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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将自己的推断告诉了蒋局,当然不会告诉警方说是根据五行推断,只是说根据心理学分析,犯罪分子也许会选择这个时间段犯案。
蒋局这段时间也没理出什么头绪,权当多一个准备。
这一夜似乎风平浪静。
该发生却还是发生了,今早6点,公安局接到报案,几个早上爬山的人在余山山脚下发现一具疑似女『性』的尸体。
警方接到报案后马上封锁了现场,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案件4死者:郑小薰,女,本地人,住校大学生,初步认定为『自杀』,身上穿的一件胸前画着剪刀手手势的衣服,很讽刺,手臂上刻有鲸鱼的图案,体内并没有发现扑尔敏成分。
死亡女子是警方保护对象中某女的妹妹,疑似用其姐姐的账号与嫌疑人聊过天。
警方在其学校调查发现,死者最近与一男子联系频繁,其同学还看到死者与某男子一起在学校附近聊过天。
但是在天眼中并没有发现该男子的踪迹,好像是故意躲开了监控,调查又陷入了停滞。
此时的巫家也是一片沉寂。巫学彭、巫不离、巫形影和刘夏莱4人围坐在一起,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巫学彭拍了桌子,先开了口:“这次我们还是大意了,这尤游水果然是嚣张,竟敢在我的家门口杀人,真的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夏莱你说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刘夏莱沉默了几秒,说道:“尤游水这个人,自命不凡,做事一定会有特定的规律,不会盲目杀人。”
“他又是为了完成当年的五行续命术,一定会追求完美,想要打阻止了当年仪式的我们每个人的脸,但是这个规律我始终没有想明白。”
刘夏莱拿出一张明珠市的地图,地图上标明了出事地点的位置,上面画着各种连接线条,看来刘夏莱已经对着这张地图研究了好久。
四个人,八只眼盯着地图好一会,都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巫形影也直勾勾地看了地图好久,眼都有点酸酸的,闭着眼『揉』『揉』了。
再张开眼,眼前有那么一瞬间模糊,再看看地图,突然感到好像看到了什么,错过了什么,使劲又『揉』『揉』了眼,再看看地图。
终于发现了什么问题,不禁“啊”了一下。
刘夏莱赶紧亲切地说:“形影,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
巫形影有些激动,离开位置,上前拿下地图,擦掉之前的线条,用笔刷刷的画了起来,然后拿起地图,激动地问:
“你们看看这像什么,像不像一个‘尤’字”。
果然经巫形影重新的勾画,将各个案发地点用横线连接起来,地图上出现了‘尤’的字样。
那个点正是象征着余山,顶上的那一撇的起点正是当年夜倾城出车祸的地点。
更可笑的是竖折钩处正好穿过一条河,硬生生的像是‘尤’字加了一撇,成了‘龙’。
刘夏莱皱了皱眉『毛』,有些疑『惑』:“不是还有个仪式没完成吗,怎么这么快摆出底牌了?”
说完,刘夏莱陷入了沉思,又盯着地图上当年夜倾城出车祸的地点好一会。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拿起电话拨通了公安局蒋局的电话:
“是蒋局吗,我是刘夏莱啊……嗯,我想问一下,去年12月份辰塔路或辰花路有没发生过什么意外伤人不治案件……”
“还不确定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有点线索……哦,你能把死者的资料发给我吗,我想了解下,或许对你的案子有帮助……”
“哦,谢谢了……客气客气,那先挂了,有线索我一定会和你说的……嗯,嗯,再见。”
刘夏莱打开掌上电脑,自己的联络软件上果然有蒋局刚发来的邮件。
死者名叫林袁思,25岁,2016年10月刚从沙罗斯留学回国,于2016年12月12日在辰塔路上发生车祸,当场昏『迷』送院不治。
据肇事司机供述,女死者突然冲出马路,自己来不及刹车才造成事故发生。
其中还附了多张车祸现场的照片,其中有张记录了一个年轻人瘫坐在受伤女子傍边痛哭,这情景在刘夏莱看来似曾相识,当年的尤游水在夜倾城出车祸的现场不也是痛苦不堪吗?
刘夏莱用手指捏了捏紧锁的眉头,心里暗暗的呢语,师兄啊师兄,你到底想要干嘛呢!
巫形影也探过头来,悄悄地问:“师哥,有什么线索吗?”
刘夏莱看了看巫形影,伸手帮她理了下额头的几缕『乱』发,指着照片中的男的,说:“我们该找他谈一谈。”
巫形影察觉师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但是却说不上来有什么变化。
其实刘夏莱此时的确颇多感触,世事无常,要珍惜眼前人,要珍惜相处的时光。
第八章 真相大白背隐游龙()
警方很快就找到了照片里的那个男子。
李志奇,男,26岁,明珠市本地人,与死者林袁思是同学、恋人关系,也是在2016年10月从沙罗斯留学回来,现在处于无业状态。
警方在对其住处搜查时发现了4个死者及其他女子的大量资料和照片,根据第四个死者郑小薰的同学辨认,李志奇就是那天和死者聊天的男子。
但是讯问的进度缓慢,李志奇极度不配合,连续24小时不间断的讯问并没有打垮李志奇的意志,李志奇依旧神采奕奕,不得已蒋局希望刘夏莱能提供帮助。
刘夏莱走进讯问室,在李志奇前面坐下,并示意蒋局将摄像录音装备关闭,这是刘夏莱和蒋局谈好的帮助的条件,他不希望有的事情流传出去。
面前的这个男人,双臂交叉,悠闲地靠着椅背,满眼笑意地看着刘夏莱,嘴角带着几分嘲讽。
刘夏莱知道修炼过精神力的人,警方的这套讯问手段是问不出什么的,只有打击对方的自信心或希望,突破对方的心境,才能让对方说出点东西。
刘夏莱也不准备拐弯抹角,直入主题地发问了:“李志奇,是不是有人告诉你这样做能让你的女朋友复活,你才做了这么多事。”
李志奇一听这话,马上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双手拍在桌子上,对着刘夏莱吼到:“你怎么知道的!”
刘夏莱对监视窗外面的警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进来,大有深意地说:
“你先不要那么激动,如果你知道真相会更受不了。你认为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你已经做得很天衣无缝了。”
李志奇稍微缓和了下情绪,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老神在在的模样,说: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样,已经没人能阻止我了。至于怎么找到我的,不就是那天我有点着急,直接找了4号,被人看到了,才让警方找到我的吗?”
刘夏莱盯了一会李志奇,然后摇了摇头说:
“4号,你就是这样用代号来代替人名来消除自己的罪恶感吗?你女朋友复活不了的!先不说这个方法行不行的通,这个仪式也并没有完成。”
李志奇蔑笑道:“这个法术我是亲眼看到过效果的,这个方法也是他亲自教我的,我都一一做到了,怎么会没有完成呢?。”
刘夏莱又问道:“他是谁?其实这五行续命术我也知道,书中记载需要五个大能者模拟五个女子在五行时辰临死前的气声,死之前该五个女子需默念死者的名字,名之曰招魂。”
“其实就是模拟出阴体在死亡临界点发出的气场和声波,来激发续命人的潜在自我愈合机制达到效果。”
“教你的人的确是个大才,在找不到五个大能者的情况下选择用录音设备收集声波,但是气场是没有设备能模拟的,所以就算复活了死者也是个行尸走肉,没有思想不会思考,只凭本能活着。”
李志奇听到这话,有点愣神,喃喃道:
“怎么是5个呢,他明明说袁思是土月死的,只要再有4个女人在金木水火月换命,达成五行圆满袁思就能复活的。”
李志奇突然抬起头,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夏莱:“你一定是骗我的,我不会上当的。”
刘夏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信不信由你。还有,你对你女朋友的死没有怀疑过吗?”
李志奇有点愕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志奇想要伸手去抓刘夏莱的领子,可惜脚被铐在椅子上,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刘夏莱质问道:“作为一个催眠师,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我还告诉你,你的身份就是你那个所谓的‘他’告诉我们的,你真的以为就凭着目击者的几句描述就能找到你,你醒醒吧,这一切就是‘他’的一个秀。”
此时的李志奇已处在崩溃的边缘,他本来就是个聪明的人,这么年轻就有了不俗的催眠手段,经过刘夏莱的几句点拨,很快明白了个中原委。
当初也是由于突遭变故,一心想救女朋友,才会对尤游水言听计从,现在仔细想想的确有很多不合理之处,林袁思在仪式完成这么久也没有变化。
当初是对尤游水的盲目信任,才觉得一切都是合理的。
接下来的讯问就顺畅多了,李志奇基本上有问必答,有些刘夏莱还没想通地方也都一一作了回答。
李志奇和林袁思是在沙罗斯留学的时候认识自称游龙的尤游水,那个时候李志奇和林袁思都参加了当时在沙罗斯很流行的“鲸鱼行动”。
尤游水是“鲸鱼行动”的沙罗斯西北联邦管区的负责人,在对参加人员的筛选中,发现李志奇很有催眠师的潜质,就安排李志奇作为“鲸鱼行动”中的一个上线。
主要负责对定义为鲸鱼的人员进行催眠,诱导『自杀』,并拍摄诱导的过程,提供给有需要的组织或个人。
他们两个毕业后,在林袁思的强烈要求下,李志奇准备陪林袁思一起回国,本以为辞行会比较麻烦,李志奇也做好了为了林袁思斗争到底的打算。
但是尤游水好像很体谅他们,只是要求不能把组织内部的事情透『露』,每天睡觉前他们两个都需要视频报告近况,直到组织确信他们不会出卖组织。
但是回国不到两个月,林袁思就出了车祸。
尤游水在事故当天就像预知了一样将五行续命术告诉了李志奇,给李志奇看了一段五行续命术效果的视频,并指导李志奇怎么选人,选时间,选地点。
现在看来尤游水在李志奇他们提出回国的时候就开始计谋这一切,每天在跟李志奇他们视频的时候进行心理暗示。
尤游水自然不会真的帮李志奇复活林袁思,夜倾城他都没能救回来,他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地点复活别的女人。
李志奇在回答组织细节的时候,一张嘴就会头疼的说不出话来,好像被人在脑子里烙了精神枷锁,尤游水果然早做了准备。
刘夏莱离开的时候,李志奇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好像身体里的精神气已被抽空。
警方后来以进行封建『迷』信活动及教唆他人『自杀』的罪名起诉李志奇,算是对上面有了交代。
尤游水没回国就搅的明珠市天翻地覆,如果回国会不会天下大『乱』。
第九章 两情相悦维者插足()
这个案子总算告了一个段落。既然尤游水没回国,刘夏莱他们也回归往日的生活。
巫不离的祝术气功学校已在全国范围开了10几家,基本上都在全国各地授课,这件事一完就飞京都去了,那里正在举行全国气功协会研讨会,作为会长的巫不离自然不能缺席。
巫形影也不准备去凹地利了,就在自家的祝医堂挂牌出诊。
自从10年前发生了尤游水的事情后,巫学彭就不再出诊,祝医堂的事情就交给了医馆的徒弟徐鹤之,徐鹤之并不算祝由门人,巫学彭只教授了他中医的本事没有让他接触祝由术。
刘夏莱是请了一个月的假的,回医院销了假后,就正常上班去了,但是去老师家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一个星期去的次数比以前一个月去的都多。
刘夏莱和巫形影算是确认了恋人关系,除了上班和冥想的时间,其他时间他们两个都腻歪在一起,好像要把这几年不在一起的时间都补回来。
巫学彭自然是喜闻乐见,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孙女,一个是自己祝由门的传人,两个能在一起当然是最好的。
刘夏莱还带巫形影回了一次老家,刘夏莱并不是明珠市人,是江浙的一个小县城人,到明珠市坐动车也就4个小时的时间。
刘夏莱的母亲叫做林宛南,和刘夏莱的父亲刘亭光是高中的同学,后来在祝医堂求医的时候又相遇了,在医病的过程中相互有了好感就在一起了。
刘亭光出事后,林宛南就带着刘夏莱回了自己老家,直到刘夏莱六岁时才将他送到巫学彭处学习。
林宛南在巫形影小时候是见过的,刘亭光和巫形影的父亲巫随意及尤游水的父亲尤腾飞一起失踪的时候,巫形影和巫不离还在他妈肚子里。
等林宛南送刘夏莱求学的时候再看到巫形影时才3岁,也就是个黄『毛』小丫头,这次看到儿子把巫形影带回来,巫形影已出落的这么水灵,心里是很高兴的,当晚烧了一大桌子菜,一家人在饭桌上其乐融融。
林宛南看着巫形影是越看越喜欢,笑着说:“形影,你和夏莱也认识20几年了,知根知底的,什么时候我们两家大人聚聚把你们两个的事情定下来吧。”
“妈,形影第一次到我们家呢,这事等我们两个人自己定下来会跟你说的。”刘夏莱看巫形影有点不好意思,抢先回了话:
“再说,形影的妈妈估计现在都不知道在乌斯地区的哪座山呢?”
林宛南看了看他们两个人的表情,也知道现在说这个早了点,也就不打算再问下去,听到形影的妈妈还在乌斯,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诗音还是没有放下呢?”
巫形影摇了摇头说:“不,阿姨,我妈其实十多年前就不再登雪山找我爸了。”
“只是这么多年的寻找让她爱上了登山,于是就留在了乌斯。”
“因为当年的事对爷爷有怨言,基本上就不回家,我和哥哥也都是抽空去乌斯看妈妈的。”
林宛南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这样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放下的应该放下了。”
刘夏莱也抛出想问很久的问题:“妈,什么时候跟我们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宛南摆了摆手,说:“其实具体的事我并不清楚,等你们该知道的时候你们师傅会告诉你们的,吃饭吃饭。”
听到这话,刘夏莱也知道妈妈是不打算现在就告诉自己,只能在心里暗道什么时候一定要问师傅问个清楚。
吃完饭,刘夏莱和巫形影散了会步,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明天一大早还要赶回明珠市。
第二天下午,两个人就回到了明珠市,刚到巫形影家门口就看到门口停着辆林肯加长车,刘夏莱笑着说:“形影,看来有大人物在你家呢?”
巫形影一脸『迷』『惑』,这时候谁会来她家呢。
推开大门,就听到爷爷和一个人正开心的交谈着,等看到人的时候,巫形影顿时『露』出了笑容:“维因斯,你怎么到中国了?”
维因斯,凹地利人,是巫形影在凹地利留学的同学,曾经追过巫形影,虽然被拒绝了,但是依旧爱着巫形影,在凹地利的时候帮过巫形影很多忙。
维因斯一脸笑意,和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