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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不管是在上面的世界,还是在下面的世界,最终的话语权,始终都掌握在有权有势的那一方吗?
“坏东西,现在,还有谁能证明?”像是很满意小白他们的表现一般,那双好似有星光坠落在里面的眼眸,得意的微眯了一下,“阿贪么?”
“嗷呜”听到凤渊叫它的名字,自始至终都没有吱声的阿贪,仰着脖子长啸了一声,仿佛在说,“我看见了,我能证明!但前提是,得有人信我说的话才行。”得,说了跟没说一样。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就是亲我了!”我气急败坏的低吼了一声。
其实最开始,我只是觉得有点难为情,才会这么对凤渊说。但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已经不是难为情的问题了,而是捍卫尊严的问题了明明就是亲了,凭什么说没亲?吃了豆腐还想赖账,还有没有公德心?不,还有没有责任心!
“啧!”漫不经心的啧了一下舌,和我的面红耳赤相比,某人显得实在太过淡定,“我还真的,没有亲你。”
这么说着,已经再度俯下身,凑到了我的跟前。略微眯起来的双眸里,满是狡黠之色。让此刻近在咫尺的人,看上去犹如一只奸猾狡诈猫。而我,就是他爪子底下,那只无论怎么闹腾,也注定翻不了身的耗子。
“我不仅没有亲你,反而还帮了你的忙。”不等我开口反驳,对方薄唇一张,就混淆黑白的吐出了一句话,“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么?”
“感谢?”呵呵,真是日了狗了!
明明被吃豆腐的人是我,现在却反过头来要我对这个蛇精病说感谢?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简直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近在咫尺的人也不恼,了然的勾了一下嘴角。下一秒,也不避讳老者是否还在,便不紧不慢的凑到了我的耳朵根旁,用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口吻异常悱恻的低语道:“娘子……”
“刚才分明是你自己说……”说到这里,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口吻一滞,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狭促的轻笑。
冰凉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喷在我的耳朵根上,惹得我不禁缩了一下脖子,脸上跟着烫了几分。
“呵!”见我如此,某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吐出了最后四个字:“想喝口水。”
我不就是想喝口水吗?有什么不对?
听凤渊说完后,我茫然的翻了一眼睛。正觉得纳闷,但在对上某人笑得无比猥琐的眼睛的那一刻,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道白光。
“混蛋!”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之后,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说的喝口水,就是单纯的喝口水,不是你想的那个喝口水!”
尼玛,果然再正常不过的话,到了思想龌龊的人耳朵里,也照样难逃龌龊的命运。好端端的一个“喝口水”,愣是被这个蛇精病曲解的叫人不忍直视,我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哐当”我这头话刚一说完,门口就传来了一声脸盆落地的巨响。随后便听到小白慌慌张张的说了一句:“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聊,我再去重新打一盆。”
“……”再瞅一下旁边老者的脸色,我估计要还有多余的脸盆,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对凤渊说:“老朽也去打一盆热水,你们慢慢聊。”
而此刻正紧挨着我的人,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子里几近诡异的氛围,也不理会我的解释。那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上,再度浮起一抹戏谑的笑,继而像是叹息一般,又在我的耳边补充了一句:“坏东西,你都那样要求了,我要不满足你,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我……”我上辈子一定是挖了他家祖坟,欠他的,所以这辈子才要被他这样折磨。
“更何况,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结果不等我把话说完,又被对方给毫不留情面的打断了。
与此同时,之前还透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逐渐冷却了下来。当中还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若不是对这个蛇精病太过熟悉,也未必能听得出来:“身为夫君,要亲自己的娘子,难不成还要经过谁的批准?”
“呃……”被凤渊的一口一个“娘子”和“为夫”搅得心乱如麻,我早已经不记得和他争执的初衷是什么了。围乐扑圾。
只想在原形毕露,忍不住要扑上去亲他前,赶紧稳住情绪,免得再叫别人看笑话。于是一边面红耳赤,一边佯装愤懑的对他怨嗔道:“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娘子了?”
“急什么,要不了多久,就是了。”对于我的矢口否认,凤渊也不恼,当然也没有乖乖听话照做,从我的身旁离开。
反而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除非……是你自己不想当我的新娘。”
不想当凤渊的新娘吗?怎么可能!我连做梦都心心念念的想着,只等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立刻拉着他去民政局,把红本本给领了!只有这样,将这个蛇精病一辈子牢牢套在身边,我才能安心。
二百二十、帮我自己()
“我当然想……”我差点就要冲口而出答应了,但立马意识到这蛇精病是在作弄自己,赶紧胡乱扯开话题,“你,你先起开,挡的我难受!”
“急什么?”见我一脸窘迫。上方的人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又凑近了几分,“不是还有一只手,没有清理完么?”
话落,狭长的眼角一挑,就慢悠悠的勾起了嘴角。那双略微眯起来的双眸里。满是恶趣味的笑意,活脱脱像只狡猾的狐狸。
“什么?”经他这么一提醒,人顿时清醒了不少,我赶紧下意识的朝自己的另一边胳膊看去。几分之一秒后,感觉天灵盖被人狠狠敲了一棍,完全傻眼了特么居然还有一只胳膊没清理?谁来告诉我,为什么还有一只胳膊没清理?!
“那个,小红叶姑娘,假如没什么问题的话。现在可以继续了吗?”正当我沉浸在深深的打击中,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耳边再度响起了老者略带讨好的询问声。
“呃……热水,我也打来了!”与此同时,不知在门口站了有多久的小白,也端着个脸盆,笑得一脸无辜的进来凑热闹了。
我已经完全对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绝望了!看着他们一个一个,上赶着往我胸口上补刀,我心头蓦地升起了一股“不如归去”的苍凉感。
“既然连‘喝口水’和‘亲’,都分不清楚,那么……”浑浑噩噩间,耳边再度幽幽的飘来了某人的一句轻笑,“我们不妨。再试一次?”
“再,再试一次?”
我瞪着眼睛,望着上方的人那副,“小样,看你往哪儿跑”的笃定模样,不知怎么的。一下子联想到了曾经的凤渊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你这条小鱼儿,注定游不出我的手掌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如今眼前这个猥琐的凤渊。和未来世界里的凤渊在慢慢的重叠,变得越来越相似。甚至有时候混乱的,连我都快要以为自己是小红叶了。
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本身就是小红叶,但两者的本质是截然不同的。可能我说的有点混乱,不过我想大家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最后,也别问我另一个胳膊的伤口,是怎么清理的?
反正在我看来,“喝口水”和“亲”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差别。是的,一点差别也没有!
“凤王大人,小红叶姑娘的伤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五日即可。”给我包扎完后,老者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如释重负的说道,“切记,伤口千万不能沾水!”
“嗯,有劳了。”即便竭力掩饰,可某人白皙的面庞上,还是泛着一丝可疑的红晕。
至于我,呵呵!大家有见过脑袋造型,烧的两耳朵会“呜呜”冒热气,一脸呆萌表情的新式蒸汽机么?没有?那恭喜,现在你们见到了!
凤渊一边对老者说着,一边伸手拿起了小白准备的另一块毛巾。就动作无比自然的,在我脸上擦了一把。旁若无人似的,把我脸上直往下淌的冷汗,全都擦了个干净。
“……”
“……”期间,小白和老者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杵在一旁干看着。一脸不尴不尬的表情,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我脸烫的都要变成一块烧红的烙铁了,这货才略带轻挑的抿了一下薄唇,满意的将毛巾耷回到了脸盆里。末了,又回头对小白吩咐了一句:“去库房取银子的时候,顺便拿两支还魂草,送于老先生做谢礼。”
“谢凤王大人,谢凤王大人!”也不知道这还魂草是有多稀奇,一听凤渊说要给他两支,老者高兴的就差没飞起来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分明在说值了,今天遭的罪,全都值了!
“老先生客气了,日后还须您多多关照。”话虽然是对着老者说的,但那双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却始终都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围央杂巴。
“对了,凤王大人。”临出门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老者顿下脚步,回头询问凤渊,“关于小红叶姑娘脸上的伤,您……”
“就按之前说的办。”不等老者说完凤渊就淡淡的回了一句,语调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波澜,礼貌而疏离。
“那您真的要……”这回不等凤渊开口,老者见他脸色有变,赶紧识趣的打住话题,“老朽明白!此次回去,定会尽快找齐药方,七日后再来府上为小红叶姑娘诊治。”
“如此,甚好!”听老者说完,凤渊这才眼角一挑,脸上重新浮现出了一抹慵懒的笑意。
“那老朽告辞了。”老者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又对凤渊作了个揖,说完便跟着小白走出了大堂。
“凤渊,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脸还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我怔怔的仰着脖子,看着上方的人,一时间还不敢相信。
虽然刚才他和老者的对话,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但还是抓住了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凤渊要老者去找药方,一旦药方全部找齐,七天以后,我的脸就有希望痊愈!
“当然。”可能是觉得我此刻既忐忑不安,又满怀期待的表情很好笑,凤渊低低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心情相当不错的说道:“只要我想,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哈哈,真是太好了!”要不是两只胳膊都不能动弹,我恨不得立马就给眼前的人一个大大的熊抱。
也顾不得之前被他亲的晕八素的尴尬,我脑袋一热,就撅着嘴巴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完了还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乐呵呵的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你,凤渊!”
别说我肤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将心比心,这块狰狞的疤无论在谁脸上,都会心里硌得慌。哪怕脸上没有疤,即便是长相平平的女孩子,也都渴望自己能够再变得漂亮一点。那么我只希望自己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又有什么错?
“呵,谢什么?”结果面对我如此“出格”的感谢方式,某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只是漫不经心的眯了下眼睛,随后神情调侃的凑到我的跟前,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这么做,并不完全是为了帮你,也是为了帮我自己。”
“帮你自己?”我一愣,下意识的跟着念了一句,完全不明白凤渊话里的意思。
“毕竟……”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样一般,看出我的疑惑,身旁的人佯装好心的解释了一句,“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对着这张脸,吃得下饭的。”
“凤渊?”之前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在胸口焐热,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感觉被人猛的浇了一桶冷水,整个人从头凉到脚。完全没料到,凤渊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我果然是被嫌弃了么?尽管清楚的知道,他话里玩笑的成分居多。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胸腔闷的很,好像心口上有把刀在割一样,疼得厉害。
“比如,我的父亲。”然而就在我鼻尖泛酸,眼泪要掉不掉的时候,近在咫尺的人蓦地嘴角一松,就伸手将我揽进了他冰凉的胸膛里。
也不等我从错愕中回过神,最后才大喘气的补充了一句:“坏东西,十日之后,便是我父亲的生辰了。”这么说着,那双墨一样深的瞳孔里,满是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玩味。
“到时候,记得打扮的漂亮些,可千万不要驳了我的面子。”话落,也不管我是不是听清楚了,便兀自双臂一收,再度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二百二十一、丑媳妇终须见公公()
“冥王大人的生辰?”明白过来自己又被这个蛇精病作弄了,我还没来得及找他秋后算账,注意力随即被凤渊后面的话给吸引了。
我一边被他抱着往外走,一边仰着脖子不确定的问:“我,也要去?”
“怎么,不乐意?”听我这样问。原本还勾着嘴角的人眸光顿时冷冽了几分,眼帘一垂,低低的朝我扫过来。
“不是不是!”我莫名觉得脊梁骨发凉,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赶紧否认,“我只是觉得。冥王大人生辰,我一个小丫头去好像不大合适。”
就算没有见过猪跑,好歹我也吃过猪肉。那种上流社会,皇亲国戚的宴会场景,电视剧里演的还少吗?
即便稍有不同,但作为冥界主宰的冥王,他的生辰,排场能差到哪里去?而凤渊又是冥王最器重的小儿子,带得力助手小白去也就算了。带我这么一个生火丫头去,算几个意思?不存心让冥后和闫重烈他们那帮人,看凤渊的笑话么?
“呵,有什么不合适?”我话落,凤渊这才嘴角一松,略微眯起来的双眸里,极快的闪过一丝狭促,“毕竟,丑媳妇,终归还是要见公公的。”
“见公公!”我去,这货难不成是想带我正式见家长?虽然没什么不好,而且我们也是两情相悦,可这节奏。也忒快了点吧?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心里有些忐忑,生怕他又是在作弄我:“那个,凤渊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的样子,是像在开玩笑么?”脸上的笑意敛去。眸光深沉,严肃的不能再严肃,还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摇摇头。表示不像,但依然有些难以置信。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快的不真实。
“小时候,我母亲曾经对我说过:遇到喜欢的女孩子,要先下手为强。”洞悉我的想法,抱着我的人复又笑了。将视线从我的脸上收回,慢悠悠的落到了不远处,那朵正兀自开得皎洁的雪莲花上。
略带戏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孤寂:“她还说:若这个女孩子不答应,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死缠烂打。”
“但前提是,必须确定,对方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凤渊……”听到这番话的一瞬间,我感觉心窝上好像中了一抢似的,整个人都是懵的还记得当初作为叶小鱼的我,刚认识凤渊没多久,死缠烂打的他,赖在我家里不肯走的时候,也对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当时,我还以为这些话是他自己胡编乱邹,用来诓我的。却不曾想到,原来还真的是凤渊母亲说的。虽然已经无从考究,作为一个母亲,为什么要对自己还那么小的孩子说这样的话。但如今回过头来仔细想想,不可否认,我真的爱死了这个“先下手为强”,“死缠烂打”,又霸道专制的蛇精病了!围央巨号。
“而现在,这个人好不容易叫我遇上了,我又怎么可能……”就在我既感动,又感慨,心头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