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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孙青岚是不是横行霸道惯了,觉得她怎么说,我就得怎么做,面对她这样的人,就是不能服软,规矩就是规矩,不管是来软的,还是硬的,我都不能服软,都必须得坚守,
万里红这事儿,我得打电话问问宋惜,她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我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宋惜的号码,
“有事儿吗,”大概是因为已经跟我和好了,这一次宋惜的声音,听上去比之前要温柔,
“有一个叫万里红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问,
“万里红,”宋惜愣了一下,然后问:“你没事儿问她干吗,”
“我也不想问她啊,但孙青岚说,我把她给惹着了,”我顿了顿,道:“夏先生那个生孩子没屁眼的,自己要离婚就离婚吧,还跟万里红说是我指使他这么干的,现在万里红估计已经把我恨死了,你说怎么办吧,”
“夏先生这人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但他也不至于有这么卑鄙吧,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还有就是,孙青岚的话,是不能全信的,”宋惜说,
“我知道孙青岚的话需要打着折听,所以才给你打电话,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万里红现在到底有没有恨我,她要是真恨我了,会对我做些什么,”我道,
“她们万家已经日薄西山了,没什么好怕的,这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有消息之后我会通知你的,”宋惜说,
“你爹是宋河,你当然不怕啊,我连自己爹是谁都不知道,以前还有个师父可以依靠,现在师父也死了,没得靠了,”我十分无语地回了那丫头一句,
第114章:狡贪之人()
“你都成年了,还想靠谁啊,还是靠你自己吧,没出息,”宋惜在说了我这么一句之后,便把电话给挂掉了,
晃晃悠悠的,三天时间便过去了,
这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见时间刚好来到了五点,算是卯时了,便拿出阴阳钱和卦盅卜了一卦,
阴卦,已经有差不多大半个月没人来找我看相了,今天卜了个阴卦,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男人来找我看相,
正想着,门外便传来了汽车的“嗡嗡”声,
这么早,是谁来了啊,
我快步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发现开来的是一辆路虎揽胜,这辆揽胜之前来过一次,驾驶室里坐着的,正是那骂我臭算命的施老板,
“有何贵干啊,”虽然施老板上次对我并不是那么的礼貌,但我还是很有素质的,主动跟他打起了招呼,
“初一大师,今天可以给我看相吗,”施老板满脸堆笑地对着我问道,
“我就一臭算命的,施老板你来找我看相,岂不是有些**份,”我问,
“上次是我冒犯了,还请初一大师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施老板笑呵呵地跟我赔起了不是,
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更何况施老板今天是来找我看相的,算得上是我的客人,跟客人甩脸子,那不是待客之道,
“请吧,”
我把施老板请进了屋,自己则坐在了那把太师椅上,
施老板坐在了我的对面,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想看什么啊,”我问,
“我听白老板说过,初一大师你看相的时候,最好不要提要求,你能看出来什么,就说什么,”这施老板,还真是挺有心机的啊,
嘴上说我能看出来什么就说什么,实则上他是在考验我,看相这玩意儿,看的就是人心,要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并不是施老板最想知道的,就算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不会满意的,
腮见耳后,心地狡贪,
相人在看相的时候,有的时候得凭直觉,所谓直觉,就是你第一眼看到的,
“最近发了笔横财吧,”施老板的财帛宫饱满,显然是才进了大财啊,因此我试探着问了他这么一句,
“嗯,”施老板轻轻点了点头,
“那笔横财可是不义之财,”一个狡贪之徒,发了横财,不是不义之财才怪了,我追问这么一句,一是想跟施老板确认一下,而是想看看他到底实诚不实诚,
“做生意赚的,”施老板显然有些不老实,
“既然是做生意赚的,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啊,”施老板用那一脸懵逼的眼神看着我,问,
“来我心生阁看相,就应该守我心生阁的规矩,”我冷冷地瞪了施老板一眼,道:“心不诚者不看,这条规矩,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这心哪里不诚了啊,要是不诚,我能天不亮的就从渝都驱车赶来找初一大师你看相吗,”施老板在那里辩解了起来,
“心诚与不诚,不在于表象,而在于内心,我问你的话,都不肯老实回答,又何来心诚之说,”我道,
施老板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看来这家伙的脸皮,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厚的嘛,
“这次做那生意,确实有那么一点儿不义,”施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在生意场上,本就是这样,以次充好,是常有的事,”
“以次充好算是潜规则,但贪念起了,就算是潜规则,也给你突破了,是不是啊,”施老板发的不是小财,而是横财,这不就说明,他这以次充好,绝对是搞得很过分的吗,
“我本来也不想这么过分的,但钱的诱惑,谁都是抵挡不住的,”施老板笑呵呵地看向了我,说:“这次的次品,确实是太多了一点儿,按照正常情况,掺百分之一二十就差不多了,而我这一次,因为财迷心窍,超标了不少,”
“不少是多少啊,你总得给个数吧,”我问,
“也就百分之七八十吧,”施老板很不好意思地说,
“百分之七八十,这不就是说,你卖出去的货,基本上都是次品吗,”我摇了摇头,问:“你之前是不是信息有误,觉得对方很好欺骗,就算其发现了不对,也拿你没办法啊,”
“那客户是外地的,事先我调查过,也没啥背景,谁知道货一出去,在过了几天之后,我听到了一些风声,至于那些传闻,到底是真是假,我现在还没太搞清楚,但要是真的,我可就完了,”施老板说,
“你来找我看相,就是看这个,”我问,
“嗯,”施老板很认真地点了下头,
“更看发视何气色,数中惟有火多殃,”我故作深沉地念叨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啊,”施老板显然没有听懂,我念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眼睛出现火色,你要遭殃了,”我道,
“今天早上起来,我就发现自己的眼睛里有血丝,还以为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施老板说,
“虽然你不愿意承认,但你自己肯定已经预感到了,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睡不好,更不可能大清早就驱车来封阳县找我,”我道,
“初一大师你说得对,”施老板赶紧从手提包里摸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出来,递给了我,道:“还请初一大师你给我指条明路,”
“此祸因财而起,自然得用财去消,”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施老板,道:“常言说得好,舍财方能免灾,”
“这得舍多少财出去才行啊,”看施老板那表情,似乎他好像有些不太愿意啊,
“舍多少财,才能免灾,那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顿了顿,道:“我能讲的,就这么多了,这一劫,能不能躲过去,还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嗯,”
施老板很勉强地点了一下头,看他这表情,似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要青山都没了,就算留再多的柴,那也是无根之木,是没有任何依附的,”既然收了人家施老板的钱,我再怎么也得多提醒他一句啊,
“我知道了,谢谢初一大师,”施老板跟我道了谢,然后开着他的揽胜走了,
大清早的,早饭都没吃,就忙活了半天,我打开了施老板给我的那信封,大致数了一下,里面装了6666块钱,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给个红包都这么讲究,
半月不开张,开张吃三月,这六千多块钱,要是不乱用,至少够我三个月的花销了,兜里有钱了,我得去找易八那家伙,请他吃二两牛肉面,
关了心生阁的大门,我便朝着安清观去了,
“还在练功啊,”我喊了一声,
“要不要一起练练,”易八问我,
“大清早起来,就看了个相,赚了六千多,我请你去吃牛肉面吧,”我说,
“可以单独加一份牛肉吗,”易八问我,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别说一份,就算是加两份,那都是没问题的,”我道,
“还得再练一会儿,练完了咱们就去,”易八继续在那里练了起来,
闲着也是闲着,我索性把外套脱了,跟着易八一起练,晨练一下,不仅可以醒瞌睡,还能强身健体嘛,
练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给搞得满头大汗了,易八进屋去换了身衣服,然后便跟我一起去了那家每次路过,都因为贵而没敢进去的面馆,一人点了二两牛肉面,还另加了两份牛肉,
吃小面,我们两个十块钱就够了,吃这两碗牛肉面,加上添的两份牛肉,花了我五十块,
第115章:离阁不看()
“还别说,这牛肉面就是比小面好吃,”吃得连汤都不剩之后,易八那家伙感叹了这么一句,
“吃一顿牛肉面,都可以吃五顿小面了,要没小面好吃,多花的钱不是白糟蹋了吗,”我说,
跟易八扯了会儿犊子,他便回安清观去了,我也回了心生阁,
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一辆z4出现在了大门口,这不是白梦婷的车吗,这丫头可有好久没来了,
“稀客啊,”我热情地跟白梦婷打起了招呼,
“我不来找你,你就不去找我是吗,”白梦婷这是怎么了啊,我没有招她惹她啊,干吗一进门,就这么凶巴巴的啊,
“你那么忙,我哪儿敢去找你啊,万一耽搁了香满楼的生意,那多不好,再则说了,你只要一闲下来,自己就会来找我,今天不就来了吗,”我说,
“谁说我今天闲的,我忙着呢,”白梦婷白了我一眼,道:“我来找你,是听说今天一大早施老板来过,他找你干吗啊,”
“来我这儿的,除了看相之外,还能干吗啊,”我说,
“你都看出些什么啊,”白梦婷问我,
“他大祸临头了,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儿,”我道,
“活该,”白梦婷这话说得,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啊,
“你怎么这么高兴啊,”我问,
“施老板那人,一点儿都不靠谱,毫无诚信可言,大祸临头,那是他活该,”白梦婷说,
“你们白家也给他骗了,”我一脸好奇地看向了白梦婷,
“想骗我们白家,哪有那么容易,”白梦婷瞪了我一眼,说:“你不许帮那施老板,听到没有,”
“为什么啊,”我有些不解地问,
“因为他不是好人,坏人你也帮,你还是不是好人啊,”白梦婷这话说得,竟让我有些无言以对,
“好人与坏人,那是相对的,好人能变坏,坏人也能变好,所以,好人和坏人这两个标签,咱们是不能随便乱贴的,”我道,
“不跟你鬼扯了,反正你要是敢帮那施老板,我就跟你没完,”白梦婷摆出了一副刁蛮的样子,任性地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便走了,
“这就走了啊,不留下来吃个中午饭再走吗,”我对着已经发动的z4屁股,喊了这么一声,
“香满楼有大餐吃,谁吃你这破盖饭啊,”这白梦婷,居然跟我嫌贫爱富起来了,
“吃大餐也不叫我,你还真是够朋友啊,”我回了白梦婷一句,
z4停下了,白梦婷把脑袋伸了出来,说:“赶紧关门,上车吧,”
“干吗啊,”我问,
“你不是要吃大餐吗,今天中午我爸要请一位生意上的伙伴吃饭,你也一起去呗,”白梦婷说,
“这样蹭吃蹭喝的,太影响我初一大师的形象了,你还是自己去吧,”我说,
“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白梦婷把车倒了回来,对着我命令道:“赶紧上车,”
香满楼的菜,我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吃了,光是想想,我都有点儿流口水了,
“今天那位客人叫什么啊,”我问,
“你见过的,”白梦婷居然跟我卖起了关子,
“我见过,谁啊,”必须得承认,我的好奇心,确实是让白梦婷给吊起来了,
“一个很漂亮的大美女,”白梦婷笑吟吟地说,
“穿旗袍的,”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居然还记得她穿旗袍,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她有想法,”
白梦婷那张原本是笑吟吟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女人这玩意儿,变脸当真是比翻书还要快啊,
“想法,对上官月那样的女人,我能有什么想法啊,之所以记得她穿旗袍,是因为这年头,穿那玩意儿的人很少,所以印象比较深刻,”我顿了顿,道:“作为相人,必须得学会从人的穿衣风格,看人的性格啊,”
“那你看看,我是个什么性格啊,”白梦婷问我,
“今日卜的阴卦,不能看女,”我道,
“切,”白梦婷给我翻了个白眼,然后道:“别磨蹭了,赶紧上车吧,”
“你今天来,该不会就是要请我去吃中午饭的吧,”我问,
“要不是你厚着脸皮想要去吃,我才不会请你呢,再则说了,今天你卜的是阴卦,又不能给女人看相,”白梦婷这话说得,好像我真是一个蹭饭吃的家伙似的,
“你自己走吧,我不去了,”我白了白梦婷一眼,然后道:“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是有骨气的,”
“赶紧上车,骨气个屁,”这白梦婷,我拿她还真是没办法,
“这算是你在邀请我吗,要你是诚心邀请我的,我可以勉为其难地给你个面子,”我贱呼呼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再跟我磨蹭,我可真生气了啊,”白梦婷把那张笑呵呵的脸板了起来,
去吃饭这是好事啊,而且还是免费的蹭吃蹭喝,我磨蹭个什么劲儿啊,这么一想,我立马便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还别说,好久没坐这z4了,坐进去的感觉,当真是不错,比我自己开的那破面包,可好多了,
“矫情,”白梦婷说了我一声,然后一脚油门踩了下去,z4便飙出去了,
我们到的时候,上官月已经在包房里坐着了,除了她之外,白永长他们三兄弟也在,
“初一来了,快请坐,”白永长很客气地招呼起了我,
“你女儿我进来都不喊一声,眼里就只有初一,”白梦婷这丫头,她这是在吃我的醋吗,
“梦婷你也坐,”白永长嘿嘿地笑了笑,说,
看这架势,我怎么感觉这顿饭,有点儿鸿门宴的意思啊,
“咱们真的只是单纯的吃个饭,”有些忐忑的我,在落座之前,试探着问了这么一句,
“大家好久没聚了,简单聚一下,”白永长跟我打起了哈哈,
“就你麻烦,赶紧坐下,”白梦婷一把将我按到了椅子上面,并坐在了我旁边,然后扭过头对着包房外的服务员喊道:“上菜,”
一道道的山珍海味端了上来,这些个菜,可都是香满楼里最贵的啊,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