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围央巨号。
“而现在,这个人好不容易叫我遇上了,我又怎么可能……”就在我既感动,又感慨,心头悸动不已之际,头顶上方再度传来了凤渊的声音。
这么说着,还故意顿了一下。随即眸光闪烁的凑在我的耳边,低咬了一句:“我又怎么可能,轻易叫你逃脱呢?”
“呃……”不知怎么的,心头的悸动因为他的这句话,一下子浇熄了。明明是这么温馨的表白时刻,为什么我却偏偏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更何况,似乎有人,已经开始对你虎视眈眈了。” 完全不理会我的愕然,在做完一番“深情”的主权告白之后,凤渊最后又别有深意的补充了一句,“作为你未来的夫君,我又怎敢,掉以轻心?”
“有人”和“虎视眈眈”几个字,语调被刻意拉长了几分。这么说着的时候,那隐藏在浓密的睫毛下,如墨色一般深沉的眸光里,极快的闪过了一丝萧戾之色,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我垂着头没有接话。尽管凤渊没有指名道姓,但隐隐约约的,我好像有点知道,他说的“有人”具体指的是谁。
“不必太过担心,若是会觉得无趣的话,到时候你可以带个熟识的朋友,一同前往。”见我不说话,凤渊也不在意。一边继续抱着我往前走,一边好像怕我会因为关于冥王生辰的事,感到心里不踏实,看似漫不经心的宽慰着:“假如还是不放心的话,我让小白带着阿贪,一起过去陪你。”
“入宴时,也无须在意旁人,只当那些都是木头摆设便行了。”
“嗯,我知道了。”耳边听着凤渊难得耐心的宽慰,我嘴上顺从的答应,心里却不禁在想:我的胳膊是五天以后好,接着七天以后脸也能恢复,紧跟着十天以后就是冥王的生辰了。别说,这时间还真是紧凑的很。
倒不是觉得这三者之间会有什么阴谋,而是突然意识到,为了让我能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冥王的面前,博得他的欢心,那位老者在背地里肯定承受了凤渊施加的巨大压力。否则的话,他又何必在凤渊面前,几次三番的强调我能康复的时间?感情是,要不在规定日期里完成任务,某个蛇精病就要给他颜色开染坊了。
不过话说回来,哪怕没有痊愈的希望,我一辈子都会这个样子,凤渊也绝对不会嫌弃我。之所以如此在意冥王对我的看法,无非是想让我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另一半吧。
就这样,因为断了胳膊,而迫不得已当残障人士的日子,在凤渊他们的陪伴下过的飞快。眨眼间,距离老者离开,已经整整过去了三天。也就是说,只要再过两天,我的胳膊就能完全康复了。
这里不得不说他的膏药神奇,哪怕还没有到规定的日期,但我的手臂已然好了大半。虽然还不能提重物,不过像抬手,抓握等一些简单的动作,根本不在话下。
在这期间,府上担水,买菜,煮饭一系列原本属于我的活计,如今全都落到了小白的肩上。呃……还有阿贪,它负责叼菜篮子。
就此事,小白也不是没有请求过凤渊:“凤王,我们可以不吃饭,为什么还要天天买菜做饭?”
“比较有家的味道。”某人眼皮也不抬的说道。
干净利落的一句话,堵得小白无言以对。只能背地里苦哈哈的冲我吐舌头,还佯装悲惨的用口型跟我无声的诉苦:“小红叶,为什么凤王他越来越有人情味,我却觉得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呢?”
“呵呵!”有人情味,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面对小白的抱怨,我只能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至于我,自从被凤渊从闫重烈那里救回来以后,就俨然成了这个府上大家心知肚明的女主人。虽然整个府里上上下下,也就我们仨人外加一个阿贪。但我如今的待遇,绝对不是当初刚进府时,可以比拟的。
这样说吧,从前凤渊连看都不大乐意让我多看一眼的雪莲,现在却会在浇花的时候,舀好水,主动提出让我来浇。美其名曰,假如他老妈能感应到的话,见儿媳妇这么勤快,一定会很欣慰。说的神叨叨的。
而我见他心情好,也趁机提出来,说想要回忘川河一趟:“我家里那边都还不知道我的下落,我怕他们会担心。”
这么说,其实主要是因为我莫名其妙的失踪,怕青雪会胡思乱想,想回去跟她交代一下自己的近况。同时也不愿意刻意隐瞒,想把我和凤渊的事,光明正大的告诉她。尽管很残忍,但也总比藏着掖着强。
二百二十二、啊!()
“嗯,明日我陪你去。”我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并没有存多大的希望。但出人意料的是,这个蛇精病听我说完之后,居然爽快的一口答应了。
见我一脸意外的表情,凤渊又习惯性的眯了一下眼睛。嘴角勾起来。笑得分外狭促:“既然丑媳妇都要见公公了,那我这个俊俏夫君,难道就不应该去拜会一下,你的家人么?”
“……”见过臭屁的,没见过这么臭屁的。虽然说得都是实话,但从自己嘴里这么大言不惭的说出来。除了这个蛇精病以外,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唔!”就在我瘪着嘴巴,暗自腹诽之际,突然唇上一冰,某人已经趁我不备,欺身上来将我的嘴巴给牢牢噙住了。
咳咳!别提了,自从上次的“喝口水”事件过后,这个蛇精病完全是食髓知味,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除了偶尔的偷袭以外。为了随时能逮住机会亲我,理由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比如吃饭的时候,他就会佯装好心的说:“啧,娘子,你的嘴边有粒米饭。”
不用说,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里,小白一准会识趣的端着碗,带着阿贪乖乖的蹲到院子里去吃。而每每眼角瞥到他和阿贪走出房门时,那落寞的身影,我的脑海里就忍不住会想到一个词花式虐狗。
再比如说话的时候,只要我稍微反应慢一点,或者说了什么他不乐意听的话。他就会以:“坏东西,既然你这么不想和为夫聊天,不如我们做些其他,你感兴趣的事?”
感兴趣你妹!我看感兴趣的人是你吧?然而可悲的是,被他这样几次三番的作弄过之后,我特么居然形成了条件反射!你没看错。是条件反射!哦,该死的,到底是谁创造了这个词!
这样的后果是。直接导致我每次在说话时不小心走神,等再度回过神来,对上凤渊笑得分外猥琐的眼睛后。也不必等他开口说什么,自己已经行动快于意识,“厚颜无耻”的主动给亲上去了。
所以说,我和凤渊果然是王八配绿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一对么?呸,什么破比喻!
听了这些,也许你们忍不住会问:小两口整日里像新婚燕尔般腻在一起,又是亲又是抱的,难道就没有擦那什么,走那什么的时候么?
既然你们问了,那么我在这里,就非常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没有!呵呵……才怪!
就在昨天下午,我用着自制的木头哑铃锻炼手臂力量,帮助伤口尽快痊愈的时候,被冥王差人叫走的蛇精病正好外出回来。
看到站在院子里,“呼哧呼哧”举着跟摆设没什么两样的木头哑铃,额头冒着热气,头发黏在脸颊上,一脸汗津津的我。这货先是表情一滞,随后眸光一闪,那张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便无比狡黠的往一侧勾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等我隐隐感觉到危险在逼近,已经为时已晚。
“坏东西……”
走近跟前的人,听到我这样问,故意在我的耳边呵了一口气。冰凉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喷在我因为刚刚运动过,而显得有几分灼热的皮肤上,让我抑制不住的打了个激灵。围央记号。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紧跟着耳边就响起了一个,低迷中透着轻挑,轻挑中又夹杂着几许悱恻的调笑声:“现在的你,看起来,可真美味啊……”
“你……唔!”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我只感觉眼前一暗,某人故技重施,就已经将我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脚下一轻,人也跟着被打横抱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运动过的缘故,还是这突如其来的吻实在太过缠绵,总是这一冷一热的两个人碰撞在一起,化学反应不亚于火星撞地球,简直差点就要融化了。
不要说向来都占有欲极强的凤渊,就连总是嘴犟的我,当时也有些那啥焚身,被吻的几乎快要把持不住了。
一路上被凤渊抱着走进房间,只觉得脑袋里仿佛被灌进了一壶开水似的,在“突突”冒着水泡,理智全部煮熟被自己给吃掉了。
直到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身上原本有些汗津津的衣裙,也被某人褪到胸口处,露出了略显得有些红润的肌肤。
“凤渊……”我视线朦胧的望着上方的人,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混沌的意识让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出于本能的,想要和眼前的这个男人靠的更近,拥抱的更紧。
而俯身欺在我身上的凤渊,也同样在目光迷离的看着我。那双因为动情而显得分外闪烁的双眸,从来没有这么亮的蛰眼过。即便是夜空里最闪耀的那一颗星辰,也不及凤渊的千分之一夺目。
“坏东西,你这是在邀请我么?”见我这样,之前还在竭力忍耐的男人,突然眯了眯眸色越来越深沉的眼睛,从薄唇里吐出了一声叹息般的低问。
下一秒,也不等我回答,人便只顾欺身压了上来。
“啊”然而,凤渊冰凉的唇还没来得及贴上我的脖颈,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呼,瞬间就不识相的打破了这房中,原本旖旎的春色。
“疼!”我咬着嘴唇,面色惨白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因为当时手臂上的伤,不过才敷药两天。被和我一样有些失去理智的凤渊骤然压到,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后背顿时就沁出了一层冷汗。
这个时候别问我兴致怎么样,还有没有后续发展?人没晕过去就已经很不错,还后续发展?发展你妹啊!
于是乎,在这个世界里,小红叶和凤渊的第一次,就被我这么意兴阑珊的给破坏殆尽了。当然,也不能全怪我。即便不是我,想必当初他们两个,也是这么戛然而止的,哈哈哈!
“……”我这种幸灾乐祸的心里,究竟是闹那样!
“啧!果然,现在连亲亲都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么?”正神游太虚而不自知时,耳边低低的传来了一声某人略带警告意味的轻笑,“还是说,比起亲亲,其实你更想做一些其他更有兴致的事?”
“啊?”凤渊的话一下子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中,我心里暗呼糟糕,猛的回过神,就对上了一双浸润在狡黠里的双眸。
刚想试图为自己的走神开脱,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这个蛇精病给打横抱起来了。此刻正一步一步,无比悠闲的走在去我房间的路上。
“混蛋,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一想到昨天惨痛的经历,我就心有余悸。
“送你回房而已……”见我一脸警惕,凤渊轻笑了一声。
继而狭长的眼角一挑,俯在我的耳朵根旁低问了一句:“不然,娘子以为,我想干什么?”
“呃……”见鬼,居然被反将了一军。我斜眼瞪着他,不甘示弱的回击:“既然是回房,那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不是受伤了么?”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我是受伤了不假,可我伤的是手,不是脚!”尼玛,还能不能再厚颜无耻一点?
“无妨,我愿意。”这么说着,还故作宠溺似的,冲我眯了眯眼睛。但那被浓密的睫毛掩盖的眸色中,分明闪过一丝极快狭促。
“呵呵!”可是我不,愿,意!我在心里无声的咆哮了一句。
然并卵,谁管我愿不愿意呢?
二百二十三、记得()
其实即便我不反抗,或者我愿意,实际上在我身体完全康复前,像昨天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别问我为什么,因为当时某个蛇精病。并不比脸色疼的煞白的我好受。尽管竭力隐藏,但那双眼睛,始终无法骗人。
所以,凭我对他的了解,在短时间里,他绝对不会再有越轨之举。
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争争吵吵中,时间转瞬即逝,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嗬!”刚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就冷不丁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如星辰一般璀然的眼眸。毫无防备之下,我立马惊的倒抽了口凉气。
“混蛋!”等看清楚是谁之后,随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抱怨道:“来了也不吱一声。这大清早的,想吓唬谁?”也不知道这蛇精病,闷声不响的在自己床边站了有多久。我这么说着,已经起身披上了外衣。
“坏东西,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想回一趟忘川去看看?”被我埋汰,凤渊也不恼,自来熟的转身坐到了我的床边,漫不经心的解释,“本想勤快些,早去早回。”
“但见你睡得这么香,我又不忍心把你叫醒,便不知不觉多看了一会儿。”
是么?看着他即便微眯起来。却依旧挡不住狭促的眼睛,和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就算用脚趾头想,我也知道,这货绝对没有说实话。起码,有一半是在撒谎他怎么可能只是看看这么简单!
拜某人所赐,被这么一吓之后。睡意全无,人倒是显得格外精神。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心情有些复杂。即便过去这么多天,这猩红的伤口,也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依旧狰狞的吓人。说实话,哪怕不在意路人的眼光,要我现在顶着这副模样出门,首先我自己这一关就过不了。
“诶?”就在我盯着镜子里的影像,暗自伤神之际,突然感觉眼前一花,一顶帷帽就不偏不倚被扣到了我的脑袋上。上面飘逸的绛红色烟纱,不长不短刚刚垂到肩上,既巧妙的遮住了我脸上的伤口,又不会显得太过累赘。一看就知道,这顶帷帽花了某人不少心思。
“怎么,傻了?”见我扶着帽子,一脸呆愕的看着他,凤渊薄唇一勾,凑在我的耳边轻笑了一声。
但很快,脸上的神情又变得轻挑起来:“坏东西,再这么看着我……”
“你就不怕,我会让你,出不了门么?”
“咳咳!”原本还因为他的细心而感动不已的我,在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就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不尴不尬的干咳了几声,转而一本正经的催促道:“快走吧,再磨蹭就赶不回来吃午饭了!”也不知道真正磨蹭的人,到底是谁。
“嗷呜”临出门时,阿贪见我和凤渊要外出,还不等小白阻拦,就风一般的蹿了过来。
拖着我的裙摆,死活要跟着一块儿去:“主人,除了跟着小白爸爸去买菜,我每天都呆在家里,都快闷死了。你和凤王大人要上哪里去玩,带我一块儿去呗!”
“带你去也行,但必须乖乖跟着我,不许惹事。”实在拗不过,我摸着阿贪的额头,只能答应。
就这样,两人一兽,一路插科打诨的,很快就来到了忘川河边。
“凤渊,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你还记得么?”望着眼前烟波浩渺的忘川,和始终都伫立的岸边的那株,红的如火如荼的枫树,我不无感慨的叹息了一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条河,就是为我和凤渊牵线的红娘,缘分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