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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没有出声,只是突然间闪身到一边,他竟然没有丢下苏乾,然后拉着我们两个人穿过了那个大厦的墙,从空中跳跃了几幢楼,在其中一幢楼上停下来,然后我注意到他放开了苏乾道:“自己想办法走,”
说完就带着我走掉了,我感觉自己在飞,可是我的手却十分不老实的占着景容的便宜,我的心好坏,坏的想知道他究竟能不能支撑到回家,
我不但动手还动了嘴,最终景容似乎急了,使劲拍了一下我的臀部,若是平时我一定怕了,可是今天却被打得异常火热,还讲了一句:“再来……”呜呜呜,我的形象啊,景容以后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色女,然后不理我了呢,
可事实证明,男人嘛,从古至今都一个样子,他们希望自己的妻子在人前永远是端庄高贵,在床上却是越色越好,景容也是男人嘛,所以很明显他是喜欢的,因为他很兴奋,最终没到家就将我抱到没有人的野外先解决了一次,
人生难得几回放纵,我也是醉了,像我这样老实本份的人也有今天,臭道士们,我跟你们没完,
伸出了手,想抓住苏醒打他一顿,可是手却被景容抓住按在头上,他是个遵守食不言寝不语习惯的人,所以全程都没有讲什么,除了最激动的时候会叫几声我的名字外,其实都是沉默的,偶尔发出几个单音节的声音,真是性感的让人有种想吃掉他的感觉,
如此,从这个开端后,混乱的一周开始了,
我几乎是整天躺在床上不起来的,连接电话都是小鬼送过来,
“喂,”声音都是嘶哑的,
“你那个男人还好吗,”苏乾沉默了一会儿,在电话那边来了这样一句,
“他……去休息了,”脸已经比城墙厚了,弄的人家一只鬼去休息,我也是够色了,
“咳……色鬼符会持续一周左右,一般情况下……一个男人怕是无法承受,还好他是鬼,倒是也许可以有精力持续一周,但是,这之后你要好好休息,应该会损些阴气,”
“嗯,我知道了,我现在抱着小鬼睡觉补阴气了,”想了一想又道:“对了,你那个大哥在我身上下这样的符,他很厉害吗,”
景容都去休息了,他一个人类怎么想也不可能比鬼厉害吧,
苏乾又是一阵沉默,然后道:“他是人类没错,但是人类发展到现在有很多可以用于帮助夫妻……生活……和谐的东西,所以……他可以用,但是景容不可以,因为你还没有过男人,所以……”
好吧,我的脑子确实已经被色鬼给吞了,竟然忘记了那些东西,不对啊,我这才刚和景容在一起多长时间啊,怎么会去在意那些东西呢,再说,人家景容也不需要帮助啊,
“呃……”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知道一个地方非常的补阴气,想介绍你们过去,”
“哪里,”
“知道钟姚姐姐那套埋过尸的房子吗,那里是阴阳交界处,所以阴气非常的重,你现在的情况最好去那里住比较好,”
“那里,是犯罪现场被封了吧,而且挺可怕的,”地上一个大坑,里面埋过死人,
“卧室是完好的,我之前受钟姚之约看过,但是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哦,那我与景容说一下……”一周还没到,苏乾的提议确实是个好办法,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有客到()
“说什么,”景容整个人柔柔的依在了门上,脸上的鳞片有淡化的现像,人也好似变妖孽了,没有骨头似的,而且,他没有好好穿衣服,只是随意的披了一件衬衫,胸肌还露在外面,
我吞了下口水,这个高冷男人瞬间变成会移动的荷尔蒙携带者,
可就在这时苏乾道:“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我以为以那个男人的年纪与知识,应该替你解了色鬼符才对,”
什么意思,
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苏乾已经挂了电话,我看了一眼景容,他皱起了眉头,
“那个,他说你可以解色鬼符,”指了一下电话,我觉得自己的在默默的磨着牙,
景容没有讲话,他来到了我的身边,然后抓起了那只颜色已经淡掉的符咒,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只笔,上面还沾着朱砂,他抬手写下去一串符字后,我手上的那个色鬼符就被那几个字吞了下去,然后慢慢的消失,最后消失在空中,
我抓住景容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道:“既然有办法解,怎么还天天欺负我,”
景容伸手将那笔扔掉,然后懒懒的依在床上,道:“反正我需要补充阴气,而且,究竟是谁在欺负谁,”他说完竟然勾起了嘴角笑了,笑了……
真真实实的笑,而且没有马上消失,
只是笑容有些邪性,我竟然看的有点发呆,
半天才想到他话中的意思,我欺负了他,
似乎,有那么一点,是我在欺负他,
不对啊,我好像被他绕进去了,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拉着他道:“你,笑起来真的很美,以后多笑笑,就好了,”
额头被人弹了一下,景容将我抱在他的怀里,道:“强行解除,对你身体不好,而且,我想要那样的你,”声音很小,几乎是在我耳边讲的,
我脸一红,道:“那苏乾讲,要补充阴气去那个钟姚以前住的屋子,”
“嗯,我带你去,”
“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我觉得景容这两天可没少劳动,所以才会看来这样的阴柔,
“别担忧,我比平时还要觉得自己,像个人,”他动手抱起我进了浴室,我们收拾了一下然后起程去了那个房间,不过在半路上我顺手取了驾照,觉得心里很开心,不过开心到一半,人就在车上睡着了,
我是被景容叫醒的,因为他没有办法在司机的面前突然间现身抱我走,所以我只能自己给了钱走下车,那里仍被封条封着,我们从窗子跳了进去,一进屋我就感觉到了那扑面而来的阴气,
这里是一个很阴森的地方,我们去卧室坐着,因为有点无聊,小鬼们给我弄了个电饼档,然后又弄了点肉,我自己坐在那里烤肉吃,
可是有点累,挺了挺腰下床活动了下,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才发现那里又大了一些,不由得道:“我现在应该只有四个月吧,可是我发现肚子却已经有五个月大了,”
“他应该已经成形,不会再长了,”
“这已经很大了吧,”
“嗯,”
“啊,你会烤肉吗,”
景容竟然坐在那里帮我翻着肉片,样子看起来很温柔,
我怕烫,但是景容不怕,他也没有在乎那烧烤的烟味儿,我坐在他的对面,然后见他将肉放在沾料里沾了一下,送到了我的嘴边,
“你……”
为什么突然间变成了这样,莫非阴气吃多了,更加像个人类了,但是,做为人类的他不是高冷的吗,这样温柔的是为了什么,
“吃,”
“哦,”
我只顾着发呆竟然忘记吃了,马上张开嘴吃下去,油滴了下来,景容替我将它擦去,
“景容,你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可是景容的脸色却突然一变,啪一声将筷子放下转眼不见了,
我就郁闷了,没事问他怎么了做什么,人家不过是想对我温柔一点嘛,看看现在,被我得罪跑了,
“景容,景容你出来啊,我刚刚就是有点奇怪,其实非常非常喜欢你这个样子了,你现来我们一起吃烤肉好不好,别把我一人扔在这里,”装弱势,女人必备的武器之一,
然后看着景容坐在床上,并不看我,
又高冷了,我走到他的身边,然后坐在他的身边道:“你温柔对我,我很高兴,我喜欢这样的你,”
景容突然间站了起来,我以为他的意思是气还没消,可是他却已经将那些熟了的东西捡在碗里,又铺了一层肉,道:“以前,烤东西要用火,我从小食素,十多岁不食肉味儿,后来与张驰他们就带着我出去,偷偷猎了一只鹿,然后偷偷的烤了吃,那味道真的很好,至今仍还记得,”
我坐在他的身边,一边吃着一边吃着,心里也慢慢化成了点点的柔情,静静的听他讲着以前的事,
“鹿肉,大补的东西呢,”我补了一句,
“是啊,当时我不过十几岁倒没什么,但张驰他们却下山了,整晚都没有回来,当时我寻问他们的去处,那些人却没敢告诉我,现在想来,是去花楼了吧,”
“一群色狼,”
“他们那时还年轻,骄狂,”
景容说完微微一笑道:“不过还好,张驰在那日后有了一个嫡亲血脉,只是到死他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是,现在想来应该是个男孩,否则张家无法延续现在,”
“嗯,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很好,”
提到孩子,景容的温柔之前又高了一个层次,简直可以用圣父般的神情来形容了,
“名字想好了吗,”
“……尚无,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难办的事情,”
“哈哈,那不如我来想,”
“不,自古为孩子命名者为父亲之责,”
“好好,让你来,”还有点大男子义,不过这样子坚持的他很可爱,
他还真的为此烦恼起来,皱起眉似乎在想名字,
“也不是很急了,慢慢来,还有五六个月,”我说完之后景容点了点头,道:“自古至今,从没有女人将鬼王胎养到这般大,你是第一个,他现在,已经开始有意识了,以后会慢慢认识我这个父亲,爱你这个母亲,”他躺下,将头放在了我的肚子怪,紧紧的贴着,似乎在和宝宝交流,
我摸着他的头发,耳朵,那头发真的十分柔顺,十分的漂亮,耳朵有点发硬,据说这种人脾气都十分的倔强,十分的有主意,
景容就是这样的人,他的倔强可以让他等待千年,当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在这个阴气森森的地方我们温馨了一晚上,等到回去时候我的阴气已经补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宝宝的能力,转眼间我又活过来了,
可是等回到家中之后一打开玄关的大门就觉得不对了,那里竟然有几滴鲜血,不,应该说是好似鲜血的液体,不完全是鲜红的,还伴着一些淡淡的金黄色,
但很奇怪,虽然情况不对,但房间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气息,非常的干净,我顺着血迹走进去,结果看到自家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挺有异族风情的男人,穿着十分的野性,上身什么也没有穿,还带着一只挺古风的巨大骷髅项链,一头长发不安份,看起来有点像一只狮子,
他就那样坐在我的沙发上,看起来挺安静的,不过看的电视节目却有点另类,是外国的恐怖电影,就是那种虐杀类的,我从来不敢看,不是怕,是觉得恶心,
这位不速之客看得很认真,一边看还一边:“哇,原来还可以这样砍,”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伤害了我()
景容二话没说,就抬起了手,
那个看起来野性的男人却摆了下手,抬起了自己的脚,然后唱了一句:“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然后指了指上面的伤,看了我一眼,满怀幽怨,
我一怔,看着他那只脚丫子上的刀,那不是我之前买的军刀吗,后来插在了某位从地狱出来的巨人身上,
难道……
再次看了一眼他的脸,似乎还真和那时候的巨人有点像,不由的惊讶道:“你你……”沙发上的这个男人,是那个巨人,
他点了下头,然后做了个无奈摊手的动作,最后指了一下自己的脚,叹了口气,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景容,见他并没有出手,只是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转身,没理他,
可是我不能不理啊,家里坐着这样一位人物,怎么想都不是事儿啊,
“他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说话吗,”
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一直在比比划划的,可就是不讲话,我也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
“地狱的使者,压抑真身在人间,肯定会有一定的局限,我觉得,他大概在语言的方面有点问题,”
“可是他刚刚不是讲话了,”
“那是自言自语,”
“有区别吗,”
“有,地狱的使者除了公事,是不允许与鬼魂私下勾通的,人类也不行,”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这是为了怕他们与那些鬼魂多交谈,然后做出些什么徇私枉法的事情来,但是,看着他挺着急的走上来,还是瘸着的有点,虽然很着急却不能讲话的样子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我觉得应该是与那伤口有关,可我又不是太喜欢靠近他,
他一接近我就退了几步,道:“你别靠近我,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完就发现景容笑了,不过马上将脸转向一边当做没看见,
他肯定是知道这个地狱使者是来做什么的,但是他就是不说,他不说我还不能让他靠近,于是我们在大厅里转了几圈,那地狱的使者喝了很多句,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的歌,但别的却没有办法再说了,
我被他追的急了,就拿起沙发垫直直的打向他,结果,那看来很强健的地狱使者,被我一沙发垫给ko了,这也太扯了,看着倒地的他我怕不起来了,不好意思的走过去,但还是离他三步远道:“要不,你自言自语一下,”
那个地狱使者怔了一下,然后马上坐起来对我伸出了大拇指,然后对着电视机,里面正在演着被砍的情节,连他自己大概都觉得这情形没有办法讲出别的话,就手指一伸换了个台,
这个电视台正在演着女主角对男主角深情告白呢,他对着电视机自言自语道:“姑娘,可否请汝将吾身上的兵器拔起,”
我看了一眼景容,他解释道:“地狱的使者最怕的就是行善有阴德者,所以他不敢碰你插在他身上的刀,”
“姑娘,汝乃心善之人,当见不得吾为之受苦,请勿损阴德,诸善为之,”
“什么意思,”听不懂古文啊,这是我的硬伤吗,
“他……在威胁你,如果不拔会损阴德,”
“嗯,这句话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我有种被忽悠的感觉,
可是那个地狱使者竟然呼一声站起来,指了景容半天讲不出一句话,可是情绪激动,血流的更多了,然后他似乎头晕了,一晃就坐在了沙发上,用极为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摇头,
我觉得,就算是他现在装的再可怜也没用,
“你上次打伤景容的事情我没跟你算就算了,现在还来威胁我,地狱的使者了不起啊,”
他张了张嘴,但似乎是有口不能言,只好转向电视道:“吾无此意,汝当帮吾度过此难关,吾心悦……”
“咱能讲人话不,”我快崩溃了,之前见他对着电视明明讲的是人话啊,
那个地狱的使者有些丧气:“吾,正在学习,”
这句听懂了,我可喜可贺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就进了厨房打算做饭,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米放在锅里,然后小鬼们做菜,
可是今天,怎么叫小鬼们都不出来,没有办法我只好自己做了,
景容坐在那里看书,他倒是一点也没受影响,
而那个地狱使者就坐在那里学普通话,其实我觉得他是会讲的,才一会儿就已经学的很好了,什么情话,骂人话都学了,我听的嘴角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