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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登医生也不疑有他,只道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年纪又有点大,喝了杯安神茶就不小心睡着了,连道抱歉就离开了。
维因斯给左右保镖们使了个眼『色』,其中的两个黑衣墨镜男子马上跟了上去。及
维因斯又来到马丁·霍勒的病房,给马丁·霍勒做了防腐措施,保证马丁·霍勒的尸体在短时间内不会腐化,对病房里的医用设备都进行设置,布置成马丁·霍勒生命体征一切正常的假象。
维因斯又偷偷雇佣了生面孔的人员,乔装打扮,潜伏在医院及马丁·霍勒病房的四周。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鱼儿上钩了。
第二天果然有人行动了,几个假扮成医院工作人员的大汉趁保镖不注意将午睡的海登医生带走,带他来到郊外的一幢别墅中。
1个小时后又将海登医生送回医院休息室,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知道这一切都在维因斯的监控之下。
维因斯老早就安排了明面和暗地里两组人员,暗地里跟踪的人员将别墅和别墅里的人员都拍了照片,交给维因斯。
维因斯马上进行调查,知道了这个别墅是属于特拉克尔·安东尼特的,就是自己姑姑的大儿子、自己的表哥。
那么劳拉·安东尼特的奇怪举动就有了解释。
劳拉·安东尼特应该是在哪个特殊时刻听到了自己的哥哥特拉克尔·安东尼特想要对付维因斯的计划,只知道会派人在催眠比赛时袭击维因斯,但是不知道具体的计划。
因为涉及到自己的哥哥,不能将这件事告诉维因斯,但是又害怕维因斯收到伤害,于是在催眠比赛时,劳拉·安东尼特总是有意无意之间将维因斯和马丁·霍勒及伊娜·埃里克森隔开,随时应对突发事件。
只是维因斯不知道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找人刺杀自己。
难道是姑姑玛丽·必斯奎这一派系已经倒向哥哥马库斯·必斯奎,但是这也不用刺杀自己啊。
如果姑姑玛丽·必斯奎决定辅佐哥哥马库斯·必斯奎,赢面上就很大了,根本不用做出这种弑亲的行为,看来还是得抓到人才知道答案。
钓鱼者,耐心最重要。
这一整天都十分平静,但是维因斯知道现在拼的就是谁有耐心,谁会先沉不住气,谁会嫌『露』出马脚。
下午5点钟,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夫『妇』来医院看望劳拉·安东尼特。
维因斯正在陪劳拉·安东尼特聊天,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夫『妇』与维因斯和劳拉·安东尼特说了会话,就借故离开了。
劳拉·安东尼特其实心里有些担心,哥哥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自己,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目的,就想要悄悄提醒哥哥不要『乱』来,但是维因斯也在,有些话不好明说,可是心里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
刚才哥哥特拉克尔·安东尼特进门的时候,劳拉·安东尼特就发现维因斯的眼神中就有些不明的意味在闪动。
劳拉·安东尼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以忘了告诉哥哥一些事情为借口,就想着起身出门劝阻哥哥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却被维因斯拉住了。
维因斯知道劳拉·安东尼特对人体的微表情看的很透彻,她和自己以及她的哥哥特拉克尔·安东尼特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因此对自己的微表情就看的更透了。
维因斯知道刚才自己的一些不经意的眼神也许被劳拉·安东尼特看出了某些东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绝对不能让劳拉·安东尼特破坏的。
劳拉·安东尼特此时已经知道维因斯一定设了什么圈套,但是被维因斯紧紧地搂在怀里,不能出去,更不能大声说话,知晓自己不能改变什么,只能祈祷哥哥做完事能顺利逃走,要不然……这个后果劳拉·安东尼特不敢想象。
不久,有人敲门,说道:“维因斯少爷,人抓到了。”
维因斯答到:“我知道了,把人带到我多淄河畔的别墅看管起来,不要让任何人接触。”
维因斯又转头和劳拉·安东尼特轻轻地说道:
“劳拉,你不用太担心,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先好好休息吧。”
劳拉·安东尼特带着哭腔说道:
“维因斯表哥,看在我救了你的情面上,放他一马吧,我求求你了。”
维因斯摆了摆手,说道:
“每个人都要为他做的事情负责任,无论是谁,但是我答应你,我不会因为个人因素迁怒于人,一切都凭证据说话。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完,维因斯出了病房,劳拉·安东尼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掩面痛哭起来。
第四十二章 开堂会审唇舌相争()
毕竟是必斯奎家族里的丑闻,维因斯决定召集必斯奎家族的所有人来别墅里汇合。
维因斯的母亲考虑到某些原因,就让维因斯不要通知他的哥哥马库斯·必斯奎,待事情处理完毕后,再通知他。
维因斯不知道母亲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也只能依从她。
因为劳拉·安东尼特的双胞胎哥哥舒伯特·安东尼特还在国外,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凹地利维亦那,因此维因斯也在这天下午告知刘夏莱,人抓到了。
维因斯看了看大家,又看了一眼特拉克尔·安东尼特,说道:“
既然大家都到了,特拉克尔你就把你做的事好好给大家说说吧。”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抬起头,死死盯着维因斯,大吼道:
“维因斯,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只不过是想杀了那个马丁·霍勒给你报仇,我哪里知道你是设了个局,想要抓住主谋。”
“维因斯,刺杀你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
说完又偷偷瞟了一眼坐在长桌子左边的母亲玛丽·必斯奎。
玛丽·必斯奎却没有看他,只是闭着眼睛听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心里一凉。
维因斯大怒道:
“特拉克尔,我现在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你不要不珍惜,还在这里狡辩,你是知道的,我们必斯奎家族可是有很多方法让你说出来的。”
这时,玛丽·必斯奎开口了:
“维因斯,虽然特拉克尔是我的儿子,但要是他真的做错了事,我一定不会偏袒他,可是有人想要空口说白话就定他的罪,我也是不答应的。”
“还有一点,维因斯你别忘了,我们必斯奎家族可有个铁律,必斯奎家族的精神拷问可不得用于必斯奎家族成员。”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听了母亲这话,心里一喜,看来母亲还是没放弃自己,只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上了维因斯的当。
维因斯听了若有所思,说道:
“姑妈的话,维因斯一定谨记,但是如果我没有实质证据,是不会搞出这次大会审的。”
维因斯拿出一叠照片,指着照片说道:
“特拉克尔,既然你狡辩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替我出气,但是你用的着特意抓了海登医生去你的别墅里,由你自己亲自用催眠术拷问海登医生,马丁·霍勒脱离危险期这一事情的真伪。”
“还有你昨天傍晚将守护在马丁·霍勒病房门口的两个保镖催眠,偷偷潜入病房想要杀掉马丁·霍勒。”
“同时你又让你的夫人和一个与你外貌相似的替身一起在医院里转悠,想要让医院里的人都作为你的时间证人,来掩盖你偷偷杀人的事实。”
“真的是大手笔啊,这么严谨的作案安排你就是为了替我出气吗。”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有些语塞,没想到自己抓海登医生的事都被维因斯拍到了证据,当时维因斯应该就怀疑到自己了。
自己和夫人昨天故意去医院看劳拉·安东尼特,维因斯还与自己有说有笑,那个时候维因斯应该就在等着自己往他设置的陷阱里跳。
没想到自己还真的就傻傻的进了圈套,还以为自己布置的天衣无缝,趁上厕所的时候与自己的替身换了衣裤,连自己的夫人都蒙在鼓里。
本来以为有医院里的这么多人给自己作证,想着事后怎么也不会怀疑到自己,没想到整个事情就是维因斯布的圈套,自己还被当场抓获。
玛丽·必斯奎又『插』话了,说道:
“特拉克尔请海登医生去别墅的事告诉过我,他只是想亲自问问海登医生马丁·霍勒的检查报告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异常。”
“因为你在华夏国遇袭的事情,我就是交代给特拉克尔调查的,这次你又遭到刺杀,我们就怀疑马丁·霍勒是不是被人下『药』,还是被人催眠,所以找海登医生回来协助调查。”
“至于你说特拉克尔潜入病房的事情,他不是去刺杀马丁·霍勒,他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替你出气,另一方面也是想要早点对马丁·霍勒进行催眠拷问,调查出事情的真相。”
“至于安排替身的事情只是不想节外生枝,打草惊蛇,让幕后主谋有所怀疑。”
玛丽·必斯奎又看了一眼特拉克尔·安东尼特,说道:
“特拉克尔,我说的对吧。”
特拉克尔连连点头。
维因斯皱皱眉,明知道姑妈玛丽·必斯奎在强词夺理,但是也拿不出什么道理进行反驳,只能看向刘夏莱。
刘夏莱刚开始听到玛丽·必斯奎的话语,就暗暗咋舌,这个女人果然不好对付,见维因斯看向自己,知道自己该上场了,于是开了口:
“我是刘夏莱,这次选举比赛华夏国的催眠协会代表,我……”
刘夏莱刚说了几句,就被玛丽·必斯奎打断了,她说道:
“维因斯,他又不是我们必斯奎家族的人,而且是个不相关的外国人,他有什么资格说话!”
维因斯大声说道:
“姑妈,这是我的朋友,请你不要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在华夏国我遇袭的事也是他帮华夏国警方破获的,所以这次我请他来当然有我的用意,请您先听听他怎么说好嘛。”
玛丽·必斯奎见维因斯这样说,也不在纠结什么,只是用眼神死死盯了刘夏莱一眼,示意他好好说话
刘夏莱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案发后我对案发现场和袭击事件发生时的监控录像都仔细检查过,的确发现了一些线索。”
刘夏莱从口袋里拿出在案发现场找到的符咒,说道:
“这个符咒就是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
“这个符咒是用来刺激人体潜能的,在这个案件中起到的决定『性』作用。”
“维因斯曾经和说过,沙罗斯国的催眠协会代表文立申曾经找过他,这件事安娜·芬宁格·必斯奎女士也知道,还是她本人亲自安排人将文立申带到比赛现场。”
“但是文立申不仅在我比赛的房间里放了符咒,在维因斯比赛的房间里也放了这张催命符,这应该是安娜·芬宁格·必斯奎女士没有想到的吧。”
安娜·芬宁格·必斯奎听了这话,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差点成了害死儿子维因斯的帮凶,心里暗道一定要抓住文立申这个小人,好好折磨他。
刘夏莱继续说道:“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文立申就是这次刺杀维因斯的实施者。”
“后来我对马丁·霍勒近几天的活动轨迹进行调查,发现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外出吃饭去的都是索菲亚大酒店,文立申那段时间也都在哪个饭店吃饭。”
“所以文立申应该就是那几天对马丁·霍勒进行催眠,在马丁·霍勒的潜意识里描绘了这出刺杀场景。”
“他又在某人处知道了维因斯喜欢用响指解除病患催眠状态的习惯,于是就用维因斯的响指声作为开启催眠场景的刺激条件。”
刘夏莱说道是某个人告诉文立申,维因斯喜欢用响指解除病患催眠状态的习惯的时候,不由地瞟向特拉克尔·安东尼特。
只见特拉克尔·安东尼特也在看着他,特拉克尔·安东尼特看到刘夏莱瞟向自己的时候,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第四十三章 巧舌如簧罪证确凿()
玛丽·必斯奎听了刘夏莱的话,冷笑道:
“既然你说是那个文立申干的,你们就去抓那个文立申好了,关特拉克尔什么事,赶紧把特拉克尔放了,都关了一天一夜了。”
维因斯赶忙说道:“不要着急姑妈,我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心安理得的放过一个坏人。”
“这里还有几张照片,特拉克尔你和我们说说,为什么马丁·霍勒去索菲亚大酒店吃饭的那几天,刚好你也都去了呢。”
“你也不用狡辩,虽然你去酒店和离开酒店的时候坐的都不是你名下的车,酒店的电梯和走廊里的摄像头都没有拍到你。”
“但是你却没有想到酒店在包厢里也装了摄像头,你每次还都坐在文立申房间的隔壁。”
“至于文立申,这个人果然城府很深,每次他进入房间以后,就用电子干扰设备对摄像头进行干扰,没有拍下他催眠马丁·霍勒的过程。”
特拉克尔这次倒是在玛丽·必斯奎开口前说话了:
“维因斯,不会因为这个就断定我和文立申有关系吧,谁规定我不能去索菲亚大酒店吃饭。”
“至于刚好坐在文立申房间的隔壁,只是巧合而已。”
刘夏莱见维因斯还是拿特拉克尔没有办法,说道:
“我这里倒还是有个问题想问问劳拉的。”
维因斯见刘夏莱想拿监控录像的事询问劳拉,有些不忍心,抓住刘夏莱的手想要他不要说。
刘夏莱看着维因斯,摇了摇头,又轻轻拍了拍维因斯的手臂,示意他放心,自己知道拿捏分寸。
劳拉·安东尼特听到刘夏莱想要问自己,有些惊慌失措,低着头,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刘夏莱继续说道:“劳拉,我调查过监控录像,我有理由怀疑你在马丁·霍勒袭击维因斯之前就已经知道有人想要袭击维因斯,是也不是?”
劳拉·安东尼特听了一惊,有些心慌意『乱』,不知道说什么。
玛丽·必斯奎瞟了一眼劳拉·安东尼特,说道:
“维因斯,劳拉可是拼了自己的『性』命救了你的,你怎么还想像询问犯人一样询问她嘛!”
“这位先生,既然你怀疑劳拉,你有什么证据吗?”
刘夏莱就将人体反应时间的理论说了一遍,以及指出劳拉·安东尼特在治疗过程中的异常举动。
玛丽·必斯奎听了,冷冷一笑,说道:
“你这也算是证据,维因斯,你找的这位华夏国先生是过来搞笑的吧,你如果还没有其他证据,我就带着特拉克尔走了。”
“对了,还有这位先生提到的你和你的母亲破坏世界联合催眠协会会长选拔比赛公平公正的事,我也会向世界联合催眠协会委员会反映的。”
“你就先好好想想怎么跟凹地利催眠协会的理事和公司的董事会成员解释。”
说完,玛丽·必斯奎就站了起来,向特拉克尔·安东尼特走去。
安娜·芬宁格·必斯奎愤愤地看着刘夏莱,暗道:这个华夏国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会添『乱』,维因斯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这么相信他。
这时,维因斯接了一个电话,随即大笑起来,对着玛丽·必斯奎说道:
“姑妈,你不用急着放了特拉克尔,沙罗斯国的那几个催眠协会代表已经抓到了,很快真相就会水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