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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老婆们了呢……”司徒看着手中能量石,心思飘啊飘的,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直觉得累和要命,恨不得现在立即就飞回苏樱她们身边去,想着想着居然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
“你说他明天还会继续赢下去吗?”
“应该会。”
“……你真的不考虑下加入到艾丝翠德?虽然现在格兰特先生他们已经离开了,但以联合议会的一贯作法,他们应该不会就此放过我们吧?也许在大会时还不会怎样,可要等得大会结束后,只怕还是免不得许多麻烦吧?”
“……”
水莲与张文冕躺在床上,虽然开始时谁也没有出声,但他们却都好像知道对方并没有真的睡着,果然水莲这边才一开口,那边张文冕就也开口,虽然两人说的并不是如同一般夫妻间的甜言蜜语,但两人言语间的默契感还是令人羡慕的。
张文冕其实也有些好奇,一向不关心自己做什么事情的水莲为什么会突然来问他这事,他当然不会想到水莲与司徒原本就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有那么点微妙,起码在水莲看来十分微妙。以张文冕对水莲的爱护,想当初他就没有刻意去查过水莲的过往,虽然一些明面上的线索水莲早已清理掉了,但如果张文冕想的话,也还是能够查出,水莲是从白鹿书院出来的,而如今司徒与白鹿书院间的关系也是人尽皆知。
比较起张文冕对水莲态度改变表现出的惊奇,他更为惊奇的还是水莲后面的分析,在这一刻就连他自己也以为是与水莲心灵相通的,不然为什么会有如此相似的分析?
水莲能够想的到的,张文冕实在是没理由想不到,如果他真没有这样想法,也绝不会是因为他未能想到,而是他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司徒的实力从头到尾,张文冕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他知道司徒很强,强到自己想像不出的程度,但他也如同大多数人一样,把司徒与联合议会摆到一起,他并不看好司徒。
这其中倒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联合议会势大,司徒虽然是能力者世界的‘新贵’,但不得不说他现在还是极为势弱的,甚至于很多人也还都以为,司徒之所以有能力与联合议会对着干,是因为他的那个好盟友钢铁之都在背后为其撑腰,很多人都极为自然的忽略掉了司徒与艾丝翠德的实力。
张文冕这个人既然连司徒都有几分欣赏,当然不比常人,他当然能看出司徒本身有多大的能量,艾丝翠德又有多大的能量,可是他这人却有一个像优点又像缺点的毛病,那就是他一向也只觉得只有安全、稳妥才是最重要的,简单来说,他是个谨慎的、不肯轻易冒险的人。
说起来倒也算是有趣,明明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头,干的就是风险极大的买卖,但他偏偏却就是不喜欢去做一些没把握的事情,这很有可能也与他干的买卖有关,正是因为他干的买卖风险极大,这才养成了他规避风险的习惯,他也一直认为自己的组织能走到今天这步,正是靠了自己性格上的这个优点,但这次不得不说,他有些犹疑了,不只是因为水莲的话,早在水莲说出这番话前,他其实就已在想这些问题,只是他并没有一个可以去说的人,就是张文茂也是不行,毕竟他并不了解能力者的世界该是什么模样。
实力,说来说去也只是实力,自家的‘夜行’没实力,所以才会瞻前顾后、犹豫不决,正是因为实力的不足,他才会在明知司徒身份的情况下,把司徒给赶走,因为他不想要让‘夜行’招惹到联合议会,对于那个不讲道理的庞然大物,他也如同一般人一样,没有一丝好感,但仅仅也只是这样,他不会如同司徒或是秋离那样,妄图凭了自己的力量去对抗联合议会,他认为那是一种不自量力。
但这几天他却是有些怀疑,怀疑自己先前所做的那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司徒表现出的强硬与实力都实在是太超出常人想像,虽然他到现在也没有真正出手过,当然也正是因为这点才更为可怕,居然连真实实力都未用,S级上阶的能力者就已不是他一合之将,这样的实力别说是放在外面,只怕三大组织中也是少有,张文冕甚至都怀疑,联合议会那些个议员大人们是不是能有这样实力。
这倒也不是最为重要的,张文冕当初既然知道司徒的身份后还会赶走他,倒也是考虑过司徒会有何种实力,会不会是己方的一大损失,这些他当然都是想过的,可他却忘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联合议会的一贯作风。
作为人类世界中最大的能力者组织,联合议会非但从没有表现出过人的气量,很多时候他们比较起稍弱的组织还要更为小心眼儿,简单来说:他们很记仇!
第五百八十三章 张文冕的决定
换了是在别处,或者联合议会来的不是该隐,也许‘夜行’也还不用太过担心,己方既然都已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了,你们这种‘大佬’级别的还有什么理由再来为难我们这些个小人物?
可惜这些个像似约定俗成的理论并不能代表什么,如果说联合议会以后的所做不像水莲先前说的,那怕是得太阳打西边出来才可以了。
张文冕侧身躺在床上的背影看上去是那么结实,但却又好像稍显得单薄了些,从背后看,很容易看到他骨架的形状,上面的肉确实不多,水莲记得当初才见到他时,他好像也比现在要稍胖些,看来这几年外面的大势变化,确实没少了让他操心费神,直到这时水莲也才想起,两人在‘夜行’的时候好像很少有同时躺下休息的时候,每每都是自己睡醒了一觉,朦胧间也还是看到他那并不算强壮身体低伏在桌面上处理大小事务,虽说有张文茂帮忙,但他还是改不了亲力亲为的习惯,倒也不是不信任别人,只是为了让自己更为安心。
水莲本想要为张文冕拉拉被子,盖住他露出的肩膀,以免他再着凉,可还不等她有什么动作,张文冕就已转过身,同时又把身体往被外探了探,轻倚在了墙上,看得水莲直皱眉头,人也从被子里钻出来,把枕头垫在了他背后才算作罢。
“呵,看你,我们又不是普通人,哪有那么容易就冷着?如果我这身板要这么弱,还不苦死了?听说钢铁之都的麦格豪威尔上将一天要吃三次药,每次都是一小把,啧啧,真是让人可怜……”张文冕见水莲紧张的模样也觉得有些好笑,但也只是在那牢骚,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反倒把背后的枕头轻拍了拍,弄出个相对来说舒服些的形状,对于琉璃宫这临时住所的一切他都很是满意,可如同某人一样的,却也是对这枕头的硬度有些受不了。
水莲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他的牢骚,反正不只是把枕头给他垫在了背后,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直至盖住他的胸口才停了动作,“组织里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从来是不多说什么的,倒也不是有那种‘妇道人家不论政事的’想法,只是我知道你是个有绝断的人,不愿用自己的意志去影响你的决定,只是这次我觉得你好像是选错了……其实我认识司徒老师。”
“什么,你认识他?司徒老师?你以前是白鹿书院的人?”张文冕虽然从未问过水莲来历,但他也不是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的,毕竟这是一个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他想知道水莲的一切,只是对方不愿说,他不想强求罢了,没想到眼下自己有为难事时,水莲竟会突然说起自己身事。
水莲不去看张文冕脸上表情,也是把身子探出来,轻靠在枕头上,张文冕极为自然的把被子也给她拉了拉,这会儿好像也忘记了自己先前‘能力者身体好’的说法
这两人的关系本来就有些不那么正常,在一起怕是也有几年时间了,可一直以来也没有结婚,但偏偏张文冕的那些个下属都知道,这两人的感情比起夫妻那也是一点不差,也许只是因为差了一些风花雪月,这才使得两人间好像总有些隔膜似的。
“想当年我还是书院中道具加工系的一个普通学生,司徒老师正是负责教我们道具加工的老师,那时的他才刚刚在道具加工师考核中大放异彩,那个‘塑型漏斗’就是他发明的。”水莲追忆往昔,脸上也终于露出些微笑表情,一边的张文冕却是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类似表情,也觉得十分惊讶,直到这时候才发现水莲笑起来有种不同于平常的美。
水莲像对张文冕的视线无知无觉,也不去看他,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道:“想当初我就看出他不是个普通人,不只是因为他的实力,也是因为他的性格,好像那个时候的他就是这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好像很少有人能让他真的知道畏惧,就是院长大人也不行,那时候可没少了给书院添麻烦,道具加工系在他没来前,明明只是书院中最弱的一系,可自从他来了以后,就是强化系的人他也是不怕,还记得那次院中考核……”
听着水莲把司徒的一些过往往娓娓道来,司徒的形象也终于在张文冕脑海中清晰起来,看着脸上一直含笑,散发出动人光采的水莲,他还明白了些旁的东西。
“如果只说他以前的事不足以说明什么,那现在再来看,他所做的也不难理解,虽然这人是个很不习惯守规矩的人,但比起联合议会,对于一些弱小势力,起码他不会表现的好像一条饿狼一样,先前你也该能看出,以他的实力、身份,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咱们赶走了,一点怀恨在心的模样也没有,可见这人气量到底有多大,与联合议会那帮拿眼睛只看天不看人的家伙相比,这才是身为一方大势力所应该有的表现,与其投靠联合议会,倒真不如投靠他,也许现在的他还比不过联合议会,可看联系议会也不一定有胆量马上就来招惹他,我们的安全比起现在可要有保障的多了。”
“……”张文冕承认水莲说的是对的、是事实,事实就是联合议会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把司徒赶走也只是暂时让他们忘记了自己,但这个帐联合议会是一定要跟自己来算的,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说先前他未能想到,那换了现在,他又怎么会依旧想不到?就算没有此番水莲的提醒,只怕他也是一样会把自己的决定改上一改的,虽然这样一来在面子上是有些不好看,司徒也不一定会接受己方,可总也是要试上一试的,不然的话,自己总不好直接就在联合议会面前任人宰割吧?自己的组织在外人看来,也许是有一定的势力,可与联合议会、司徒他们相比,自家这点儿‘肉’还真就看不到人家眼里。
可是,这个时候他又有些犹豫了。
水莲这副模样是张文冕从未真正见过的,他自认为自己已是足够了解她,可现在他却又有了些怀疑,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真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女人,因为现在的她看起来好像比平时要更漂亮,也许是因为她脸上那笑容的关系吧?张文冕不无自嘲的暗自想道。
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水莲与自己在一起必然是有目的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水莲有什么目的,也从未听她提过什么过份要求,但张文冕就是知道,而且极为肯定。他并不怪水莲,也从没有觉得对方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对自己又是不是足够公平,他只知道自己爱她。
水莲本是一直在说着什么的,可后面的话张文冕已是全都听不到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境从未有过的乱,乱到他根本想不通这团乱麻该怎么梳理开,“她与他是认识的,老师?……可看她模样,分明就是比情人更像情人,老情人?”张文冕知道自己是水莲的第一个男人,可还是忍不住去胡思乱想,这也许是男人的本性,好像对于自己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不小心眼儿的,他当然也不会例外,尤其是此时水莲的表情实在‘可疑’。
张文冕当然没能发现水莲是什么时候停下说话的,因为他的那点儿男人的小心眼儿作祟,根本就未能及时有所察觉。
水莲的性子虽柔,但只看她为了报仇,能够拒绝司徒,能够委屈自己待在张文冕身边等待时机,其实不难看出她并不只是柔弱,在她的性格中其实是有着极为坚强的一面的,而且她也是个不乏智慧的女人,对于身边这个极为了解的男人,她当然很容易的就能想到对方此时在想些什么,她本也该有些解释,但最终也只是选择了沉默……
张文冕待水莲睡下后,又想了许多许多,又好像什么也未曾想过,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在思考,看着身旁已然入睡的水莲,看着她那副动人眉眼,张文冕也只得无声一叹,极为习惯的又为其把不安份的胳膊腿儿塞回被中,轻为她紧了紧被子边角的缝隙。
“只要她不会受到伤害……”张文冕看着外面正渐放亮的天空,默然想道。
……
司徒一夜虽是睡在椅子上,也没有深夜亲近之人为其盖严被子,甚至是连被子这种东西也都没有,可他却依旧睡得美美的,天才一放亮,他就早早醒来,洗了把脸、打了套拳、吃了点东西,天色就已然大亮,抬眼望去,一直只是惨白一色的天空今天竟撒下些金色光芒,看样子倒真是个不错的好天气,好天气同样也意味着好心情,司徒心情大好。
一路到达会场,司徒看周围染上一层金色光芒的各处好像都异常美丽,美到司徒自己也没来由的得意非常,也许他也知道今天会有场好戏,他想不到的怕也是只有‘夜行’,或者说张文冕的决定。
当司徒不紧不慢到达会场时,这里虽早已是座无虚席,但却是稍显得安静了些,明明一个非常大的会场,其中的声音居然小的出奇,冰台上当然是没有人在比试的,倒也不是什么复杂的原因,恐怕也只是一种习惯罢了,众人早已经习惯了司徒为每天的比试来开场,只要他不来,剩下的确实少有敢先一步上台去的,这种情况在往常时候倒也是有的,只是今天却有些特殊,只是因为台上那个一身便装,胸口处却有着一个天秤徽章的男人。
“怎么弄出这么大场面?迎接我的?”司徒当然也认得这个家伙,毕竟先前他可是一直好像门神一样坐在该隐身后,司徒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清楚,也知道这人肯定是高手,但这又能怎么样?想靠这么个傻里傻气的家伙来对付自己,怕也是他们想多了,司徒需要考虑的也只是怎么样为自己争取来最大利益,还有怎么样才能不用费太大劲儿。
冰台上那家伙也不知在司徒来前在上面站了多久,看上去一副硬绑绑的模样,司徒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冻住了,对于故作深沉这样的说法,司徒是一向不予以采纳的,故作深沉?这不是只有自己才有权力做的事情?像冰台上那种层次的家伙在司徒看来可不像是有自己这种特权的人。
秋离虽然也不是十分轻松的表情,但也不见他过于紧张,看上去倒也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当然不知是不是因为不需要他去比,或者是因为他对自己司徒的信心比对自己还要多。
“有把握吗?我看他应该也不会是你的对手吧?”见司徒向自己靠过来,秋离的声音就已传进司徒耳朵,听他语气中的不肯定,原来也并不是就觉得司徒是稳赢了的,原来最懂得故作深沉的竟然是这个家伙,倒是让司徒有些未能想到。
司徒也觉得自己才认识的这位朋友确实有趣,两人相交虽然时间不长,也算不得有过什么同甘共苦,但好像只是因为两人一个共同的目标,都与联合议会不怎么对付,就使得两人相交时感觉极为自然,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