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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准备回租的房间去,为了省钱,租的是医院对面的小旅馆,在小区最里面,进去要经过一条很长的窄巷子。
可能因为时间久了,小巷的路灯很暗,几乎快看不清路,我埋着头想快点走过去,不料一声清晰的口哨声,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居然是昨天晚上的小混混!
为首的胖子脸上还有我踹过的青紫痕迹,他裂开满是黄牙的嘴,冲我笑着慢慢走过来:“小妹妹,没想到这么巧吧,我们今天又见面了。”
我背后全是汗,一步一步往后退,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的说:“不是巧合,你是故意过来找我的。”
胖子嘴角一抽,表情马上就变了,他怒气冲冲的说:“既然你知道,爷就不跟你多废话,昨儿差点被你弄进局子里,你就说说,这事怎么办吧,怎么赔偿哥几个?”
胖子似乎洞察到我要跑的意思,下巴轻轻一扬,他背后两个人直接绕到我背后来,把我的路彻底堵死了!
完蛋了。我心狠狠沉到谷底,虽然不算晚,但这条长巷子一个人都没有,我要现在呼救也没用,没起效果反而会激怒这几个人。
“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当做是赔偿。”
“钱?爷爷有的是钱,你今儿个,就留下来陪爷几个玩玩,不然你,别想算。”
我额头已经因为害怕起了一层冷汗,胖子一说,我身体禁不住发抖,胖子又朝我走了一步,背后响起两个混子朝我靠近的脚步声。
“好,那让我选地方吧。”我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装出镇定的样子。
胖子意外的挑挑眉,随后捧腹大笑:“哈哈,听见没,妹妹要自己选地方爽,好,有胆识,那你说说,想让爷几个在哪操你?”
我抑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冲动,指了指头顶不算高的壁灯:“就在这里,不过我有个条件,这灯,你们要弄灭了才行。”
胖子露出兴奋无比的表情:“妹妹还喜欢玩神秘,好,虎子,王强,把这灯给弄了,咱们再打回野战尝尝鲜!”
我挪动一下酸软无力的腿,让背后的混混把头顶的灯给砸灭了,与此同时,黑暗并之笼罩下来。
没等胖子说话,我指甲嵌进手心里,用最后的力气大吼:“姓陆的你要不是缩头乌龟就给我出来!我莫名其貌没了第一次,你必须赔我!”
长长的小巷,寂静无比,时间过去快一分钟,没有任何事发生。
夜黑了,为什么姓陆的不出来。
我的期盼和希望跌至谷底。
“哈哈哈哈哈,这美女是不是吓傻了,还对着空气喊人救她,老子操的人多了,这次换换口味,操个疯子,给老子……啊!”
胖子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慌乱的脚步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哀嚎像跟刺,直直的钻进我耳朵里,我靠在墙边大口喘气,后背的汗湿透了衣服。
终于,成功了。
“你说错了,”冷冽低迷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轻呵一声,娓娓道:“你第一次为了钱给了我,这一次救你,算你欠我。”
第五章 替换活人()
斤斤计较!
心里百般个不愿意,但看着地上哀嚎打滚的混混痛快得很,我也干脆:“行,就当我欠你。百;度;搜;索;→;愛;♂;去;♀;小;♪;說;★;網;w;w;W;.;A;i;Q;u;X;s;.;c;O;M;”
我刚说完,还没合上的嘴唇突然一凉,像被什么东西扎实的堵住,清亮的感觉甚至滑向我口腔里粗暴的搅动。
“欠我的利息先付了。”那邪魅声音里透着清冷的满足感,靠想都知道肯定是一脸贪婪样子!
我狠脸烧得发烫,抬手狠的抹了抹嘴巴:“无耻!高利贷也不是你这样的,欠你的我会尽快还!”
“你欠我的,你一辈子也还不了。”
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我也懒得去揣摩。
总算回了家,开门一看,房间空荡荡的,豆豆不见了。
我满屋子找遍,都没见到豆豆,不由的担心,豆豆是自己走的吗?他去哪,会不会在外面遇到危险,想了半天,又笑自己多虑。
豆豆不是人,他能受什么欺负,可是……
之前看到豆豆狼狈的脏污样子,虽然活人见不到他,可要是被鬼欺负了怎么办?
我赶紧关了灯,想问问同样是鬼的看有没有消息,对着空屋喊了几声“姓陆的”都没反应,看来姓陆的也没在这。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接到小艾的电话。
“喂,思思,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先说实话,那天晚上,你有没有被那个鬼睡?”
我脸面一红,想起那晚录下的视频,我是用自己的手解决的第一次没错,就不太好意思的含糊回答:“恩,没有。”
“那就好,我姥姥说,如果人鬼没有同房,那就不是一点办法没有,这活人跟死人结阴亲和死人跟死人结阴亲不一样,两个死人冥婚后就不能再反悔解除了,但活人跟死人还有一种办法可以,就是替换活人。”
“替换活人?”
“对,七天之内,只要用冀南的仪式截断阴亲一小会儿,空出一个极短的时间岔口,马上用红朱砂抹掉活人方的生辰八字后把另一张生辰八字埋到祭死人的香炉灰里,再让那人穿嫁纱握着死人的生前物,引魂同房一晚上,就成了。”
感情是让死人再婚的法子。
这办法看上去能行,但我哪去找个愿意跟死人定阴亲的,除非脑子有病。
刚想到这里,小艾毅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思思,我愿意帮你。”
我倒吸口凉气。
什么?!
“思思,你先听我说,你之前对我好是唯一肯帮我的人,这次我想帮你,除此之外,你可能不知道,我……”说到这,小艾顿一下,哽咽道:“我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这辈子再怀孩子都很难了。”
听小艾这么说,我情绪特别复杂。
小艾家里条件一直不好,只有姥姥一个亲人,她从四川的小镇出来打的工,去餐厅后厨洗碗,一个月工资就一千块钱,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还只有来回两三套换的,有天晚上还被厨师长欺负了。
那是她第一次打胎。
圈里某个小牵线人到餐厅吃饭瞧见她了,见她模样好又可怜,就带她进了这圈子,小艾摇身一变,成了那牵线人手里捏着的最红底牌。
那时候小艾不是贪,是穷怕了,突然找到能赚钱的法子,恨不得一天接三个活,她有次瞒着包她一个月的金主又去接了个私活,那事闹得很大,大家都传小艾要毁了。
我于心不忍,恰好又认识那金主,帮着说了两句,才有了小艾的一条活路,还能接点单子,却只是些之前她看不上眼的小单罢。
后来又有人传,小艾又进了医院几次,说法点到为止,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
“思思,可能你不太相信我,觉得我另有目的,我跟你说实话,我打听过了,给你配阴亲的就是上海陆家的陆礼承。这次对你来说是一次逃脱,对我而言,也是个机会,我这辈子很难子嫁出去了,我相信思思你能明白我的,阴亲只能转一次,要是成功了我就是名义上的陆家媳妇,我有了靠山,陆家也不亏损什么,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是啊,真是两全其美,可一想到陆礼承跟小艾在一起的画面,心里总别扭的很。
“思思,没几天时间了,你要答应了我们赶紧开始吧,这两天我刚好把姥姥接来上海玩了,很快就可以解决的,就一个晚上。你就当再帮帮我,也帮了你自己!”
我说我再想想,便挂了电话。
换下衣服的时候,我摸到口袋里有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白皙脂润的玉牌,掌心大小,被一根黑线串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这看上去就很值钱的东西很显然不是我的,我捏在手里把玩,看到玉牌上雕刻的蛇形图案,想起豆豆说过,陆礼承手背上有个蛇纹身。
是他的吗。
现在小艾愿意主动替换我,我手里也有了陆礼承的贴身物件,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摆脱这一切。
我该高兴才是啊。
第二天我还在医院陪我爸,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听了半天才听出来,是左征。
左征慵懒的一笑:“思思记性真不好,这点我记下了,不过不碍事,思思有资本做好自己那部分,以后一些麻烦事,我来记就是。”
我不想跟左征多说,忙问他什么事。
左征说:“最近我手里捏了个网络剧的活,导演是最近势头正火的蒋东,网络剧造势挺好的,十天后开拍,却缺了个合适的女二,二十集戏份,你还是新人,价格不高,但一集也有一万多能拿,思思,你有没有兴趣?”
左征的话像天上掉下块馅饼快把我砸晕了,我正好缺钱,正好缺一个向姑妈证明我谎言的机会,偏偏这一切又在第二天得到了!
光这几天时间,我所有的好运所有的霉运一起来了!
跟左征约了面谈时间和地点,我差不多时间从医院下楼,刚走两步,一辆黑车头挤到我旁边,按了两下喇叭,车窗降下来,我一看那人,正是左征。
我上了车,小声嘀咕:“不是说在咖啡厅吗?”
“当然是在咖啡厅,可接你过去也是当然的。思思,你肯出来谈说明你有兴趣,我欣赏你的果断,我在这行混了十多年,你机灵有良好的条件,成功是时间问题,你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有多普通我自己心里清楚,这一行前仆后继多的是条件好的,时间?过不了多久,时间就会给我一个耳光,告诉我时间只会让我越来越没希望。”
“哈哈。”左征轻轻叩着方向盘,饶有兴趣的说:“果然机灵,你很特别,特别得受关注,我相信被千方百计设套的人,一定有特别魅力。”
我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左征食指挠了挠太阳穴,故作轻松的说:“最近听了一点小传闻,没想到治安良好的上海能让人两次遇到同一批罪犯,这种机率有多大?”
我心咯噔一下,看着左征侧脸:“你是说,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为什么?”
“为什么呢,能让被关起来的人提前放出来,在这上海能办到的也不过几家,思思你再想想,你知道答案的。”
陆礼承!
是陆礼承安排的!我两次差点受伤都是陆礼承出来救我,第一次不谈,第二次混混找到我住的地方就是为了报复吗?
一想到我像被关在笼里的猴子一样耍了就特别来气,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想让我感激,姓陆的不觉得可耻吗!
“你告诉我这些,你不怕吗?”
“每一行有每一行的玩法,他陆家要打破这行的规矩,也得问我答应不答应。”
第六章 见钱眼开的女人真脏()
我听左征的口气,是跟陆家有点恩怨的,我懂事的没多问,以我现在身份,能知道完全真实的不大可能,更何况知道了对我半点好处没有。
左征也没说下去的打算,正巧要到约定的地方,左征跟前面的车尾差了有三十来米,他正照常踩着油门,突然蹿出一个佝偻的老太婆,照着车头就过来了。
我脸都吓白了,这难道还赶巧遇上个碰瓷的?左征还没踩刹车的意思,我拽着他袖口冲他吼:“有人!刹车,快点踩刹车啊!”
就在这瞬间,左征的车已经撞穿老太婆的身体,直直的继续前冲。
左征猛打了个方向盘停在路边,一脸古怪的看着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大口喘气。回忆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
我明明看见个老太婆从路边上冲了出来,左征的开车冲着她碾了过去,可车身一点波动没有,左征刚才也没丝毫没意识到不对的样子。
“你没看见,有个人吗。”我颤抖的手指着车尾后方,那地方空空如也,不像是撞到过人的干净样子。
左征听完我的话,眉头紧锁,几秒后,呵笑一声:“原来是这样,看样子是成功了。”
“你什么意思?”
“接下来几天,好好接受不一样的世界吧。”左征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后就没再理我。
我们在咖啡厅里大致定下了接下来的拍摄计划和我进组的时间。现在左征给我的恰好就是我急缺的,虽然这种巧合让我很不舒服,可我没有丝毫拒绝理由。
等左征把我送回出租屋的时候,我在楼下意外的遇见了小艾。小艾见到我走进,喜滋滋的迎上来:“听说叔叔住院了,一直都没时间去看望,今晚我陪我姥散步到这边了,就过来看看,喏,这是点水果,替我问候叔叔一声啊,思思你租的房子就在楼上吧?我们可以去坐坐吗?”
小艾热情的挽着我手臂,丝毫不提要替我结阴亲的事。
我看了眼小艾身后的老人,大概一米六不到,很瘦很黑,头发白了一半,正眯着眼打量我。
毕竟是小艾姥姥,我掩下心里的抵触,尽量笑着邀她们进屋。结果门还没打开,小艾姥姥对着房门大声呵斥:“真是个污秽地!”
什么意思?是我这房间有什么东西?我还没来得及问,小艾姥姥突然从荷包里摸出张黄符纸,贴在门口,明明是没有沾过胶水的图纸却像定在了房门上一样。
她嘴里念叨了几句,脸色越来越黑,期间给小艾使了个眼色,也不看我,就说:“今天的事先就这样罢,我们改日再来。”
“姥姥!”我没说话,小艾急了,很用力的拽着她姥姥的衣袖说道:“咱们来都来了,进去再说吧,思思也不知道能在上海待多久,留一留吧姥姥,就一会儿!”
小艾姥姥仿佛有话被小艾活生生扼住了,叹了口气才点了头。
说实话,小艾带她姥姥来我很不情愿,万一豆豆或者陆礼承在房间里怎么办,好在打开门后什么都没有,小艾的姥姥围着房间走了一圈,冲小艾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候,小艾突然“扑通”一声朝我跪下了,我还没来得及拉门,只听她说:“帮帮我吧思思,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你爸爸不是在住院么,我给你钱,我给你十万,你一点损失没有不是么。”
小艾的话直戳我心窝子,的确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我只要说声同意话剩下的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可为什么我嘴皮子就像千斤沉,一点张不开。
小艾眼神灼灼地望着我,我没法子,想到今天昨天被陆礼承算计,咬着牙艰难的点了头。
等小艾从背包里拿出香炉,香炉灰,两张黄纸和一个相框出来的时候,我一把抓住小艾的手臂,她迷茫的看着我。
“开始之前,我希望你答应我两点,一,二十万我希望三天内到账,我非常需要这笔钱,我也知道你暂时不缺,二,以后陆家发现的任何后果,我不负责。”
小艾重重的点头:“行,开始吧!”
仪式开始都是小艾和她姥姥在弄。她们把相框放在窗台边,两边竖了两根大红蜡烛,中间放着香炉,里面倒了香灰,然后小艾姥姥嘴里念叨着咒语,把其中一张黄纸撑开,我一看是我的生辰八字。
小艾姥姥对着其中一只红烛,想点燃那张黄纸,可怪事发生了,红烛上明明有火,黄纸却一点烧不起来。
小艾和她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