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阋餐ψ跃酰膊环匣埃愿龆擦似鹄矗鞍追阏庑愿癜桑雇玫摹2唬Ω盟凳怯械慊斑耄⒉徽腥讼不丁灸緞M:我知道,看出来了】。”
“他也不坏,是个好人。只是有点玻璃心,有点爱逃避,有点爱依靠别人,有点虚荣,有点神经质,有点自恋【木凪:喂这已经不是有点了吧!我说柏枫啊,你到底是在黑他还是在夸他?】……”
“白枫太多的事我也知道的不很清楚,我真正苏醒的时间还没多久,后来的记忆全部共享无疑十分便利。当然了,白枫是有异能的。”
“对啊——喂这不是肯定的吗?!”我忍不住插嘴,“‘你’的存在不就是他的异能吗?”
柏枫笑笑:“并不是。我一直都存在,作为白枫所没有的‘战斗’存在着。所以本质来说,‘我’只能算是一种白枫的能力。白枫本身的异能呢……如果没错的话,是吸收雷电并释放。”
“哈哈,听起来很不错的能力嘛。”我笑着插嘴,喝了口水。柏枫点头,又继续道:“的确,不过他恐惧着战斗,所以,恐怕无法看到他手持雷电战斗的身影了。”
“啊啊,还真是可惜。”我打个哈欠,揉揉眼睛,顺手拍了拍凡维的头……然后,手上小小的麻了一下。我歪歪头,大概是错觉吧?不过话说回来,哈哈哈,这静电还真是厉害啊,部分手掌现在都没有知觉呢,我揉了揉手:“凡维的异能……会是什么呢?”柏枫停了一会没有说话,然后才无奈道:“不知道,似乎她没有异能?”“不可能吧?!”我惊道,按这样的情形来看,我们每人都应该有异能才对,为什么,凡维没有呢?
柏枫笑笑,他看上去好像打算揉揉我的头发,我挑挑眉,他道:“不,这不重要。现在不是虚幻的世界,我们要想如何活下去。”
我看看窗外,天已经变黑了,于是站起身走过去拉上了窗帘:“一定会活下去的,只要班里一半的人死去,就可以得到出去的方法了。”我回到位子上,耸耸肩,下意识想要挡在凡维前面,她睡的很熟,“我对活下去什么的出去什么的都没有那么大的渴求,但是我希望凡维能安全。”
“她会没事的,”柏枫看一眼凡维,“我们也是,会平安的出去,然后风平浪静的度完余生。”
我突然大笑起来,我在柏枫眼中真切的看到了恐惧。
骗子。
No。5 骑士
昨天晚上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有点记不清了,总之,即使是在我的公寓里,我们也依然不安全,变异者随时可能闯入,然后将我们全部杀掉。
不过最重要的是我目前只能把这当做一个游戏,无法消除的失真的感觉太过强烈。就连毫无异能的凡维以及白枫白枫都看起来比我精神的多。不,可能有点精神过剩,不然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举动——
“来~”凡维满脸笑眯眯的,气质恍如隔壁刚抱了孙子的大妈,身上套着个嫩粉嫩粉的荷叶边小围裙儿,还象征性的贴了一堆粉红的桃心,身上自带的粉嘟嘟的泡泡的气场让我有点眼晕。我嘴角抽搐着,no,这一定是我打开方式错误。也许是我太过抵触不愿接受IPO现在的样子所产生的幻觉,反正!这他妈的一定是个梦!
我闭上了眼,又用力的睁开眼,引入眼帘的是……一模一样的慈母一般和蔼的笑容,一模一样的要人眼瞎的小围裙儿,一模一样的粉嘟嘟的泡泡气场……我惨叫一声,这围裙——不对!这托魔性可怕的不明物体是怎么出现在我家的?!!隐约看到她手里还捧着什么,我于是睁开眼仔细端详两下,我差点就一口气没上来,直接驾鹤西去了。
看上去是一个奶瓶,就是一般小小婴儿用的那种,上面装点着小笑脸,充斥着无比的萌感。然而!!里面却装满了邪恶的紫色混杂着黑色翻滚着细密泡沫的浓稠液体,好像是来自地狱的蒸腾着的什么玩意,散发着剧毒……
我想了想,意思意思娇呼一声:“卧槽你M——LGB!!”拖着长长的尾音干脆果断的蹦起来往后跑,然后……我看到了终极(不是!)……
其实我一直以为白/柏枫还算是正常的,真的……我也不觉得他会穿围裙什么,即使穿了,我也自大的认为被凡维摧残过后我应该没事了,事实证明,我错了!!
白枫……或者柏枫,头上戴着三朵小红花,在我的客厅美丽而勇敢的怒放,一脸愣愣的。身上也套着一个围裙,虽然没有凡维身上那件的气场强大,却能让人看到青草和阳光……
浅蓝的底色上,有一个勇敢坚强乐观向上的喜羊羊。
我看到那张可爱的笑脸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索命的黑白无常……
血盆大口大张着,恍如守门的三头犬的放大版本,我额头布满黑线,然而!就在我大意了的这一瞬间……凡维将那个奶嘴狠狠地塞到我的嘴里,剧烈的冲击使我觉得满口的牙都松了,凡维,其实你真的不用那么使劲……我还很小,不想戴假牙……只是此刻情况却不容我有丝毫分心,那冒着泡的蒸腾着的恐怖液体随即便被灌入了我的口中,我对这液体便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啊,这熟悉的味道——召使的奶昔!!
眼睁睁的看着我喝下大半后,凡维终于松手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口腔在灼烧,看来无论如何我都要把这魔性的东西喝下肚了。我认命一般身子后仰着靠在沙发上,一手托着奶瓶啊呸瓶子慢慢的喝着:“凡维,这是什么?”
“啊哈!是毒药呢!!~”
“噗——”我一下子将嘴里的液体喷了出来,“我可不想就这样死掉啊喂!”
凡维一脸可惜,赶紧伸手去擦,意思意思叹口气坐到沙发对面的椅子上,笑出声:“才不是毒药呢,是营养液啦!很重要啊。”我一脸不敢质疑:“营养液?!哈,我可不记得我有这种营养液啊!”
凡维用一种轻快的口气道:“因为我已经翻完你全家了!!对!!就刚刚翻的,你有好多这样的营养液呢,难得赶上了这样的特殊时期所以就打算用掉了。”我耸耸肩,仰脖喝完反手将瓶子杵在桌子上笑着:“也许吧,我自己的东西自己都不太清楚,哈哈,没准是分配到的东西呢。”
“嘁,”凡维好像没多在意,“我们现在要解决食物问题啊,”她抬头看着天花板,又带着几分担忧将视线黏在一看就十分不安全的落地窗上流连,“更何况也不能确定这儿是否足够安全啊。”
我有点不爽凡维那充满了质疑的目光,冷哼一声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你可看好了啊!”我举起右拳,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用力挥下——
“嘭!!”
我成功忘记自己已有异能的事实,也成功的忽略了自己的力量,那看起来似乎十分脆弱的落地窗,非常顺利成章的……被打成了粉末。双层的玻璃上出现一个硕大的边缘布满蜘蛛网纹的洞,玻璃的粉末只在窗子上停留了一秒就被一阵清风卷走了,凡维呆愣的走过来,伸手戳了戳其余布满蜘蛛网纹的部分,只听哗啦啦的声音传来,整个诺大的落地窗就只剩下了窗框。
“咻~~”
一阵凉风刮进来,灌了个透心凉。
凡维叉着腰没好气的说道:“我说木凪啊,你要真不想要这窗子了,好好说不行啊,炫耀你劲大么?”说一半自己却顾自笑起来,“噗——哈哈哈,还说什么看好了,这是要人好好看你搞拆迁吗?”
我张张嘴,这要是别人这样和我说话,没准我还能瞌着眼回他句人生哲理孩子还是乖乖学习吧什么的,可是放在了凡维身上,我却有点想解释一番。嘛,也不过只是想想罢了,要真是畏手畏脚起来,那恐怕就不是我的风格了。翻个白眼,我笑:“那怎么了,我愿意。”
凡维还想再说什么,这时门那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随后而来的是急促的敲门声。
我稍微有点意外,敲门的会是谁呢,在变异者横行的IPO,那敲门人又是如何知道我们还拥有自己的意识的呢。疑点太多,我下意识把凡维护在身后。
“白枫!”我叫了一声,本想正唠叨着的白枫脸色一正,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他那两把军刺,仔细地持在手上,小心地靠近那门。
“咔哒。”
柏枫谨慎的开了门,又连忙后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摆好了架势。
一个浑身浮肿的女人一步步踏入,蹒跚着摇晃着,她看起来似乎很痛苦:“别……我,不是……不是……”她正艰难的说着话,嘴角突然愉快般裂开一点,她又吓得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要……咕呜!”她猛的张开双臂,胸部往前突着而其他部分却软趴趴的晃荡,头就像断了线一般,大概没几秒又恢复了正常。“我不是敌人,”她说道,字句清晰了很多,但嗓音极为沙哑,“那些‘人’要来了。”
柏枫似乎有些放松了警惕,我却看到她的指甲仿佛在蠕动:“柏——”
“呜啊啊啊啊!!——”
那女人的嘴骤然裂开直到耳畔,嘴唇向外翻着带出了尖锥般染血的牙呲出,散发出一股腐臭的气息,表情都扭曲了起来,原本安分的手上暴长出锋利指甲,迟缓的行动此时快的如风掠过般,一矮身便冲向还没从放松中脱离的怔愣的柏枫。
瞥一眼身后,凡维下意识摸枪。只是枪套等都在那女人旁的吧台上。我抬头,然后在杂乱堆着的枪套边看到了自己的棍刀。可恶!
我护着凡维退到相对安全的角落,不爽的皱起眉。老实说,我甚至有点不想参战。我的异能是力大无穷没错,但是手部却并没有足够坚硬。柏枫恐怕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为了凡维的安全,我也得上啊。
眯起眼打量一下周围,我选中一座挺高的台灯,它中间的杆子似乎不错。我细心地嘱咐凡维几句,走出角落直奔那台灯。在地上去头去尾,抄起来掂掂,舞了两轮,啊哈哈,倒是不差。只是我刚想把这杆子那女人眼中插入贯穿她全脑的时候,柏枫在搏斗之中偷个空回头冲我笑了笑。
我来。
我看懂了他的笑容,于是懒洋洋的坐在一旁,打算等他不济之时再上前补刀。
柏枫的确不差,我想。
想必他本身就有些底子,几个回合胜负基本就分清了。饶是他冷静,身上多了不少口子也不吭一声,浑身叫血浸得差不多了,还是不紧不慢保持着自己的节奏,阴戾的一点一点将那女人逐渐肢解成无数碎片。
随着最后一下划过女人咽喉,一切都结束了,他转头笑笑——
“砰!”
什么东西擦着他脸颊飞过,又定在了什么物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柏枫扭过身子,是一根杆子,牢牢地穿过另一位变异者的眼球将他定在了墙上。那变异者还保持着偷袭的姿态,还有不到几厘就要挨到柏枫的脖颈,然而他挣扎几下,再不动弹。
柏枫看过来,我冲他笑笑,手里空空的。
“谢谢。”他说道,眼睛里真挚的很。我不在意的耸肩,只是为了凡维罢了,没有柏枫的话我们也能活下去,不过是艰辛些,我还更倾向于只有我们两个呢。不过看在凡维对柏枫还蛮有好感的情况下,让他和我们一起也没什么。
凡维连忙几步跑过去把枪套揽在怀里,也不顾那上面溅到的鲜血紧紧搂住,向柏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哈哈哈,真厉害啊,简直是为了守护而存在的……骑士一般!”
然而就在这刚刚安心的时刻,异变突生!
No。6 新的伙伴
我看到无数的手指攀在窗边,有些手指已经浮肿腐烂,但是更多的却是僵直坚硬的样子。
我隐隐的已经感觉到了不妙的气息,我持好棍刀,谨慎的靠在墙边慢慢往窗边走去。窗外的形势……可以说正好符合了我最坏的判断。
密密麻麻的变异者,此刻仿佛潮水一般包围住了这栋公寓。换种说法,如果变异者是如湖泊一般,那么我们就是可怜巴巴的小沙岛。“大约有一百‘只’。”我粗略估算一下,说出了大概的数目。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毫发无损的逃脱看来是不可能了。即使像昨天那样众多的变异者,也没有今天这般密集,在缺少战斗空间的时候,很显然我们极有可能在此了结,就算能勉强活下来也必是惨胜。
“我可不想就此停步啊。”凡维已经装好了枪,笑着说道。白枫却嫌弃的掸掸自己的围裙:“哎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让两位看到这么狰狞的事物——哟!太邪恶了!简直是从地狱派来的使者掉下的物件一般散发着黑暗的气息——”我自动无视了他后面说的话,只是当我以为他只是在吐槽刚刚我喝的营养液或者窗外的变异者时,却发现白枫的视线紧紧黏在了自己围裙上,神经质的重复着“太邪恶了”“哦我的天哪”一类让我想起了家教良好的中世纪贵族妇女的话。
虽然感觉大战将近还走神似乎不太好,但是我依然把目光投向了他身上的围裙。随后我在刹那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被腐臭的血液污染了的围裙发着点黑色,想是已经被血浸透了,喜羊羊的脸变成了黑色,我恍惚看见咧开的纯良笑脸上还粘着点血肉碎片,眼睛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发着光。恩,的确很邪恶,连气味都。
见我也关注起了邪恶的围裙,凡维一脸郁卒:“拜托啦,关注点错了吧——”她拖着长长的上扬尾音,把我从邪恶的围裙的气场里拉了出来。我点点头,正经严肃道:“是,那么我们排排坐等死吧。”
“你还好意思说?!!”凡维震惊道,布满红血丝的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哈哈哈,”我笑起来,“当然是开玩笑的。”顿了顿又盯住她,“不管怎样,我肯定会保护好你。”凡维似笑非笑:“好了,别在刚说完漂亮话的时候就死了啊。”
不会的,我在心里回答,又走到了窗边。
我的视力一向很好,在清楚看到那些面目可怖的变异者时我突然意识到了这可笑的事实,这一切都是真的,而我很有可能随时死去,而没人能给予我们帮助。在感受到这的时候我不由得被强大的绝望感淹没,啊啊,还真是讨厌啊,这窒息一样的感觉。
我听到绝望在我耳边窃语,我闭上了眼睛。
不会的,不会绝望,因为我信仰着希望。
心里想着希望的事,我睁开双眼,成功的看到了……
一张大脸。
“呜哇?!”我一惊,连忙后退,不由自主的挥动了棍刀,直直的向那脸砍过去。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这从上面倒着出现的脸的主人一个翻转跳下来,稳稳的立在了凡维面前。“呀,真是可爱的小孩~”她伸手就要去碰凡维的脸,我眯起眼刷的把刀横在她鼻尖正前方:“看来你打算整容了。”“哈哈哈哈,阿拉讨厌,别那么凶嘛?”她举起双手,故作无辜的歪头,“对待帮手也这么无情可是太让人伤心了。”我垂下手撇撇嘴,纯良般笑起来:“帮手?”
那人点点头,此时却是正了色,抱胸摆出副正经的样子,脸上也冷冷的:“对,是来帮你们的。我是楚骁。”我弯弯眼睛,看向凡维,她摊摊手。
我叹气,啊,真懒得特意去交流什么的。勉强站直了歪着戳着的身子,我理理头发,道:“木凪。”然后分别冲凡维和正忙着碎碎念的白枫抬抬下巴,“凡维,白枫。”那人,啊不,楚骁,腼腆的笑着,倒是有几分古典美的样子。我也觉得挺有趣的,作为一个女孩,能在几秒内性格变换如此之大,不是神经病就是玛丽苏,只是看她似乎还是正常的。楚骁微微颔首,将耳边碎发别回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