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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阿九并不打算把事情闹大。我心中好笑,这帮人敢围着阿九,简直就是找不痛快。
我心中本来就窝火。见有架打,直接冲了上去,到了阿九身边,问道:“哥,咋回事?有人要打架吗?”
阿九无奈地耸耸肩膀,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这位先生忽然跑出来,要跟我拼命。”
我瞪大眼睛看了过去,发现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花衬衣的男子。年纪约莫三十出头,酒糟鼻,几根鼻毛从鼻孔里奔出来,脸上满是疙瘩,一身粗鄙之气,看起来颇为不爽。
那个拿着《源氏物语》的少女正拉着男子,叽里咕噜地解释着。可那男子不信少女的话,甚为粗鄙地说这话,身边五个随从,也是甚为不满。
阿九道:“这酒糟鼻子估计是误会我了。我与贺茂小姐聊聊天罢了。并没有多想什么。”
我大概明白过来,阿九最终还是与这个《源氏物语》小姐搭上话了,两人聊天的时候,酒糟鼻子发现两人谈笑风生,醋意大发,就带着随从过来找阿九麻烦。
阿九快速闪躲,并没有引起大的冲突。那小姐便与酒糟鼻解释,架暂时还没有打起来。
我道:“这货自己没有魅力,就像动粗,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吗!阿九,要不要开打。”阿九耸耸肩膀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走吧。”
那酒糟鼻子忽地一把推开那《源氏物语》小姐,叫道:“愚笨的支那猪,一个都不许走。贺茂小姐无比高贵,岂是你这等下等贱人可以轻薄的。”
“你丫会说中国话,干你祖宗。”我心中本就窝火,听到酒糟鼻骂人,顿时火大,脚下就是棋步,迎面上去,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那酒糟鼻的面前,一脚就踢了上去。
那酒糟鼻子似乎也练过格斗,就在我右脚踢上来的时候,身子往旁边一躲,叫道:“敢跟我动手……”这话还没有喊完,我左手一扬,一巴掌打了过去。
那酒糟鼻子未曾料到我招数变化如此之快,活生生地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飞落出去,滚到地上,脸上清晰地映着一把巴掌印。
酒糟鼻勃然大怒,嗷嗷地大叫几声,五个随从也跟了上来。
阿九叫道:“我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阿九的身手过硬,手起刀落,动作凌厉而果决,一招对付一个,转眼之言,酒糟鼻的五个随从全部躺在了地上,哀嚎着惨叫,样子分外地难堪。
酒糟鼻一下子懵了,这五个随从也算是体格健壮身手敏捷之流,不过片刻,都拜在阿九的手下。我见他发蒙之际,飞起一脚,踢在他胸口上,骂道:“你给我记住,小爷专门收拾你这种恶心的男人。”
酒糟鼻飞落出去,撞在甲板上,哇地一声,吐出了鲜血,脸色刷白,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双眼睛怨毒地看了过来。
我笑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让我等着,你要叫人的意思吧。小爷就是要去你们扶桑日本,你要找麻烦尽管来找我。中国有句古话,不是猛龙不过江。小爷这是过海……我倒也看看你这地头蛇奈我何……”
酒糟鼻左眼抽动,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勉强站了起来,另外五个随从也跟着站了起来,踉跄地挤在一起,叽里咕噜地说这话,时不时地看了过来,大概是劝酒糟鼻暂时不要生气,等到了日本之后,自然有我们好看。
酒糟鼻道:“好!我猿飞小丸不会放过你的。咱们到了日本再说。”酒糟鼻吃了闷亏,脸色颇为难堪,叫喊之后,便领着随从离开这里。这一场斗殴最终没能上演成剧烈火拼,一来是在大海之上,二来是猿飞小丸带来的人太少,不足以发起一场剧烈的火拼。
阿九走上前,很绅士地说道:“对不起,贺茂小姐。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希望不会对你以后的生活造成困扰。”
那贺茂小姐淡淡一笑,说道:“要道歉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我是特意改坐轮船回国的,没想到这个猿飞小丸居然跟了上来,因此连累了你,希望你不要见怪。我对他并无半点好感,他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会使用很多龌蹉的办法,你们一定要小心一些。”
阿九道:“贺茂小姐,你放心,日本那么大,下了轮船之后,我们与他是很难再遭遇。你是个美丽的女孩子,那个猿飞小丸配不上你。希望你能觅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希望你能掌控自己的幸福。”
贺茂小姐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身似浮萍,难以掌控。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能告诉我吗?”
阿九道:“你叫我阿九就可以了。我以前认识的一个老先生告诉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命运,只有不懈的奋斗,不要屈服于命运,才会拥有自己的人生。”
这话是爷爷说的,阿九经过改造之后,变成一个老先生所言。
贺茂小姐反复思索着话,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你阿九先生。我本以为你是个孟浪之人,没想到你是个谦谦君子……”贺茂小姐愣了一下,想起阿九刚才手起刀落,收拾猿飞小丸那一帮人的的情景,抿嘴一笑,接着说道:“你好像又不是谦谦君子,动起手来可不利落……以我对中国古典文学的了解,你与那常山赵子龙有几分相似……”
阿九哈哈大笑,说道:“贺茂小姐过奖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与我弟弟先回去了。”
我打趣地说道:“贺茂姐姐,我哥哥面前还没有结婚。要是你愿意的话,你们可以试着交往……”阿九一把拉住我,直接往会拉。
“我们不怕那个酒糟鼻子的贺茂小丸,他要是敢拦你们,我就把他搓成个小鱼丸……”我喊道。不远处传来了贺茂小姐的小声,听起来,心中的忧郁缓解了不少。
我与阿九折返回了船舱。阿九道:“萧宁,你以后可不许这么胡闹了。那贺茂小姐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咱们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我笑道:“我走之后,你们应该聊得很好,应该很有收获吧。她是贺茂家族的人吧。”
阿九摇摇头道:“暂时还不清楚,与我们要去的那个贺茂家有什么关联。不过看她的样子,文学修养极好,穿着打扮与谈吐都与众人不一样,都不是寻常家的女孩子,或许就是吧。”阿九脸上多了一丝隐忧。
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就多了一个突破口。”
阿九忽然回头看着我:“且不说贺茂小姐的事情。你急于摆脱我,消失了半个多小时,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帅匠豆弟。
我并不打算隐瞒阿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的确是孟家人找上来了。他希望我回到孟家,当什么狗屁的孟家主事人,还说什么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这种鬼话。我气愤不过,把他痛骂了一顿。”
阿九沉思了片刻,问道:“你拒绝他了?”
我点点头,说道:“当然拒绝了,不然怎么办,难道要答应他吗?”
阿九道:“你身上毕竟是孟家的血脉。孟家虽然破败了,但本身的架子很大,还有很大的实力。你若是掌控了孟家,重新整合,使得孟家成为一支稳定玄门的力量,对整个九州玄门是有好处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致命追击()
我没有想到,阿九会说出如此成熟的话。
看来,阿九考虑问题的起点已经很高,已开始关心玄门的安危了,而我的心态则相对要幼稚一些。
阿九接着说道:“萧宁,你已经十八岁了。该像一个男子汉一样思考问题。人要不断地成长,要不断地面对自己的责任。”
我道:“我只是觉得这样回孟家。对不起我阿妈,也对不起我爷爷。我归入萧家的门墙,再回孟家,岂不是对不起他们啊,阿九,我心中也很苦闷,我也有苦衷的。”
阿九摇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等眼下这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回去之后,你再问问你阿妈和二叔,再做决定吧。我的意见是希望你回孟家主持孟家事宜的。”
我点点头,道:“我记下来了。”
我们穿过船舱走廊。回到了休息的房间。轮船在东海上行驶了数个小时,太阳顺着地平线沉了下去,进入了慢慢夜色之中。
到了半夜的时候,远处传来了鲸鱼的鸣叫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古秀连打坐醒了过来,说道:“我看过一些文字记录。当年孟家先祖孟少锟乘船去扶桑日本的时候,曾经在东海之上,驯服了一只鲸鱼。之后坐上了鲸鱼。到达了东京湾。”
我听了这话,目瞪口底,问道:“你是说他驯服了鲸鱼,而后骑着鲸鱼到了东京湾。这怎么可能呢。野生鲸鱼常年生活在海洋之中,很少与人接触。孟少锟不可能花费短短的时间,就能驯服一只鲸鱼的。”
古秀连道:“我也是在一本回忆录里看到,是一个留日的留学生写的。当年晚清国力大减,东边扶桑岛国的国力则一日胜过一日,清末民初常有留学生赴日留学。孟少锟跳入东海之中,驯服鲸鱼。这一幕恰好被一个留学生看到了,就写在他的回忆录里面。”
我还是不信,目光看向了张玄薇。
张玄薇笑道:“鲸鱼是海洋生物中性情较为温顺的一种。古籍中常有与动物交流的法门。想那孟少锟肯定是深晓某种法门,才可以与鲸鱼交流,继而与鲸鱼结成朋友。”
听了张玄薇的解释,我稍微相信了一些。
阿九道:“滔滔大海,骑鲸鱼而行,冲着这份豪情,孟少锟称上一个百年第一人,当之无愧啊。”
古秀连叫道:“没错。独此一点,无人能比上他。”
我望向船外,海面十分地平静,心中却平静不下来,大海上骑鲸鱼翱翔大海的少年孟少锟,当真是个英雄啊。我今日经过这里,倒有些惭愧。
古葵道:“还有一点,你们可能忘记了。孟少锟乘船去岛国扶桑之前,受了重闯,断了一条手臂。他是独臂闯扶桑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发现孟少锟是高山一般的存在,难以企及。他的光华绽放上百年之后,玄门之中还流传着他的故事。他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我心中暗想,看来这孟家也不全然是废物,他们祖上也是有过荣光的。
我们絮叨了一晚上,很晚才睡过去。
张玄薇依旧与古葵一起唠叨,我、阿九、古秀连在船上商议了许久,确定了整个计划。
因为整个航行过程中,天气非常晴朗,轮船在下午四点钟到达了神户,比之前预定的时间早了两个多小时。
我们收拾了行李,五人结伴而行。古秀连将宝剑放在黑色长盒子里,背在背后。阿九与我皆戴上了墨镜,张玄薇与古葵将头发扎起来,戴上帽子,又换上劲装。一行无人经由楼梯下来,而后出了码头。
一个很有礼貌的中年男子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把一块白色纱巾包着《源氏物语》送给了阿九,道:“阿九先生,我家小姐希望你能收下这个礼物。希望你们日本之行过得愉快。”
阿九表情微微一变,目光落在古葵身上,道:“多谢贺茂小姐的礼物,只是我是一个粗人,不爱看这些爱情还是把书收回去吧。”
那中年男子道:“先生,小姐说了。无论如何,也要把书送给你。请你不要为难我。”中年男子很有礼貌地说着,极其谦卑,应该是属于管家一类的。
我接过书本,说道:“《源氏物语》是日本的经典文学作品,小姐送我们这样作品,是重视我们的友谊。请先生你带去我们的问候,也谢谢贺茂小姐的礼物。”那中年男子见我收下了书籍,不由地大喜,哈伊一声,再说感谢,飞快地离去了。
我接过书籍之后,阿九白了我一眼,连忙解释道:“那贺茂小姐是我们在船上认识的一位朋友。她给我们讲解了日本的文学故事,我们给他们讲了三国故事,还说到了常山赵子龙。”
我心中好笑,阿九紧张兮兮的,还是蛮有意思的。
古葵点点头:“阿九,我相信你,你不用跟我解释的。”
阿九松了一口气,这风波还没有吹起来就平息下来了。
阿九与四个暗卫回合,之后坐上了车,要不了几个小时,就可以到达日本首都东京。
我与张玄薇、古秀连一个车,阿九一个暗卫担当司机。阿九、古葵、三个暗卫在后面一辆车。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上的光线也暗了不少。
我与张玄薇都有昏昏沉沉地,靠在一起迷迷糊糊地睡着。古秀连倒是精神饱满,激动不已。帅匠鸟划。
只听到数声马达轰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与张玄薇皆是醒了过来。咚地一声,后面传来了猛烈的撞击声。我探出窗外,阿九乘坐车子受到了撞击,晃悠两下,勉强保持着前行的态势。
“不好,有人追上来了。”我叫道,脑海里思索半天,想起了酒糟鼻猿飞小丸,心想还真是低估了那小子的能量。阿九乘坐车子受到撞击之后,另外两辆车猛踩油门,呼啦一下子冲了上来,左右夹击,将我们这辆车夹在了中间。
古秀连喊道:“超过去。”
那暗卫训练有素,非寻常角色,并未有点半点慌张,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速度轰到最快。
三辆车子挤在一起,朝前面跑去,一时之间火光四溅。
我担心地看着后面,阿九的车子已经被三辆黑色车子围在中间,车子摩擦声不断地传过来。
“拐弯!”古秀连叫道。
前面不远处十多米处,就是一个弯路,古秀连及时鸣警。那暗卫及时打了盘子,三辆车子挤在一起,过弯的时候,速度都没有降下来。
最外面那辆车子呼啦一声,直接飞了出来,翻了两个跟斗,栽在一旁的警示柱上,从后视镜可以看出,有数个全身都是鲜血的汉子从里面爬了出来。过了不久,嘭地一声,车子爆炸,瞬间就烧了起来,火光四溅。
我心跳加速,久久都不能平复。
张玄薇脸色发白,叫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追上来了?”
我说道:“是追求送书的贺茂小姐的猥琐男子,把阿九当成情敌。我们在船上打了一架,那小子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这次是要找回场子的。”
张玄薇道:“看这形势是要杀人灭口!你们惹的这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张玄薇并没有责怪我。
古秀连哈哈大笑:“不怕不怕,我们就是要把事情闹大一点。你们打架竟然都不喊上我,真没意思。”
张玄薇有些头大:“你们这三人,还真是一路货色!”
车子快速地行驶,沿路风景化成了飞行的线条。那开车的暗卫连着变道拐弯,在经过一座大桥的时候,另外一辆车子从大桥飞了下去,落入水中,四五个精壮汉子从车内爬出来,飞快地朝岸边游去。
我们摆脱了追击之后,开出十公里之后,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等阿九赶上来。大概等了两分钟,呼啸声从后面传来。车灯交错明灭,两辆车子一前一后。
不过片刻,两辆车子就开了过来。
古秀连道:“小兄弟,这次咱们占据了优势,把最后这辆车子干掉。”
那暗卫点点头,发动车子,等在一旁。等阿九追上来之际,车子跟着发动,一前一后保持策应的方式。
我本以为那车子占不到半点便宜之后,应该会从这里离开。那知道车子天窗打开,一个壮汉从天窗上爬了出来,半蹲着身子,站在车顶之上。忽地一声,拔腿跳起,在空中划出一道身影,落到阿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