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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偏生和嗜美女如命的妹妹见过面。这让他如何不沮丧?
但还有让他沮丧的事情呢!
李德全呈上了刚刚送到的太后密信。康熙才看了一行,就被“哀家近来心神不宁”这句话给吓了一跳。万一太后有恙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即刻赶回京城?!连忙一慑心神看下去,却是哭诉简亲王非礼窥视一案,顿时就气得康熙差点暴走,儿子们禽兽凌辱自己的妻子也就罢了,如今竟还有更禽兽地叔伯兄弟偷看他老娘洗澡,是可忍孰不可忍,竟然还敢在圈禁中自杀,真是太便宜这畜牲了!
拿着“泪痕”斑驳的信纸,康熙一再忍于屈辱,牙咬得嘎嘣直响,接着看下去,可到后面的他就越看越凝重起来,太后竟是在信中告起凌啸的状来。
“恰逢科尔沁贝勒腾库雅布晋见,求赐婚裕亲王之女瑾虹为妻,哀家欲待成全,召集三位监国辅佐来商量,不料驸马凌啸阻拦,执意要等皇上的旨意才行,还啾啾噪噪说什么事关国运,宁可他再娶了瑾虹,也断断不能让瑾虹外嫁蒙古,狂妄至极处甚至敢于哀家颁发懿旨之前,公然亲辱瑾虹一口,以致科尔沁贝勒号啕大哭而去……”
凌啸有胆子恃宠放刁,这康熙很清楚,但要说凌啸敢在皇太后面前放刁,还当众亲了自己的侄女一口,康熙就绝对不相信了,可母后地信白纸黑字写得分明,不由得康熙不信!违抗懿旨,侮辱郡主,气走蒙藩,这是何等的大罪,凌啸只要不是傻子,他会去犯这种至少圈禁终生的过错?
“李德全!你这阉货,还在磨蹭什么,马上给朕去等凌啸的密折匣子,一旦到了,迅即送来!”自己选定的太子太师和皇太后生了诺大矛盾,直接关系到了康熙的全盘计划,怎么能不让他心急如焚!
凌啸的密折接踵而至,等到半夜的康熙,和衣躺在榻上,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站起身来。
“……儿臣骇闻此宗室补贴计划,心忧四大牙行已是实力巨大,倘若放任下去,屡次违法不究,必将养痈为患,异日不啻为宗室招来大祸,清吏治、正法统和亲亲血情之间,何种决策,皇阿玛方可不受煎熬?实不如现今即将其整改,以雷霆手段放飞粤海社民营,拆散变卖四大牙行,专一组建大钱庄为宗室谋利,以皇阿玛占据部分股份,既可保全皇阿玛的诸位屏藩,也上承太皇太皇之慈悲心怀,更随时可监控其不致于越轨干法……太皇太后所遗懿旨曰,主事者享领八百万两赐银,值此太后赐婚懿旨就在口边之际,儿臣决不敢以八百万之银,熟操经营术之郡主赠予东蒙,然太后之意甚坚,无奈之下,不得不冒死搅合此婚事。若太后闻由可见谅,儿臣甘愿接受处分,且请皇上以部分钱庄股份抚慰科尔沁。若太后不能见谅,万望皇阿玛谅儿臣之心,于儿臣圈禁之时日,照料儿臣妻小……”
康熙霍地翻身起床,喃喃道着“忠心耿耿啊”,于御案前操起朱笔亲批,“此折交与太后慈览,准卿划拨些许股份于科尔沁王族,尔在京一日则于慈宁宫前日夜负荆请罪,并着在京官员观尔诚意,太后一日不谅,尔一日不得退!”
忽地想起被凌啸当众亲嘴地瑾虹,思索半晌,康熙提笔又书。
“瑾虹有失察渎职之罪,何堪郡主之封?联闻,古之君子至多三妻四妾,尔不算君子,震减一妻,既为尚两公主之驸马,需再减两妾!而今维余一妾位矣,哼!瑾虹乎?来年罗杀失约之叶卡捷琳娜乎?尔好自为之!”
至最后,已是龙飞凤舞堪勘难辨,威胁凌啸舍弃叶卡捷琳娜的意味,跃然纸上!
第三百一十一章 明月绝对收瑾虹
奉旨跪在慈宁宫前负荆请罪的凌啸,开始的时候,还在用心图货财谋实力的必要代价作为自我安慰,他也明白,做戏做真,太后没那么简单就赦免自己的。不到半个时辰,兰芩为他亲手绑缚的护膝已经不管用了,膝盖开始痛的时候,他好希望有人来为自己求情。
也许世天从人愿,人马上就来了,不过,这是对凌啸人缘的一次大检阅。
鉴于凌啸的身份,亲王贝勒、上书房大臣没有一个敢于前来看笑话的,但内务府总管大臣容笑却是敢的。亲子被凌啸杖毙天牢的他,带着一大帮子满族勋贵、六部朝臣黑黑压压两三百人,竟然排着队从隆宗门外的宫道走过来,看猴子一样地看在凌啸背后缓缓走过。有杀子仇怨的勋贵们,在那里咬牙切齿,在索额图案件中遭殃过的原废太子党羽、三阿哥的门人、则指桑骂槐,平日嫉妒那些官员们,则是嘿嘿窃笑不已。当然也少不了好多人向凌啸投来关切的眼神,期望这位达官贵人能记住自己,可惜他们忘记了,凌啸背后没有长眼睛。
面对其差无比的人缘,凌啸坦然自若,甚至还略略有些心安。
越是孤而不党,自己就越安全,康熙就越是信重,就越会给自己加上实力的筹码,自己就越能有机会暗中行事!
“磨磨蹭蹭干什么?都给老子走快点!”忽然一声爆喝自隆宗门外传来,一人脚踏马刺叮叮当当地走来,还可以听到他挥舞马鞭簌簌之声。凌啸侧目一看,不仅愣住了,来的人赫然就是应该在军营训练地十三阿哥胤祥。
阿哥之中的拼命三郎来了,看到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除了容笑和一群勋贵还在那里嘿嘿冷笑,官员们马上前拥后继地折往慈宁花园,作鸟兽散去。胤祥牛眼一瞪容笑。可这位正二品的总管大臣却不甩他这小贝勒,请安后冷笑道,“十三爷,奴才们奉旨观看你师傅负荆请罪的诚意,有什么不对?”
“看你妈去!”胤祥顿时勃然大怒,他自幼母亲出家,没少受人明里暗里的欺负,担任内务府总管的容笑也是其中之一,本来就对他一肚子地火,如今又当众顶他。口中一粗,手里的鞭子就要抡起来。
“胤祥,住手!”凌啸见那容笑闪都不闪,就知道他并不怕胤祥,甚至还能以侮辱大臣之罪整治胤祥,马上就喝止牢十三。这小子敢于独自前来干涉,已是阿哥中有情有义的了,自己何必牵连于他?“容笑,在这里晾着看我凌啸的笑话,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嗯?如果你们是以公心呆在这里,我凌啸也无话可说,但要是以携私报复之心……嘿嘿,要是凌啸能得到太后的原谅,就休要怪我凌啸也以私心报复。不死不休!自己想吧,一刻钟!”
哪里还要一刻钟?凌啸发狠话之后的不半晌。这些人就全部走得一个不剩了。大家都不是傻子,皇上的这道旨意。他们虽不得窥见全貌,但人人都懂康熙是在力挺凌啸,太后虽尊,孝心的面子给足了之后,也得为正儿八经的政务让路。
“我呸!”胤祥看着走远的那些人,还不解气,狠狠对他们背影啐一口,“姐夫,你先等着,我去向太后给你求情,老十三虽不知道是什么缘由,但我知道你地人品和忠敬,奉旨凌迟荣妃娘娘你都不干,我就不信你会贪图瑾虹姐姐的美色,去这样得罪老祖宗!你等着。”
纯粹是做戏的事情,怎么会有跪一个上午就行了的道理,老十三的求情当然不可能奏效,不过,老太后还是卖了胤祥一个面子,等他无可奈何地出殿之后,竟是命人将隆宗门、慈宁花园等所有过来的路全给封了,任何人都不能过来。没用达成目的,胤祥很不好意思地对凌啸说道,“姐夫,十三没本事,不过这样也好,免得那些个混帐王八蛋前来看热闹。我先回去训练,但愿黄军门能给我留点腌菜馒头。”
凌啸却是苦笑,胤祥这样理解也对,但领教过太后善于演戏和利用自己身份的本事之后,他却知道,太后这一招向皇帝表示不满的深奥技术活,一方面给自己机会起来走动活乏,以拉拢自己这日后为她保护族人的“心腹”。另一方面,却是在向康熙示意自己不买账,顶了他要百官看凌啸诚意的谕旨,显示自己恨凌啸恨得不浅。这样的话,对科尔沁怀着蒙藩和外戚双重戒心的康熙,在明年面对减丁与否的事情上,会更愿意听凌啸的一件,因为他和维护族人利益的太后不合嘛。
果然,倪仁见十三阿哥已经走远,连忙小声道,“驸马爷,前后左右都看不到这边了,太后宣您快进去呢,哎哟,我地爷啊,这一顿可把奴婢看得心疼死了。”
凌啸带着一身倪仁心疼起来的鸡皮疙瘩,进到大殿之中,老太后上来就抓住他地手,上下望着赤膊负荆请罪地凌啸,眼泪都下来了,对后殿喊道,“你们还不出来?”出来的是腾库雅布和瑾虹,看到凌啸这样子,瑾虹上来就要为他去掉荆条,却把凌啸吓了一跳,这可是对他又爱又恨地芩儿,专门磨去了尖刺头子的,这一拿下,等下就要露馅了。
“你们两个演得好双簧,还不结拜为兄弟?”太后拿眼一横有些木讷的腾库雅布,笑呵呵说道,却把凌啸吓了一跳,但转念想起来要是自己真的以后要搞掉澳大利亚,有个蒙古部落忠善于自己也不错。想想到时候澳大利亚海岸的那一圈上,勤王军将带着一群蒙古牧民驰骋,凌啸就觉得憧憬无比。假使有一天。自己能培养出世界闻名的澳大利亚螺角羊。培育出那个曾经历史上世界最大的羊毛产地。呵呵,光是卖羊毛,都可以赚死了!
腾库雅布马上醒悟过来,和笑吟吟地凌啸来一番什么同生共死地誓言,两人马上成了兄弟,不过,大家都明白,这兄弟地情分还需要培养。兄弟的名分绝对只能保密!但不管怎么样,这也是凌啸的收获,对得起身上背着的荆条了。
也许是太后知情识趣,也许是守了半辈子寡的她见不得瑾虹的眼光,挥手令凌啸和瑾虹出去偏殿暂歇。瑾虹目不转睛地望着凌啸,这个她以后将跟随一生的男人,忽地想起,自己其实对他并不是太熟悉,甚至之前对他谈不上任何的好感。也许是为他地那首白话“诗”给迷住了,也许是被他那句欣赏倪不欣赏银子给感动了,总之,真正道了缘分已定的时候,近观还觉陌生。
看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瑾虹,凌啸心中也很是迷茫。
来到这个世界两年,妻子竟然已经娶了四个,不知这算不算传说中的种马?可只要一想到,两年间东奔西走。和妻子们亲热居然还不到百次,他就觉得自己冤得慌,一个礼拜放纵一次的,也是种马?每个妻子都经过了一番磨难,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凌啸就不得不感叹这是冥冥中的缘分,但这一次的瑾虹,凌啸自己都分不清楚,是不是完全没有功利心的驱使,甚活说。后宫队伍的不断强大,是自己身为一个政治人物地必须,尤其是想到自己失去了娶叶卡捷琳娜当妾的机会,心中难免失落。
见凌啸还在发怔,瑾虹很是窘迫,红着脸却不知道该和凌啸说些什么,出口还是“姐夫,要不要我先报一下,我们有多少本钱……”
“不如你先报一下芳龄、生辰、肖相、星座、三围、爱好……”凌啸哈哈一笑,调侃着这个曾经的郡主,既然接受,就要做好了解和疼爱的准备,“再之前或者之后,倪是不是需要叶来个苏小妹洞房悬诗谜?”瑾虹哪里听过什么星座三围之类的,不过她却对最后的诗迷(诗谜)颇觉好笑,食指按唇想了半晌,一抬眼眸道,“那倒不必,姐夫只要能对得上我两副下联,就算合格了。”
凌啸大愣,“合格?我不合格倪又能怎样?难道我凌啸所亲过的女人,我会让她嫁给别人不成?!”话声一落,就想起自己叶曾经抱过亲过叶卡捷琳娜,虽然本来就是别人的老婆,算不得自己这话有毛病,不过总有些割舍不下的感觉。
瑾虹却一挺胸膛,傲然道,“姐夫要是不合格,瑾虹难道就不可以永远做你地妹妹?难道就不可终生不嫁吗?难道就不可以削发为尼吗?”
赫!总算碰到了有坚持的女孩,竟然有宁缺勿滥的勇气,凌啸忍不住兴趣大生,笑道,“呵呵,来吧!可千万不要太简单,那样我会有伤自尊心,但也不要太难,错失了我这样的人中翘楚。”
做出一个鬼脸,瑾虹曼声轻吟道,“彩霞漫天,红梅点点点江山。”
臭丫头!一上就上这么难的?!凌啸差点一口鲜血喷出,这可是是挂在后世网上的绝对,思索良久,此联关键在于那三个点字,前两字是壮词,后面却是动词。凌啸当年也抓挠好久,研究出一个上联,虽是能够切合字面,但韵脚和意境总难达到妙处,情急之下,也只好献丑,总不能瑾虹看轻自己是吧!
“瑾虹当空,铁蹄得得得社稷。彩霞漫天,红梅点点点江山。”
“~啊!”此对一出,瑾虹惊叫一声。
凌啸大感得意,呵呵,美女尖叫都出来了,怎么样,不仅得得得对你的点点点,还无形中把尼的名字勘合其中,你不尖叫我的才情,就实在没有天理了!
《此处,明月不得不插言,呵呵,敢自豪地说,这对联绝对首创,不信,大家去百度红梅点点点江山勘,貌似唯我对上,嘎嘎,不太工整,但也可妙得自傲一番!》
可惜的是,凌啸很快就被瑾虹一把捂住了嘴,惊恐万分地她,透着阑窗向外勘了半晌,凌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下联固然是可夺了芳心,拔了头筹,但万一被外人听去,那可是蓄有反志的寻死对联,会被告了御状,砍了脑袋的。
外间没有人,瑾虹闭上眼睛大松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怕怕,忽地品出绝妙的味道来,睫毛翘处眼眸开,看着近在咫尺的凌啸,不经意的粲然展颜,小声道,“难道我一升天,相公就会得到社稷?那相公要不要把我放风筝放上去啊,在不能胡说了,喔。”
凌啸闻着她吐气如兰,却拽了起来,“慢来。你这死丫头别忙叫相公,刚才那么难的一绝对,摆明是不想嫁我!哼,文才,敢情爷们还练过,不然还不被你整成刚烈?你,马上第二题,免得你以后说是你放水!”
瑾虹本是和凌啸闹着玩的,没想到凌啸才情至此,见他生气,一面千娇百媚地靠去,一面出了个最简单的,“郎情妾意。”
凌啸刚想在吻她一口前说“妻贤子孝”,不料荆条刺痛传来,出口却是吼道,“乐极生悲,扎着爷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 娶老婆娶成富可敌国!
九月二十日,忽地秋雨细绵起来,今天是凌啸慈宁宫请罪的第三天,窥透了康熙力挺凌啸的张廷玉在上书房总觉得心神不宁,一杯浓酽酽的热茶,愣是被他喝得连茶渣子都嚼了。当此太后与凌啸的赐婚之争,张廷玉哪里有心思去看折子办事?自己以前和凌啸的关系是不是太近了一些,身为中枢宰相的他,会不会因此受牵连?得罪太后之后,凌啸都快要成为孤家寡人了,可皇上为何要力挺凌啸?
一一回想当日慈宁宫的赐婚之争,凌啸那当众搂过郡主啪吱吱的一吻,真可以称得上是惊世骇俗,皇太后气得猛烈咳嗽,腾库雅布恼得哇哇直哭,自己惊得瞠目结舌,佟国维吓得目瞪口呆,陈廷敬怒得手脚发颤,裕亲王……咦?
张廷玉久久深锁的眉头猛然一飞,眼睛瞪得老圆!裕亲王身为郡主的父亲,面对女儿当众受辱,当时他……竟然只是砸了茶杯,怒骂了两句?!换了自己是他,早就扑上去拳打脚踢这个侄女婿了!身为长辈叔王,如此纵容轻饶凌啸。只有两个解释,要么是裕亲王怕凌啸,要么他们之间就有什么勾搭!凌啸权重眷隆,裕亲王忌惮他爷说得过去,可身为皇上亲哥哥,怕就未免谈不上了,定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勾搭,说不定裕亲王不愿郡主嫁到科尔沁,央求凌啸帮忙呢!
张廷玉想清楚此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