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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古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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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渺小,也感受到了鲜红与黑暗的诡异。

    七点、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十一点十五分,当指针跳过,最令我害怕的时刻终于到来。我死死盯着指针,哆嗦着,用力吞了吞口水,期待今夜平安无事。过了十五秒,四周仍旧沉寂,我松了口气,正要安慰自己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大门上一共响了十二下,我的神经瞬间紧绷到了极点,我没敢下床,依旧躲在被窝里等着,期待门外那东西快点走,快点离开。一分钟后,门外再次响起十二声敲门的声音。像这样,似乎有规律,每隔一分钟,门外便会准时响起敲门声。

    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忍不住,悄悄起身,蹑手蹑脚走到门后去看。还没走到门后,我便看见从上到下有四个紧密相连的死人头正透过门缝往里看。“啊!”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哪里还敢走过去。

    他们似乎看见了我,敲门声变成了砸门声,“砰!砰!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扑通,扑通直跳。他们就要闯进来了!他们就要闯进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十分惊悸,根本找不到任何办法。

    我感觉自己是一只猎物,一只即将被猎杀的猎物。我瘫坐在地上,抿着嘴绝望的流下了泪水。但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过去了,大门仍旧没有被破开。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仔细听了听,发现门外那东西用来砸门的,并不是像石头一样尖锐的物品,也不是金属一类的钝器,听声有些绵软,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二十八章:黄河诡木() 
既然这样,我咬紧牙跑到门后,用力将有部分凹陷的大门给推了回去,插好门栓之后,我用身子死死顶在门上。透过门缝,朝外面看去。那四具身穿清朝小马褂的无头尸体,手里居然抱着他们各自的脑袋正在砸门。他们用来砸门的,居然是自己的死人头!我像触电一样,浑身哆嗦一阵,听见门上传来绵柔的“砰!砰!砰!”

    过了一会儿,这四具身穿清朝小马褂的无头尸体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接着,我看见四个脑袋再次从下往上,紧贴在门缝边朝里面看。我心里害怕,我闭上眼咬紧牙用力低着门,等了一会儿,我感觉有颗冰冷的东西落在我的手上,睁开眼睛一看,是一颗通红的眼球,再看向门缝时,中间一个人头上,果然少了一颗眼球,只剩下黑乎乎的眼洞。

    “我的妈呀!”我赶紧呜声松开了手,用衣服使劲擦了擦手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听见和尚的声音,四具无头浮尸不再拿头砸门,我透过缝隙看时,他们正转身往外走。他们还没走出我的视线范围内,一个老和尚出现了。

    四具无头浮尸飞快扑向老和尚,想要将老和尚撕个粉碎。老和尚双手合十默念了几句,趁那四具无头浮尸还未上前来,老和尚将手中的一大串佛珠扔了出去,径直打向最近的那个无头浮尸。被打中的浮尸还未有任何的动作,风一吹,皮肉化作白烟,骨架瘫倒在地。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处理完之后,老和尚双手合十,对着大门行了一礼说:“施主,快快开门,取些干柴来,将这几具死人骷髅烧上一烧。”说完,老和尚双手合十,一直低着头。我仔细打量了一阵没敢开门,我站在门后问道:“老和尚,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你有什么目的,想骗我出去杀了我吗?”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和尚弯身朝我行了一礼说:“施主不必担心,老衲乃威龙山普阳寺的和尚法号智尘,我与水龙道观的虚阳子是故交,前一阵他下山来寻徒弟,我见他迟迟未回,想着那盘没下完的围棋,便下山来寻他,到了此处,没想遇见这等猖狂的妖魔。”

    咯吱一声,我打开门出来便跪。“咚咚咚”三个响头过后,我看着老和尚便说:“智尘大师,求您救救我,救救我。整个陈家村的人全死了,只剩下我一个,虚阳子道长和他徒弟为了帮我,也死了,大师求您帮帮我,帮帮我。”

    “唉,劫数。”智尘大师叹了口气,将我扶起后说:“施主不必如此,老衲定当尽力而为,还是先拿些干柴出来,将这四具尸骸烧上一烧,除了邪气才好。”

    “嗯嗯。”我抹着眼泪点点头,拿了些木柴出来架成堆,将四具死人骷髅放在上面焚烧。烧完,老和尚叫我拿了一个坛子出来,他亲自蹲下身将尸骨捡入坛中,接着,他从那串一百零八颗的佛珠中,取出十二颗来,一颗一颗放入坛中。

    弄完,他抱起坛子对我说:“施主,你能否撑船送老衲去河心,将这坛子沉入水中?”我皱了皱眉头问道:“大师,干嘛要将这坛子沉到水里去呢,而且这大半夜的,村子外面可不安全。”

    智尘和尚说:“阿弥陀佛,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只是不能再让它作怪。施主尽管放心,有老衲在,不会出事。”我抿嘴点点头,其实我们家院门早就坏了,那门栓严重变形,如果今晚不是大师来救,要不了三个小时,无头浮尸必定破门而入,我也注定会死。

    算了,命都是大师救的,去就去吧。很快,我撑了船,将大师送到河心。上船之后,大师便闭上眼睛开始默念经文,念得是什么,我没听懂,估计是《往生咒》一类的东西。船行至河心之后,我还没叫,大师便睁开双眼看了一眼河面说:“嗯,就这里吧。”说完,大师又默念了一段经文,然后才蹲下身将坛子放入河中。坛子一入水,便以极快的速度沉了下去,最多不超过两秒,坛子消失不见。

    撑船上岸之后,我和大师走回村子。路上,我感觉自己后背十分阴冷,回过头去看,却什么也没看见。进了家门,大师叹息对我说:“刚才有东西跟在我们后面,却不敢靠近。唉,你这事,怕难了。”

    我心头一震忙跪下说道:“大师,求你救我,整个陈家村的人,除了我以外全都死了,他们都死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大师!”说着,我紧紧抱住大师的手臂。大师皱了皱眉,低头看了我一眼,正要说话,却无意中看见了我右手手臂上的念珠。

    这串念珠是爷爷给我的,是爷爷八岁大病那年,终南山上的一位高人给的,终南山就是现在的秦岭。大师看着我手臂上的念珠,沉默一阵,眼神似乎有些犹豫。最终,大师扶起我,对我说:“嗯,老衲自会尽力,成与不成,则另当别论。”

    我眼里含着泪花,再次强行跪倒在地上,朝大师叩首拜谢呜咽说:“谢谢大师,谢谢大师。”我之所以会哭是因为心里感觉很欣慰,只有当一个人身处绝境之时,才能明白。那晚,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全告诉了大师,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第二天早上起来,大师打完坐,让我带他去祠堂废墟看看。昨天夜里,大师已经仔细看过那把血锄头。我带着大师来到村子中心的祠堂废墟。看着废墟,大师感慨道:“阿弥陀佛。”接着,大师念了一遍《往生咒》后,扭头对我说:“陈施主,你们陈家村遭此大难,老衲深为痛心,此事过后,老衲回寺必定召集全寺僧众,多为陈家村的无辜百姓抄诵经文。”

    我抿着嘴点点头,心里觉得委屈想哭。这种感觉就像离家飘荡的孩子,突然有一天回到了家,有了依靠,而这个依靠就是智尘和尚。智尘大师绕着祠堂废墟走了三圈,接着,他走回来,站在我身边问我说:“陈施主,按照你的说法,这诡异的陈家村会将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带走,把属于这里的东西带回来,可你爹本是这陈家村之人,他的尸骨为何却也消失不见了呢?”

    我听后突然愣住,脑子里轰隆作响。他说的对,我爹就是陈家村的人,可我那天挖开坟坑却只有一坑的血水,根本就没有我爹的尸骨,现在我心里又酸又痛又害怕,一幕幕血腥的画面在脑海之中闪过,所有的线索混杂在一起,我抱紧脑袋,蹲在地上,浑身不住的发颤、哆嗦。

    “唉。”智尘和尚摇了摇头,独自走进祠堂废墟,伸手在那根横梁之上摸了摸,接着从那横梁上扳下一块焦木来,仔细看了看皱眉说:“这,这不是黄河鬼木吗?怎么能用它来做为支撑屋架的横梁呢,真是作孽啊!”

    我哆嗦着,抬头看了一眼说:“大师,什么是黄河鬼木,这木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唉。”智尘和尚说:“黄河鬼木指的并不是一种特定的树木,比如柳树、杨树。它是泛指扔到黄河中能沉入水底的木头,当然沉香除外。”智尘和尚停下顿了顿,刚要再说话,我赶紧插嘴问道:“大师,你又没看见这横梁入水,怎么知道它就是黄河鬼木呢?”

    “阿弥陀佛。”智尘和尚说:“陈施主,这正是老衲接下来要讲的。”说着,智尘和尚扭头看了看四周的树林,“这黄河沿岸一带的树林之中,树根伸入地下,吸收黄河水的树木不在少数。而在这些树木之中,有极少数的树木会吸收阴气过重的黄河河水,只要持续吸收七七四十九天乃至以上,这颗树就叫做黄河鬼木。这种木料被焚烧是不会化成灰烬的,你看这四周的其他梁木,全化成了灰烬,就这根横梁只焦不化,你说它不是黄河鬼木是什么?”

    我点点头又问道:“那阴气过重的黄河河水指的又是什么呢?”智尘和尚说:“阴气过重的黄河河水指的是浸泡浮尸超过七天,因为地形限制,小范围内流速相比河床上其他位置有明显偏差的河水。”

    我问道:“大师,那这些天村子里发生的一切,是因为这根黄河鬼木横梁造成的吗?”智尘和尚摇摇头说:“不全是,这根横梁确实为陈家村聚揽了不少阴气,但最大的古怪,却不是它,是这祠堂下面的东西。”

    “祠堂下面的东西……”我邹紧眉头喃喃自语一阵说:“可我没记得这祠堂下面有什么东西啊,难道是那尊龙王神像?”

    “不,不,不,那尊龙王神像是近现代才埋下去的,当时来看风水的那人并未看透祠堂地下的东西,他只用龙王神像震住了漂浮上来的邪气,那尊神像卡似一块坛布。”

    我点点头道:“大师,你说的不错,那天挖出血坑的时候,我就觉得下面奇怪,要不,我现在就回家去拿锄头来,在这祠堂废墟下面挖出一个大洞,到时候下面埋了什么东西,一看便知。”

    “呵呵。”大师笑着朝我摆了摆手,踱步说:“不必,若是现在让你将那土挖开,飘上来的邪崇之气必定让你发疯癫狂,而且这样于事不利。”

第二十九章:八方蟾蜍() 
我心里有些着急:“那怎样才好,大师,求你救我!”智尘和尚朝我点点头说:“陈施主不必多疑,老衲现如今沾了你身上的阴气,若不替你解难,老衲离开你不足一日,必定受害。”

    我问道:“什么?大师你沾染了我身上的阴气,什么阴气,我怎么没感觉到?”智尘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陈施主你身上有浓郁的阴气,那日虚阳子看你,就是因为陈施主你这一身的阴气。”

    “不对啊。”我皱眉说:“如果是这样,那日我遇见虚阳子道长的时候,他就应该发现才对啊,可虚阳子道长是到了陈家村之后,才那样死死盯着我看,是不是当时我身后有什么脏东西?”

    智尘和尚摇了摇头说:“并没有什么脏东西,是因为陈施主你回到陈家村之后,吸收了这里的阴气,你的作用就像镇水的宝塔,你镇守着整个陈家村。阴气向你周身汇聚而来,换句话说,陈施主你就是陈家村的死门。”

    听智尘和尚说话,我愣了愣,什么生门、死门的,我听不懂也弄不明白。我摇了摇头问道:“大师,我没读过几年书,你说的这些我也听不懂,不如大师你直接说怎么办吧,解决问题就好。”智尘和尚点头示意,来回踱步一阵说:“现在,你即刻跟我一起去县城买四只公鸡,八只蟾蜍以及大量的香烛回来,有了这些东西,基本能勉强应付一段时间,老衲也好想想根治的办法。”

    “嗯。”我点点头,回家拿了钱跟智尘和尚一起去了县城。公鸡好买,在第一个集市里,我就买到了四只鲜红鸡冠的大红鸡,可蟾蜍却不好买,我和智尘和尚几乎走遍了整个县城,费尽周章才买到八只蟾蜍。又买了大量的香烛,我和智尘和尚往回走,下午五点才回来。

    回来之后,我累的不行,智尘和尚却面不红、气不喘的,跟我说了几句,便独自回房打坐去了。我坐在椅子上休息了十几分钟,然后按照智尘和尚的吩咐,将鸡和蟾蜍分置两处,在四周各点上一炷香蜡。智尘和尚说公鸡和蟾蜍都要供着,晚上到了祠堂废墟现杀现用。

    天黑之后,我将菜刀插在腰间,手里提着鸡和蟾蜍以及八个白瓷碗,智尘和尚拿着香蜡,我们一起走到祠堂废墟。到了之后,智尘和尚对着鸡和蟾蜍默念了一遍“往生咒”,念完之后,智尘和尚转过身去,让我把四只公鸡杀掉,将鸡血放入八个碗内。然后将四只死鸡分别放在祠堂废墟的四个角上。

    我照做之后,智尘和尚从袖袍中拿出一根银针,反手递给我,让我从带有伤疤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上扎出八滴血出来,分别滴到八个白瓷碗内,然后将八个白瓷碗放置在以祠堂废墟为中心的八个方位上。接着,智尘和尚让我用银针将八只蟾蜍的十六只眼睛全给刺瞎,一个一个放到这八个盛放鸡血的白瓷碗内。

    我心里虽然觉得恶心、残忍,但为了活命,我还是一一照做。智尘和尚见我害怕、不忍,对我说:“陈施主不必如此,老衲已经替它们超度过了。此番若是不将这邪崇镇压,他日还会死伤无数,阿弥陀佛……”

    智尘和尚说的话很对,这二十几天来,已经陆续死了好几人。我心里有了底气,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很快将八只蟾蜍的眼睛扎破,并依照方位,将八只蟾蜍给放到了八个白瓷碗里。

    弄完蟾蜍之后,智尘和尚亲自动手,围着祠堂废墟点了三圈香蜡。一圈香一圈蜡这样,总共六圈,红色的蜡烛点上之后,四周变得明亮起来。我看见靠近我的一个白瓷碗内,那蟾蜍的双眼之中分别流出一道血水。在扎蟾蜍之前,蟾蜍在我手里不停挣扎,可这会儿被放到了碗里,蟾蜍居然不蹦不跳。

    我绕着祠堂废墟走了一圈,放蟾蜍的时候,我没在意,随手放的,现在去看,八个白瓷碗里的蟾蜍居然个个面向祠堂。你说它都看不见了,怎么还能准确的辨别方向呢?走回智尘和尚身边时,我问他:“大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智尘和尚闭上双眼说:“等一等,等它出来。”说完,智尘和尚闭上双眼,嘴里默念往生咒,手上的念珠不停轮转。

    “等它出来,什么等它出来?难道……”嘴里自言自语,我扭头看向祠堂废墟。不一会儿,废墟里传来动静,在中央那根烧焦的横梁附近的一块灰土,突然开始往上冒,一点一点凸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顶。没过一会儿,灰土被破开,一只黑色的乌龟爬了出来,乌龟直接爬到了横梁上,站在那儿,仰着脑袋看天空中的月亮。

    就在这时,八个白瓷碗里的蟾蜍同时开始呱呱乱叫,叫声杂乱无章并没有规律,我扭头看向智尘和尚说:“大师,这,这怎么办才好,那只乌龟怎么会从祠堂的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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