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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我不会忘记的,放心吧!”不就是当初为了得到他的七滴血,被迫答应满足他的三个要求嘛?只要不让我做对不起凤渊,违背道义的事,我绝对不会轻易食言。前提是,只要我叶小鱼能够做到。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得到我的保证,沈白鳞满意的眯缝了一下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痞气十足的笑。不过又很快言归正传,难得认真的问道:“千万别告诉我,你想一辈子留在医院里,陪着你家废物男人。”这么说着,视线还有意无意的朝病床上的凤渊扫了一眼。
“大海怪,我再说一遍,别叫我男朋友废物,否则我就把你变成废物!”我攥紧拳头,凑到沈白鳞的面前以示警告。完了之后才接过话茬,口吻颇有些轻蔑的反问:“至于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觉得我叶小鱼是那种苟且偷生,会甘心留在医院里坐以待毙的人吗?”
没错!且不说我绝对不会让自家蛇精病,这个不可一世,骨子里骄傲到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就这样一辈子躺在病床上庸碌无为的度过余生。即便我愿意,老话说得好,树欲静而风不止。背地里那些专门喜欢搞小动作的人。也一定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就算他们现在还没有得到凤渊出事的消息,但纸终归包不住火。或早或晚,不管是冥王还是闫重烈,亦或是青雪,都随时可能会找上门来。即便如今的我已经拥有了前世的灵力,可双拳难敌四手,不要说这些人一块儿出现,单是来其中一个,就够我喝一壶的了。一旦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要想再凭借一己之力保护凤渊,无疑是痴人说梦。
所以,事到如今,眼下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出路。
想到这里。我神色一凌,目光定定的看向沈白鳞,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去找凤渊的母亲,只有她能够想办法让凤渊醒过来。”
“你要去找你家废物男人的母亲?”完全无视我先前的警告,沈白鳞一边说,一边神情懒散的抬手伸了个懒腰。见我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随后才有些不置信,又略带一点质疑的问道:“小辣椒,你可知道在冥界,别人是怎么在背后称呼你家废物男人的?”
“……”我垂了一下眼帘,没有说话怎么会不知道,不论是“小杂种”,还是“私生子”,其中任何一个,都叫人难以启齿。
“既然如此,你又预备去哪里找他的母亲?”我脸上的表情,沈白鳞尽收眼底,自然明白我心里在想什么,但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个从小就离开母亲,被人叫做小杂种和私生子的男人,直到今天,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他母亲的样貌了。”
“茫茫人海,你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即便知道他母亲现今何处,又该何从寻起?纵然找到,又如何判断,那人就是你家废物男人的母亲。而不是有人蓄意假扮,引你上钩?”
沈白鳞的话不无道理,担忧也并非是逞一时之快,单纯为了吓唬我。说实话,在他提出来之前,我自己早已盘算过了。种种问题,重重困难,都已经不知道在我的脑海里过了多少遍。
就像当初小红叶提醒我的时候一样,将手链从冥界顺利带回来,才是困难真正的开始。是生是死,我都要和凤渊共存亡。既然我的心里早有准备,如果仅仅只是几句话,就能将我吓退,那么我也就不可能会坚持走到今天这一步。
所以我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明白。接下来摆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一条什么样的路。而同样,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止我想要救回凤渊的决心!
“我知道你这么说是为了我好,但是抱歉,我一定要去。”沈白鳞说完,我难得没有故意和他斗气,神情严肃的说道,“还有,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凤渊的母亲,也没有她的肖像画,但我知道该去哪里找她西北极寒之地,无日之处。”
“尽管听上去好像不是很靠谱。不过没关系,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叶小鱼活着一天,就一天不会放弃!相信总有一天,可以找到凤渊的母亲。”
“啧!”我话音刚落,沈白鳞就眉头一蹙,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这样看来,好像是真的没办法了。”
什么没办法了?本来好端端在说凤渊母亲的事,怎么突然之间唉声叹气起来?我被沈白鳞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整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表情有些茫然。
“看在小辣椒一片救夫心切的份上,那我只能勉为其难,舍命陪君子,和你一同前往那咯。”像是觉得很好笑似的。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沈白鳞也不急着解释,伸手就在我的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揪了一把。
我一时没有提防,吃了亏,抬手正准备还击,下一秒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手顿时定在了半道上这个大海怪,他说他要跟我一起去西北极寒之地,找凤渊的母亲?
可是,为什么?凤渊是我男人,我会选择这么做,无可厚非。但这个大海怪,且不说他和凤渊本来就互相不待见。就算撇开这一点不说,我们之间的交情。也完全没有瓷实到能够让他“舍命陪君子”的份上啊?
“别,虽然我知道自己长得帅,但千万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面对我百思不得其解,既惊讶,又诧异的目光,沈白鳞夸张的伸手挡了一下自己的脸。紧跟着桃花眼一挑,没有正形的调侃道:“小辣椒。你这是被感动到说不出话来了么?”
“没关系,不用有负担,假如要报答的话,香吻一枚足矣。”说完,还当真厚脸皮的把嘴凑了过来。
“我不同意!”短暂的错愕过后,察觉到沈白鳞是认真的,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我想也不想拍开他的嘴,一口拒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能让你和我一起去,太危险了!”
明明知道此行凶险无比,我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让一个局外人卷入其中?哪怕这个局外人有些能耐,又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要一起去,可万一有个好歹。我必须对他的安全负责。但目前的情况是,我连自己和凤渊的安全,都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确保,又怎么可能有精力去担心别人?与其到时候拖累沈白鳞一同涉险,不如趁现在干脆果断的拒绝。我相信,如果凤渊醒着,他也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
“呵呵……”结果我话一出口,却引得沈白鳞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小辣椒,你该不会真的相信我愿意‘舍命陪君子’这样的话吧?”
二百八十三、冥界之乱()
“我只是不放心,那三个还没有兑现的‘要求’罢了。”不等我开口,沈白鳞扬着下巴,痞痞的笑了,“万一,你带着你家废物男人一走了之……”
“那这笔账,我又该找谁去算?”话落,还冲我特狡黠的眨了一下眼睛。那副精打细算的模样,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呵呵!”尼玛,张口闭口都是那三个要求,说得好像我会赖账一样,“既然这么信不过我,不如你现在就说,我立马兑现,绝不反悔!”
早死早超生。也省的我心里膈应,总担心这大海怪会提出什么奇葩的要求来。
“不不不,我说了,我还没想好。”我都已经这么爽快了,然而人家还不乐意。伸出一根食指,随意的在跟前晃了两下:“任何事情,匆忙之下做的决定,一般都会后悔。”
“而我,不想让自己后悔。”言下之意,还不够清楚明白么?这次出发寻找凤渊的母亲。他是去定了。
“行!假如你执意要去,我也不拦你。”虽然对方笑的一脸不正经,但我能感觉的出来,沈白鳞没有开玩笑。我暗暗思忖片刻,终于点头答应:“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万一途中发生什么意外,我可不会对你负任何责任。”
“所以,别怪我冷血无情,你最好自己多加小心。”
“这句话,貌似应该由我来说,才更恰当吧?”对于我的告诫,沈白鳞不以为意,“而且,再补充一点。我只不过是看在三个要求的份上一起随行,并没有保护你,或者你家废物男人的义务。”
“到时候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找上门来,我大可以一走了之。反倒是你,可千万别怨我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那再好不过也没有了!”我迎着沈白鳞的视线,不甘示弱的说道之前还担心欠人情债,现在看来,纯属是我多虑了。
话虽如此,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某些情绪,被沈白鳞刻意隐藏在那副吊儿郎当的德行后面。连看我的眼神,好像也别有深意。但再回过头仔细一想,又觉得一切平常的很,是自己无中生有,太过多心。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毫不在意我的针锋相对,收起不正经的笑,沈白鳞难得认真的问道,“那么小辣椒,你打算何时出发呢?”
“我回家准备一下,天一亮就走!”我想也不想的回答。“趁那些人还没有得到消息,我们早去早回,免得夜长梦多。”也幸好现在是寒假,可以说走就走,没那么多麻烦事。
“既然担心夜长梦多。又为什么非要等到天亮?”听了我的话,沈白鳞多情的桃花眼一眯,不置可否的说道,“你能保证,在这段时间里,不会发生任何意外?”
“那依你之见……”我咬牙沉思。
“不如现在就走!”对方早有打算。
“现在?”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可是,再怎么样,也得给我时间回家一趟吧?”
先不说此行路上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钱还没有拿,如今变成二哈的阿贪还被我留在家里,总不能丢下它,一走了之吧?
“没问题,我开车送你。”对此。沈白鳞倒没有异议。一边说,一边将车钥匙在手中随意的抛了几下,朝病房门口走去。
我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凤渊,拦住沈白鳞:“不用,医院外面现在应该还有出租车。我自己可以回去。拜托你留在这里,帮我照看一下凤渊,半个小时之内,我一定赶回来。”
也不等沈白鳞拒绝,我背起挎包,转身就要出门。然而手刚搭到扶把上,还来不及开,门就冷不丁被人从外向里推了进来。
难道闫重烈他们得到消息,找上门了?我心里猛的一惊,飞快的对不远处的沈白鳞使了个眼色。沈白鳞会意。不动声色的闪到墙角处隐蔽了起来。
“小白,吟儿!”正当我取下枫棱,屏气凝神准备给不速之客迎头一击之时,在看清楚从外面进来的两个人之后,我忍不住诧异的低呼了一声,“你们怎么来了?”
“不对!”意识到哪里怪怪的,不等他们开口,随即又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块儿?”
可不是嘛?一个是冥界的勾魂使者。一个是狐族中人。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此刻三更半夜的一同出现在医院的病房里,怎么看怎么觉得蹊跷。
“小红叶……咳咳,出大事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手中的枫棱,一进门。小白就伸手拽住了我的袖子,“冥界,出大事了!”
“你别急,先进来再说。”我这才发现小白受了伤,赶紧上前扶住他。一边回头叮嘱伍吟儿关上门,一边对沈白鳞示意警报解除,又再度折回了病房。
“小红叶,闫王他,谋反了!”小白脸色苍白的过分,说话也有些气息不稳。才坐下,便立马丢了个重磅炸弹给我。
什么,闫重烈谋反?小白话落,我猛的倒抽了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是说,闫重烈他想自己当冥王?”
“没错!”小白吃力的点了一下头。“而且,他现在已经是冥界……咳咳,新一任的冥王了”
闫重烈,已经是冥界,新一任的冥王了?小白每说一句话,我都忍不住震惊的要在心里重复一遍。这个消息,显然比前面一个更令人难以消化。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大张着嘴巴,隔了好一会儿功夫,才逐渐反应过来:“那老冥王呢,他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可能会一点都没有提防,就这样叫红毛鬼得逞了呢?”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还不敢相信,就凭闫重烈那时不时欠费的智商,和连凤渊都斗不过的能耐,居然可以顺利的谋反成功!先不说冥王他的实力,足以碾压闫重烈几百上千次,单是他比凤渊还要腹黑的脾性,闫重烈就绝对没有得手的可能。那么毫无疑问。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其他的岔子,才导致冥王会栽在自己儿子的手里。
“小红叶,你有所不知。”听我这样问,小白垂下眼帘,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满是愁云,“自从上次你私闯幽冥死地,救走凤王大人之后,冥界就一直风波不断,没有过过几天太平日子。”
像是回忆起了某些不好的事情。说到这里,小白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先是凤王府突然走水,所有人都说凤王大人是冥界的灾星,所有百官联名恳请冥王大人下旨驱逐,敕令凤王大人永世不得返回冥界。”
“此事后来虽被冥王大人一力压制下来。但底下仍是非议不断。本来我还想着,幸好有冥王大人顶着,也许压一压,过段日子也就平息了。谁料才不过三天,冥王大人突然病倒了。病情来的蹊跷且凶猛。请了许多大夫,都说从未见过这种病症。也吃了不少药,可根本一点见效也没有,冥王大人终日里觉得头昏脑涨,四肢无力。只能卧床不起。”
“在冥王大人养病期间,闫王表现的十分殷勤。不仅亲自煎药服侍,还帮冥王大人料理政务,做得尽善尽美。我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咱们凤王大人不在,闫王他想抢风头,才会故意表现的这么卖力。哪里曾想过,这一切都是他的障眼法。实际上,他竟背地里勾结狐王,早就例外串通,起了谋反之心。”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加上本来就有伤在身,小白捂着胸口不住的闷咳起来。整个过程我都安静的听着,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转身倒了一杯开水给小白,见他慢慢喝下,脸色稍有缓和之后,才沉着脸,冷声问了一句:“你是说,红毛鬼是因为联合狐王之力,才得以谋反成功?”
二百八十四、整装待发()
见小白手捧着茶杯,神情凝重的点点头,我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呵呵,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闫重烈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在我上一世的时候,就几次三番勾结狐王,意图对冥界不利。因为屡次都被凤渊阻挠,心有不甘,不仅不知悔改,甚至还在狐王的谋划下,为了一己私欲联合青雪一起蓄意破坏婚礼,才最终导致悲剧的发生,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这桩桩件件,至今历历在目!犹记得回来之前。在暗牢里我还好意劝诫过他,千万不要再和狐族有所瓜葛。现在看来,全当耳旁风吹过了。
而且,时隔这么久,还能和狐王里应外合,配合的这么天衣无缝,这联系显然从前世的婚礼之后,就一直没有断过。
由此也不难推测,凤渊府邸走水,百官联名觐见,冥王蹊跷重病,都和闫重烈脱不了干系。甚至可以说的再武断一点,一定又是狐王在背后给闫重烈出谋划策,为他后来的蓄意谋反做准备。既然事情已经牵扯到冥界和狐族之间的安危,那么此刻小白和伍吟儿会一同出现在医院里,也就不足为奇了。
“小红叶,都怪我粗心大意,没有及时发现闫王他想意图不轨。”看我眉头紧蹙,一副心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