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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琳琳听后着点吓的想哭了,她当时真的不知道这灯是干这个用的,不然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用石头砸。
胡百川一心想救女儿,就着急的问,“天泽,那现在怎么办?你一定要帮帮琳琳啊!”
曾天泽点了点头说,“放心,既然我知道了就不会不管。”
曾柔也握了握手胡百川的手说,“我把我哥叫来就是帮琳琳的,只是现在除了琳琳以外还有一个人中招了!”说到这她把头转向曾天泽说,“哥,家里本来有位赵阿姨,可是前两天她在卫生间里摔伤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我今天看了她的下眼睑里有竖着的红线,应该是丢魂儿了!”
胡琳琳一听就问,“什么意思?赵阿姨的伤也和那个女鬼关系?”
曾柔点点头说,“你想想,赵阿姨和你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了,她会这么不小心的在卫生间里摔跤?我分析当时她应该是被什么给惊到了,才会一时没注意脚下,因此才出的事。”
曾天泽看了一眼胡百川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给赵阿姨收魂,不然时间长了伤及到元神,到时候即使魂收回来了,那她也很难恢复到没出事之前了!”
第77个故事 放河灯(五)()
胡琳琳听了眼圈都红了,原来真是自己害了赵阿姨,那天如果不是自己任性不听劝,非要出去玩,也不至于出这么多事情了!
可胡百川还是担心自己的女儿有危险,于是他有些疑虑的说,“那在救醒赵大姐这前,琳琳怎么办?”
曾天泽微笑着就从身上拿出了一道黄纸符递给了胡琳琳,让她务必时时刻刻把这道灵符戴在身上,可以暂时驱鬼避凶
当天晚上,曾天泽让胡百川准备一只黄鸡,一盏纸灯笼和一些给死人烧的纸钱,他让胡琳琳在晚上12点的时候拿着点亮的纸灯笼站在医院最近的一个路口,喊着赵阿姨的名字,让她快点回来,并告诫胡琳琳,这其间的灯笼里的蜡烛一定不能灭,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而曾天泽则让曾柔抱着黄鸡,然后在他则在鸡身上用红布条写下了赵阿姨的生辰八字,说也奇怪,当红布加身时,曾柔就将鸡放在了赵阿姨病房的地上,结果那只黄鸡就立刻闭眼站立不动了。
12点时,曾天泽和胡琳琳一起来到了路口,胡琳琳手持灯笼一声声的叫着,“赵玉芬回家了!阿姨快点回家了!赵玉芬快点回家了!”
就在胡琳琳一声声的呼喊中,曾天泽往远处一看,然后眼皮一挑说,“来了!咱们边喊边走”
于是胡琳琳就和曾天泽一起边走边喊着住病房走去,这时虽然已经是午夜,可医院里还是有不少病人和家属的,他们一个个都好奇的看着这两个人的奇怪举动。
因为胡百川事前和医院打了招呼,所以没有护士过来阻拦,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赵阿姨的病房后,曾柔早就蹲在了黄鸡的身边,只见刚才还一动不动的黄鸡突然睁开了双眼,然后打了一声鸣!
曾天泽见状立刻对曾柔说,“小柔,烧纸钱!”
曾柔听后马上在瓷盆里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黄纸钱,可就在这时,突然从窗口刮来了一阵阴风,吹的胡琳琳手里的灯笼是左摇右摆,眼看里面的烛火就要灭了!
还好曾天泽反应快,他立刻口念剑诀,手持桃木剑,对着窗口厉声的说,“趁我现在还没有下死手,你快快离开,否则别怪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他的话音一落,刚才那股子突然冒出来的阴风又突然的停了,曾柔手下的黄纸钱也开始越烧越旺起来,而一直站在地上的黄鸡却突然发出了凄厉的一声啼鸣后,倒地气绝了!
与此同时,病床上的赵阿姨突然咳嗽了一声,然后幽幽的转醒
胡百川立刻出门去叫医生,而曾家兄妹则迅速的把病房里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医生来了以后先是检查了一下赵阿姨的情况,然后起身对他们说,“她现在的意识已经基本恢复了,接下来就看后面的康复治疗了!”
胡琳琳第一次真心感激的说,“谢谢你医生”
当天晚上胡琳琳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上一觉了,她这几天都一直在担心赵阿姨的病情,真害怕她就此醒不过来了。
因为胡琳琳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当晚曾天泽就住在胡家别墅里,他决定明天晚上请女鬼出来谈谈,看看能不能把女鬼送走。
半夜,胡琳琳一个翻身醒了过来,原来她刚才又梦到了自己已经去世的妈妈了,这次妈妈还是一脸的焦急,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胡琳琳清醒后慢慢的坐了起,感觉卧室里有阵冷风吹过,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窗户没关,于是她就准备下床去关窗户,突然,她的心里一个激灵,自己睡前明明关了窗户,为什么现在又开了呢?
这时微风吹拂着卧室的落地窗帘,一个明显的人形出现在窗帘的后来!
“谁!”胡琳琳大叫一声。
可以窗帘后面的人却没有动,胡琳琳从上慢慢的看向下去,只见就在窗帘的底部,一双白森森的人脚赫然耸现!
胡琳琳看了一眼房门,她有种想冲出去的冲动,可是门口离窗口太近了,只要窗帘后面的东西一伸手,就能够到她
窗外的风越吹越大,整个落地窗帘都已经被吹的横着飘了起来,胡琳琳眼见刚才窗帘后的东西正一点点的靠近她!
“啊”一声叫尖打破了夜的宁静。
胡百川睡的正香,就听女儿房间里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他一个翻身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直奔胡琳琳的房间跑去,黑暗中他差点撞上一个人,定晴一看原来是曾天泽,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迅速的来到了胡琳琳的房门前
胡百川用力的拍了拍门,“琳琳!开门!”
可是房间里却鸦雀无声,胡百川还想继续敲门去被曾天泽拉住了,只见他抬推就是一脚,实木的房门应声而开!
二人进屋一看,发现房间里安静的吓人,一阵阵的冷风呼呼的从窗口吹进来,胡琳琳正背对着他们直愣愣的站在窗户前,像是在向下张望着什么。
“琳琳”胡百川小声的叫了她一声。
可胡琳琳却没有回头,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曾天泽刚想走过去,就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凄厉的说,“如果不想她死就不要走过来!”
两个人皆是一愣,特别是曾天泽,他没想到自己给胡琳琳的符竟然没起作用,于是他冷冷的问,“你是谁?”
胡琳琳幽幽的说,“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的荷花灯沉了,我是谁也就无所谓了!”
胡百川一听果然是因为荷花灯引起的,就抱歉的说,“对不起,都是小女年幼无知,我一定会”他的话刚说一半却被曾天泽拉住,然后小说的对他说,“不要对鬼乱承什么,让我来和她谈。”
“你是谁?如果你想重新托生就告诉我你是谁!”曾天泽冷冷的说。
胡琳琳长叹一声,“托生,哼这次已经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梅林海用了20年才帮我得到了这一次重新投胎的机缘,你觉得你比他厉害嘛?”(。)
第77个故事 放河灯(六)()
曾天泽心里一沉,这个女鬼竟然认识梅林海!看来那盏荷花灯竟是梅林海放的,难怪是蓝色的了,想想他曾天泽自出师以来也没有本事放过一盏蓝色的河灯!
“你能不能先从这个女孩的身上出来,这样很伤她的元神。”曾天泽的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般强硬了。
胡琳琳却冷冷的说,“不能!有本事就你把我从她的身体里打出来”
“您既然认识梅大师,那必然是在下的长辈,您又何苦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呢?她毁了您的河灯是不对,可是您也不能因此就害了她的性命啊,人们不是常说不知者不罪吗!”
曾天泽苦苦相劝,可这个上了胡琳琳身的女鬼却一直不为所动,最后无奈之下,他只好连夜去找梅林海了。
梅林海每天都早起锻炼身体,今天也不例外,他正在自家的四合院里打着太极,就听到大门被人敲响了,他眉头一皱,这么早来敲门的肯定没有好事。
当他打开门一开看时,不由得一愣,梅林海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是曾家的老大曾天泽,“天泽你怎来了?”
曾天泽有些尴尬的说,“林海叔,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
梅林海一听就把他让进了院里,然后给他倒了杯清茶说,“来喝点水慢慢说”
曾天泽就一五一十的把胡琳琳的事情和他老人家说了,并一再说明她和自己妹妹的关系,不然他也不会主动去淌这趟浑水了。
梅林海从一开始听曾天泽说的时候就眉头紧锁,等他把事情全部说完后,更是一言不发的沉思了半天,才慢慢开口对曾天泽说,“你知道这个女鬼的来历嘛?”
曾天泽摇了摇头说,“一无所知”他不是不想知道,而是这个曾天泽怎么问,她也不说。
梅林海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她的来历可不一般,我本以为已经送她去投胎去了,没想到原来在半路上出了岔子,这都是命啊!”
于是梅林海就给曾天泽讲起了这个女鬼的身世
这个女鬼生前叫万沛玲,是上世纪30年代旧上海的一位当红的歌女,人长的好看,又是夜总会的歌女,自然有许多的男人为之趋之若鹜。
其中一位最有地位的老板就是当时上海的一位超级大亨邵南松,此人长的身材高大、仪表堂堂,再加上其产业遍布上海的各行各业,长的英俊又有钱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他每次去百乐门夜总会都会一掷千金的为万沛玲捧场。
久而久之,万沛玲就被其英气的外表和阔绰的身家所吸引,深深的爱上了他,可是万沛玲却不知道,邵南松有个很厉害的老婆叫张玉瑛,她在没嫁给邵南松之前就是青帮的大小姐,这样的女人看惯了男人的逢场作戏,所以邵南松偶有风流,她一般都不会放在心上。
直到她知道了万沛玲的存在后,立刻心中警铃大作,因为万沛玲确实长的漂亮,性格还懂事风趣,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是会动心的女人。
这就让万沛玲成了张玉瑛心里的头号公敌,刚开始她只想出手小小的惩戒万沛玲一下,让她知道邵南松是有老婆的人,可是没想到万沛玲让爱情蒙蔽了双眼,她一心想和邵南松在一起,根本没有顾忌到张玉瑛是什么出身,结果彻底惹怒了张玉瑛!
那天晚上,万沛玲刚刚从前台唱完歌回到后台,今天晚上本来她是约了邵南松一起去吃夜宵,可是到了后台却没有见到邵南松,只是收到他的手下送来的一封信,说是约在老地方见,让万沛玲下班后坐自己的车先去那里等。
其实这一切都是张玉瑛安排的,而邵南松早就被自己的老丈人青帮的张大佛爷请走了,这个张大佛爷在年轻的时候就出了名的狠辣,外号叫疯狗,而张玉瑛是他的独生女,多多少少也遗传了他的一些心狠手辣。
万沛玲心中无比欢喜的去见情郎,结果等来的却是情郎的正房老婆张玉瑛,刚开始张玉瑛一直都是笑盈盈的,可这才是这个女人的可怕之处,她越是对敌人笑的甜蜜,那她的敌人下场一定越惨
万沛玲没想到会在和邵南松经常私会的地方遇到张玉瑛,她多少有些心虚,所以就怯生生的叫一声,“玉瑛姐”
张玉瑛亲切的拉着万沛玲的手说,“妹妹长的是好看,难怪松哥一直对你流连忘返,听说妹妹的歌声更动人,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听了也为之心动。”
天真的万沛玲还以为张玉瑛这般夸自己是为了和自己拉近关系,也许她会替邵南松作主接自己过门当二房呢?可是万沛玲太单纯了,这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白日梦!
直到她听到张玉瑛说道,“如果不是这歌声勾魂,哪有那么多的男人不想回家呢?”说完她朝手下一挥手,一个男人就抱过来一个精致铁匣子。
于是张玉瑛就伸手慢慢的把匣子打了开来,万沛玲定睛一看,里面竟然是一颗颗烧红的火碳,她的心里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底升起。
只听万沛玲颤声的说,“松哥呢?他在哪”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换来了张玉瑛一记耳光,“你也配叫我男人松哥?”
这一记耳光立刻打的万沛玲嘴角出血,她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张玉瑛,吓的半句话也说不出了。
张玉瑛一挥手走过来两个男人,他们一边一个死死的按住了万沛玲,其中了个人伸出手用力的掰开了万沛玲的嘴,张玉瑛用火钳夹起一块火碳狞笑的说,“你说我是把这它放在你的脸上还是放在你的嘴里呢?”
万沛玲剧烈的挣扎着,可是奈何自己的力气太小,根本敌不过两个强壮的男人,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白费力气。
“滋”一阵白烟从万沛玲的嘴里冒出,接着她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还不住的抽搐,搞的两个大男人都差点按不住。(。)
第77个故事 放河灯(七)()
只这一下,万沛玲的嗓子就毁了,只怕今生今世也不能再唱歌了,可是张玉瑛还是不解气!
她看到万沛玲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我见犹怜,只怕就算她以后不能唱歌了,邵南松为了这张俊儿脸也会还和这个贱货有来往的,反正已经做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一次性解决问题。
想到这里张玉瑛就在房间里四处年张望,突然,一瓶女人用的爱丽思牌头油引起了她的注意,于是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去,拿起头油打开闻了闻说,“爱丽思头油的味道就是好闻。”说完她就拿着头油转身回来了。
张玉瑛看着万沛玲那一头黝黑发亮的波浪卷,心里就升起一阵恨意,她一抬手就将满满一瓶的头油倒在了万沛玲的长发上,接着就用刚才的火碳点燃了万沛玲头上的头油
虽说头油不会像煤油一迅速的燃烧,可是它依然是可以点燃的,没一会万沛玲的头上就开始冒烟,接着就能见到小火苗了!
张玉瑛一看已经点着了,就让手下放手吧,然后他们一行人就匆匆的离开了那个房间,临走时还特别交代这个酒店的服务生不能马上进去,要等10分钟之后再进去,如果把屋里什么东西烧坏了,她会照价赔偿的。
这里没人不知道张玉瑛是什么人,她的话谁敢不听?那个服务生就在门外足足等了10分钟,这10分钟里,万沛玲在房里撕心裂肺的嚎叫着,到最后服务生已经听不出这是人在叫了!仿佛是一头被困牢笼的野兽
终于,服务生仿佛经历了他人生中最漫长的10分钟,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万沛玲的脸已经烧的面目全非了,因为她的头发过长,浸了头油的头发被点燃后就贴在了她的脸上,虽然她不停的拍打,可还是把脸上的皮肉给烧黑了。
等邵南松从老丈人家出来时,就感觉有些不对头了,他立刻让手下去查自己老婆今天晚上活动轨迹,这才知道万沛玲早就已经被烧的半死不活了!
当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为万沛玲把脸用纱布包好了,邵南松看着床上虚弱的万沛玲问医生,“万小姐的伤怎么样?有恢复的可能嘛?”
医生遗憾的说,“抱歉,万小姐现在烧成这样,别说是在国内,就是到德国也很难恢复她之前的容貌了,而且她的嗓子也严重的损毁,如果恢复的好,也只能做到勉强能说话。”
邵南松听了心里一沉,他看了一眼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