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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测字中,有一种方法叫拆字法,一看到上官月写的这个“谢”字,我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便是这拆字之法,
“寸言中立身,”我指了指那个“谢”字,道,
“什么意思,”上官月问我,
“你所忧虑之事,在一言一语之间,只有说好了,方可在寸言之间立身,”
测字这一块,我只能算是个半吊子,因此我虽然大致测出来了,但上官月具体问的是什么事,我是测不出来的,
倘若今日卜的不是阴卦,我能看女,或许结合她的面相,能看出更多,
上官月把眉头皱了起来,像是在若有所思,我没有去打扰她,而是静静地坐在了太师椅上,
“谢谢,”
回过神来的上官月,跟我道了一声谢,然后从包里摸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我,
从这信封的厚度来看,上官月今天给我的这红包,少说也有一万块啊,
道了一声再见之后,上官月起身出门,开着她的s500走了,
我打开了信封,把里面的那叠百元大钞抽了出来,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一万块,看来我刚才猜的是没错的,
“初一哥,在干吗啊,”易八那家伙来了,
“刚看了个相,赚了一万块,”我笑呵呵地说,
“你有空没,要不陪我去一趟沟子村,没有车去那里不太方便,”易八说,
“还以为你是真心要我去,原来是想让我给你当司机啊,”我白了易八一眼,问:“是现在就去吗,还是晚上去,”
“去太早了没用,吃完晚饭之后咱们再去,”易八道,
第161章:收魂瓮()
易八说,晚上去沟子村,他得准备一些东西,在说完这话之后,他便回安清观去了,至于我,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就坐在书桌前,继续在那里研习起了测字,
快六点的时候,我开着破面包去了安清观,找易八吃了个晚饭,
“咱们今晚去沟子村,是要干吗啊,”我问易八,
“去村东头那坟地放点儿东西,”易八说,
“什么东西啊,”我一脸好奇地问,
“收魂瓮,”易八从他的青布口袋里拿了一个陶瓮出来,说:“师叔让我去那地方收一只野鬼回来,”
“拿来干吗,”我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易八把收魂瓮放回了青布口袋里,道:“现在我的身份,就是一个打杂的,师叔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你就不问问他啊,”我多问了一句,
“问了也没用,反正他都不说,我也就懒得再问了,”易八道,
吃完了晚饭,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和易八开着破面包,朝着沟子村去了,到村口的时候,天已经?尽了,易八拿了一支蜡烛出来,点燃了,在前面带起了路,
“咱们不是有手电吗,干吗点蜡烛啊,”我问,
“去别的地方可以用手电,但这地儿是沟子村,咱们必须得小心一些,用蜡烛照路,虽然不像手电那么亮,也没那么方便,可却是最稳妥,最不容易招惹不该招惹的东西的,”易八跟我简单解释了一句,
咱们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去村东头的那块坟地放收魂瓮,因此在进村之后,我俩直接就朝着东边去了,
我们走进了那片树林子,易八拿出了他的破怀表,一边踏着奇怪的步子,一边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了起来,
收魂瓮那是不能随便放的,必须得找个合适的地方放下,才能把野鬼收进去,
“有了,”
易八突然喊了这么一声,然后迈着步子,走到了一个小土堆面前,
这个小土堆,看上去应该是一座坟,只不过,因为长时间没人修缮,土堆已经塌了一大半,甚至坟坑都给露了出来,
易八从他那青布口袋里把香烛纸钱拿了出来,让我像上坟那样点上了,
在我弄完了之后,他请出了收魂瓮,小心翼翼地把那玩意儿放进了坟坑里,另外还燃了一道符进去,
“好了,咱们走吧,”易八说,
“什么时候来收啊,”我问易八,
“收野鬼不是一两天就行的,至少得在这里放上七天,看能不能有收获,”易八道,
刚一走出树林子,我们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老熟人,
“你们两位,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干吗,”白永贵将我和易八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就好像我俩是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我们来干吗,有必要告诉你吗,”易八淡淡地回了白永贵一句,然后跟我说:“跟他没什么好讲的,咱们走,初一哥,”
“这么着急想要走,你们两位,是做贼心虚吗,”白永贵这是在诈我们吗,
“做贼跑到沟子村来,那是瞎了眼,”易八回了白永贵这么一句,然后便迈着步子走了,
白永贵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从他那眼神里,我似乎看到了一股子狠劲儿,此时易八已经走远了,我自然不能继续在这里待着了啊,
我赶紧追了上去,和易八一起回到了村口的破面包上,至于白永贵,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只是盯着我们在那里看,并没有要追上来的意思,
“白永贵会不会知道我们在那坟地里放了个收魂瓮啊,”在把破面包开出一段距离之后,我对着易八问道,
“不管他,”易八道,
“你那收魂瓮是个宝贝吧,万一白永贵找到了,给你拿了,怎么办啊,”我问,
“他拿去也没用,再则说了,收魂瓮是乱动不得的,白永贵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妄动的,”易八说,
我开着破面包回到了封阳县,在把易八送回安清观的时候,我见大门口停着一辆z4,z4停在这里,那便是证明,白夫子肯定是在里面的啊,
想着好些天没见白夫子了,我便和易八一起下了车,准备进去跟她打个招呼,
“白夫子好,”
一进门,我便看到白夫子了,她正和玄清道人说着什么,
“委托你们俩办的事儿办完了,”白夫子问我,
“办好了,”易八道,
“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吧,”玄清道人接过了话,
“在我们出来的时候,遇到白永贵了,”我说,
“白永贵,你们怎么不小心一点儿,”玄清道人问,
“再小心也没用,那可是沟子村,白永贵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那儿守着呢,让他俩去放收魂瓮,会碰到白永贵这个,我们是应该预判得到的,”白夫子顿了顿,道:“不管怎么说,白永贵至少是白家的人,封阳县不存,白家便会亡,我相信他,是会有分寸的,”
“他值得信吗,”玄清道人有些无语地问,
“不管值不值得,咱们现在都没有选择了,”白夫子叹了口气,说:“白永贵若是识大局,那是再好不过的,若其走火入魔了,非要胡来,我们损失的也就是一个收魂瓮,”
“还也就是一个收魂瓮,”玄清道人露出了一脸心痛的表情,道:“收魂瓮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就只有这么一个,若是毁了,我怎么向祖师爷交待啊,”
“你们道家之人不是会炼仙丹吗,你炼一颗长生不老丹出来吃了,不就不用死了,只要不死,你就不用去阴曹地府见你家祖师爷了,自然就不用交待了啊,”白夫子逗起来,还真是挺逗的,
“长生不老丹,古往今来炼的人是很多,但没有哪一个是炼成功了的,”玄清道人瞪了白夫子一眼,道:“作为道家之人,我是不会生那种非分之想的,”
“你们两位,最近有没有什么进展啊,”我岔开了话题,对着白夫子问道,
“哟,”白夫子瞪了我一眼,问道:“你这是想让我们两个,给你汇报工作吗,”
“我哪儿敢啊,你们俩可都是长辈,我就好奇,随口问一下而已,”我笑呵呵地说,
“长辈做事,晚辈不要插嘴,我们让你俩干什么,你们就去干什么,至于别的,就不要乱问了,”白夫子这话说得,就好像我和易八是可有可无的似的啊,
“那你们慢慢聊,我就先走了,”反正在这里也不受待见,我还待着干吗啊,还不如早点儿回去睡觉,
我开着破面包回了心生阁,洗漱完之后,便睡了,
因为睡得有点晚,所以我六点半才起床,起来之后,我赶紧拿出阴阳钱卜了一卦,
阴卦,
在看了一眼卦盅里的阴阳钱之后,我便去洗漱去了,
吃过早饭,我继续在那里研究起了测字,在我研究得正起劲儿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我抬头往门外望去,发现一辆卡曼停在了心生阁的大门口,这不是?卓的车吗,他那小子,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啊,
“是要看相吗,”今天卜的阴卦,可以给男人看相,因此我问了这么一句,
“嗯,”?卓点了下头,
“你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吧,”我问,
“封阳县不太平,我可不敢来,”?卓一边说着,一边往身后在看,就好像是怕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似的,
“那你今天怎么来了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被逼的,”?卓一脸无奈地看向了我,说:“要不是最近发生的事儿不可收拾了,我才不会来冒这生命危险呢,”
第162章:长滩古镇()
“你想看哪方面啊,”
在请?卓坐下之后,我对着他问道,
“这得由初一大师你自己看,我要是说了,就没意思了,”?卓这家伙,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想难为我一下啊,
既然敢开店看相,那就得有真本事才行啊,如果什么都看不出来,我还好意思收人钱财吗,测字我有些心虚,但看相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色赤色狱堂起,枷锁旬日至,?卓的狱堂位微微有些犯?,这不就是说明,在十日之内,其得披枷戴锁吗,其狱堂之?并不浓厚,只是若隐若现,这便是说明,他犯的那事儿,并算不上大,
“你最多只有十天时间了,”我道,
“什么意思,”?卓用茫然的眼神看向了我,从他这反应来看,显然是没弄清楚我刚才那话指的什么,
“十日之内,你得披枷戴锁,”我冷冷地答道,
“披枷戴锁,”?卓不以为然地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问我:“你说的是我有牢狱之灾,”
“从你狱堂之色来看,是这么回事,”我顿了顿,解释道:“不过你犯的那事儿,应该很小,小得你自己都忘了,但很多时候,你忘了,不代表对方也会忘,”
在我说完这句之后,?卓立马就陷入了沉思,从此时他这反应来看,我应该是没看走眼,确实是看对了的,
“前段时间,我确实是招惹了一个家伙,还把他弄伤了,但问题不严重,”?卓就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问:“那家伙难道有背景,”
“难道你以为,全世界就只有你?卓背后有靠山,别人都没有,”我无语地笑了笑,说:“该说的我已经给你说了,至于到底怎么办,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是清楚的,”
“行,”?卓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回去调查一下,看看那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要他背后那人惹不起,我就去给他道个歉,”
?卓从兜里摸了一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说:“这几天手气背,输了不少,你可别介意啊,”
“心生阁看相不求财,讲究的是个缘字,”我道,
?卓开着他的卡曼走了,我数了数他给我的那叠百元大钞,有三千多块,
这几天不错,看相赚了不少钱,我又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刚一送走?卓,手机便响了,我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宋惜给我打来的电话,
“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吗,”我一开口便撩了宋惜一句,
“想死你了,赶紧来渝都见我一面吧,我在办公室等你哦,”宋惜娇滴滴地回了我一句,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这是个什么鬼,话都没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跟宋惜接触了这么久,她的一些习惯,我还是清楚的,像这样直接挂电话,那是宋惜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让我必须得去,
反正下午也没事,去一趟渝都就去一趟吧,说不定宋惜叫我过去,是有什么好事呢,
我关了心生阁的大门,开着破面包,向着渝都去了,
到渝都的时候,才十一点半,想着宋惜应该没下班,我便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在忙啊,”推门进去之后,见宋惜正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我招呼了她一句,
“自己坐会儿,等我弄完了咱们一起去吃中午饭,”宋惜说,
“然后呢,”我问,
“下午你陪我逛逛,”宋惜看了我一眼,
“逛什么啊,”我有些不解地问,
“下午休假,就想让你陪我逛逛,不可以吗,”宋惜说,
“还以为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呢,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让我来陪你玩的啊,”我问,
“你不愿意吗,”宋惜用不满的小眼神瞪着我,
“能陪你这样的大美女瞎逛,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不愿意,”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
“我得赶紧把事情做完,别闹我了,”在最后说了我一句之后,宋惜便继续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起来了,
我喝了两杯茶,时间已经来到了一点,宋惜终于是把事情给做完了,
“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我这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我埋怨了一句,
“柜子里有吃的,你自己不吃,”宋惜瞪了我一眼,说:“再等一下,我得去换身衣服,”
女人出门,就是?烦,她穿着这身职业装,看着挺不错的啊,还换衣服,有什么好换的啊,宋惜要去换衣服,我总不能拦着啊,因此悲剧的我,只能坐在沙发上继续等,
磨磨蹭蹭了十多分钟,宋惜终于是出来了,她换上了牛仔裤,上身是一件很可爱的t恤,
“好看吗,”宋惜转了个圈,问我,
“还行,”我说,
“那就是不好看,我得重新去换一身,”宋惜又回到那屋子里去了,
此时的我,无比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我这嘴怎么就这么贱啊,说句好看会死人吗,干吗说还行啊,
这一次,我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宋惜才从那屋子里出来,
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那裙子是齐膝,看上去很是清纯,
“美,简直太美了,”吃一堑长一智的我,赶紧赞了这么一句,
“是真的美,还是你哄我的啊,”宋惜有些不太相信地问我,
“必须是真的美啊,你人那么美,再配上这淡雅的裙子,简直美得跟天上的仙女一样,”我这话虽然有那么一点儿夸张的成分,但其中的很大一部分,算得上是良心话,
“那走吧,”宋惜指了指桌上放着的挎包,说:“你拿着,”
“为什么要我拿啊,”我问,
“你拿不拿,”
看在宋惜那凶巴巴的眼神的份儿上,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把那包给拿了起来,
实在是太饿了,对于吃什么,我也懒得讲究了,只要能填饱肚子,那就行了,我们在楼下随便找了个快餐店,吃了点儿快餐,然后宋惜把普拉多的车钥匙丢给了我,
“去哪儿啊,”我问宋惜,
“长滩古镇,”宋惜说,
“去哪儿干吗,”我有些疑惑地问宋惜,
“听说那里的风景不错,想去看看,”宋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