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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阿贪,又看看自己的手指,错愕中想到了小白的话,不无赞同的点头附和:还真是个宝贝疙瘩!
而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舔过我血以后的阿贪,看上去要比之前精神了许多。原本耷拉着的耳朵立起来了一点,连眼珠子的颜色也好像变得更深了,熠熠闪烁着光芒,雪亮雪亮的。
既然没事了,那我也不好再揪着它的错不放。麻利的给阿贪擦干净,就抱着它回了自己房间。而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凤渊还是没有回来。
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逗弄了一会阿贪,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一直到入睡前,我还是没有等到某人。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迷迷糊糊间我翻了个身,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睡在床旁边的阿贪。结果手伸过去,却摸了个空。艰难的睁开眼睛瞄了一眼,蓦地发现居然阿贪不见了,而房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阿贪跑出去了!见状,我睡意顿时去了大半,赶紧翻身下床,跟着冲出了房间。
虽说我知道未来的情况如何,但当初听小红叶话里的意思,历史也不是不能改变的。万一今天阿贪不小心走丢了,那我岂不是真的要赔上自己的双眼?而我变成一个瞎子之后,凤渊还有可能会喜欢上我吗?假如他不喜欢我,那以后的一切,还有发生的可能吗?
越想心里就越着急,一边问候了阿贪的祖宗十八代,一边马不停蹄的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找。到最后,我咬着手指,一脸犯难的站在了凤渊的房间门口。
所有的地方,包括茅厕,都找遍了,也没有看见阿贪的踪影。现在剩下唯一一个没有找过的地方,就是凤渊的房间了。
可是他之前也跟我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得擅自进入他的房间。我现在这样进去,万一被他发现了,那岂不是大祸临头?毕竟在他眼里,我现在充其量不过是个比较值得信任的小丫头罢了。
可是,要是找不到阿贪,回头被他知道了,我的眼睛也不保。
不管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反正凤渊现在还没回来,只要我动作够快,找完赶紧出来,到时候即便他发现蛛丝马迹,只要我来个打死不认账,他也拿我没办法!
一百八十一、躲床下()
打定主意,我也不再迟疑,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凤渊的房间,转身关上门,就开始小心翼翼的找起来。
“阿贪,阿贪。你在哪里?”我猫着腰,压低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四处搜寻着。从客厅到卧房,从桌子底下到凳子底下,甚至连放置在墙角的花盆里都找了,还是没有看到阿贪的踪影。
正打算放弃。要从房间离开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一阵极轻的呜咽声:“啊呜,啊呜……”假如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出来。
是阿贪!它真的凤渊的房间里!
如此一来,原本要去开门的手又缩了回来,我再度转身回到房间,开始继续找:“阿贪,乖,出来。”
“啊呜。啊呜……”随着我走进卧房,阿贪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清晰起来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我心里一喜,也不敢点灯,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俯身朝凤渊的床底下看去。刚弯腰往里看了一眼,就立马对上了一双在黑暗中跟绿宝石一样在幽幽发光的眼睛。
“啊呜”看到是我,阿贪一下子从床底下蹿了出来,直接双腿一蹬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毛绒绒的脑袋往我胸口上拱了拱,身体还在不住的瑟瑟发抖。
“现在知道害怕了?让你到处乱跑!”我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在它的脑袋上摸了摸,以示安慰。
“呜呜,我刚刚只是想上个厕所,结果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路了。”就在我的手指碰到阿贪眉心的时候。我的心底徒然毫无征兆的响起了一个,稚嫩如孩童的声音,“这里好黑,好可怕!”
难道……是阿贪在说话?
电光火石间,我的脑海里蓦地冒出了一个无厘头的猜测。这么想着。嘴上已经不受控制的问了出来:“阿贪,是你在说话吗?”
“没错主人,是我是我!”晦暗中,阿贪绿幽幽的眼睛一顺不顺的望着我,一脸懵懂。
我听了倒也不害怕,只是眼帘一垂,暗暗想到:莫非。是因为今天阿贪舔了我手上血的缘故?不然为什么之前不能听见它说话?
可是,假如真的是因为我血的关系,那上次从冥界逃出去,阿贪变成二哈的时候,也喝了我的血,为什么却不能够听见它说话?
还是说……想到当初在医院楼下,小红叶跟我说过的话,我隐隐约约好像有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之所以现在能够听见阿贪说话,是因为我现在是小红叶。而作为叶小鱼的我听不见阿贪说话,是因为前世的小红叶还遗留在我的潜意识里面,并没有变成我身体里的一部分。
那么也就是说,只要这次能从冥界离开,当小红叶消失,成为我身体一部分的时候,即便回到原来的世界,我也能够听懂阿贪说的话了。
这么前后一想,问题也就说得通了。
我看着怀里的阿贪,没好气的说道:“你的鼻子不是应该很灵吗,可以嗅到自己的气味,怎么还会迷路?”
“啊呜”结果我刚刚才弄明白自己能听懂它说话的原因,才一眨眼的功夫,发现又听不懂了。正纳闷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时,阿贪已经自己拱着脑袋,伸到了我的手心里。围帅厅扛。
当我的指尖再度碰触到它眉心之际,那个稚嫩的童声,也跟着在我的心底响了起来:“好马也有失蹄的时候,更何况我今天才来凤王大人的家里,会走错房间也在所难免。”
“……”理直气壮的口气,竟让我无言以对。
同时也明白过来,只有把手放到阿贪的额头上,我才能够听懂它说的话。
“好好好,是我考虑不周,行了吧?”我一边随口应付,一边抱着阿贪朝房门走去。既然现在阿贪已经找到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抓紧时间离开,回自己房间要紧。
“吧嗒!”然而刚走到门口,手都还没来得及伸出来,突然就从院子里传来了一声大门落锁的声音。我的心顿时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揪住了一般,整个提到了嗓子眼上凤渊,是凤渊回来了!
老天,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随着房门外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现在出去吧,别说,保准撞个正着!到时候是生着剐片,还是死了鞭尸,全都由那个蛇精病说了算。
要是不出去吧,我的视线在昏暗的房间里扫了一眼,差点就直接咆哮了:不出去,我特么还能去哪?
“快点,躲到床底下去!”就在进退两难之际,心里再度传来了阿贪的声音,“别磨蹭,再晚就要被凤王大人发现了!”
为今之计,我也只能听阿贪的了。我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抱着阿贪第三次返回到了凤渊的卧房。听着近在门外的脚步声,也不敢再迟疑,双腿跪地,弯腰就钻进了凤渊的床底下。
才刚把裙子拽进来,前后不过几分之一秒,就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我根本来不及松口气,随后,原本昏暗的房间,就亮起了明晃晃的烛光。寂静的四下,除了我自己“砰砰”如雷的心跳声之外,就只能听见隔着床板传来的,凤渊的脚步声了。
我身体僵硬,像一条咸鱼一样,直挺挺的匍匐在地上。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的盯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被凤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而当场现行。
同时,眼角瞥到一旁的阿贪。它两只前爪趴在地上,毛茸茸的脑袋架在上面,也是一脸紧张的模样,简直跟我如出一辙。
不知怎么的,看着这样的阿贪,再想想自己,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有其主,必有其宠!
正当我和阿贪并排趴在地上,竖着耳朵,时刻关注着凤渊的一举一动时。原本寂静的四下突然响起了一阵衣料摩擦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紧跟着,我就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凤渊他,要更衣就寝了!
怎么办?之前还幻想着他可能会离开一下房间,去上个厕所,或者洗把脸什么的。起码这样,我还有机会开溜。现在他要是直接往床上一躺,那我不得在床底下呆一夜?
关键这不是重点!凭他的惊醒程度,哪怕他睡着了,我都不可能有机会从床底下爬出来。那到时候等到他明天早上醒来,看到我不在自己房间里,然后又被发现我居然在他床底下,不照样会死无葬身之地?
尽管从我现在的角度,只能看到凤渊膝盖以下的部位。但我还是可以从地上掉落的衣服,清楚的判断出,这货此刻应该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估计也就剩下一条底裤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我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之际,一股闷闷的臭味突然在床底下这个狭小的空间弥漫开来,一丝丝的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猛憋了一口气,眼睛直直的瞪向趴在一旁的阿贪这货居然放屁了!在这个节骨眼,这货居然还好意思放屁,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虽然没有一点声音,但重点是臭啊,臭的不要不要的!
“呃……主人,不好意思。”我不动声色的将手放到阿贪的额头上,就见它可怜巴巴的望着我,难为情的说道,“可是我已经尽力了,实在忍不住。”
唉,算了算了!大家都是同一条绳子上蚂蚱,我能把它怎么着?
“怎么,你打算就这样,在床底下熏一夜么?”
正当我和阿贪捂着嘴巴,大眼瞪小眼,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之际,一个冷冽而慵懒的说话声,隔着床板,慢悠悠的飘了进来。
一百八十二、惩罚()
完了完了,在凤渊说话声响起的同时,我感觉心里的丧钟也被敲响了。
“主人,现在怎么办?”阿贪眼巴巴的看着我,一脸“我们是不是要死”了的表情,怯怯的问。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忿忿的瞪了它一眼,用眼神无声的鄙视:“还好意思说,变成现在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
“呜呜,我错了!”阿贪说着,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耳朵。“下次我宁可尿床上,也不要再迷路了。”
“……”尼玛,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还不出来,是打算让我亲自过来请么?”就在我和阿贪迟疑间,外面再度传来了凤渊似笑非笑的说话声。
“呃,不用不用!我们这就出来。”反正横竖逃不过,不如早死早超生。围节贞号。
我说完,也不管阿贪乐不乐意,一把将它顺在怀里。艰难的从床底下爬了出去。
刚一出来,视线就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凤渊什么都没有穿的胸膛上:好似月光一般细腻的肌肤,匀称的身段,没有一丝丝的赘肉。每一处的肌肉线条,都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于纤瘦,又不会感觉太过精壮。
让人看了只觉得血脉喷张……咳咳!当我的目光,最后偏移到某人段青色的底裤上时,猛的反应过来叶小鱼,要犯花痴,也得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随即脸色一正,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等待老师批评一样,赶紧垂下头缩到床脚边上。自顾盯着自己的脚尖。连多一眼都不敢再看凤渊。
而就在低头前的一瞬间,眼角瞥到凤渊略微眯起来的双眸,仿佛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他的房间里一般,狭促中满是了然。既狡黠,又不动声色。
也正是因为这样。此刻我的心里才会更加惴惴不安。抱着阿贪的手臂,也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几分。用力的绞着自己的手指,恨不得要拧出水来。
我的这一系列变化,自然分毫都没有逃过某人的眼睛。一时间陷入死寂的房间里,谁都没有再说话,我只听见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在朝自己靠近。
“呵……”不多久。一双穿着藏青色绣金丝线鞋子的脚,便出现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紧跟着头顶上方就响起了低不可闻的轻笑,“既然这么害怕,在决定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会有现在?”
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别说是我了,就连在我怀里的阿贪,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事到如今,除了实话实说,好像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这么想着,我已经一把将阿贪推了出去,头也不敢抬,闷闷的说道:“假如我说,我是进来找阿贪的,你信吗?”
“啊呜”阿贪听了我的话,跟着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胆怯的呜咽,仿佛在说:“真的不关主人的事,这个锅我背了。”
“总以为你这胆大妄为的坏东西,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说到这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凤渊的语气一滞,随后才好整以暇的继续往下说,“却不曾想,一点芝麻大的小事,倒把你吓得六神无主了。”
一点芝麻大的小事?整句话,我就捕捉到了一个重点凤渊说我闯进他的房间是一点芝麻大的小事?那是不是表示,我和阿贪都没事了?
“凤渊,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现在可以走了?”我压低声音,讨好的问。
“可以。”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差点没让我雀跃的跳起来。
然而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就听身前的人话锋一转,慢悠悠的说道:“不过,走之前,帮我把衣服换上。”
“啊?”我不由的愣了一下,也忘了要避嫌,再度抬起头看向凤渊,结结巴巴的问,“换,换衣服?”
“怎么?”身前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毫无征兆的俯下身,欺到了我的耳朵根旁。
冰凉的气息随着他的说话声,一丝丝的直往我的脖颈里钻:“连亲都敢亲,不过是让你换个衣服,就不敢了?”
“不是……”我低低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两人之间突然拉近的距离,让我不禁脸上一烫。之前惶恐的感觉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如潮水般汹涌澎拜的,悸动不安天地良心,不是不敢啊!而是我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又给亲上去了!那我在凤渊面前的形象,可算是彻底毁了!
我话音一落,凤渊故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长长的语调,就像一根看不见的鱼线,悠的一下,把我的心给钓了起来:“那就是你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了。”
“不如,我们换一个?”
“……”惩罚?
“不不不!”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之后,我连声应道,“这个挺好,这个挺好,我现在就给你换衣服!”
说完,也不等凤渊吩咐,直接将掉在地上的衣服捧起来,抬手就要往他身上套。
“这是我刚换下的衣服,寝衣在床上。”然而衣服还没碰到凤渊的身体,就听他冷冷的提醒了一句。
“哦!”我又巴巴的转身去床上拿寝衣,手心因为太过紧张,已经密密的冒出了冷汗。
“所以,你打算这样抱着阿贪,给我换?”好不容易找到寝衣回来,又听某人说了一句。
听凤渊说完,我条件反射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抱着的阿贪。这个恬不知耻的始作俑者,正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我两,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去,自己找个凉快的地方待着去!”我将阿贪放到地上,在它的屁股上毫不留情的拍了一巴掌。
刚说完,直起身,回头就看见凤渊目光狭促的盯着我们两个。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