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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的找到我们,然后让小灰将我们送到八百年前。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但潜意识里他很清楚他必须这样做。
看着死去的铁木真,我缓缓说道:“看来你是真的想明白了。”
就在这时,小灰身上的人皮忽然退掉。紧接着,它额间便有一只眼睛缓缓钻出。我知道,这边是“阴阳眼”。真没想到它竟然保存得如此完好。然正当我准备伸手去碰触时,那眼睛忽然贴在我额间。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传来。
这是一张钻心的痛,就好似有人用錾子敲打一样。
众人见状,正要上前帮忙。怎料阴阳眼的狂暴能量依然存在。还未等他们靠近,就被其推开。
就在我疼得意识有些混乱的时候,一道身影逐渐在我面前凝视。此人我见过,正是曾经在村子前以及三道海子处的梦中见过的虚影。当时我还以为他是亡魂,但现在看来,却是极为熟悉。
“空臣!”我念出了他的名字。后者没有说话,只伸出手指按在我眉心。那一刻,我只觉得额间传来的痛苦顿时减轻了不少。
然瞬间的脱离还是让我脑子有片刻的空白,当我再次清醒时。我第一时间向众人询问道:“空臣呢?有没有看到空臣?”
这一刻,我真不希望这是梦或错觉。
“我在这。”
应声寻去,只见空臣正在雕琢一块寒冰。老棺材板子与徐俊桃、小德也在一旁协助。
我问道:“你们这是”
空臣淡淡的说:“我们打算给铁木真与小灰雕刻两幅冰棺。”
我正准备帮忙,但他们已经收工。我们合力将铁木真与小灰放入各自的冰棺,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入地面的冰槽,最后在填上冰块。
空臣道:“这二位都不容易,如今也算有个好结果。”
当我们走出冰室时,空臣问道:“铁木真不是说地下有宝藏,你不打算去看一眼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就让这些巨宝永远埋藏在这雪山之巅吧!”
空臣会心一笑,说道:“你变了!”
我道:“你也变了,我记得你以前不穿白衣服的。”
空臣闻言,先是一怔,随即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黑衣服穿腻了了吧!”
忽然,我停住脚步,然后说道:“不对呀!我们在八百年前见到你时,你还是折服模样,怎么现在还是这样?”
就在这时,徐俊桃解释道:“你还记得我们回来时空臣对你说的一句话吗?”
我想了想说道:“你说你没有那么容易死。”
空臣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我已经死了,但就是死不了。”
我惊呼的道:“没有后遗症吗?”
空臣道:“当然有。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从漩涡中逃出来。因为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我见过你两次,但每一次都不敢相认。”
经空臣这么一说,这件事的确让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既然他现在已经平安归来,那么我也就放心了。内心那股愧疚感也瞬间弱化了不少。只不过当我回想起胖子的时候心里又是另一番的难受。
我想问胖子后来过得怎么样,可空臣只对我一摊手,说道:“忘了!”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忘了还是假的忘了,既然胖子决定在那里生活。我也只能祝福他与卓亚。
下山后,我们与小德老棺材板子分了手。他们只想呆在这里,虽不舍,但也不好勉强。毕竟,这里是小德的家。老棺材板子又闲云野游惯了,自然不会与我们一道回南方去。但临走时,我们还是留下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坐上火车,我并没有打算回重庆。而是在徐俊桃的盛情邀请下,去了湖北。说起这个地方,我们曾经也来过。不过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走在大街上,我不由得想起了周淼淼,以及那对奇葩的父子。
徐家老宅还是原来的样子。由于近十年来,徐俊桃一直跟着我们在东奔西走。他们家的生意已经大不如前,只剩几家古董店。而我也差不了多少,除了爷爷留下的那间古董店。几乎该卖的我们都卖了。
我们在徐宅一共住了三天,期间我将那卷羊皮卷上的地图研究了一下。我发现上面一共记录了八个地方。其中有五个地方我已经去过。第一处是落鹰沟;第二处是水上都督府;第三处是长寿谷;第四处是三道海子;第五处是西藏。期间我们一共收获了三页神书残片,其中西藏拿回随找到的是一处被人捷足先登的墓葬,但残片最后还是落入我们手中。可长寿谷我们除了拜访了一位高人之外,似乎并没有找到神书残片,难道那里有一座隐藏的古墓?
然当我将疑问说与空臣听的时候,后者却是矢口否认道:“那里没有古墓,不用去了。”
正要问为什么,后者再次补充道:“你只有两年时间,没有时间再浪费了。”
虽然我不是很理解,但空臣的话对于我似乎有一种难以言明的说服力,
最后,我们的下一个目标就定在这湖北随州。据地图显示,那里应该还能有所发现。
当众人散去后,我又独自将地图牢记于心。最后用火烧成灰烬。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块在沙漠中发现的羊皮竟暗藏玄机,经后来仔细回想,此物应该是八百多年前的那个名叫阿努金的商人意外所得。只不过他并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只将其当做一张普通羊皮纸来使用。
想想,还算幸运。毕竟留给我与阿婵的时间不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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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死亡召唤 老鲁叔()
说走就走,我们最后决定在三天后出发。但中途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我们行程。本来我们决定在随州进行快速地毯式搜索。可就在最后一天,徐俊桃古董店的活计小王收到了一件奇怪的青铜碎片。经查证,我发现此物极有可能是战国时期的东西。上面图案虽残缺不全,但研究价值却是无可估量的。
还好徐俊桃将那前来卖货的老农留了下来,并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几斤酒下肚,再加上一些好处,那人总算是将实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此人是一建筑工人,这青铜碎片也是该建筑团队在一次施工时不慎挖到暗渠所得。最开始他其实也只不过是拿着这玩意儿来城里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值钱。之后我们又问了具体的位置,然后在该地的地图上仔细对照一番,最后又把当地的湖泊河流流向通通研究了一遍。毕竟这些外在因素很有可能就是确定暗流来源的重要条件。
我们将大致范围确定在夹子沟村附近。因为这附近有一条河流,而暗流很有可能就是河流的水渗透导致。
第二天,我们便驱车前往目的地。开始的道路还好,可之后便开始泥泞。一看就很少有人到这里。而当我们即将抵达目的地时,我发现周边的土地要么种满了庄家,要么种着烤烟。唯独架子沟的方向越走越荒芜。
这些土地一看就已经荒芜了好几年,里面的杂草几乎都要有人高了。道路更是难走。加上最近几天下了雨,有好几处都出现了垮塌的迹象。没有办法,车自然不能停在这荒郊野外。我们只能下车将道路请露出一条过道,然后在驱车过去。
就这短短十里地,我们几乎花了三个小时。
我们抵达夹子沟的时候,率先经过了一处坟地。这些坟地的石块与泥土新旧不一。新的可能不过三五个月,旧的也就两三年。诡异的是这些人死得似乎很有规律,几乎每个四五个月就有一座新坟立在这里。
徐俊桃掐指算了半天,随后咂舌道:“此地怨气极重,相比这几年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应声寻去,只见一五十多岁的老头正站在梁子上的梧桐树下看着我们。老人衣着很旧,裤腿上还带着泥土,此时正好奇的打量着我们。
我见状,上前询问道:“请问大叔,这里可是夹子沟子?”
老人淡淡的说:“是!你们来干什么?”
我见老人说话的语气多有戒备,于是说道:“我们只是路过此地,见这些土坟排列得有些奇怪,就驻足看了片刻。”
老人一听,却是摆手道:“别看了!你们还是走吧!这里不是你们待的。”
我闻言,瞬间便意识到这里果然有问题。于是又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抵达这里,此地又是必经之路,如果在绕回去还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呢!”
老人一听,却是赞同道:“不错!这里的确是很多地方的必经之路。只不过早些年村子发生了变故。很多人都搬离了这里,再加上通村的道路经常垮塌,已经很少有人来这里了”
我道:“政府不管吗?”
老人道:“管什么管?村里就我一个人,他来管什么?”
我从老人口中听出了许多无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老人叹息一声,说道:“我老了!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没必要背井离乡。外面的天地是属于年轻人的。”
翻过这道梁子,我们就偶到了村子。这里果然与老人说的一样,几乎所有人家都没人住了。甚至透过围墙都能看到里面院子的杂草。而醒目的还是随处可见的残香与纸垢。
老人解释道:“这些都是离开村子的人回来祭奠祖屋烧的,说起来,以前的夹子沟可热闹得紧。如今的模样几乎让老头我夜夜难眠。”
老人的家住在村子的中间。天色已晚,我们决定在这里住宿一宿。明日在做打算。当老人听说我们的决定后明显有些吃惊。忍不住问道:“你们是外地人吧?”
徐俊桃笑着说:“也不算。我家住在赤壁附近,说起来都是同一个省份。”
“噢”老人点了点头,说道:“天色已晚,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说完,老人便去做饭了。而我们则站在屋子外面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好一会,徐俊桃面色凝重的说:“这地儿是处好地儿。”
我道:“既然是好地儿,那些人为何会逃离此处?难道是因为死人死得太频繁了?”
徐俊桃道:“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尚不知这是否与我们的目的有关。但这里的好地儿的说法只局限于阳宅。”
我追问道:“那如果是阴宅呢?”
徐俊桃闻言,然后用怪异的眼神看着,缓缓说道:“将会闹鬼。”
我道:“如此说来,想必这很可能就是造成我们现在所看到情形的根本原因。”
徐俊桃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说道:“没道理呀!你说谁这么缺德会在这里建立大型阴宅呢?”
正在我们交谈之际,里面传来了老人的声音:“吃饭啰”
农家虽都是些粗茶淡饭,但对于赶了一天路的我们。依然吃得津津有味。倒是空臣,只一句不饿就坐在一旁发呆。
饭桌上,经交谈,我们得知老人名姓“鲁”。我们都称其老鲁叔。说起来他的年龄只比我们虚长十几岁。叫哥叫爷都不妥当,最后就只能叫叔了。
老鲁叔与我们相谈甚欢,甚至还把村子近些年来发生的事都讲了个遍。但唯独没有提起死人的经过。我也试着问过,但每次老鲁叔要么避讳极深,要么干脆不作回答。
也越来越深了,正当我们准备回房之际。老鲁叔忽然叫住我们,然后从房间里拿出一大坨棉花。随后说道:“这里的夜漫长得很,塞着耳朵或许会睡得很好。”
我有些怪异的看了桌上的棉花一眼,正要发问时,老鲁叔已经走回了房间。没办法我,虽觉得奇怪,但还是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回房之后,阿婵对我询问起来:“你觉不觉得老鲁叔有些奇怪?”
我笑着说:“别想多了,村里发生这么多怪事,不是神经人都会变神经的。”
“噢?”阿婵应了一声,然后躺到了床上。
话虽然如此,但我其实也感觉这里有些的一切似乎都没有那么简单。就拿着棉花来说。老鲁叔让我们塞住耳朵,也就说半夜很有可能会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会扰得人不能安睡的怪声。
可究竟会是什么声音呢?
想着,为以防万一,我和阿婵还是塞住了一只耳朵。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婵睡觉前都会抓着我的手。当然,我也很乐意。毕竟能被心爱之人这样抓着也是一种幸福。
看着阿婵熟睡的面孔,一时许多往事一幕幕开始在脑海中浮现。我们过得实在太不容易了。
很明显,我从未想过爷爷口中的第三折也就是第三道坎竟然如此的长,我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跨过去。有时候我很迷茫,甚至想过放弃。但直到我遇到阿婵,她的人生实则比我还要曲折,如今又勉强以七星灯延续了十二年的寿命。我每天都数着时日,为了寻找剩余的残片,我甚至都忘了自己还种着诅咒。
唉!
我暗自叹息一声,然后小心翼翼的揽着阿婵。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怪声吵醒。阿婵正在熟睡,我虽好奇,但为了不吵醒阿婵还是闭上了眼睛。然而这声音甚至诡异的很,我越是不想去听。它就越发的大声。这声音像极了寺庙的钟声。但其又要比普通钟声有节奏得多。
不知过了多久,我最终还是忍不住起身走到窗户往外看。
然我刚打开窗户,就有一张脸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当我看清那脸的主人,却是问道:“老鲁叔?你”
老鲁叔看着我,然后淡淡的说:“我不是让你塞住耳朵吗?”
我道:“塞着耳朵难受”
老鲁叔一听,正色道:“回去!赶紧塞住耳朵。”
我闻言,只能照着对方的意思去做。
第二天,我与阿婵刚走出房门就看见徐俊桃与空臣正坐在院子的板凳上有句没句的聊着。
那二人看见我们,徐俊桃忽然问道:“们你昨夜有么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像是钟声,时远时近的实在诡异得很。”
徐俊桃也赞同道:“不错!更奇怪的是我正准备出去查探时,老鲁叔忽然出现了。”
我道:“看来此事还得问他。”
趁着早餐的机会,我与徐俊桃便将昨夜的怪事给老鲁叔说了。怎料后者一脸茫然的说:“什么声音?我也不记得自己有起来过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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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死亡召唤 幽灵村()
老鲁叔的话听得让我们汗毛直竖,难道是我们看错了?
不对呀!就算看错也不可能两个人同时看错呀?
在或者老鲁叔有梦游的习惯,我们昨夜看到的只不过是对方无意识的行为?
就在这时,徐俊桃问道:“您昨夜给我们棉花,不就是为了避免我们听到那奇怪的声音吗?”
老鲁叔闻言,却是说否认道:“你们所说的怪声我是一句也没有听到,之所以让你们用棉花塞住耳朵,完全就是因为半夜会有山上的野猪下山觅食。这些挨千刀的,每天晚上下山都会闹得不可开交。”
我一听是野猪,顿时与徐俊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与不可思议。
我们都能确认,昨夜看到的的确就时老鲁叔本人!难不成真是梦游?
然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婵一进屋,就对我说道:“不好了!出事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