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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骨在火柱上划出“咯吱吱”的犹如玻璃划在铜柱上发出的尖锐声响,扇骨都有些弯折。秦广王也立刻冲到平等王旁边,双手抵在平等王背后,两人一起对抗着火柱,然而即便如此,完全失去了控制的火柱依然疯狂的旋转着,一寸一寸坚定的朝着鬼门的方向靠近。
我感觉整个人变成了一片破布,放在一个巨大的滚筒洗衣机里被翻卷着,头晕脑胀。更是浑身疼痛。当我发现火柱被平等王和秦广王联手稍微挡住了一些时,我立刻狠狠咬了一口舌尖,强迫自己重新稳住身形。
身体十分疼痛,这些疼痛不仅来自于身体外部的伤口,更多来自于身体内部。魂魄上看不见摸不着的伤口,给人的痛苦远甚于肉体给人带来的疼痛。豆丽乐划。
可我此时已经无力再用火网控制火柱,秦广王刚才那一下,我感觉将我的骨头都断了几根,只能勉强靠羽纱衣悬浮在火柱之内。然后尽最大的努力去吸收火柱的力量。
“陆,我们将火柱往右推!”秦广王咬着牙对平等王说了一句,“不能让火柱撞上鬼门!”
“好!”平等王用力一点头,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在扇骨上,扇骨上的力道猛增,他左手依然死死抵着扇骨,右手迅速回收,狠狠朝着扇骨拍来。
我知道平等王此时已经顾不得会不会伤到我,可我现在靠羽纱衣悬浮在火柱之中已属勉强,根本无法离开火柱。我只感觉火柱仿佛被一口巨大无比的锤子狠狠敲了一下,立刻往一边偏移了几分。而我身处火柱之中,这股力量自然也散入了我的身体。我的五脏六腑都被震得快要碎了一般,再次吐出一口血来。
秦广王见他们的方法奏效,抵在平等王背后的双手猛地用力,火柱再次朝着一边偏移了几分。一掌又一掌,火柱的方向在不断偏移,而我已经快要被震得昏迷过去,如果不是火柱的力量和我体内的魂魄之力属于同源,我怀疑自己要被硬生生打死在火柱之中。
“陆。趁现在,松手!”秦广王大喝一声,提起平等王的后衣领,飞快的往左边窜去,而火柱失去了最后的抵抗,排山倒海一般向前推进。
“小凡!”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传进耳朵,我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随着火柱擦中了鬼门的边缘。一条长鞭迅速卷住了我的身体,火柱上一道蓝光闪过,火柱似乎被破开了一条裂缝,长鞭卷着我从裂缝之中倒飞而出。
“轰”的一声巨响,鬼门的一侧只是被火柱擦刮了一下,鬼门之上无数黑色雾气崩碎开来,迅速投入火柱之中,这一次,好像火柱被粘在了鬼门上,越来越多的黑雾从鬼门上溢出,不断的包裹起火柱。
我被楚江王抱在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快!把火柱打散!”秦广王目眦欲裂。
“不要动手,我来!”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挡在了秦广王面前,“麻烦祝我一臂之力。”
原来转轮王带着谛听赶到了,还有宋帝王,阎罗王,泰山王他们全都来了,十殿阎罗齐聚,除了楚江王实在过渡虚弱没有参与,其余九个阎罗迅速组成了一个圆阵,将谛听围了起来,源源不断的将力量传给了谛听。
谛听双手合十口宣佛号,一个深蓝色的光球从他的指尖迅速旋转壮大,光球很快就从一拳大小飞涨到了篮球大小,谛听忽地睁开眼睛,将蓝色光球以手印打入火柱之中。
火柱里马上发出一股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然而随着这声音,火柱仿佛骤然失去了支撑的烂泥,开始向着内部崩碎塌陷。原本足有十几层楼高的火柱,不过短短片刻便完全崩陷进入蓝色光球,蓝色光球从篮球大小涨大了四五倍,谛听双手一招,蓝色光球飞快的收回他怀中,随着旋转,缓缓消散。
我看到火柱终于消失了,一直坚持着的那口气一松,立刻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连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然而我四周却被粗壮的铁栏杆围起来,栏杆之外一片漆黑,仿佛在虚空之中漂浮着以这么一个铁笼子。
我马上爬了起来,冲到了栏杆附近,双手刚刚抓上栏杆,掌心便一阵刺痛。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退后几步,惊讶的看着这些金属的栏杆。栏杆上不知道由什么东西画上了许多复杂的符文,刚才我碰到栏杆的时候,这些符文立刻亮了起来。我的手收回之后,这些符文又缓缓黯淡了下去。
这情况再明显不过,我被囚禁了,而且这一次,没有了能够待在某个房间的待遇,我直接被囚禁在了一间不知道处于哪里的囚牢之中。没有床铺,连张破布都没有,坚硬的地面上除了密集的栏杆空无一物。
我尝试运转了一下体内的魂魄之力,更加震惊的发现,那股热流居然不见了,无论我怎么尝试,我的魂魄之中空空如也。
难道他们将魂魄之力抽走了?我忍不住猜测起来,但是我又觉得不可能,如果可以的话,楚江王早就想办法帮我把魂魄之力剥离掉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根本不想要这力量。
还是说他们用什么办法将我的魂魄之力给打散了,就像最开始那样,我的魂魄之力再次散入血肉之中,所以热流才消失了?
我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虽然秦广王和楚江王已经说好,我只是配合他们演一场戏而已,可是现在看起来,内奸似乎并没有抓住,否则我为什么会被囚禁。但是也有可能内奸抓住了,然而秦广王为首的老一派保守势力,对于我这个不稳定炸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这个档口,我又失去了唯一的力量,他们不管想要怎么对待我,我都无力反抗,甚至连自保都做不到。
“米晓凡,你听到了吗?”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这声音好像是,谛听?
【重复防盗版,半小时后替换】
“轰”的一声巨响,鬼门的一侧只是被火柱擦刮了一下,鬼门之上无数黑色雾气崩碎开来,迅速投入火柱之中,这一次,好像火柱被粘在了鬼门上,越来越多的黑雾从鬼门上溢出,不断的包裹起火柱。
我被楚江王抱在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快!把火柱打散!”秦广王目眦欲裂。
“不要动手,我来!”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挡在了秦广王面前,“麻烦祝我一臂之力。”
原来转轮王带着谛听赶到了,还有宋帝王,阎罗王,泰山王他们全都来了,十殿阎罗齐聚,除了楚江王实在过渡虚弱没有参与,其余九个阎罗迅速组成了一个圆阵,将谛听围了起来,源源不断的将力量传给了谛听。
谛听双手合十口宣佛号,一个深蓝色的光球从他的指尖迅速旋转壮大,光球很快就从一拳大小飞涨到了篮球大小,谛听忽地睁开眼睛,将蓝色光球以手印打入火柱之中。
火柱里马上发出一股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然而随着这声音,火柱仿佛骤然失去了支撑的烂泥,开始向着内部崩碎塌陷。原本足有十几层楼高的火柱,不过短短片刻便完全崩陷进入蓝色光球,蓝色光球从篮球大小涨大了四五倍,谛听双手一招,蓝色光球飞快的收回他怀中,随着旋转,缓缓消散。
我看到火柱终于消失了,一直坚持着的那口气一松,立刻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连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然而我四周却被粗壮的铁栏杆围起来,栏杆之外一片漆黑,仿佛在虚空之中漂浮着以这么一个铁笼子。
我马上爬了起来,冲到了栏杆附近,双手刚刚抓上栏杆,掌心便一阵刺痛。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退后几步,惊讶的看着这些金属的栏杆。栏杆上不知道由什么东西画上了许多复杂的符文,刚才我碰到栏杆的时候,这些符文立刻亮了起来。我的手收回之后,这些符文又缓缓黯淡了下去。
这情况再明显不过,我被囚禁了,而且这一次,没有了能够待在某个房间的待遇,我直接被囚禁在了一间不知道处于哪里的囚牢之中。没有床铺,连张破布都没有,坚硬的地面上除了密集的栏杆空无一物。
我尝试运转了一下体内的魂魄之力,更加震惊的发现,那股热流居然不见了,无论我怎么尝试,我的魂魄之中空空如也。
难道他们将魂魄之力抽走了?我忍不住猜测起来,但是我又觉得不可能,如果可以的话,楚江王早就想办法帮我把魂魄之力剥离掉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根本不想要这力量。
还是说他们用什么办法将我的魂魄之力给打散了,就像最开始那样,我的魂魄之力再次散入血肉之中,所以热流才消失了?
我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虽然秦广王和楚江王已经说好,我只是配合他们演一场戏而已,可是现在看起来,内奸似乎并没有抓住,否则我为什么会被囚禁。但是也有可能内奸抓住了,然而秦广王为首的老一派保守势力,对于我这个不稳定炸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这个档口,我又失去了唯一的力量,他们不管想要怎么对待我,我都无力反抗,甚至连自保都做不到。
“米晓凡,你听到了吗?”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这声音好像是,谛听?
☆、154 放弃了吗?
玲珑失踪了?
我浑身一震,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原本只是我和楚江王还有秦广王联手演一场诱敌的戏码,没想到内奸虽然引出来了,我们却也都变成了阶下囚。连卿航失去联络,玲珑不知所踪。我的魂魄之力在这个档口又消失不见,我甚至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
一夜之间,怎么好像所有的一切全都变了,玲珑的失踪成了崩断我脑中神经的最后一丝负重,我整个人都迷茫了。
“米晓凡,米晓凡?”谛听见我半晌不说话,叫了我两声。
“我在。”我有些无神的回了一句。
“我得先离开了,你养好精神,我找到机会就放你出去。”谛听说完。声音消失不见了。
我发了很久的呆,脑子里乱哄哄的,过了好久我才模模糊糊的意识到,好像造成这结果的人正是我,是我召唤出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巨大火柱,才会使平等王和秦广王重伤,让泰山王偷袭成功,让所有人都被囚禁或者控制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我狠狠在自己脑袋上敲了几下,我怎么这么笨啊,之前还信誓旦旦的给楚江王说,我一定会做好一切,结果现在全都被我搞砸了。
阳间情况不明,小李子恐怕无人能敌,地府十殿阎罗或被控制或被囚禁,地藏王宫随意可以拿下十大阎罗殿。我发现忽然之间我们这边似乎山穷水尽了,好像我们已经无路可走,连翻身的机会都完全找不到。
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傻了似的,连哭都忘了。真的没办法了吗,真的什么都不能做了吗?
思维仿佛纠结缠绕在一起的线团,我越是努力,越理不出头绪,我开始着急,开始燥郁,甚至想要发脾气摔东西扯头发。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孤立无助过,因为从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潜意识里总会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总会获救的,楚江王,连卿航。还有玲珑他们。不管是谁,都不会扔下我不管。
然而此时此刻,我失去了所有可以依靠的人,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必须自己面对,我还失去了唯一能倚仗的魂魄之力,对于可能遭遇的折磨完全无法抵抗。
我忽然就绝望了,从一开始我就是个拖后腿的,到如今我还是个拖后腿的,就凭我自己这么个废物,我能做什么?
我的眼泪开始不知不觉的往下流,我哭的大脑开始缺氧,头闷闷的疼,不知不觉就松开了双手,躺在了冰冷的地上。眼泪濡湿了头发,我居然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而且睡的很沉。
我做了个梦,梦到连卿航被小李子五花大绑,四周无数冤魂撕扯着他的身体,连卿航痛苦不堪,却挣脱不得。我想过去把他松开,忽然月蓉夫人出现在了我身后,她从发间拔下玉兰簪,狠狠向我插来。
我吓得用手臂挡了一下,睁开眼却发现楚江王挡在了我面前,玉兰簪深深插进了他的胸口,他苍白的面容仿佛易碎的瓷器,我想去扶他,手指刚刚碰到他的手臂,他的身体忽然化作一团飞灰,蓦然消散不见了。
小张不知道从哪里被他们拖过来,他血流披面,浑身破烂不堪,看着我的眼睛里全是失望。
我惊恐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想要靠近他们,脚上仿佛被栓了沉重的镣铐,根本无法抬起。想要叫他们的名字,舌头又好像完全麻木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米晓凡,你真的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黑袍男人忽然出现在了我身后,一把扣住了我的脖子,“你只是个容器而已,来吧,把你的力量都给我,然后你就可以去死了。”
“去死吧!”月蓉夫人在一边尖叫。
“去死吧!”小李子也在一边狂笑。
我害怕到了极点,连挣扎的勇气都失去了,眼睁睁的看着黑袍男人的双手在我脖子上一点点的收紧。强烈的窒息感包裹了我的身体,我仿佛一条频死的鱼,大张着嘴巴。
“我的心愿还未实现,你的呢,就这样放弃了吗?”一个细微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时空彼岸飘飘渺渺的传来,却清晰而准确的落入了我的耳朵。豆爪布血。
是地藏王!我感觉枯竭的身体中,一股热流仿佛泉水般汩汩流出,我猛地抓住了黑袍男人的手,金色的火焰迅速刺穿了他的身体。
黑袍男人惨叫一声消失不见了,月蓉夫人,小李子,还有那些阴煞鬼门的妖魔鬼怪们,也全都不见了,我忽地睁开了眼睛,四周依然是黑漆漆的无尽虚空,除了我剧烈的喘息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还好只是个梦,然而当手腕抬到眼前,我赫然发现地藏王的佛珠居然回到了我的手腕上!
是谛听吗?还是地藏王?我马上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魂魄,可惜梦中魂魄之力恢复的情况并未出现。
我平静了一会儿,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巴掌。米晓凡,你怎么这么没用啊,没了连卿航,没了楚江王,你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你难道只会等着别人来救你吗?
是你把好好的诱敌计划变成了一个烂摊子,是你把所有的事情弄的一团糟,结果你现在还在这里装鸵鸟,你有什么资格觉得无助,你有什么资格去害怕,你必须打起精神,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然后把大家都救出来!
我搓了搓了脸颊,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四肢。我相信手腕上的佛珠不管是谛听还是地藏王给我的,它都会保佑我从这个牢笼之中逃出去。
我尝试着去碰了一下铁栏杆,发现不管是我直接碰触或者隔着衣服,哪怕我用头发梢扫一下,那个栏杆都有反应。我有点儿郁闷,后退几步盯着那个栏杆看,这栏杆的空隙不算非常小,只要我能忍住疼,侧着身子或许能从栏杆里挤出去,可是栏杆外面就是虚空,我就算出去了,又能往哪儿走?
难道只能等着谛听找机会放我出去吗,但是如果他找不到机会怎么办?我在笼子里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头顶那团白光,一会儿又看看外面黑洞洞的虚空,我肯定这笼子能有办法出去,否则我怎么进来的?
忽然,我想起一个问题,这笼子看起来就像是直接漂浮在虚空之中的,如果真的是像失重那样在虚空中漂浮,笼子应该会动才是啊,可是我在这里面这段时间,笼子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