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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拍摄现场自然是带不了豆豆的,我打算叫张姨来接他带他两天,可公公知道这件事非常反对,说陆家这么大,佣人又多,豆豆留在陆家有人照顾着挺方便的。
我真想嘀咕两句,豆豆在陆家才让我不放心,但公公又非常强力的要让豆豆留下来,他说他年纪大了,想孙子多陪陪自己,不然总觉得孤苦伶仃的。
我把这事告诉了陆礼承,陆礼承平静的叫我放心去,他周末会带着豆豆去公司,晚上回来也会看着。
他能这么站出来帮我,让我诧异也让我有些感动,我清楚陆礼承不喜欢豆豆,无论血脉关系或者豆豆人,但他既然做了保证,我只能暂时相信他。
节目录制经过辛苦,我到了两天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拨了个电话给陆礼承问他和豆豆在哪。
陆礼承说他今天临时有事这两天不会回家,他刚刚叫人把豆豆送回家,现在豆豆在车上,一会儿就到。
挂了电话没多久,豆豆被送了回来,这两天他情绪好了许多,偶尔还会笑着告诉我娃娃很好玩。
我看了看床边上重新摆放好被陆礼承洗干净了的毛绒娃娃,估计豆豆说的就是这个。
见到这堆娃娃我的心情始终好不起来,心里始终有个疙瘩,别过视线后带着豆豆进浴室洗澡去。
晚上洗完澡出来,豆豆靠着我怀里睡觉,他显得很兴奋,脸上没有丝毫睡意,还扯了扯我的衣服,低声问我能不能再玩一玩娃娃。
我看时间都挺晚的了,没想到豆豆还不睡觉,就假装说了他两句,让他赶紧睡觉。
结果豆豆生涩的撒着娇,说玩完了娃娃就睡,我还挺惊喜的,现在豆豆能自己表达感情,这种进步对一个母亲来说无疑是个惊喜。
我就高兴的把床头的其中一个娃娃拿了下来,递给豆豆,叫他玩十分钟,他要向我保证玩了之后就睡觉。
哪知道豆豆低眼看了看我手中的娃娃,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
我又坐起来,给他换了一个,豆豆还是摇头,说不是这个。
我本来买的娃娃就多,各种各样的都有,有几个豆豆不喜欢也挺正常的,我没往心里去,就又给豆豆挑了好几个递给他,他都说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我挺奇怪的,结果手往床头柜上伸去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娃娃了。我低下头来笑话他,怎么自己喜欢玩哪个娃娃都不知道,这里已经没有娃娃了,让他赶紧选一个。吗农司亡。
结果豆豆还是摇头了,他又一次强调,不是这个娃娃。
不是这里面的娃娃。
我听豆豆说的最后一句还挺诧异的,不是这里的娃娃?我环顾房间四周,没见到其他娃娃了,结果豆豆侧躺着,把手指往被子外面一伸,突然指了指房梁上,就说道。
“妈妈,是上面的娃娃。”
是上面的娃娃。
上面……阁楼……
上面还能有什么娃娃!?
我脑子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就像心里什么东西突然断开,我紧张的马上弯下腰抓住豆豆的胳膊,他似乎很疼,低声带着哭腔说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我尽量平稳住呼吸,保持心情的镇定。
我一字一句,又重新问豆豆说:“你说的,是哪里的娃娃,你告诉妈妈,是什么样的?”
我说得明明很慢,却差点把舌头给咬掉,我说着说着心就泛着酸气炮,正要从我嘴巴里冒出来一样。
豆豆见我表情变了,也吓得不轻,他一直都非常怕我生气,便怯生生的哭着,话都不敢说的大声了:“是楼上的娃娃,爷爷带我去的,很好看很漂亮,还会跳舞给豆豆看。”
第八十六章 你跪下说话 为“离心游”宝贝玉佩加更 第五更()
我气的浑身发抖,为什么会这样。
公公留我下来又害我儿子究竟是因为什么?!
我怒气烧到头顶,冲散了我的理智,我快速冲到公公房间门口,用力的拍打房间门,我的事就罢了。这次害到豆豆头上来我势必要讨要说法!
可我敲了半天,手心都敲麻敲肿了。结果公公就像故意躲着我一样不出现,我正焦虑着,一个佣人赶紧过来。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公公出差去了没在家。
我愣了一下,气势汹汹的问道:“出差?什么时候出差的?”
难道是今天晚上刚刚走的,结果佣人说,公公周六早上就出差走了,一直没回来。
我懵住,确定了好几遍。佣人也耐心反复几遍的回答,的确是走了,去了陆礼承那里,一起出差的。
我颤抖着手给陆礼承打了个电话。他接到我电话声音还挺意外的。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公公是不是在他那。
陆礼承说是。
我说是不是周六早上就过去了。
陆礼承说是。
我叫他确定公公一直都跟他在一起一直都在外地没回来,陆礼承说出了晚上回房休息,都跟公公在一起。
听到这些,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如果真如陆礼承说的这样,那公公回来只可能是连夜赶回来,他这么来回奔波就是为了给豆豆看他的那些人偶?
我细细思量下来,觉得恐怖透了。
豆豆更没理由撒谎,他哪知道阁楼人偶的存在,这么说来真的是公公在千方百计的预谋着什么?!
我不敢仔细往下想,赶紧冲回房间准备抱着豆豆离开,哪知道豆豆抗拒的非常厉害,一定要留在这里,要去玩楼上的人偶,他像魔怔了一样,提到楼上娃娃的时候,他眼睛里一直闪着精光。
我痛心的劝着哄着,豆豆就是不听,不知道磨了多久,豆豆终于妥协,他不提阁楼上娃娃的事,我也不能带他离开陆家。
我知道这样早晚会坏事,但还是迁就着豆豆,允许他先睡觉了再说。
哪知道第二天白天我一醒来看,豆豆脸色涨的通红,小小的眉峰皱巴巴的,好像很痛苦,我赶紧轻摇他肩膀,担忧的问他到底怎么了,可豆豆一直不说话,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坏了。
我赶紧催陆家佣人把家庭医生叫过来,医生过来检查的时候,正给豆豆测体温,还没来得及说话,豆豆直接“哇”的一声似乎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我记得快掉眼泪,好不容易熬到医生检查完,他却摇摇头说暂时看不出病因,也无法对症下药,简单的处理不管用,马上送医院。
我也不敢耽误,抱着豆豆坐车到医院,一通检查下来,儿科医生也给出了相同答案。
他说豆豆的病很反常,虽然小孩子高烧呕吐不算罕见,可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并发着出现,还让孩子睁不开眼睛的情况不常有。
好在豆豆的生命机理挺健康的,只是这样烧久了吐久了肯定很伤身体。吗何夹号。
一听医生都说找不出病因,我心里又气又急,琢磨豆豆这样的原因跟那十二人偶肯定有关系,我担忧的守着豆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豆豆没有任何好转迹象,我打电话回陆家,佣人说陆礼承和公公都没回去,我着急的没有办法,给牛忙忙打了电话去,告诉牛忙忙豆豆的症状,
电话那头的牛忙忙急说道:“坏了,豆豆这可能是吓破胆了,别看吓破胆只是惊吓,也有可能被迷了,这样就挺难办的,等我见到豆豆再说吧。”
挂了电话没一会,牛忙忙就来了,他赶紧查看了豆豆一番,又给他摸了摸脚心的位置,他面露难色的看着我,说豆豆的情况很危险。
你听过温水煮青蛙没有。
牛忙忙这样问我说。
他又说,豆豆的情况就是这样,活活被耗着。大人都耗不了几天,更别说小孩子了。
我惶恐绝望的问他究竟该怎么办,我不能再看豆豆受这种折磨,牛忙忙说这要对症下药,问我豆豆具体是什么时间怎么上去阁楼的,我正自责自己没能陪在豆豆身边踩遇上这事,自然是说不上来。
牛忙忙为难地说这可能就真麻烦了。
我急得直掉眼泪,牛忙忙也是急的一直在病房里走来走去,突然他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嗨,我怎么忘了一出,哎,就是,就是那个猎鬼人,叫小白的,你还记得吗。”
没料道牛忙忙会突然提到小白,一开始还想不过来怎么牛忙忙会认识小白,结果再想想又释然了,哦,都是左征的人,怎么会一面没见过。
牛忙忙似乎也料到我想法,表情为难着挺不好意思的,他小心翼翼的看了我几眼:“思思,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先处理豆豆这边吧,豆豆的病有救,不知道病因病时,就需要个人。”
我一听,立马反应过来问他:“猎鬼人?!”
牛忙忙点头继续说道:“对,可是小白还不行,她阶数不够,如果阶数后,掺和点血,就能解。”
我顿时欣喜若狂,想到豆豆有救了就止不住的激动,可是转眼见豆豆为难艰涩的表情,我突然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
小白阶数不够,那么……
“那要多少阶的才够?”
牛忙忙咽了咽口水道:“十阶,要十阶猎鬼人。”
十阶。我心咯噔一下,嘴巴扩着说不出的苦涩味,我认识的十阶猎鬼人,只有一个。
“思思,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第十阶的猎鬼人真的屈指可数找都找不来,要真能找到,那豆豆就有救了。”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点都没有了吗?”
“没了,真的没有了。”
我脑子不停回放着豆豆说过的话,不知不觉的回到了陆宅,下意识的走到了二楼走廊,我停在房间门口一会,手放在门把上迟迟按不下去,鬼使神差的,我到了风歌门口轻轻敲了敲,再敲了敲。
说不出风歌来开门是什么滋味,她看见我来似乎也挺诧异的,脸上得妆上到最后一步,只剩唇上的颜色还没勾上。
风歌没料到,却非常欢迎我来,她拉开一点房门示意我进去,我犹豫一下就站在门口,风歌送开扣房门的手,自己先走了进去,没办法我只好跟进去了。
风歌对着镜子继续上唇彩颜色,她不疾不徐的,悠哉的换了一个个颜色。
我盯着他动作看他小半会,心里无限情绪复杂翻滚,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风歌先开的口,她声音清脆婉转,轻轻扬着调问我但:“姐姐都过来了,要是有事就说吧,我等会还有个片约,急着去。”
风歌话到这份上,我没必要再瞒再躲,说了实话,我急需她血。
风歌笑了笑,声音动听,她余光透着镜子朝我看过来,笑眯眯的。
“那行呀,你要是吗,我给。”她轻轻抿了抿嘴巴,说着我不敢相信的话,她同意了?!
我隐着汹涌情绪,差点脱口而出为了这事我什么都愿意做,风歌先站了起来,对着镜子仔细照了一遍,再转过身,后背斜靠在梳妆台边上。
“那你就跪下吧。”
我一愣,风歌还在笑,她笑容灿灿的,很惹眼。
“既然求人,就好好求呀,你不跪下,我没办法说话呀,就这么对你眼睛,我总觉得恶心想吐,高烧不退。”
风歌的话像蛇蝎,透着刺人的毒液,一句招人命。
第八十七章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一早料到风歌不会简单就帮,她提的要求也是情理之中。
我恨风歌,风歌也恨我,乘火打劫理所应当。
可是我偏偏膝盖像定住了一样落不下去,眼里脑子里都是风歌的笑。
“你跪下,你跪下我就给你。”
我咬牙。“扑通”一声,双膝撞在地板上。生疼。
我仰头,直视风歌道:“我跪了,你的血给我。”
风歌突然笑得非常大声。尖锐的声音快刺破我的耳膜。
“叫你跪你就跪,真是个狗东西,继续跪着吧,等我回来再说。”
风歌站直身体,路过我身边,我睁着空洞的眼睛,一把抓住她经过的手臂。
风歌停了下来。轻蔑的看着我。
我烟了咽口水,哑然道:“你要我跪我也跪了,答应我的就必须给我,得罪了。”
我说完立马从包包里摸出一把小刀捏在手里。对着风歌的手臂划去。
风歌似乎预料我动作。转身轻松一避,抬脚一落,重重的踩在我手背上,钻心的痛差点把我眼泪挤出来。
她是第十阶猎鬼人,我的反抗挣扎在她面前就如蝼蚁!
可我必须取她血用,我要救豆豆,我要她风歌言而有信!
风歌的鞋死死踩在我手背上,她稍稍一动脚,我的手又痛上几分。
我鼓着涨红的双眼,却见风歌调笑道:“你既然想要,就再答应我一个要求,你,不能跟礼承结婚。”
她笑着笑着,脸慢慢扭曲,眼睛里迸发的恨意浓烈,像要活活撕裂我。
“就算我不嫁给他,也轮不到你。”
风歌又一用力,我额头的汗簌簌的冒,痛得我右手就像要废掉。
“轮不到我,哈哈哈哈哈,轮不到我。”不知为何,风歌听到这话的时候眼睛里迸发的怒意和酸楚像一头凶恶的困兽。
我没料到她反映如此大,为什么?
我来不及思索,看被风歌踩掉的刀,距离足够,我趁她不注意,握着小刀直朝风歌的小腿刺去。
中了……
中了?
看着风歌不断往外淌血的小腿肚,我来不及吃惊她的不反抗,赶紧扔掉小刀,从包里拿出小海绵朝风歌腿上压,看着洁白的海绵迅速染成红色。
我盯着海绵一点点染红的过程,不知为何变得特别兴奋。
好像这样的场景我一早就迫切的等,好不容易到今天。吗页圣亡。
原来我对风歌的恨已入骨。
连风歌踩我手的脚什么时候挪开的都记不清了。
“你在干什么。”
冷冽如冰的声线从我头顶上方传来,我听到了,却控制不住视线,仍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风歌的小腿看。
直到一个狠力突然提起我的衣领,把逼迫我站起来,我迷茫的对上那恨意浓烈的眼。
他又咬牙切齿的问了我一遍。
你在干什么。
我手里轻轻抓住海绵,怕漏撒掉半滴血不敢用力。
陆礼承淡漠的视线往下扫,落在我手上,地上,和风歌的小腿肚上。
他眼珠又一下抬上来,放开我的衣领,转而扼住我咽喉处。
“你先去医院。”
陆礼承盯着我在看,卡主我喉咙的手只简单搭着,等到风歌抽泣着“嗯”了一声离开后,他五指慢慢收拢,眼中的戾气转浓。
“为什么这么做?”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像是错觉,我苦苦的笑着,随着喉咙处的不适,连呼吸都困难了,更何况是说话。
我说不出话,我也不想说。
她风歌答应我在先,我跪了,她流血,她不做,我帮忙。我又错再哪了?值得他陆礼承这么勃然大怒?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陆礼承活活掐死的时候,他突然松开手,留我一直呛咳着滑跌在地上。
只听陆礼承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盖下来。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呵呵。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我是深圳艺校大一新生,兼职模特,生活幸福,家庭美满。因为我爸病辍学重到了上海,接了老鬼私活,从此人生天翻地覆。
要不是陆礼承突然提起,我都快忘了。
自己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