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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也在一念之间,”
“芍药姐你也会看相,”我问,
“看相我是不会的,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经验之谈,”在说完这话之后,芍药姐便出了门,回她的三吉典当去了,
“芍药姐跟你说了些什么啊,”易八伸着懒腰下了楼,
“还能说什么,自然是让我俩不要去管饮马沟那闲事啊,”我看向了易八,问:“你的符画得怎样了,都画完了吗,”
“差不多了,”易八接过了话,说:“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吃点儿东西,然后收拾一下,出发去饮马沟吧,”
到饮马沟之后,易八让吴松把村民们都叫了出来,聚在了祠堂门口的院子里,
易八把他下午画的那些符,全都分发给了村民们,发完符之后,易八跟他们简单地说了几句,然后指导着村民们,把符给贴上了,
贴好了符,易八跟村民们挨个交待了一番,交待完了之后,我俩就没什么事了,自然就开着破面包,会一八阁去了啊,
“也不知道今晚,饮马沟会不会出事,”我有些担心地对着易八说道,
“但愿别再出事了,一旦出事,至少又是一条人命,”易八说,
这一晚,虽然我是在一八阁里的,但心却在饮马沟,在忐忑了一夜之后,天总算是亮了,
“吴松没来找我们,也不知道饮马沟昨晚有没有出事,”我还是有些担心,因此易八一下楼,我便跟他来了这么一句,
“要不咱们去看看,”易八说,
“行,”
我点了下头,立马便开着破面包,带着易八一起,朝着饮马沟去了,
到了饮马沟之后,我们去了吴松家,
“你们二位,这么早就来了,”吴松迎出了门,
“昨晚怎么样,没出事吧,”我问,
“没有,”吴松接过了话,说:“昨晚太太平平的,没发生什么意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易道长给村民们的那些符,起了效果,”
“要是有鬼东西接近过那些符,符上是会有所表现的,”易八顿了顿,道:“为了稳妥起见,咱们还是挨家挨户的,去走访一遍吧,”
我跟着易八一起,挨家挨户的,把那些贴在门窗上的符检查了一遍,检查完了之后,易八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我问易八,
“符上没有任何鬼怪留下的印记,也就是说,昨晚应该没有鬼怪进村,”易八说,
“没有鬼怪进村,这是不是说明,那东西已经离开了,暂时不会回饮马沟捣乱了啊,”我问易八,
“这才一天,说不准,”易八顿了顿,道:“按照那传说的说法,若饮马沟能连着七日不出事,这十年一劫,才算是度过去了,”
“七日,”我有些担心的把眉头给皱了起来,说:“这才过了一天,看来咱俩,还得熬上六天六夜啊,”
“日子再难熬,那也是能熬得过去的,现在我最怕的就是,没能熬过剩下的六个晚上,饮马沟就又出事了,”易八说,
时间一晃过了五天,还剩下最后一天了,前面六天,都平平静静的度过去了,现在就只剩最后一晚了,
“还有五六个时辰,饮马沟这档子事,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吃过晚饭之后,我跟易八来了这么一句,
“最后一夜,往往是最容易出事的一夜,”易八说,
“那咱们要不要去饮马沟守着啊,”我问易八,
“若是要出事,不管我们有没有守着,都是会出的,”易八叹了口气,道:“前面六晚我们都没去,这最后一晚,也还是别去了吧,”
“行,”我对易八的建议表示了赞同,然后说:“咱们也别多想了,该做的事我们都已经做了,已经算得上的尽人事了,”
“是啊,”易八点了下头,道:“世事无常,想再多都没有意义,”
我跟易八正聊着的时候,吴松来了,一看到吴松那家伙,我这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吴松来了,这是不是说明,我和易八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啊,
“你怎么来了,”我像看瘟神一样看着吴松,对着他问道,
“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一入夜,我这眼皮就跳得厉害,总感觉是要出什么事,”吴松用祈求的眼神看向了我和易八,说:“我想请你们二位,今晚去饮马沟看看,”
“是看看,还是去守着啊,”易八气定神闲的问,
“要是能守着,当然最好,”吴松说,
“我们今晚不能去,”易八顿了顿,道:“今晚是饮马沟的劫,要是能过,我们不去也能过;若是过不了,我们就算去了,那也是过不了,”
“你们二位若是去了,至少能保证不再死人啊,”吴松说,
“饮马沟的劫,得饮马沟自己度,”易八接过了话,道:“我们若是去帮忙,那是画蛇添足,帮倒忙,”
“那行吧,我就不打搅二位了,”吴松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些失望,
吴松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这心里咯噔咯噔的,很是忐忑,
“咱们真的不能去吗,”我有些不甘心地问易八,
“不能,”易八用很坚决的语气,对着我回道,
“为什么啊,”我问,
“因为这是劫,”易八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说:“饮马沟这是天劫,还是交给上天来决定吧,”
第416章:守寡之命()
“万一老天不开眼呢,”我问,
“老天到底开不开眼,得等到明天天亮,才能知道,”易八顿了顿,说:“七日已过六日,要老天在这最后一夜瞎了眼,咱俩也就没必要再给老天面子了,”
这一夜,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一直没睡着,天终于亮了,我赶紧起了床,易八那家伙,居然起得比我还要早,
“起得挺早的啊,”我对着易八说道,
“咱们赶紧去饮马沟走一趟吧,去那儿看看,要是没事,咱们也可以彻底放心了,”易八说,
“行,”我点了下头,赶紧去洗了漱,然后便开着破面包,和易八一起去了饮马沟,
村子安安静静的,家家户户都关着门,从表面上来看,似乎没出什么事,
我和易八去了吴松家,他说昨天晚上,因为我和易八没进村,所以他就叫村民们全都关好了门,在家里待着,以免出问题,
现在虽然天亮了,但时间还早,村民们估计是害怕危险还没过去,因此暂时还没有把门打开,
“咱们挨家挨户地去看看吧,”易八说,
吴松带着我们,挨家挨户地走了一遍,发现村里没有少人,
“谢思芬呢,她虽然是个疯婆子,但咱们还是有必要去她家看看啊,”我突然想到了这个,因此便提了这么一句,
“别的人都没事,就算是有变数,那也在谢思芬身上,”易八稍稍地沉思了一下,道:“但愿谢思芬那儿,别出什么幺蛾子事,”
谢思芬家的门是关着的,易八上去敲了敲,还喊了两嗓子,但让人遗憾的是,没人答应,
“是不是家里没人啊,”我问易八,
“不知道,”易八摇了摇头,道:“咱们把这门弄开,进去看看吧,”
谢思芬家这门虽然是关着的,但并没有锁,易八用手轻轻地那么一推,便“嘎吱”一声,把大门给推开了,
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看样子谢思芬不在,
我们三个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谢思芬居然没在家,也不知道是出事了,还是跑到哪儿去了,”我说,
“咱们去村子里找找看吧,”易八看向了吴松,问:“谢思芬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吧,”
“她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在村子里乱跑乱窜的,要她真在村子里,很容易找到,”吴松说完这话之后,便带着我和易八,去找谢思芬去了,
我们三个把饮马沟找了个遍,却没能看到谢思芬的身影,
“看来咱们是找不到她了,”易八说,
“找不到她,是不是说明,饮马沟并没有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七日啊,”我问易八,
“现在还不好说,”易八顿了顿,看向了吴松,道:“我和初一哥就先回去了,饮马沟这边要是有什么事,你一定记得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嗯,”吴松点了下头,然后把我和易八送到了村口,
“本以为饮马沟这档子事能告一段落了,没想到最终还是出了幺蛾子事,”我叹了一口气,道:“谢思芬那老太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就感觉会出岔子,没想到最后,这岔子还真是出在了她身上,”
“也不能这么悲观,谢思芬的失踪,不一定和那事儿有关,万一这仅仅只是巧合呢,”易八说,
“巧合,”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易八,问:“摸着良心说说,你相信这是巧合吗,”
“之前死掉的村民,都是被剥了皮,而且在被剥皮之后,都有人看到他们那血淋淋的尸体,”易八接过了话,道:“今天我们去了谢思芬家,至少在她家里,我们是没看到血迹的,还有就是,也没有村民看到尸体什么的,甚至昨晚,都没有谁听到叫声之类的,”
“昨夜的饮马沟,确实很安静,安静得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我叹了口气,说:“饮马沟的安静,总让人觉得有些反常,有些让人不踏实,”
“想再多也没有用,咱们除了走一步看一步之外,并没有别的选择,”易八道,
接下来的几天,饮马沟那边太太平平的,并没出什么事,只不过,时间都已经过了这么些天了,那谢思芬还没出现,
“你说饮马沟这事儿过去了吧,谢思芬却不见踪影了,要说是没过去,这几天又没发生什么意外,”我看向了易八,问:“对于此,你有没有什么看法啊,”
“没有,”易八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有些怀疑,那谢思芬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是悄悄给她看了一下的,从她那面相来看,不像是守寡之命,”我说,
“不是守寡之命,”易八用吃惊的小眼神看向了我,问:“初一哥你还看出了些什么,赶紧都跟我说说,”
“别的就没有了,”我接过了话,道:“既然她不是守寡之命,那就是说明,要么她男人并没死,要么就是在其男人死后,她又找了一个,”
“哪种可能性大些,”易八问我,
“当时没能看得太清,她的疯癫,掩盖了她的面相,因此我看出来的信息,并不是那么的多,”我道,
“疯还能掩盖面相,”易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我,
“既然是疯子,自然是不会按常理出牌的,像谢思芬这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的人,我哪儿能看出,她命格的走势啊,”我顿了顿,道:“人的命运,有一小部分是上天注定的,剩下的那一大部分,则是由其性格决定的,疯子的性格随时随地都在发生变化,要想看出来,难,”
“这倒也是,”易八点了下头,说:“给疯子看相,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饮马沟那档子事,慢慢地淡去了,
这天傍晚,我正和易八在那里喝茶聊天,有一辆出租车开到了一八阁门口,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少妇,
她那脸蛋长得还行,但身材,那是相当的火爆,反正在她进门的时候,我和易八不约而同地盯着她看了好几眼,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问,
“听说一八阁看相很准,我想看一下,”那少妇说,
“这是初一哥你的生意,我就先上楼去了,”
易八放下了茶杯,然后上了楼,看相这种事,为了照顾客人的感受,一般是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的,
“想看什么啊,”今天我卜的是阳卦,是可以给女人看相的,因此我便问了那少妇一句,
“最近诸事不顺,想请大师帮我解一解,”那少妇说,
“请问你叫什么,”看相不是一两眼就能看出来的,我得一边跟她闲扯,一边给她看相,
“郑思丹,”那少妇说,
“诸事不顺,因缘而起,”我顿了顿,道:“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了所谓的贵人,在刚遇到的时候,那贵人给你带来了好运,你是想什么就有什么,但在过了几天之后,你的运气,顿时就急转直下了,不仅失去了那贵人带给你的东西,甚至原本属于你的,也没了,”
“嗯,”郑思丹点了下头,说明我看出来的这些,是准确无误的,
“人生有两大意外之喜,一是路上遇贵人,二是天上掉馅饼,”我叹了口气,道:“遇到了这两大意外之喜,切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意外之喜里面藏着的,肯定是意外之祸,贵人不是那么好遇的,馅饼也不是那么好捡的,”
第417章:无欲则刚()
“当时我也是一时贪心,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算是后悔,那也没用了啊!”郑思丹用哀求的小眼神看向了我,说:“大师你可得帮帮我啊!”
“有得便有失,既然享受过获得的喜悦,自然就得承受失去的痛苦。”我顿了顿,道:“吃一堑长一智,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大师这话,我没太听明白。”郑思丹用疑惑的小眼神打量起了我。
“失去了就失去了,不要再去想了,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郑思丹,道:“只要心中无贪婪之欲,坏运气在该离开的时候,自然会自己离开。”
“心中无贪婪之欲,我又不是尼姑,怎么能做到?”郑思丹给了我一个失望的眼神,说:“找你看相,是想让你给我指条明路,解决问题的。你刚才给我说的这些话,全都是废话,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你若觉得我说的没用,可以去找别人给你看看。”我冷冷地回道。
郑思丹转身走了,原本以为,在离开之前,她多多少少得给我个红包啊!但那娘们,居然什么都没给我。
找我看相,就算是看得再不满意,她都应该表示表示啊!这郑思丹,居然半点儿表示都没有,真是让人失望啊!
“怎么样啊?”易八笑呵呵地从楼上走了下来,问:“赚了多少?”
“一分钱没赚。”我叹了口气,道:“人家嫌我没本事,说我没帮到她,因此我虽然说了半天,但人家却连个小红包都没给我。”
“真话难听啊!”易八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控制住自己的**的,**这东西,一旦控制不住,那就会惹出大祸患。”
“是啊!”我顿了顿,说:“从那女人的面相来看,她显然是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要想避掉这大祸,唯一的办法,就是舍掉私欲。”
“无欲则刚。”易八接过了话,道:“这四个字很多人都知道,但能做到的,那是少之又少。”
“郑思丹自己走了,也没给我半毛钱好处,她的事儿不管最后发展成什么样了,都与我们无关。”我说。
“真的无关吗?”易八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道:“直觉告诉我,那郑思丹很可能会回来找初一哥你。”
“为什么?”我问。
“在渝都境内,要论看相,没有比你初一哥看得更准的人。你今天跟她说的那些话,她之所以不听,那是因为还抱着那么一丝幻想。一旦幻想破灭了,她自然会再来找你的。”易八这番话说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