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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感觉好笑,但还是走到刘枫面前,乘着刘枫不注意,飞快的用朱唇轻点了一下刘枫的额头,同时在刘枫的耳边低语道:“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见过面的,这个吻就算是免费的哦。”
刘枫脑袋一涨,整个人僵住了,他感觉脑袋嗡嗡作响,好似无数的蜜蜂在里面欢快的震动翅膀,他忽然感觉很幸福,那种幸福来的太快,以至于,他当场昏倒在冰面上。在昏倒的同时,他听到夏天的调笑声:“小姐,这乞丐也太有意思了,你看他,幸福的晕倒了。”
第二天正午,徐徐的微风轻轻吹过,每年的这个季节,阳光都不甚热烈,相反还多了一股万般柔情的味道,张府的院落里,开满了姹紫嫣红的花骨朵儿。有鲜红的玫瑰、白色的百合、散浓郁香味的郁金香,各种花朵按照极其自然的原则生长着,让人看不出任何的不自在,就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如果有修道之人在此,一定可以看出一些门道,这里的植物充满了野性,决然不像是长在花园里的植物一样,充满了一种别样的柔情,但却少了很多自然,可见这花园的主人,对自然了解已经到了一个极深的层次。
鬓角已经有点花白的张硕,眉头紧皱的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眉头皱成川字型的他,似乎遇到了极大的难题。书房不甚很大,但却充满了一种可以让人宁静思考的禅香香味,只是此时那香味却不能减少他心中的焦急。昨天风吟遇刺一事,他已经知晓,此时他正在房中思考到底是谁想要对他的亲人下手。一个个朝中大员被他排除在外,思考了许久,也没有丝毫眉目。他知道此时自己权势滔天,基人下万人之上,外加自己做事留一线,和朝中大员的关系也是极好。这么多年来不管对皇上还是对国家、对社稷,也都是兢兢业业,从来没起过异心,他们不该暗中对自己下手才是。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好似要把压在心口上的巨石搬开一般,张硕心里暗想:“不管如何,这事情一定要查下去,想要我张硕女儿性命的人,不能留下,一定要永绝后患。”张硕暗暗下定了决心,长期处在高处的人,没有两把刷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深知为官之道的他,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贪官黑,清官更要黑,不然如何能斗得过贪官。”张硕对门外的护卫道:“飞鸽传书,让燕家的人帮忙查一下到底谁想和我做对,还有叫他们在多派些人手过来,保护我的家人,就说我日后定有重报。”
护卫应承一声后,便下去执行张硕交代之事了。张硕依然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开始思考那名神秘的乞丐了,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巧合一事,刘枫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打跑玄冥二老,要知道玄冥二老可是先天巅峰高手,哪有这等蹊跷之事。不过人家毕竟救了自己的小女,也不好意思将其赶走,让其留下却是一个隐患。思索良久,张硕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就留下先观察一阵子再说。”
刘枫一觉醒来,现自己躺在一张普通的木床上,身边正站在一名身穿素衣的丫鬟。那丫鬟见刘枫醒来,便尖叫的朝门外跑去:“小姐、小姐,他醒了”声音逐渐远去。
已经失去记忆的刘枫,好奇的打量周围的一切,现在所有的一切,在他眼中的好玩的,有趣的。他穿着白色睡衣,下床走到书柜面前,拿起了起来,他很郁闷的翻了一下,便没有任何兴趣,他又不认识小篆,如何去看懂像蝌蚪一样的文字。他又把手手摸向旁边的香台上,香台上有个虎头香炉,如今里面正烧着三根筷子粗细的香柱,一股奇异的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内,而那香味就是从那燃烧的香柱上传出的。他好奇的闻了闻,抽出一根,拿在手里把玩着。香台上海供奉着三清道尊的法相,刘枫也不知好歹的拿了下来,仔细观赏起来。栩栩如生的面孔,让刘枫起了很大的好奇心。不过最后也没了兴趣,随手把法相扔在地上,啪嗒一声碎裂开来。他倒是不知好歹,如果这一幕让外人看见,只怕十个刘枫也不够上砍头台的。
东胜国全国信道,打破三清道尊的法相,比杀人的罪名还要严重,按照律例,只怕要受千刀万剐之刑。
第一百四十节 琴音()
“小姐、小姐,他就在里面。”那名丫鬟指着院子里正在和花花草草说话的刘枫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你长的这么漂亮,我可以摸摸你吗?放心我不会用力的。”“”刘枫的神色一暗,有点委屈的道:“你不给我摸啊,为什么呢?什么,摸你不好,我不懂,你告诉我吧?”
风吟奇怪的看着正在和一朵花儿对话的刘枫,上前几步,用手指着那花朵道:“这些花朵只所以长的如此自然,是因为我没有擅自干扰他们的生长规律,爱之太勤,优之太频,都会打扰她们的生长规律。不过我很好奇,你似乎真的可以和他们对话?”
刘枫乐道:“漂亮姐姐你来了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可以和她们说话,只是他们的语言好奇怪,你听不到吗?她们都在和你打招呼呢?他们说喜欢你。”
“真的!”风吟惊喜的看着那些花朵道:“我也喜欢你们,谢谢你们给我带来这么多的快乐。”
刘枫摸着脑袋呵呵傻笑起来,风吟拉住刘枫的手,朝大门外跑去:“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刚刚出了大门,却看见一名身穿黑色官袍的中年人,虽然鬓角已经斑白,但面色红润,精神却是不错。他见风吟拉着刘枫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风吟你这是要去那里,一个女孩家不在闺中读四书五经,也就罢了,还拉着男人的手,成何体统,要是让外人知道,还不笑掉我张府的大牙,说我管教无方。”
风吟吓的手一松,低着头委屈的小声道:“父亲,你看他都失忆了,智商只相当于六岁孩子,我和他不会有什么的。”风吟眼神的有些暗淡,他知道出生在这样的世家,有些事是不可能让自己做主的,例如婚事,这必须要门当户对、媒妁之言,少了那样都不成。
“去里面看看可少了些什么东西。”张硕对身旁的丫鬟道。“是老爷!小婢这就去。”那丫鬟向风吟投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后,就快步跑了进去。
“父亲!”风吟拉着张硕的手道:“父亲你这是为何?难道你以为他会偷盗不成?你怎么可以这样?”
刘枫虽然有点傻气,智商也不高,但他还是知道偷盗两字的含义,正所谓傻人既是憨人,憨人即使凶人。刘枫眉毛一挑,踏前一步郑重其事的道:“我不是贼,我没偷东西,你敢冤枉我,我就打你**。”
包括风吟在内的一干人,吓的面无人色,身为当朝宰相何时被如此说过,就连当朝皇上在他的面前,也是以弟子自居。张硕眼中喷火的望着刘枫,站在他身后的一名长护卫,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大有一刀劈了刘枫的架势。风吟见此赶忙把刘枫拉到身后,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张硕;“父亲!他只是无心之过,你又何必在意?”
就在这时,那名进去查看的丫鬟快步走了出来,神色非常慌张:“老爷里面的一尊三清道尊的法相被人砸破了,这可如何是好,要杀头的啊。”
张硕眼中精光一闪,紧绷的神色反而舒缓开来,他对四周的人道:“今天谁也没来过这玫瑰园,更加没有看到什么三清道尊法相,听到了没有?”
除了刘枫的其他人赶忙应是,张硕转身离去,只留下面面相觑的风吟和刘枫:“你们玩可以,但我不希望你们之间会产生别的东西,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张硕带着一干人消失在拐角处。
站在张硕身后的护卫轻声问道:“张相你为何放过那个傻子?刚才是个机会。”
“你还记得成为我护卫前,我对你所说的话吗?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张硕面色平静的道。
“服从,绝对的服从,没有质疑、没有疑问。”长护卫脊梁骨冷汗直冒,坎坎坷坷的说完这句话后,差点没软到在地上。虽然他知道张硕身上没有任何武者的气息,但他知道,张硕让他死,他不能不死,这就足够了。
“暗中保护小姐,我不希望她出任何事,顺便叫下面的人查查那小子是什么出路。”
“明白了老爷。”护卫恭敬的道。
风吟拉着刘枫的手,一蹦一跳的在张府内乱转,张府实在太大了,光占地就有上百里的面积。不过张硕府邸和其他大员的府邸相比却又小了不少,皇宫更是骇然,足足有两万多平方公里。
刘枫的脑袋都快绕晕了,便对开心的风吟道:“漂亮姐姐,我好累啊,我们停下了歇息歇息可好?”
“好!”略感疲惫的风吟,拉着刘枫朝一个凉亭走去,两人端坐在凉亭内,四处张望。两人似乎对张府都不大熟悉,自从风吟失忆后,就和奶奶住在一个叫黄婷玲的地方,那里终年绿树葱葱,却是最适合修身养性,直到去年才回来,外加每日同春夏秋冬四大丫鬟出去戏耍,却是没好在张府走动过。
张府布置的精细华美,假山阁楼、小桥流水、奇花异草分布在道路的两旁,一年四季都会有各种不同的花朵绽放,不同的香味应对不同的季节,所以这些走廊有个很有意思的名长年青。
在凉亭的旁边有一个荷塘,荷塘里水波清澈,几条全身金色的奇异鱼儿在里面飞快的游走,偶尔穿过荷花的根系,显得非常高贵。这种鱼儿游走间非常奇特,有点像是在漫步,又有点像是在郊游。
凉亭内的石桌上摆放着一个四方小盒子,盒子里面就有这种鱼喜爱吃的鱼食。风吟抱着盒子,娇笑着对荷塘撒着鱼食。
忽然有飘飘渺渺的琴声传来,那琴声忽远忽近,仿佛抚琴之人就在身边,又仿似抚琴之人在遥远的地方,只有琴声穿越时空般的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抚琴之人的技艺非常,声调委婉惆怅,好似在诉说一个古老而伤感的故事。琴音飘渺,把刘枫和风吟两人带入了一种幻境,幻境中,她们看见一个身穿白色素衣的妇人,日日坐在闺阁之中,望着天空,望着远处,似乎在期盼什么。直到妇人苍老,天还是那个天,远处依然没有出现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身影。可是那个女子无怨无悔的等了,她已经不抱有任何希翼,她仅仅只是希望,能和他的情郎夜夜在梦中相遇。
第一百四十一节 轮回情缘()
依稀中,他们听到了黄昏后的叹息,沉重而痛苦,闻着见泪。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侯你的到来;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听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刘枫和风吟两人,顺着声音走去,最后停在了一个绣着红漆的破旧大门前,门前的石板上长满了青苔,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下人打扫了,透过大门的缝隙,两人看到一名白苍苍的人,端坐在葵花树下,轻抚古琴。
良久之后,琴音已经不再传出,但那一股无尽的哀怨,却让刘枫和风吟两人,感到一阵心悸。
“门外的两人听了我小曲,便是与我有缘,还请进来吧!”白老人抬头对刘枫和风吟两人道,那双本应该浑浊的眸子,却如清水般清澈,仔细一看,隐隐能够看到里面有佛陀旋转,委实有点怪异。
风吟拉着刘枫的手推开那破败的红袖大门走了进去,他们进去后,大门自动关上。风吟眉毛微微一皱,微微感觉有点不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拱手做稽道:“晚辈张风吟,敢问前辈是谁,为何在我家府上?”
满脸皱纹的老人,苦笑两声,指着葵花树下的两个石墩道:“这个先不谈,二位还是先坐下吧!我会给你们慢慢解答,但我有个要求,希望二人可以帮我达成。”
智商不高的刘枫,拉着风吟便坐在了石墩上,嘿嘿傻笑起来:“老人家,你似乎有伤心事,你刚刚的曲子差点都把我弄哭了呢。”
“自然之心!”老妇人眼中冒出一缕精光:“好好,果真是我要等了人,夫君希望他们可以把你需要的东西带给你,助你成佛。”
“老人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东胜国是禁止佛教的,你敢谈佛,不怕被杀头吗?”风吟略微沉思片刻后道。
“死亡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道修规则,佛修轮回,死亡对我们修佛者来说,只能算是一世劫难。如果苍天给我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圆寂,来解除这一世的痛苦。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风情,你名字当中的风,有一个字是取自我的名字当中。”
“老人家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我是你父亲的妹妹!”老妇人一语惊人。“不可能!你看起来这么老,你怎么可能是我父亲的妹妹。”张风吟沉思片刻后道。
老妇人苦笑,略显沧桑的脸上竟然挂了两行泪痕:“想听一个故事吗?”
“有故事听喽,我喜欢听,你快说,你快说。”刘枫开心的大笑起来,风吟则沉默不语,她隐隐能够感觉到,这个老妇人说的故事不简单。
“故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时候兰京城内有一名才子,叫董卓,此人十岁时便读遍了三千卷小乘佛经,自创一套大乘佛经,二十岁时一脚已经踏入了西天极乐。但此人太过傲气,所以得罪了朝廷背后的道门中人,再加上他太过留恋尘世,经常留恋粉红闺阁之中,欠下了很多情债。以至于当他可以成佛之时,却因为情债的因果,西天极乐不收。于是他便憎恨那漫天仙佛,夜夜笙歌,沉沦红尘之中不得解救。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一个女人,此女是当朝皇帝的指定的要纳为贵妃之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貌美异常,深具慧根。两人一见如故,之后没多久就相爱了,董卓也戒掉了以前的诸多坏毛病,很快两人便有了一子嗣,只可惜,此子在出生时死于非命,二人伤痛莫名。可是灾难远远没有结束,皇上知道自己的指定的妃子私定终生,誓要杀了董卓和此女,并颁皇榜,悬赏千万两捉拿二人。当时女子的哥哥在朝中有些势力,皇上向他施压,要他亲自捉拿二人。江湖追杀,佛道不容,两人已经走投无路,双双被抓,被判秋后问斩。”说道此时,老妇人已经泪沾衣冠:“最后此女的哥哥以李代桃僵的办法救出了妹妹,把他关进闺阁之中,并逼她誓此生再也不踏出闺阁一步。”
刘枫听的神色恍然,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他急道:“后面呢?那个**死了没,有没有没被砍头?”
聪明的风吟知道这个故事的女主人,便是眼前的这名老妇人,那里会允许刘枫胡乱说话,伸手在刘枫的腿上使劲的拧了拧,刘枫痛呼一声,幽怨的看向风吟,老实不再说话了。
“此女并不知道董卓的状况,因为此女的哥哥封锁了一切有关他的信息。但此女曾经和董卓有个约定,就是不管如何,只要对方没死,就去狂风林的一座山洞中一趟。”
“那个女人就是你?”风吟盯着老妇人道:“可是你怎么会这么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