么想的。”
“Damon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他无所谓做不做坏人,但是Stefan不一样。不过我相信Stefan,他想做到的他就能做到。”我边洗餐盘边说道,“Elena,你是那么幸福……”
“Oh——Daisy。”Elena注意到我的语气,“Damon他只是……他只是比较关心我,这并不代表着他对你……”
“Elena。”我不想她说下去,“我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什么位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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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奢求什么,我只是想在他身边陪着他。”
“你才是他值得爱的人。”Elena温柔地说到,“Damon会知道的,他会爱你的,相信我。”
“我之前问过你,你是不是支持Damon变成人类,你还记得吗?”
Elena点点头,“当然。我说我会支持他的决定。”
“我或许知道他为什么想这么做了。”我说,Elena惊奇的等待我的答案,“他想要学会离开你,他想变成人类,这样就不用再保护你,这样他才能逼自己离开。”
“Daisy——”
“Elena,我说这些并不是想给你什么压力,不管你爱不爱他,你都应该知道这些。”
“我很在乎他,Damon就是我的家人,我可以为他做很多,但是你知道,我有S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