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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渊摇摇头,“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一直问她?”
夏渊说:“徐策燕说话的时候,她后面的那个被她抽碎的纸人,眼里一直在朝外流血。我本来想听听纸人要说什么,但它邪恶气虽然很重,但是却一片混沌,根本没法儿对上话。”
“所以你一直榨徐策燕的话?”
“恩,徐策燕把杀他老公的事儿说出来之后,纸人就不流泪了。”夏渊微有些得意的看着我,跟我显摆他的智慧。
“希望那些鬼差能聪明点儿,别只顾拉徐策燕抵罪。他们要是不好好查,那以后肯定还得发生纸人撕碎人的事儿。也不知道徐策燕到底卖出去多少纸人?”
我咂了下嘴,“她脑子肯定有病,有疯病。时髦点儿来说,就是精神分裂。平常人哪干得出来吃人肉的事儿啊,还一吃就好几个月。”
“做阴阳师傅的,没几个正常的。”夏渊下结论。
我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是。”
接着我评价徐策燕,“她算盘其实打的挺好的,让我们帮她查,等我们查到灵魂碎片上,她就会忽悠我们,让我们把她老公的灵魂还原。还原之后,她肯定想方设法让那个魂儿变傻子,然后再编个理由骗我们。”
夏渊点点头。
第260章 阴街三
我原以为徐策燕这个事儿只是躲雨时候的小插曲,可没想到,她竟然缠着我不放,一定要让我帮她收集她老公的灵魂碎片。
不仅她缠着我,连她那老儿子也找上了门,土财主似的先给了我两块金砖。徐策燕的老儿子说这只是一小部分定金,如果我帮了他们,事成之后,他们会给我余下的四十八块金砖。
金子晃的我眼晕,晃的我小心脏蠢蠢欲动。
可理智压过了贪念,我拒绝了徐策燕的老儿子。
请求不成,他们就开始威胁我,说如果不帮助他们,就会把我是活死人的事情报告给阴差,让阴差把我也拉到地狱里。
不等我发威,夏渊先怒了。他阴森森的警告着徐策燕还有她的老儿子,说如果他们敢这么做,那就是自找死路。
徐策燕和老儿子很畏惧夏渊,被吓跑了,再没敢上门,估计也没时间上门了,因为离阴差给的既定日子只剩三天了。
夏渊跟我说,让我不用怕那些阴差冤鬼,有他在身边,他会保护我周全。
他这话说的挺真诚的,我表面上做了相信他的模样,心里却是丁点也不信。
我跟夏渊分析着徐策燕的这个人,“徐策燕歹毒是歹毒,但是脑子不怎么好使。脑子要是稍微好使点儿,就不会把杀她老公的事儿告诉我们,你说呢?”
夏渊点了下头,微笑着赞同我的意见。
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人类的大脑太复杂,所以什么样的变态都有。
有爱恨情仇极为分明智商高达两三百的变态,有低智商脑袋瓜子像是被狗啃过的变态,什么样的变态都有,各有各的个性。
我不敢称自己是百分之百的正常人,但绝对和变态不一样,也很难理解他们的思想。像那个杀了对门小姑娘的变态男人,脑子里面细胞的活动轨迹肯定和我们不一样。这个徐策燕也是,大脑细胞组合的肯定和我们这种普通人有区别,狠的要命却也蠢的要死,偶尔能干出一两件聪明的事情让人惊艳一下:就譬如她杀了她老公,然后为了掩盖罪行防止她老公报仇,把她老公灵魂弄成碎片封到纸人里。她做的这件事情让我觉得很惊艳,觉得这是个极其聪明并且好用的法子。
可惜她只聪明了那一回。
她是注定要受到报应的,连带她那个本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儿子,都会被老天爷给收回去。
以前不是不报,而是时候不到。现在时候到了,就算她躲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这场报应。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我意有所指的看着夏渊。
夏渊领会了我话里隐含的意思,笑眯眯的对我说:“我的报应就是那场雷劫,现在已经过去了。”
我别别嘴角。
在家呆了这么几天,一直没有电话来找我。我估计是因为我贴的那些广告都被撕掉了,所以才没有电话打过来。
没有电话打来更好,这也就省得我亲自去撕那些广告。
我现在已经成了活人,活生生的人,所以没必要再去做那些行善积德的事情。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好好修炼,然后去山外山。
夏渊偶尔会指点我几下,让我修炼的进速能快捷一些。我确实不是个修炼的好苗子,或者说,我根本不适合修炼,所以进速极为缓慢,比蜗牛爬还慢。
我这样的,只能靠勤奋弥补资质上的不足,不气馁不放弃,才能走到目的地。
夏渊见我练的辛苦,劝解我不要太苛求自己。
我已经进速缓慢的像蜗牛了,如果像他说的那样,放任自己慢悠悠的去学,那等我躺进棺材里,也去不到山外山。
眨眼间三天过去了,这三天我一直闷头修炼,想让自己的咒术法力能够更上一层楼。当然,我也没忘了徐策燕的事情。
今儿就是阴差给她的最后期限,她和她那老儿子肯定得完蛋。当然,前提是这个阴差是个明察秋毫的,而不是个二乎的。
我正猜测着徐策燕和她老儿子的下场呢,两个黑脸黑衣的阴差押着徐策燕上来的。
他们和我刚打上照面,徐策燕就急切的对阴差说:“她,就是她,是活死人。”
要是她前几天举报我,那我肯定得被阴差抓到地府。可现在我已经转化完全了,是个活生生的人了,所以阴差根本不能抓我。他们要是敢抓我,那可就乱了阴阳界的规矩,到时候肯定得受处罚。
我坦然的面对两个阴差的审视,故意在他们面前转了个圈儿,让阴差能一百八十度无死角的观察我的躯体。
夏渊从屋里走了出来,面色严肃,一身威压,气势凛然的质问那两个阴差,“你们来干什么?”
左边阴差不卑不亢的回答夏渊,说徐策燕举报我是活死人,他们只是上来看看,查明真相而已。
夏渊问他们:“你们看清楚了?”
左边阴差回答:“看清楚了,她是活人。”
两个阴差带着瞎嚷嚷的徐策燕消失在了原地,只余下一股儿有点儿冷的回旋小风儿。
我冲夏渊边点头边说:“我就知道,那个徐策燕肯定会举报我。幸亏我现在是活人了,要不然,我就得下地府当苦力去了。”活死人下了地府,得先去做三年苦力,然后才能投胎。
夏渊说:“我不会让你去做苦力。”
“我也不会去。”我坐到沙发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看着夏渊,“要是让我去做苦力,那我就逃跑,然后大闹地府。恩。”我想了想,“说不定我还能闹个天宫,成为美猴王第二。”
“美猩猩王。”夏渊嘴快的抢话,说完他就乐了。
“你才美猩猩王。”我没好气的甩给他个白眼儿,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夏渊坐到我旁边,盯着我一劲儿的乐,明显在大脑里把我幻化成了大猩猩。
我忍不住呛他,“凭我这长相,最起码也得做个花仙子吧。”
夏渊摇摇头,做若有所思状,缓缓开口,“你要是不想做美猩猩王,可以选择做猴仙子。你上墙爬树特别灵活,确实很像个猴子。”
“神经病!”我推他一把,“你离我远点儿,别把神经病传染给我了。”
第261章 舌怪一
蛟龙犄角的副作用发作起来的时候,我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像是饥渴了几万年的老妖婆儿似的,见着个雄性动物就朝上扑。
不仅发作的一次比一次猛烈,而且发作的时间也越来越不规律。
以前是只在晚上发作,大半个月后的现在,发展到了,在大白天都能发作。
发作之前,我正在小区里闲逛。我故意支开夏渊,让他不要跟着我,想自个儿在小区里溜达溜达透透气。
走到小区拐角一个紧窄胡同的时候,蛟龙犄角的副作用毫无预兆的发作了。当时那个胡同里只有一条流浪的公狗,我循着气味儿就猛一劲儿的朝公狗身上扑,把公狗吓的呜呜呜呜夹着尾巴一直哭号,像是要被霸王硬上弓的黄花小闺女似的。
我扑到公狗身上,正准备对公狗下手,夏渊及时出现了,把我弄回了家,和我翻云覆雨无数回,让我恢复了正常。
恢复正常之后,不等我好好喘几口气,他就把我扑公狗的行为说了出来。
我坚决不承认,义正言辞的对他说,我绝不可能做出强迫公狗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
夏渊说如果我不信,他可以把那条流浪公狗找过来,让它阐述一下它当时的悲惨遭遇。
“你别瞎扯了,我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你就编吧你,我不信。你就算把流浪狗弄过来,我也不信,它肯定会被你逼着做说假话,和你一起骗我。”其实我隐隐约约是有印象的,当时我热的要命,闻到狗身上有冰凉凉的清甜味儿,就可劲儿的朝上扑。但我可以发誓,我绝对不是想玷污流浪狗的清白,我只是问问它的味儿而已。
夏渊啧啧嘴,摇摇头,用一种很不赞同的眼神瞅着我,评价我那会儿的行为,“我真没想到啊,小相。”
“没想到就别瞎想。”我踹了他一脚,“你赶紧滚下去,别影响我睡觉。”在他缓悠悠下床的时候,我警告他,“你不准再瞎说八道,我根本没对狗做任何事情。”
夏渊起身的瞬间,衣服服帖的穿到了身上。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饱含深意。
“我不喜欢人兽。”我恶狠狠的加了一句。
夏渊挑了下眉头,“哦”了一声,明白着不信我的话。
“哼!”我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到脑袋上,不想再搭理他。
被子里面充斥着****过后独有的腥味儿,扑头盖脸的包围了我的脑袋。我赶紧掀开被子,狠狠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吃了蛟龙犄角,好处是很大,能让我非常快的变成活人,但我遭的罪更多,不仅掉到了隋朝,差点儿被弄死,回来还一直被蛟龙犄角副作用折磨。
这副作用也邪门儿,不是发狂发癫,而是发春。
发春就发春吧,还没法克制。今儿要不是夏渊即使出现,那我肯定会没有理智的把流浪狗给糟蹋了。
现在人都喜欢拍照,不管路上遇到个什么事儿,都喜欢照下来,发网上。假如当时有人撞见了我糟蹋狗,那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我问夏渊,他去找我的时候,附近有没有人。
夏渊垂着睫毛,做出思索的模样,三四秒钟过后,他抬起了睫毛,看向我,“应该是没有。”
“你仔细再想想。”我让他仔细想想,别给我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我心里不安稳。
夏渊又想了一会儿,才肯定的回答我:“没有,路上肯定没有。但”
“但什么?”我着急的快速截断夏渊的话,问他:“但什么呀,你快说啊。”
夏渊故意吊我的胃口,慢腾腾的说:“但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在窗口站着看。”
我愁闷的咬着下嘴唇,“那条窄胡同对着的楼里住着几个喜欢撺掇事儿的老大姨,如果被她们在窗口看见了,她们肯定会迅速把这事儿传遍整个小区。”
夏渊安慰我,“那个时间,她们应该在小区里打麻将,不会在窗口站着。”
“是么?”我不敢肯定的询问夏渊。
夏渊说:“是。”
我十分希望那些老大姨没看见我扑狗的行为,但是我的希望落空了。傍晚去李春小卖店卖东西的时候,李春拽着我不让我走,说有件事儿想跟我聊聊。她眼里冒着诡异的光芒,既兴奋又带着点儿厌恶,嘴唇激动的都哆嗦了。
我抽出胳膊,“下次吧,下次再聊。”
李春快速再次扯住我的胳膊,“别下次啦,就现在谈谈啊。”她隔着柜台,把浓妆艳抹的大脸杵到我面前,冲我挤眉弄眼,“我听前四楼的刘姨说,你今天晌午在那边小胡同和三十多条公狗玩那个?”
“什么?!”我震惊的瞪圆了眼睛,心脏砰砰砰快速跳动着,“没,怎么可能啊!刘姨可真敢说瞎话,这种不靠谱的瞎话都敢编出来。我得去找她去,找她说说理儿。我今天根本出过门,更没去过那个小破胡同!”
李春被我激动的反应吓到了,连连摆手,“你别冲我急啊,又不是我编的瞎话。我是听刘姨说的,我根本就没信。”她摆出知心姐姐的模样,瞬间从我的对立面占到了我一边,“我还不了解你么,我根本不信那个刘姨的话。她的嘴,就跟尿罐子一样,什么都敢瞎说。以前因为瞎说老林头和儿媳妇扒灰,被老林头堵着整整骂了一个多月。”
“她也太敢瞎说了。”我义愤填膺的拍了下桌子,“说老林头睡他儿媳妇,那也比说我和狗强!还三十多条,她可真敢说!咱们小区一共不到三天流浪狗,她竟然敢说三十多条!我一定得找她说个理儿去,不能让她继续瞎说八道埋汰我的名声。”
李春拉住我,“你等等,等等。你要是去找了刘姨,那刘姨就知道是我对你说的了,这以后谁还敢找我说话啊。你给姐个面子,别去找了。等赶明儿刘姨来了,我帮你说她,好好说她一顿,让她以后嘴上挂个拉链。”
我非常愤怒,“姐,那我就给你个面子。你告诉刘姨,让她以后说话靠谱点儿,别东家长李家短的瞎诌胡扯!今儿我给你面子,姐,要是下次她在编我的瞎话,我一定不放过她!”
“呸”了一声,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太恶心了,这瞎话编的实在太恶心了。刘姨这成天都在家看的些什么东西啊,竟然能编出我和那些狗。太恶心了,我都说不出口!”
李春拍拍我的胳膊,理解的看着我,“等我帮你说说她。”
“行,姐,那事儿就交给你了。”我沉着脸皱着眉,气冲冲的走向楼梯。
等身子整个进了楼梯,我才把表情放松了下来,使劲儿在胸口按了两下。
快速冲回家,不等把东西放下,我就窜到夏渊面前,“我扑狗那事儿,被前四楼的刘姨看见了。她跟李春瞎说,说我和三十多条公狗在小胡同里干那啥。”刘姨肯定那种小电影看多了,所以幻想力才那么丰富。一般的老头老太太,见到有人扑公狗,顶多想到是要抓狗回去杀了吃肉,或者抓了去卖,根本不可能有刘姨那种邪淫的想法。
不等夏渊回答,我狠狠别着嘴角,继续说:“小区里一共不到三条野狗,剩下的难道是她养的啊?!”
夏渊问我:“要不要让我去帮你处理一下?”
“处理什么?把刘姨处理掉?”我摇摇头,“不用了。小区里都知道她是个瞎话篓子,说的瞎话数不胜数,没人会信她的。”呼出口气,我接着说:“而且她说的太夸张太离谱了,肯定没人信。”
我懊恼过后,又有点儿庆幸。幸亏是被瞎话篓子刘姨看见了,要是被别的老大姨看见,那我的名声,可就彻底完蛋了。
“她这瞎话编的,确实太离谱。”夏渊抿着嘴角憋着笑。
我皱眉横了他一眼,“岂止是离谱,简直离谱到了极点。”
“别生气了,事儿这不是被你处理好了么。”夏渊憋着笑安慰我,显的一点儿都不真诚。
我斥责他,“你想笑就笑,不想笑就别笑,别弄那么一副要笑还死憋着的模样,膈应我。”
夏渊板起了脸,眼里却藏不住笑意,“我不笑。”
我用鼻子喷了股气儿出去,气哄哄的回了卧室,坐在床边发呆。
夏渊倚在卧室门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