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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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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呢,彭哥,我听不懂啊。”我瞪着眼睛,装傻。
    彭扬河笑了笑,掉过头,慢腾腾朝上走,“小相啊,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儿,我也会继续帮你。”
    我继续装傻,假装听不懂他说的话。
    他送我进门之后,赖着不走了。我洗澡的时候,他煮饺子。洗完出来,我们一起吃了饺子。吃完饺子,他主动留下来看电视。
    我暗示他,天黑了,他该回家了。
    他说:“不着急,这还早,我平常都十二点睡觉。要是遇上大案子,几天几夜都捞不着睡。”
    我笑都快僵在脸上了,“我困了,彭哥。”
    彭扬河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换成战争片,“你去睡吧,我一会儿自己走就成,不用你出来送。”
    他可真没眼力劲儿,我都这么明显的赶他了,他都感觉不到。
    要不就是脸皮厚,假装看不懂我的暗示,就是死赖在我家。
    我收了僵在脸上的笑,“那我进去睡了啊,彭哥,你走的时候别忘给我锁门。”
    在我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彭扬河说:“等你睡着了,我再走。我守在这儿,什么也进不来。”
    刚开始,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等我进了卧室,上了床,才回过味儿来。他这是在担心我,担心我因为杀了人不敢睡觉,担心我害怕。他在这儿不走,是想保护我,给我安全感。
    想明白之后,我特别感动。
    我瞅了夏渊一眼,想想彭扬河,忍不住拿他俩对比了一下。
    他和彭扬河,没法比,真没法比。
    彭扬河是人民的好公仆,公正执法,却又能灵活办案。他有着粗狂的外表,又有着细腻的内心,特会照顾人。
    简直了,差一点儿就十全十美了。
    如果彭扬河是正义教科书,那夏渊就是反面黑暗教材。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一门心思利用我办事儿。明知道我害怕,还忽悠我去冒险,从不替我考虑考虑。
    十足十的坏胚子。
    我非常清楚夏渊对我很不好,是个坏蛋,但,邪门的是,我偏偏喜欢上他了。
    我可真扭曲,扭曲到了极点,竟然喜欢一个坏胚子,一个对我一点儿都不好的坏胚子。
    夏渊不满我看他,皱紧眉头,“你不是困了么?不赶紧睡,看我干什么?”他看了眼卧室门,声音冷冷冰冰的,“你的彭哥在外面,你激动的睡不着?”
    我阴阳怪气儿的回答他,“对啊,可不是么,你说的太对了。他在外头,我就觉得特别激动,激动的我根本睡不着。”
    夏渊冷声说:“如果你想出去勾引他,我可以到别的地方呆一晚上,给你们腾地儿。等你们办完龌龊事,我再回来。”
    他这明显在找茬呢!说话可真够难听的,话里面全是毒刺儿。
    我‘蹭’坐了起来,冲他横眉怒目,“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儿!我没那么饥渴!”
    “我看你挺饥渴的,一路上,叫了不下十声彭哥。”夏渊嘲讽的笑着。
    我“嗤”了一声,斜眼挑衅他,“我不叫彭哥,难道叫他彭姐啊?再说了,我叫他彭哥怎么了?我乐意。就算我叫他彭大爷彭祖宗,也跟你没关系。你要是不爱听,你就堵上你的耳朵。”
    我指了指窗户,“你也可以找你的夏荷妹妹,月黑风高的,正适合你俩做龌龊事儿。”
    夏渊怒黑了脸,严厉着声音警告我,“小相,别挑战我的忍受能力。”
    我气儿更不顺,“这本来就是你挑的事儿。你先找我的茬儿,难道不准我反抗是怎么着?你当这是农奴社会,你是奴隶主么!做你的鬼梦去吧!”
    夏渊怒斥一声,“小相!”他倏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盯着我,气势逼人。
    
    ☆、第125章 陷阱五
    
    “我说的不对么?我哪句说的不对,你挑出来。”我站到床上,瞬间比他高出一个脑袋。站的高,气势立马就上去了。
    夏渊表情阴森森的,跟毒蛇似的,“小相,我警告过你,别拿夏荷开玩笑。”
    前头那么多话加起来,也没有他现在这句话伤害我深。他这句话,像是一斧头劈在我心脏上似的,特别疼。
    我恶狠狠的呲牙,“行,我以后不说夏荷,你以后也别说彭扬河!夏荷是你心里的一块儿净土,彭扬河也是我心里的净土。以后咱俩互相都别侵犯对方心里这块儿领地!”
    夏荷是他心目中神圣不容侵犯的净土是吧,行,我也找块儿净土供着。不让我侵犯他的净土,以后他也别侵犯我的!
    夏渊眼睛眯了起来,“彭扬河是你心里的净土?”
    “对啊!”我加重声音,“神圣不能受到侵犯那种!”
    “好,好好,小相。”夏渊笑了,笑容特别扭曲,让我有点儿胆寒。他一边笑一边拍手,跟变态狂似的。
    “好好守着你的净土。”夏渊轻飘飘扔给我一句话,陡然消失了。
    停滞了几秒钟,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呼了口气出去,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幸亏他走了,他要是不走,我铁定破功。
    我不怕他横眉怒目,也不怕他火冒三丈,但我很怕他这种扭曲的模样。该生气的时候不生气,偏偏扭曲的笑,让我心里发寒,像浸了冰水儿似的。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我走出卧室,准备去厨房喝杯水,顺便跟彭扬河撒个谎。
    刚才在气头上,一心发泄,完全忽略了彭扬河还在客厅这个事儿。虽然我刚才声音不大,但彭扬河应该听见我说的那些话了,我得撒个谎骗他。
    “彭哥,你还没走呢?”我给彭扬河也倒了一杯水。
    彭扬河挺担心的问我:“刚才给谁打电话呢?听你声音,挺生气的。”
    “啊,一个朋友,说话难听了点儿,我就忍不住呛了他几句。”我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冲彭扬河笑。
    “你这脾气,太急了,得改。”彭扬河像是长辈儿似的。
    我很认真的点头,“我肯定改,保准改。”
    彭扬河乐了,摇了摇头,“你啊你,有时候精的跟鬼似的,有时候又吊儿郎当跟个傻大姐一样。”
    我接话,“我那不叫傻,彭哥,我那叫大智若愚。”
    “你有什么大智慧,说来我听听。”彭扬河来兴趣了,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嘿嘿”了两声,“我就随便这么一说,你也随便听听,别太较真了。古代人不是有个真理么,难得糊涂啊。糊涂着过,才能幸福。”
    彭扬河摆出一副懊恼的模样,“看来我一点儿都不幸福,因为我天天较真。”
    “你可以学学我啊,彭哥,我基本都糊涂着过。”我冲他眨巴两下眼睛。
    彭扬河拍了下脑门,像是突然顿悟了似的,“你糊涂我较真,我们两个正好凑一对,互补,你说是不是?”
    “你别拿我开玩笑了,彭哥。”我冲他别了下嘴。
    彭扬河摆出认真的表情,“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呢?”
    “怎么可能。”我瞪圆眼睛,做出受惊的样儿,“说的好像你看上我了似的。彭哥,你可别这样,别开这种玩笑,容易吓着我。”
    彭扬河乐呵呵的说:“行了行了,别胡扯了,你赶紧去睡觉。你看看你眼底下青的,再熬就出来黑眼圈了,赶紧去睡吧。”
    “那我去睡啦。”我拍拍膝盖,站了起来,“你也早点儿回去,不用担心我,我胆儿大的很。”
    “去睡吧。”彭扬河冲我摆摆手,“你睡着了,我就走。”
    “晚安,彭哥。”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着。
    一会儿猜测夏渊为什么骗我,一会儿生气夏渊把夏荷当成心里的净土,一会儿又琢磨彭扬河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脑子里头的细胞太活跃了,整的我越来越清醒。
    好不容易睡过去,没睡上多久,就被夏渊弄醒了。
    夏渊侧身躺在我旁边,左手拄着脑袋,右手伸在半空,曲着手指头一下又一下的弹我鼻尖,硬生生把我给弹醒了。
    我拍开他的手,特不耐烦的说:“你别捣乱好不好?我困着呢。”
    夏渊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睛跟狼似的,泛着幽光,“小相。”
    他又弹了下我的鼻头。
    我抓住他的手腕,恼怒的低吼,“你别一阵阵的犯神经病。我警告你,我要睡觉,你别打扰我!”
    夏渊一个用力,抽出他的手腕,“小相,我刚出去了一趟。”
    我翻了个身,扯被子捂住耳朵。
    夏渊把被子揪下来,凑到我耳边,“小相,我刚才出去了一趟。”
    “我知道你出去了,我知道,我没失忆。”好不容易集聚的睡意,都被他给吵走了。我现在特烦躁,很想一脚把他踹到窗外。
    夏渊跟喝了酒似的,疯颠颠的感叹着,“夏荷不是我心里的净土,不是。”
    我冲墙翻了个白眼儿。
    “小相,你说什么能始终如一?”他扯住我的胳膊,强硬的把我翻过来,跟他面对面。
    我抽出胳膊,踹了他一脚,怒哧哧的说:“我怎么知道什么能始终如一!你的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夏荷是你的净土还是黑土,都是你自个儿脑子里头的东西。你爱如一就如一,不爱如一就去如二。”
    夏渊执拗的重复着,“你说,什么能始终如一,不会变?”他胳膊一圈,把我紧紧搂在了怀里。
    我劲儿没有他大,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他的怀抱。我脸被堵在他胸口,呼吸特别困难。
    “都会变啊。”夏渊把脸埋到我肩头。
    他这样儿,应该是被夏荷刺激到了。除了夏荷,也没别的人能刺激到他。
    夏荷做什么事儿刺激到他了?竟然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他去看夏荷的时候,夏荷正和某个男人在床上办事儿?
    我这猜测应该靠谱,铁定靠谱。
    夏渊说:“小相,你千万别变,一直别变。”
    我费好劲儿把脸抻出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没好气的冲他说:“我可不想当天山童姥。你松开我,赶紧松开。你哪儿遇到刺激了,就到哪儿发泄去,别冲我发神经。”
    我低吼,“我得睡觉了。”
    
    ☆、第126章 陷阱六
    
    夏渊揪了下我的耳朵,又朝我耳朵上吹了口气,“你想变也变不了。”
    “我根本不想变。”我又不是孙悟空,没法变身。
    我皱眉问他,“你是不是喝酒了?”
    夏渊一眉高一眉低一眼大一眼小的瞪着我,“没啊,没喝。我现在这样,就算给我一万瓶酒,我也喝不醉。”
    “那就是你疯了。”我下了结论。
    “小相,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正色对着他,“我也说正经的,我现在特别需要睡觉。你看看我眼底下,你看看。”我扒扯着下眼皮,让他看,“你看见了么?都青了。这都你害的,知道不?”
    “你黑眼圈,是睡眠不足。”夏渊朝我凑了凑,盯着我下眼脸研究,跟医生似的振振有词。
    我推开他,坐了起来,“你该不会是发疯连带失忆了吧?谁害我睡眠不足的?难道不是你么?”
    我又说:“拘留所那个木板床,一翻身吱嘎吱嘎响,我能睡的好么。”
    他想说话,我赶紧抢话,“谁害我进拘留所的,谁生死关头让我孤军奋战的,谁马后炮,在我失手杀了人之后才出现的?难道不是你么?”
    夏渊没吭声,估计在想该怎么辩驳我的话。
    我乘胜追击,“最磕碜的是,我都这样了,还不跟我说实话。这都谁干的缺德事儿啊?别说你不知道。”
    夏渊转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是啊,是谁啊?”
    我冲他呲了呲牙,翻了个白眼儿,然后一骨碌躺下来,把屁股留给他。
    他疯着去吧,我不跟疯子讲理,跟疯子没道理可讲。
    疯子就跟驴差不多,你让他朝西,他保准朝东。你说前头有个坑,别走,他保准要走过去,一定要掉坑才舒服。反正,是一定要对着干。
    夏渊在我背后,长叹一声,说:“你要小心彭扬河,他靠近你,目的不单纯。”
    “再不单纯,也比你强多了。”我呛他。
    夏渊说:“不一样。”
    “对,不一样。你给我设计了连环坑,让我朝里跳。他把我从坑里拉出来。我眼底下发青,他让我好好休息。他担心我害怕睡不着,守在客厅里头看电视。怕影响我睡觉,电视几乎都没有声音。你呢,在外面受刺激,回来跟我发疯,吵我睡觉。你俩不一样,真不一样。”
    沉默了好一会儿,夏渊低声问我:“你看上彭扬河了?”
    我用鼻子喷了股气儿出去,“我正准备把对你的喜欢嫁接到他身上,不,我已经在嫁接了,成功指日可待。”
    夏渊“噗哧”一声,乐了,笑的浑身乱颤,连带床铺都细细抖动着。
    “你以为感情是苹果树么?还嫁接。”
    我冷哼一声,“在我这边,感情就是棵树,歪脖子树。”
    “彭扬河没我帅。”夏渊厚颜无耻的夸自己。
    我对他这句话,嗤之以鼻。
    不过,我得承认,彭扬河确实没夏渊好看。
    但是,好看顶个什么用。
    夏渊一劲儿跟我斗嘴,一句接一句的,没完没了。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呛着他,呛着呛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天大亮,我才从床上爬起来。
    夏渊不在我旁边,估计现在已经清醒了,所以继续和我保持距离。
    去洗刷的时候,我发现餐桌上放着油条还有豆浆,都凉了。不用想我也知道,这肯定是彭扬河起早买的,看我没醒,也没打扰我。
    他可真体贴,弄的我心里真暖和。
    夏渊坐在沙发上,看隔夜的法治报道。
    我端着豆浆,拿着油条,坐到他旁边,和他一起看。
    撕了口油条,我斜了他一眼。
    他脸色冷冰冰的,跟刚从冰窖里钻出来似的。
    我真猜不透他的个性,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一会儿热情的跟巴西女郎一样,一会儿冷酷的跟西门吹雪似的,反差特别大。
    幸亏我承受能力强,要是换成柔弱型的,早被他折腾成神经病了。
    我用豆浆润了润嗓子,咳了一声,问他:“你昨晚上怎么了?碰上什么事儿了么?”
    夏渊偏过脸,冷扫我一眼,又把脸转了回去,继续看电视。
    “跟你说话呢,回个声,行吗?”大清早的,他可真让人气儿不顺。
    夏渊回声了,扔了两个字给我,“没事。”
    我瞪了他一会儿,气哼哼的端着豆浆回到餐桌上,背对着他,猛劲儿啃油条。
    吃饱喝足,我摸着肚子站起来,回卧室换身衣服。我得出去办个事儿,去查查谷波,然后好好回敬回敬他。
    我这人阔食,什么都爱吃,但唯有一样,我吃不进去,我不吃亏。
    他害我吃了这么大一亏,我得让他吃个更大的,我才能舒坦。
    还没走两步呢,夏渊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油条好吃么?”
    我耸眉,“好吃啊,怎么不好吃。锦记油条,老字号,谁吃谁夸。热的凉的,都好吃。”
    夏渊冷沉沉的瞥着我。
    我送他一个白眼儿,撇腿回了卧室。
    想算计谷波,是个很费大脑的事儿。他太聪明,并且聪明的很刁钻,有些事儿我想不到,他都能想到。
    我没凭空给他下套,因为我知道,这肯定不会成功。
    可再聪明的人,也有弱点。
    谷波现在被我抓在手里的弱点,就是他脖子上穿线挂着的玉镯子。
    那玉镯子,是第五季的宝贝。
    我悄无声息的跟着谷波,用拍立得拍了他扯开衣领露出玉镯子的照片。
    照片我匿名发给了第五季,还顺带附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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