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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阴谋2:英国刺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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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要是跟这样的人斗智斗勇,我会很难受的。”
  “演奏会的场地在哪里?一楼大厅还是二楼大厅?”
  “当然是在二楼大厅。一楼有宽敞的大理石台阶通往二楼大厅,台阶是由安东尼奥·阿邦迪设计建造的。二楼大厅的墙壁上装饰着黑死病题材的画,看起来相当震撼。”
  “要是我不得不在二楼大厅里执行任务的话会怎么样?”
  罗塞蒂把摆出尖塔状的手指凑到嘴巴前,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你要是实在没有别的选择,我们可以保证你顺利脱身。你可以通行无阻地下楼,从前门离开。出了前门,你就可以消失在圣保罗区的街道里,没有人能找到你。”他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不过作为威尼斯人,我还是恳请你采取别的方法,要是弄坏了丁托列托的画就不好了。”
  “跟我讲讲圣洛可大会堂周围的情况吧。”
  “教堂和大会堂之间有个小广场,后面有条运河,叫弗雷斯卡达运河,所以那两个地方都可以走水路过去。演奏会那晚,罗尔夫小姐只有两种方法可以到达圣洛可大会堂,要么走路,要么乘水上出租车。要是走路,她会有很长时间暴露在外,而且中途还得过大运河,过运河还得要坐水上公交车或者渡轮。”
  “不能走桥吗?”
  罗塞蒂认真考虑着这个问题:“我估计她可以走里亚托桥或者学院桥,不过这样又会绕很大一圈。我打赌罗尔夫小姐肯定会乘水上出租车,从酒店码头直接去圣洛可大会堂。”
  “她乘了又怎样?”
  “弗雷斯卡达运河是一条很窄的运河,从大运河口到圣洛可大会堂码头之间的水域有四座桥,你会有很多机会下手的。用美国人的话说,这就像桶里射鱼一样容易。”
  英国男子向意大利珠宝商投去鄙视的目光,意思就是,没有哪项任务是可以说得这么轻巧的,尤其是在暗杀目标受到专业保护的情况下。
  “奥尔萨蒂族长说你需要武器,需要一把手枪还有一件火力更猛的武器以防万一。”
  罗塞蒂站起来,拖着脚步走到一个老旧的保险柜前,打开锁,拉开沉重的柜门,从里面取出一个公文包,放在桌上,又坐了下来。他打开公文包,取出两件用毛毡布包好的武器,放到桌上,打开第一个毛毡布包。只见包里躺着一把汤佛格利欧S型九毫米口径手枪,枪管乌黑发亮,枪柄用核桃木制成,枪身上散发出一股纯净的枪油味。英国杀手滑动了一下推拉杆,试了试枪的手感,通过瞄准镜看了看枪管。
  “弹夹里有十四发子弹。枪管已经加长,更容易打准,”罗塞蒂说,“我给你买的那张票,座位在倒数第二排,再靠前的座位票我实在是弄不到了。不过像你这么训练有素的人,带着这把汤佛格利欧手枪,就算是从倒数第二排射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这个我收了,还要一个备用弹夹。”
  “没问题。”
  “另一把枪呢?”
  罗塞蒂拆开毛毡布包,把第二把枪递给了杀手。这是一把奥地利产的战术冲锋手枪。英国男子拿起枪,仔细查看着。
  “我特别提出过,要赫克勒…科赫MP5冲锋枪。”英国男子说。
  “我知道,但时间这么短,我没法弄到手。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这款斯泰尔…曼利夏战术冲锋枪的,它很轻巧,藏起来很方便。况且这是你的备用枪。”
  “估计到时候还是得派上用场。”
  “你对赫克勒…科赫手枪有特殊的偏好?”
  的确如此。这是他在特种空勤团服役期间使用的枪,但他并不打算跟罗塞蒂讲这些。他把两件武器用原来的毛毡布包好,连同备用的弹夹和弹药箱一起,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公文包。
  “还需要什么别的吗?”
  杀手摇摇头。罗塞蒂拿出铅笔,在一张小的便笺纸上写写画画,开始计算费用:武器费、演奏会门票费、劳务费,统统包括在内,最后得出一个金额。他把账单滑到桌子对面,让杀手过目。杀手看看账单,又看看罗塞蒂。
  “你介意我用美元支付吗?”
  罗塞蒂笑了笑,按照当日的汇率,把账单金额从里拉换算成了美元。英国男子拿出一叠崭新的五十美元钞票,又加了五百美元作为小费。罗塞蒂先生耸了耸肩,仿佛在说小费没必要给。但杀手坚持要给,罗塞蒂小心翼翼地把小费塞进口袋里放好。
  罗塞蒂和英国男子一起下楼,走出了珠宝店。罗塞蒂锁上店门。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瓢泼大雨,雨帘倾泻在小道上,排水道中的积水如山涧般浩浩汤汤地奔流而下。意大利珠宝商早有准备,脚上套了一双及膝的橡胶长筒靴;英国男子穿的绒面革皮鞋不防水,他只得连蹦带跳地跨过一个又一个水坑。这让威尼斯珠宝商觉得很好笑。
  “这是你第一次来威尼斯?”
  “对。”
  “这个礼拜天天下雨,不过游客只增不减。我们需要他们。天知道,要是没了他们,我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不过有时候看到这么多游客,就连我都有点烦了。”
  两人走到一个水上公交车站,握了握手。
  “我得说这笔交易实在太恶心人了,但我估计你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小提琴家——”他伸出手,做了个典型的意大利人的手势,“小提琴家是可以被取代的,但是丁托列托的画是取代不了的。恳请你手下留情。我要是知道自己间接损坏了那些画,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跟你保证,罗塞蒂先生,我会尽一切努力不让那些画受到损害的。”
  意大利珠宝商笑了:“我相信你会的,再说了,一个人如果在救世主或者圣母的画像上留下弹孔,那他会受到多大的诅咒呀。”
  小个子珠宝商用手划了个十字,随即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37
  威尼斯
  这天中午,加百列的团队成员齐聚安娜·罗尔夫的房间客厅。他们沿着不同的路线来到威尼斯,手里拿着不同国家的护照,入境的理由也各不相同。按照机构的行动方针,他们都扮成夫妇,结对而来。这次行动从构想到实施都很仓促,以至于连个像样的代号都没有。安娜的酒店客房叫乔尔乔涅套房,于是他们姑且把它当作行动代号了。
  行动队的成员中,希蒙和伊拉纳这对法国“新婚夫妇”是从蔚蓝海岸开车过来的。他们的体貌特征很相似,眼睛都是深色的,皮肤都呈橄榄色,身高完全一样,美貌不相上下。同是学院培养出来的精英,两个人本来关系很好,结果因为伊拉纳的射击技艺超过了希蒙,再加上有一次伊拉纳在搏击课上折断了希蒙的锁骨,两个人的关系从此紧张起来。
  另外一对是伊扎克和摩西。为了反映现代社会多元化的爱情观,他们假扮成来自诺丁山的同性恋夫妇,尽管两个人都不是同志。尤其是伊扎克,他对美女感兴趣得很。
  此外,远道而来的还有渥太华分局的黛博拉。加百列曾经在暗杀塔里克的行动中跟她合作过,对她的出色表现印象很深,因此坚持让她参加威尼斯的行动。沙姆龙一开始不同意,但见加百列不肯妥协,于是安排黛博拉上了下一班开往威尼斯的飞机,同时巧妙地把她的分局上司搪塞了过去。
  黛博拉旁边坐着一位男士,他吊儿郎当地把一只脚架在沙发扶手上。这个人就是乔纳森。他不爱说话,百无聊赖,感觉就像在医生的诊室里等着没用的例行检查。他是年轻版的加百列——或许是维也纳爆炸案之前的加百列。“他对待每一次暗杀任务都很认真,”沙姆龙曾说,“但他不是冷酷无情的枪手。他有良心,就和你一样。等到任务结束,所有人都安全了以后,他会找个干净无人的厕所恨不得把肠子都吐出来。”加百列发现乔纳森这一点跟自己很像,心里很宽慰,沙姆龙知道他会这样。
  会议持续了一小时十五分钟,尽管加百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注意这个时间。他把当天的行动地点选在了城堡区。城堡区就在圣马可大教堂和总督宫的东面,他以前做学徒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当地纵横交错的街道非常熟悉。他把酒店的铅笔当作教鞭,在地图上指指点点,给每一位成员安排好了行动路线。
  为了不让自己讲话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他在屋子里播放了莫扎特的德国舞曲唱片。这似乎让乔纳森的情绪很低落。凡是德国的东西,乔纳森都深恶痛绝。当然,在他的眼里,唯一比德国人更可恨的是瑞士人。二战时期,他祖父设法把钱和祖传遗产交给了一名瑞士银行家保管。五十年后,乔纳森试图登录祖父的账户,但接待他的银行职员硬是要他提供祖父的死亡证明。乔纳森解释说他祖父是在特雷布林卡集中营被杀害的——杀死他的毒气还出自瑞士化学公司的手笔,他当时真想把这句话说出来——而且纳粹分子虽然对文书工作一丝不苟,却还没有深思熟虑到要给他的祖父开一个死亡证明。抱歉,银行职员说,没有死亡证明就拿不到钱。
  加百列做完指示后,打开一只硕大的不锈钢手提箱,给每位队员分发了一部安全手机和一把九毫米口径的伯莱塔手枪。等队员们收好手枪后,他走上楼,把安娜从卧室里叫了出来,带着她下楼面见乔尔乔涅行动队的全体队员。希蒙和伊拉纳静静地站在原地鼓掌。伊扎克和摩西两眼放光,交口称赞她时髦的皮靴。黛博拉则酸溜溜地打量着她。只有乔纳森似乎对她没什么兴趣,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因为此时此刻他关心的只有那个人称“英国男子”的杀手。
  十分钟后,加百列和安娜漫步在耶稣升天路上。其他队员已先一步出发并各就其位。乔纳森在圣马可水上公交车站;希蒙和伊拉纳在弗雷哲里亚路上看着商店橱窗里的鞋;伊扎克和摩西来到圣马可广场,在夸德里咖啡馆外找了个桌位坐下。黛博拉作为队里的“小不点”,独自一人干着谁也不羡慕的活儿,在钟塔前给鸽子喂碎玉米。她忍耐力极强,任凭那些鸟儿爬到肩膀上,在她的头发里筑巢。她甚至还拿出之前在广场中心的售货亭里买来的一次性相机,找了个帅气的卡宾枪骑兵帮她把自己被鸽子虐待的画面拍了下来。
  加百列和安娜走进广场时,天上已经开始下雨,蒙蒙细雨看起来就像室内喷雾器喷出的薄雾。天气预报说,未来两天,天气会更加恶劣。人们开始担心大涨潮的来袭。工人们正忙着在路边铺设木栈道,这样一来,当潟湖的潮水把圣马可广场变成一片汪洋时,旅游活动仍可以照常进行。
  安娜穿着一件及膝的羽绒夹克,鼓囊囊的完全看不出里面还穿了件凯夫拉尔防弹背心。她竖起兜帽,将脑袋裹得严严实实,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虽然外面没出太阳。加百列隐约感觉到乔纳森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旅游指南,眼睛在广场里东张西望。他瞥了一眼左边,看见希蒙和伊拉纳正在拱廊下漫步。成百上千张摆在街边的咖啡桌越退越远,就像军队在接受检阅。圣马可大教堂浮现在眼前,宏伟壮丽的穹顶印刻在铅灰色的天空中。
  安娜挽住加百列的胳膊,这完全是个自然的动作,既不至于显得太亲昵,又不至于显得太疏远。在外人看来,他们可能是朋友或者同事,他们也可能刚做完爱。没有人看得出她挽住他时到底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加百列才知道,因为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左手强有力的手指正往他的肌腱里掐。
  他们在弗洛里安咖啡馆的拱廊下找了个桌位坐下。咖啡馆的四重奏乐团在演奏维瓦尔第的曲子,他们的演奏水平很烂,安娜听得心不在焉的。希蒙和伊拉纳已经绕着广场走了一圈,此时正假装欣赏着广场上的石狮。伊扎克和摩西仍坐在广场对面的咖啡桌边,黛博拉继续忍受着鸽子的围攻。乔纳森在离加百列几英尺的地方坐了下来。
  安娜点了咖啡。加百列掏出手机,开始逐个给队员打电话确认情况,他首先联系的是伊扎克,最后联系的是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黛博拉。打完电话后,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跟乔纳森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摇了摇头。
  他们一直待在原地,等安娜喝完咖啡后,加百列叫服务员结账,这是开展第二步行动的暗号。乔纳森也结了账。他们只要了一杯卡布奇诺和一瓶矿泉水,账单上的数额还是高得吓人。虽然花的是沙姆龙的钱,乔纳森看到账单金额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气愤。
  五分钟后,乔尔乔涅行动队的成员渐渐集中起来,他们先后穿过麦秆桥,进入城堡区。走在最前面的是希蒙和伊拉纳,接着是伊扎克和摩西,然后是加百列和安娜。乔纳森依然走在加百列身后几英尺的地方,只不过这次,他已经收起了那本旅游指南,手指紧紧抓着他的伯莱塔枪托。
  在他们身后四十码的地方站着一个人,那就是英国男子。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在思考两个问题。为什么先前在圣马可广场上喂鸽子的那个姑娘现在走在加百列·艾隆身后五步远的地方?为什么先前在弗洛里安咖啡馆与艾隆坐得很近的那名男子现在又走在她前面五步远的地方?
  英国男子对反监视的艺术驾轻就熟。他看得出安娜·罗尔夫正处在严密保护之下,保护她的是一批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不过这也是艾隆的惯常做法。英国男子已经把他从头到脚研究了一遍,对他的思维方式一清二楚。英国男子在特拉维夫见到的那个加百列·艾隆绝不会毫无目的地出来散步,他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他的目的就是要引英国男子出来。
  在斯拉夫人河岸大道,英国男子从一家纪念品售货亭买了张明信片,看着艾隆和安娜·罗尔夫消失在城堡区的街道中。接着,他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慢慢走回自己的宾馆。
  在威尼斯这座城市,常规的监视与反监视手段都派不上用场。这里是精英们的舞台,只有行家里手才有施展才华的空间。大街上没有电动汽车,没有公交车,也没有有轨电车。几乎没什么地方可以设立固定的盯梢点。不少街道其实是死胡同——要么通往运河,要么通往封闭的庭院,根本无路可走。在这座城市,被监控的人可谓占尽了地理优势。
  乔尔乔涅行动队的人个个都是行家。他们在机构经过大师级监视艺术家的精心栽培,又在欧洲和中东的大街小巷出生入死,磨砺了自己的才能。他们无声地相互交流,在加百列的预定轨迹上来回穿梭。他们从四面八方现身,消失,又再次现身,只有乔纳森一直待在加百列身后五步远的地方,就像一颗同步卫星。
  他们一路北行,穿过几座教堂广场,来到广阔的圣玛利亚福尔摩沙广场,走进路边的一家小咖啡馆里。加百列和安娜找到一个桌位坐下,乔纳森守在吧台边,跟一群男的站在一起。加百列透过窗户瞥了几眼其他队员。希蒙和伊拉纳正在广场中心从小贩那儿买意大利冰激凌;伊扎克和摩西正在欣赏圣玛利亚福尔摩沙教堂朴素的外景;黛博拉还是一副童心未泯的老样子,才一会儿工夫,就跟一群意大利男学生玩起了足球。
  这一次轮到乔纳森逐一给每位队员打电话确认。打完电话后,他转过身,用唇语对加百列说:没人跟踪她了。
  这天晚上,乔尔乔涅行动队的成员汇报完情况,各自回屋之后,加百列在灯光昏暗的客厅里来回踱步,眼睛盯着克里斯托弗·凯勒的照片。楼上卧室里练琴的声音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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