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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阁楼上,卧室一共有三间,就算我们一人睡一间,那也是没什么问题的,但白梦婷害怕,非要跟我睡一个屋,对于女孩的这种要求,我自然是不能拒绝的啊,因此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她,
白梦婷应该是累了,在洗漱完之后,她便躺在床上睡了,还别说,她睡觉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是挺美的,
我没有去打搅她,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她的脸蛋上小小的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我依稀看到,白梦婷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甜美的微笑,
接下来的这几天,一八阁和香满楼都没出什么幺蛾子事,虽然香满楼白天已经开始重新营业了,但晚上的时候,白梦婷还是在一八阁里住着的,
跟白梦婷睡在一张床上,她身上那体香老是搞得我魂不守舍的,碍于白夫子说的那话,在将她娶过门之前,我又不能把她那什么了,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儿,我去弄了张折叠小床,摆在了那大床的边上,这样我就可以和她分床睡了,
对于我来说,这种平平静静,安安逸逸,一点儿幺蛾子事都不出的日子,注定是过不了几天的,这天晚上,我刚去香满楼把白梦婷接了回来,洪克堂便上门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啊,”
一看到洪克堂,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跑到一八阁来,绝对不是做好事的,因此在跟他说话的时候,我的语气,自然是不怎么和善的,
“看样子你好像不太欢迎我啊,”洪克堂笑呵呵地问我,
“像你这种放蛊蛇捣乱害人的人,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不受欢迎的,”我笑呵呵地回了洪克堂一句,
“那苗女呢,”洪克堂这话有点儿明知故问的意思啊,达妮走了这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我白了洪克堂一眼,
“上次跟她斗蛊,我虽然输了,但输得并不服,因此今日,我得跟她再斗一场,”洪克堂这话说得,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啊,
“再斗一场,”我呵呵地笑了笑,道:“你是明知道自己斗不过达妮,所以在她走后,你才跑来找茬的吧,”
“她走了,”洪克堂装出了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说:“我才看见那蛊蛇,其蛊蛇都在这儿,你说人走了,谁信啊,”
“在这件事上,我有骗你的必要吗,”我给了洪克堂一个白眼,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既然她不在,那我就只能找那条小蛊蛇算账了,”洪克堂把他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道:“赶紧把那小蛊蛇交出来,要不然我立马便要了你的小命,”
“要我的小命,拿什么要啊,”我笑呵呵地问,
达妮把绿丫头留给了我,我自然是得好好保护它的啊,只要我这条命还在,绝对不会让洪克堂伤到它,
那该死的小家伙,我本意是想让躲起来的,没想到它居然自己悄悄地跑了出来,还昂起了小脑袋,对着洪克堂吐起了信子,就好像是在跟他宣战似的,
“胆子不小啊,”洪克堂瞪了绿丫头一眼,道:“那苗女不在,你还敢跑出来,看来你是当真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今天索性就把你给收了,”
洪克堂穿的那条裤子有些宽大,在他说完这话之后,我隐约看到他的裤子里面,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那里动,
过了那么一小会儿,有个?乎乎的脑袋,从他的裤腿里钻了出来,这是一个蛇脑袋,从那蛇的外形来看,应该是一条眼镜蛇,
“你的蛊蛇挺多的啊,又弄了一条眼镜蛇出来,”我笑呵呵地对着洪克堂说道,
“它叫?蛊王,是我们洪家祖上传下来的,被称为蛊中之王,世上之蛊物,就没有能斗得过它的,”洪克堂顿了顿,威胁道:“要是识相点儿,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让这条小蛊蛇束手就擒,要不然,?蛊王一出招,不仅它会没命,一八阁里的所有人,全都得给它陪葬,”
要洪克堂不说这番话,我真还有可能误以为那?蛊王是多么的牛逼,但他这话一说,我突然就有一种他好像是在虚张声势的感觉,
?蛊王已经朝着绿丫头这边游了过来,绿丫头大概是为了把战火引远一点儿,因此顺着柱子,爬到房梁上去了,
第一次收拾那条眼镜蛇的时候,绿丫头就借用了一下房梁上那狭小的缝隙,但这一次,它恐怕是利用不到了,因为?蛊王这家伙,个头看上去比绿丫头大不了多少,从其反应来看,给我的感觉,这?蛊王的速度似乎比绿丫头还快啊,
?蛊王张开了嘴,一口朝着绿丫头咬了过去,绿丫头将身子一扭,躲过了它的第一波进攻,紧接着,?蛊王的第二波进攻又来了,
“绿丫头好像有些应付不了了,你得帮帮它,”白梦婷把虎笛取了出来,递给了我,
本来我是想让绿丫头跟这?蛊王战几个回合了来的,不过看它现在这个样子,我是必须得帮它了,要不然,万一绿丫头中了招,给?蛊王咬了,受伤了什么的,我怎么跟达妮交待啊,
我拿起了虎笛,在那里吹起了鹧鸪飞,
“咕咕咕咕”
笛声一传出,那原本是在追绿丫头的?蛊王,立马就变得有些烦躁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在那里追着自己的尾巴咬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东西,”洪克堂显然不认识我这虎笛,因此他用吃惊的眼神看向了我,问了这么一句,
“若不赶紧把你这?蛊王收回去,我就让它自己把自己的尾巴咬断,你信不信,”我停下了笛声,对着洪克堂说道,
笛声一停,?蛊王便松了口,把那已经被它自己给咬得血淋淋的尾巴吐了出来,
能把绿丫头追得到处跑,足可见?蛊王确实是很厉害的,这般厉害的蛊蛇,洪克堂怎么可能忍心让其送命在我的手中呢,
见斗不过了,他自然就把?蛊王招了回去,然后便离开了啊,
“厉害,”白梦婷竖起了大拇指,夸了我一句,
“不是我厉害,是白夫子厉害,这曲鹧鸪飞,我最多只练了七八成,要白夫子肯出手,那?蛊王估计就不只是咬尾巴了,说不定它还会跑去反咬洪克堂一口,”我笑呵呵地说道,
“这一次洪克堂可是把他的看家宝贝?蛊王都给带来了,还是被我们打败了,他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吧,”白梦婷问我,
“?蛊王的尾巴给咬成那样了,恢复也是要一些时间的,别的不说,至少在?蛊王那尾巴的伤养好之前,我相信洪克堂是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的,”我道,
“蛊蛇的事儿算是暂时解决了,但香满楼的事仍是悬着的,虽然这些天佘花婆一直没来,香满楼也没闹鬼什么的,但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总感觉在什么时候,香满楼要出大事,”白梦婷说,
“对于那佘花婆,我和易八都只见过两面,对其的了解,并不透彻,”我顿了顿,道:“要不咱们去趟三合园,反正好久没看白夫子了,咱们去看看她,还有就是,我们顺便问问她佘花婆的情况,看她愿不愿意跟我们说,”
“行,”
白梦婷点了头,把z4的车钥匙给了我,
在多开了几次z4之后,说句实在的,那辆破面包,我只要一坐上驾驶室,就觉得浑身不爽,人都是这样,在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之后,要再回到之前那穷困潦倒的日子去,都是会不习惯的,
在把z4开到三合园门口的时候,我照旧听到了琴声,
“噔噔噔噔噔噔”
这一次白夫子弹的,依旧是那曲广陵散,
“白夫子弹过的曲子不少,但弹这曲广陵散的次数是最多的,你跟她那么亲,知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有何缘故啊,”我问白梦婷,
“曾经我问过她,但她不说,”白梦婷看向了我,道:“你要是好奇,可以自己去问她啊,”
“你问都不说,我问她能说吗,”我白了白梦婷一眼,
“这可说不准,白夫子那么喜欢你,都把她心爱的虎笛传给你了,说不定她一高兴,就告诉你了呢,”白梦婷笑嘻嘻地对着我说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是不是啊,”我问,
“你就帮我问问嘛,她不肯告诉我,但万一你一问,她就说了呢,”白梦婷晃着我的胳膊,在那里撒起娇来了,
“行,”我点了下头,道:“我问还不行吗,”
“到门口都大半天了,怎么现在才进来,”白夫子狐疑地扫了我和白梦婷一眼,问:“你们两个,在外面叽里咕噜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刚才你弹的那曲广陵散里面,我总觉得好像藏着什么秘密,”
作为相人的我,在套话这方面,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白夫子弹广陵散的秘密,我要是直接问,就显得太没水准了,还很唐突,因此,我便笑呵呵地来了这么一句,
“没什么秘密,”白夫子淡淡地回道,
虽然她这回答有点儿轻描淡写的,但我也不傻,我能听出,提到广陵散这一茬,白夫子好像有那么一点儿不悦,
既然白夫子不想我提这个,我自然不能继续提了啊,机智的我,赶紧就转移了话题,
“今天那洪克堂又来找我们麻烦了,还把他们洪家的看家宝?蛊王给带了来,不过幸好白夫子你给了我虎笛,还教了我鹧鸪飞,我就吹了那么一小段,那?蛊王就让我给制服了,自己咬起了自己的尾巴,”我道,
“洪家的?蛊王,”白夫子皱起了眉头,问:“你说的那?蛊王,是不是他们洪家祖上传下来的那条,”
“你知道那蛊蛇,”我一脸吃惊地看向了白夫子,没想到她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那蛊蛇我听说过,要不是洪克堂不争气,把那?蛊王养瞎了,就凭一曲鹧鸪飞,你绝对是镇不住它的,”白夫子说,
“之前还以为那洪克堂有多厉害呢,祖传的?蛊王都能养坏,足可见他那本事,当真是不行啊,”我道,
“你也不要太大意了,洪克堂确实不足挂齿,但那洪克章,可得小心防范,”白夫子说,
第231章:神秘的洪克章()
“洪克章,”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白夫子,道:“我已经在古泉老街混了那么久了,那艾草堂的门,是一次都没有开过,至于洪克章,我更是只知其名,不见其人,这次洪家来找我麻烦,洪克堂倒是露过好几面了,但那洪克章,却连面都没露过,”
“见过洪克章的人很少,据说他们两兄弟,当弟弟的洪克章,远比当哥的洪克堂要厉害,”白夫子说,
“你也是听说的,”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白夫子,问,
“嗯,”白夫子点了下头,道:“洪家兄弟的名号我知道已经有二十多年了,那洪克堂我是见过的,但洪克章,我也是一面都没见过,不只是我,见过洪克章面的人,我至今都没听说过,”
“三吉典当的芍药姐应该见过洪克章吧,”白梦婷问我,
“我以为她见过,但她到底见过没有,我是真不清楚,”我道,
“你跟她不是挺熟的吗,去问问她呗,”白梦婷说,
“大晚上的跑到我这里来,你们两个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啊,”我和白梦婷有个什么,白夫子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俩是瞒不住她的,
“我和易八去了一趟槐柳镇,在豢灵府见到了佘花婆,她弄的那纸人实在是有些太厉害了,易八的符对那玩意儿一点儿用都没有,”我嘿嘿地笑了笑,问:“你跟她不是很熟吗,我就是想问一下,那佘花婆有什么弱点没有,”
“你们去豢灵府了,”白夫子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我,
“是啊,”我应了一声,然后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进了豢灵府还能活着出来,看来那佘花婆还是比较守规矩的,没跟你们晚辈动真格,”白夫子顿了顿,说:“以后不许去了,”
“佘花婆还会去香满楼找麻烦吗,”我问,
“她那人阴晴不定的,谁都说不准,不过有一点她还是做得比较好,就是不会对你们晚辈怎么样,就算跟你们过招,她也会点到为止,但前提是,你们别去豢灵府惹她,那是她的地盘,你们去擅闯,那是不给她面子,”白夫子说,
“她来香满楼惹我们就可以,我们去豢灵府招她就不行,这什么道理啊,”我很是无语地埋怨了这么一句,
“谁叫她的本事比你们的大啊,要你和易八能在豢灵府把她降住,自然是想在哪儿招惹她,就去哪儿招惹她,没那本事,那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白夫子道,
“你就真不想去见见她啊,毕竟你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就算是打打闹闹,那也是有那么一点儿感情的啊,”我笑呵呵地说,
“看着她就烦,不去,”白夫子凶巴巴地说,就好像她跟佘花婆,是有多大的仇怨似的,
跟白夫子闲聊了一会儿,时间已经来到子时了,我和白梦婷便跟她告了辞,开着z4回古泉老街去了,
回去之后,我见三吉典当的门是开着的,想着洪克章那事儿,我便决定去问问,
“大晚上的跑到我这里来,也不怕你那女朋友吃醋,”芍药姐笑吟吟地问我,
“我是来找你说正事的,”我接过了话,问:“芍药姐你在古泉老街待了这么久,肯定见过洪克章吧,”
“洪克章,”芍药姐摇了摇头,说:“他们洪家,从来都是洪克堂露面,至于洪克章,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至于面,那是谁都没见过,”
“段叔也没见过,”我一脸不敢相信地问,
“没见过,”芍药姐无比肯定地回道,
在这件事上,芍药姐没有骗我的必要,而且从她说话的时候那神态来看,她也不像是在骗我,
段叔都没见过,这洪克章果然够神秘,白夫子让我小心提防,此话那是必须得听的啊,
“探到点儿什么消息没,”刚一回到屋里,白梦婷便把门给关了,笑吟吟地在那里审问起了我,
“那洪克章真是神秘,不仅芍药姐没见过他,就连段叔,居然也没见过他,”我说,
“记得你跟我说过,古泉老街开街的时候段家就在,那段叔是在这里长大的,他都没有见过,岂不是说明洪克章几十年都没露过面,这有些说不过去吧,”白梦婷一脸疑惑地说,
“我现在有些怀疑,洪克章这人,到底存不存在,”我皱起了眉头,道:“就算是再神秘的人,也不可能几十年都不露面啊,”
“你就这么相信那芍药姐说的,难道你就一点儿没怀疑过,她有可能是在骗你,”白梦婷问我,
“我可是个相人,别的我不敢说,但在看人这方面,我还是很有自信的,”我接过了话,道:“芍药姐确实有骗我的可能,但这件事,她说的应该是真话,要不然,那就是我看走眼了,看人要是都看走了眼,九泉之下的师父要是知道了,准得骂我,”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了几天,这天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好久没有生意的一八阁,终于迎来了一位客人,
来的这位,是个差不多有七八十岁的老头,他是坐着大奔来的,从他那派头,还有座驾来看,肯定是个有钱的主,
“请问你这里可以看相吗,”那老头问我,
“相不能看,但可以算卦和测字,”我道,
“你看我是适合算卦呢,还是测字啊,”老头问我,
“看你自己,”
不管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