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正在这个时候,碰巧腰间的大哥大很给面子的响了起来。是邻居王大妈打来的,他说店里来客人了。我匆匆告别满脸崇拜的徐俊桃然后骑着自行车就往店铺赶。说起来也真是奇怪,由于店铺一般都关着,怎么就忽然来人了呢?
我家的古董店是爷爷留下来的,他平时了除了兼职看风水以外就是经营古董店了。店铺的位置在中兴路四十三号,是一间标准的巷子铺。
当我抵达店铺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抱着一个用蛇皮袋裹起来的东西在店铺门口探头探脑。
他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旧衣服,头戴一顶破草帽,个子不高,鞋子与裤腿上还带着泥土,活脱脱刚出地里回来。此时,他正打量着我。
我把他接进屋,然后又给他到了杯水。我发现他就连喝水的时候也会用另一只手紧紧拽着袋子,生怕有人抢了似的。喝完水他才问了一句,“你们这里收石头吗?”
石头?
说实话,男子的话直接让我将预期打了个对折,蛇皮袋里所装之物的明显不会是玉石,这么大的玉石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见到的。
“可不可以让我先看看里面的东西?”虽然失望,但还是很好奇老农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谨慎。
说着,男子便开始小心翼翼的打开袋子,那动作就像是剥鸡蛋,生怕碰坏了里面的东西。
袋子打开后,果真是一块通体浅蓝色的石头。看到这石头,我彻底失望了,颜色虽然好看,但终究只是一块石头,它和玉是没法比的。
然而,男子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因为石头的另一面居然有字,而且还是古文。
“大叔,能不能给我看看?”我见男子犹豫,又道:“您放心,做我们这一行的都得懂规矩。”
听了我的话,男子这才肯把石头交给我。文字很清晰,明显不是近期刻上去的。我用放大镜一看,震惊的发现这些文字竟然是金文。这一刻,我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并不比一般的玉器低。虽然内心激动,但还是装作很平淡的说:“石头并不值钱,好在上面的文字可以加分,要是运气好遇到个喜欢收藏的主,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不知大叔想卖多少?”
男子听了我的话,摘下帽子用手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你看着给吧!”
我开始说的四百。
我见男子在听到报价后表情明显发生了变化,还以为对方不答应,于是又加了五十。
怎料男子却说:“够了!够了!我还以为这玩意儿只值个百十来块呢?”
听着男子的话,我险些喷出一口老血。不过也并不亏,这玩意虽然不是很值钱,但他的后期价值却远远不止这个价。之后我又与男子聊了一会,我知道男子不是本地人。这块石头也是他在地里干活时一锄头无意给挖出来的。这不,一拿到这玩意儿就随意上了一辆长途汽车火急火燎的往城里赶。最后阴差阳错的来到了我这里。
老农走后,我就把店门关了。
因为上面的金文我必须得好好研究研究。看着店里已经逐渐空下来的摆放架,一脸苦笑的说:“看来,以后还得靠这小店了。”
摆放架之所以这样空是因为几年前的下乡潮,为了避免被分配到穷乡僻壤去受苦,我把店里爷爷留下来但凡值钱点的古玩送的送卖的卖上下打点才得以留在城里。想想还真不划算,现在工作也丢了,还不如去农村搞建设,至少回头还有这些不动产。
二十年前我家的确还算富裕,十几套房产也是真的,不过后来也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全分给外人了。所以,那些房产也只在记忆中属于我,实际上早就易主了。
我幽幽叹了口气,注视着桌上的石块,缓缓说道:“是否东山再起重振祖上荣光就看你的了,祖宗保佑!”
第二更,求收藏与推荐!
本章完
第3章 沉睡的诅咒 毒蛇()
本来,爷爷在去世之前就已经将我未来几年的事情都规划好了,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不到一年时间,知识青年上山下山运动就开始了。我本来是寄宿在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那亲戚不仅被抄了家,还被关进了局子,好说歹说才勉强保住姓名。所以,之后我就得靠自己了。不过好在爷爷给我留下的家底不薄,不然苦日子或许会提前到来。
高中毕业后,我开始给一个考古队的老教授打下手。那几年走南闯北,我也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表现得算是兢兢业业。老教授很喜欢我,所以在他走不动的时候就提前给我找好了去处,也就是前些天被盗的文物管理局。
所以,几年的积累,我已经能够辨识一些古文字。只不过要翻译石头上的金文还是有些难度。
金文出现在商周文物的几率最大,当然也不排除一些附属国,他们之中在臣服于强大的王朝后多多少少会会被同化,所以金文的使用年限只有在翻译出来后才能确定。
灯光照耀在石头上泛着淡蓝色的光芒,说实话,这玩意儿虽然不是什么奇珍异宝但也不是每个地方都能看到的。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定格在石头中间的一个小黑点上。
想着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那些金文上,却是忽略了这一点。
接下来,我又用抹布将石头擦拭了一番。
我发现,石头似乎并不完整。如果真是这样,或许金文也并不完整。
那么另一半呢?
难道被那老农拿到另一家古董店卖了?
不过仔细一回想,那老农似乎也并不是这样一个人。那么就只剩下一个解释了,另一半应该还留在原来的地方。
可眼目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石头里面的黑点究竟是什么呢?
带着疑惑,我又开始寻找着蛛丝马迹。
很快,我震惊的发现,石头旁边有一个被碎石堵塞的小孔。我用镊子小心翼翼的清理掉碎石,然后用放大镜一看,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小孔里面的赫然是一颗子弹。
难道在商周时期人们就已经发明了枪支吗?
不!这绝对不可能!
经过一阵忙碌,我看着摆放在桌上的子弹壳,喃喃自语道:“石头之所以不完整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颗子弹。”
不错,一定是石头承受不住子弹的打击破碎掉了。那么也就是说这块刻有金文的石头在很久以前已经引起了一场激烈的争夺战。
想爱你赶到这里,我又开始研究起子弹来。这不看还不打紧,只是一仔细起来,我在上面发现了一个模糊的三角图案。
图案在我眼中似乎有些熟悉。沉思片刻,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东西。
我先找来钥匙打开了存放杂物的仓库,里面堆积的净是些破旧的家具与生活用具,由于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打开过这里缘故,到处都是蜘蛛网与灰尘。我可不顾上这些,开始凭着记忆在角落里搜索起来。
当我找到那条用钢管串联的玩具蛇时却是松了口气。
十几年了,玩具蛇一点生锈的迹象都没有。我左手是玩具蛇,右手则是那颗刻有三角印记的子弹。这一对比,玩具蛇的脑袋与子弹上三角形图案的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这只是个巧合吗?
对比一番,我测底疑惑了。
我重来没有见过我的父亲,除了这条玩具蛇与墓碑一座之外他几乎没有留下过任何东西,仿佛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经过仔细对比,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这两样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上面的图案大小虽然不一样,但角度分毫不差。
这两件东西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难道玩具蛇的秘密也在里面?
说动就动,我决定将衔接玩具蛇的铜丝裁掉。就算没有结果,还可以重新组上。
然而,玩具蛇刚被我拆下一截,里面就有一卷被透明胶缠绕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我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将其剪开,一张已经泛黄的小纸条显现出来。
打开纸条,上面不规律的写着一些字符,右下角的结尾处也有一个三角图案。
我试着组合了一番,才发现这些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突然,我意识到这玩意儿很有可能是电报。想到这里,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我告诉对方,我最近在图书馆的书上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字符,想让对方放我翻译一下。
当蒋小红听到我念出的字母后,却是惊诧道:“你看的应该是关于情报的书吧?”
蒋小红是我在文物局工作时无意认识的,我之所以找她是因为他曾经在情报局工作,所以我觉得如果这些字符真是情报,那么一定难不倒她。
果然,不到一刻钟,电话就响了,那边传来声音,“这是1953年一个代号为“毒蛇”的敌特分子收到来自上级的指示。内容是要他在7月18日那天袭击一辆由重庆开往贵州的运输车。我有查过资料,毒蛇的那次行动应该是败了。”
蒋小红的话让我当场懵了好一会,才追问道:“那敌特分子后来怎么了?”
蒋小红说:“解放军派了大部队围剿,一路追至西藏与甘肃交接的白龙江附近跟丢了。部队在附近搜寻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找到,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所以,这件事也成了为数不多的悬案。”
听了对方的话,我又问了毒蛇的名字。可惜她也不知道,最后蒋小红还告诫我,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但如果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可能会牵连到我。
我也知道不能在多问了,于是在感激了对方一番后,就开始整理脑海中混乱的思绪。
父亲留下的小玩具里怎么会藏有敌特分子的情报,难道他就是“毒蛇”?
我出生于1953年7月25日,也就比这情报晚了一周。而父亲去世的时间又是7月23日,经过对比不难发现,父亲去世的时间就在两段时间之间。也就是说,如果父亲是“毒蛇”,那么在7月18日之后又逃了七天,也就到了我出生那一天。
如果他真是“毒蛇”,又没有落入解放军之手。
那么他很有可能还活着?
我不管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我在意的只是这么多年他为什么都不回家看我们呢?
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
想着,我又拨通了蒋小红的电话,然后让她将有关“毒蛇”的资料给我发了一份。
现在我唯一要弄清楚的是这石头上的子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留下的,当时又发生了什么?
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而第一步就是掘坟,我要看看父亲的坟里究竟有没有尸骨。
看了一眼墙上的脑中,下午六点半,我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会,晚上还得需要充足的精力。
然而当走进房间当我正要伸手去按开关的时候,怎料开关没有碰到,却摸到了别的东西。
那玩意儿先我一步按住了开关,似乎故意让我开不了灯。
怎么回事?
什么东西?
何时进来的?
一时,我脑海中瞬间充斥着太多的疑问,转身就要走。
但就在这时,我只觉得肩膀一沉,有什么东西搭了上来。
本章完
第4章 沉睡的诅咒 掘坟()
我第一想法是进贼了,还是那种明目张胆的入室偷盗。不过转念一想又让我发怵,这家伙绝不是普通的小毛贼。如果是小毛贼那么他一定不会现身,但问题是他现在已经现身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抢劫!
来不及多想,我转身就一脚抡了出去。
“啊——噢——”
好像是踢到了贼人的痛处,只听见一阵痛苦的哀嚎与贼人后退时撞到瓶瓶罐罐的声音。
我趁机打开灯,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就傻眼了。只见一个身材肥硕的成年男子正捂着裆部蹲在床脚瑟瑟发抖。
男子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好大一坨。
他穿着一身老旧的青年装,留着干净利落的寸头,此时的额头正冷汗直冒,更是用手颤巍巍的指着我,“好你个小三,这是要胖爷我断子绝孙哪!”
我一听到“小三”先是一愣,随即仔细打量起眼前这胖子来。小三是我的乳名,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也不会这样叫。
可眼前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不看不打紧,一看却是越看觉得熟悉,“你是……死胖子?”
那人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幽怨的看着我,好像再说:你他奶奶的现在看出来呀!我不管,快赔老子的蛋!
我那一脚不偏不倚正中靶心,也难怪胖子会这般反应。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赵国庆。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贱”与“胖”。
接下来我自然先是一番道歉与解释,可那死胖子依然不依不饶,没办法只要破费一次请他撸个串。
自十二岁那年的事情之后,我已经有八年没有回过新乡了,与胖子也有八年没有见过面了。说实话,这次能够再见到他,我的心里是非常激动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又谈了很多事情。我发现这小子与小时候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话还是那么多,依然喜欢吹吹牛打飞机。
几杯酒下肚,那小子就吹得更加厉害了。
当然,很多没有营养的话我也只能智能过滤掉,就当助兴了。不过我也听到了许多关于新乡的事情。胖子告诉我,新乡一共分成了三个大队,每个大队都在前几年来个两个知青。他们村子自然也分配两个。
一开始,这两个知青还能给邻里乡亲出些主意,倒也惹得众人喜欢。只不过没过两年,两知青也不知什么原因开始变得懒惰。这样自然被村民所不喜,久而久之直接就没有人待见了。农村的生活本就艰辛,再加上这两个知青整天无所事事,净干些偷鸡摸狗的行当,村民忍无可忍,更让暴脾气的胖子忍不了,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摸进那两个知青的家里对其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义务教育。两个知青一个被打成轻伤,还有一个直接断了腿。可他又拿不出医药费,没有办法就先到我这里来了。
我二话没说直接给了胖子一千块,让他寄回乡里去把事情先了了。由于胖子喝了酒,再加上他这人本来就真性情,酒劲一上头就开要对我又搂又抱。没有办法,我只好换了个位置。
胖子的手顿时僵在半空,独自尬笑一声,然后拍着胸脯说:“总之,兄弟我很感谢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地方用得上兄弟我的,义不容辞!”
其实在这个时候,胖子已经从邻居那里知道了我状况,所以他在接过钱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说实话,我的确已经没有多少家底了,再加上单位上的工作也丢了。对于将来,我也很迷惘。
“胖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想到这里,我也随便问了胖子。
胖子苦笑着说:“还能有什么打算,回农村种地挣工分呗!”
不过话一说完,胖子又歪着脑袋说:“如果你有什么好的门路,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下来。”
我知道胖子这次来根本就没打算回去了,不然也不会大包小包的堆了我整整一个房间,“对了,你丫的是怎么进我屋的?”
胖子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串钥匙然后指着其中一个说:“怎么?你忘了?”
这一提醒却是让我想了起来,八年前那场重病痊愈后我又陪着爷爷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