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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而且,一进公园就东张西望,好象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自杀地点。”清洁工一本正经地瞅了瞅我的背包,说:“你背着一个鼓囊囊的包,里面兴许就放着上吊的绳索,还有踩脚的小板凳。”
我嘻嘻笑着说:“大姐,您真逗。我看呀,您是想那一千元奖励金想疯了,只怕是见着个人,就以为人家是来上吊的。”
“不,我才没疯呢,你这个古怪的样子呀,别说我,就是大门口的保安都怀疑你呢。”清洁工呶呶嘴,说:“你瞅,一个保安盯了你老半天了。”
我扭头一看,果然有一个保安远远地监视着我。
“你看见了吧,就你这一副样子,凡是公园的员工,都会盯住你不放的。”清洁工笑着说:“唉!你要真是自杀的,那我今天就能拿到一千元奖励金了。可惜呀,你不是来自杀的。”
清洁工对我不是自杀者感到万分遗憾。
“那个女人自杀的地点您知道吗?”我问。
“知道呀。出事时,我专门赶过去看了,一直等警察来了,把那女人拖走了,我才离开那儿。”清洁工说。
“您能不能带我到自杀现场去看看?”我请求道。
“大老远呢,得走十五分钟。你看,我正忙着呢。”清洁工婉言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百元钱,递给清洁工说:“麻烦您跑一趟,好吗?”
清洁工见我掏出一百元,眼睛里一下子放出光来。她犹豫着说:“我收你的钱,不太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请您帮忙,理应付给您报酬嘛。再说,这事儿您知、我知,别人也不知道,怕啥。”
清洁工四处打量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就迅速把钱抢了过去。她说:“你跟着我来吧。”
清洁工熟悉地形,她带着我抄小路,十分钟就来到女吊颈鬼小枣上吊的地方。
在一个山坡上,茂密的树林里有一小块开阔地。就在开阔地的中央,有一株歪脖子树,它的一根树衩平伸着,离地面有两米高。
清洁工指着这根平伸的树衩说:“那个女人就是吊死在这根树衩上。”
我走到树衩前,仔细看了看。我发现,大树下是草地,根本就没有有碎石。看来,小枣是从别的地方搬来了垫脚的石头。
“那女人上吊时,垫脚的石头咋没踪影了?”我好奇地问。
“出事后,领导让把树下的石头清理干净,免得又被其它自杀者捡了个现成的。”清洁工笑着继续说:“本来,领导还想把这根树衩锯了,但有人表示反对,才饶了它一命。”
“你们领导的想法是对的,这根树衩留着是个祸害。假若我想自杀的话,一看到这根树衩,就会感觉很满意。”我颠起脚,伸手扳了扳树衩,发现它很结实,完全能够承受住两个人的重量。
“嗬,这个小枣挺会寻找自杀的地点。”我赞叹地说。
我站在树衩前,抬头望去,山下是一马平川,假若是早晨自杀的话,这儿正对着初升的朝阳。
“那个女人叫小枣?”清洁工耳朵尖,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
我突然灵机一动,说:“那个自杀的女人是我远房的表妹,我也是才听说这件事,就来悼念一下她。”
“啊,是你表妹呀。唉!你表妹真惨呀,年纪轻轻地就走上了绝路,她干嘛要自杀呢?”清洁工好奇地问。
“我这个表妹有抑郁症。”我随口回答。
“啊!那她家里人应该给她治疗嘛。”清洁工不平地说。
“治了,但没治好。况且,这个病不容易治断根。”我有些后悔了,觉得不应该冒充小枣的表哥。
“唉!我看你表妹长得挺漂亮的,不过,死相可难看啦,舌头伸得老长,吓死人啦。”清洁工回忆起当时的场面,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大姐,森林公园的大门口有摄像头吗?”我问道。
“有哇,有两个呢。据说:是害怕坏了,所以,特意安装了两个。”清洁工说。
我心里有数了,看来,完全可以调取那天的摄像,查找到叫“博文”的男子。
我知道:摄像的事儿归保安部管,于是问:“大姐,公园管理处在哪儿呀?”
“我带你去。”清洁工收了我一百元钱,也许她觉得这是个大数目,所以,应该再为我效一次力。
清洁工把我带到公园管理处,她指着第一排房子说:“保安部就在中间,门口挂着牌子。”
“谢谢大姐了。”我告辞了清洁工,直奔保安部。
保安部里坐着一位穿便衣的人,他悠闲地喝着茶,一看就知道是保安部的部长。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进门就喊:“部长,您好!”
便衣男子楞了,他瞅着我,狐疑地问:“你…你是……”
“我来请求您帮忙。”我点头哈腰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根,恭敬地递给他。
我给便衣男子递烟,是想试探一下他抽不抽烟,假若抽烟,那就好办了。
便衣男子接了烟,点燃,指了指屋子里的一把椅子,说:“请坐。”
第222章 第【0222】章:香烟助一臂之力()
我坐下来,从背包里拿出一条软中华香烟,递给便衣男子。
便衣男子见我拿出一条软中华的香烟,眼睛都直了。他嗫嚅着问:“你…你这是干嘛?”
“我想请您帮个小忙,这是一点小意思。”我说。
“帮啥忙?”便衣男子问。看来,他是想问清楚了,假若这个忙帮得上,再名正言顺收下这条香烟。
“我想看看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公园大门口的摄像。”我说。
“十二月二十二日?”便衣男子脸色一变,质问道:“你为何要查看那一天的摄像?”
我知道,这个日子对公园来说,是一个十分敏感的日子。因为,建园二十年,仅仅在这一天,有一个女人在公园里自杀了。
“您知道:十二月二十二日有一个女子在公园自杀了,不瞒您说,那个自杀的女子是我的表妹。”我觉得:还是以亲戚的身份来查摄像比较合适,起码能有个比较充分的理由吧。
“自杀者是你表妹?”便衣男子盯着我,瞅了好一会儿,问:“你带了身份证吗?”
“带了。”我赶紧掏出身份证,恭敬地递给便衣男子。
便衣男子接过我的身份证,看了好大一会儿,似乎要把我的有关情况都背下来似的。
“你看那一天的摄像有什么意图?”便衣男子问。
“我表妹莫名其妙自杀了,家里人都感到不可理解,所以,想了解一下,她自杀时的精神状况。我想:从摄像里应该能够看出一点名堂来。”我自圆其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我们公园的摄像是不对外公开的,除非是公安部门调用。”便衣男子说。
“当然,这个规矩我懂。所以,我今天是请您帮个忙,给我破个例。”我恳求道。
本来,我也想通过刘雄的关系,把摄像调出来看看。但是,刘雄工作太忙,我不好意思频频打扰他,再说了,我已经委托他办理了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就不想再找刘雄的麻烦了。
“这个嘛……”便衣男子用指头敲打着桌子,似乎左右为难的样子。
我心想:难道他是嫌一条香烟太少了。于是,我果断地又掏出一条软中华的香烟,递给了他。
便衣男子望着两条软中华的香烟,他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说:“这个…不好意思吧。”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请您帮忙,您给我破了例,这是我应该感谢您的。”我媚笑着说。
我见便衣男子还有点犹豫,就把两条香烟塞到他的抽屉里去了。
便衣男子见两条香烟塞进了抽屉,欣喜地说:“好吧。”
说完,他站了起来,走到一个大铁柜子前。从腰间取下一串钥匙,打开了铁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dvd说:“我们公园对摄像资料很重视,每隔一个月,就会把关键部位的摄像资料刻录成dvd,长期保存下来。象我们单位这么做的,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算你运气好,还查到间隔半年的摄像。”
我见竟然有完整的摄像资料,不禁大喜过望。
“谢谢了。”我正准备接过这个dvd,但便衣男子摆了摆手说:“这个dvd是公园大门口十二月份的摄像资料,你不能拿走这个dvd,只能在这儿看。”
我一想:我在这儿看,毕竟时间有限,再说了,我也不认识那个博文。只有让女吊颈鬼小枣去辨认那个博文,才能破这个案子。
我恳求道:“您能不能给我复制一个dvd,让我带回去仔细看。”
“这个嘛…恐怕不合适。”便衣男子拒绝道。
我赶快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两千元钱,塞给便衣男子说:“这样吧,麻烦您帮我复制一个,我自费制作。”
便衣男子瞅着我手里的一叠钱,他的眼睛直勾勾的,连眨都不眨一下。我知道:他这是在估摸着这叠钱的数量。
“这是两千元钱,麻烦您了,请您一定帮这个忙。”我恳求道。
“好吧。我再给你破个例。”便衣男子说着,眼睛盯着我手里的那叠钱,但就是不伸手接。
我急中生智,赶紧拉开便衣男子的抽屉,把钱塞了进去。
便衣男子见钱放进了抽屉,说:“这样吧,我马上拿去复制。明天上午你来拿吧。”
我想了想,生怕便衣男子又变卦了,就说:“您能不能现在就拿去复制,我等着,一复制好我就拿走。”
便衣男子想了想,问:“你开车来了吗?”
“我开了车,就停在公园门口。”我急忙回答。
“那就现在去复制吧。”便衣男子爽快地答应了。
我开车载着便衣男子进了城,在一家刻录店,花了五十元钱,就复制了一张dvd。
我拿到了dvd,赶紧跑回家中。连中饭都顾不上吃,就开始查看摄像资料了。
我从八点钟开始看,大约看到八点二十分时,就看见小枣一个人进了公园。只见她面无表情,一看就知道整夜没睡好觉。
八点半钟开始,游人开始渐渐多了。
我不认识这个博文,也就看不出什么名堂。
我想:今天半夜时,我把小枣的阴魂喊出来,让她自己来辨认。
我出门吃了一碗面条,正准备回家去睡个午觉,突然接到了小寡妇的电话。
“章哥,我…我……”小寡妇在电话里痛哭起来。
“翠花,你别哭,有话慢慢说。”我心里一惊,心想:丁翠花一定碰上什么祸事了,否则,不会哭得这么伤心。
丁翠花哭泣了一阵子,哽噎着说:“章哥,我公公想欺负我……”
说完,丁翠花又哭泣起来。
“翠花,你在哪儿?”我赶紧问。心想:既然她被公公欺负了,肯定已逃跑在外,弄不好正四处流浪呢。
“我到城里来了,在长途汽车站。”丁翠花说。
“我知道了,你就在长途汽车站等着,哪儿也别去,我马上过来接你。”我匆匆挂了电话,开车直奔长途汽车站。
半个小时后,我在长途汽车站找到了丁翠花。
丁翠花一见到我,就象见到了救星,一头扑进我的怀里。
“翠花,别怕,天坍下来有大哥我给你顶着。”我安慰道。
第223章 第【0223】章:公公打媳妇主意()
“章哥,您得救救我呀!”小寡妇哀哀地说。
“翠花,你还没吃中饭吧?不管发生了啥事,吃饱了再说。”我拍拍小寡妇的后背,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有我在,就不会不管你。”
我见小寡妇只身一人,连一件行李也没带,就知道她是匆促从家里逃出来的。
我带着小寡妇到附近的一家饭店,给她点了四菜一汤一碗米饭。小寡妇急着想对我诉说什么,我摆摆手,说:“翠花,吃饱饭再说。”
小寡妇狼吞虎咽地吃着,不一会儿就把四菜一汤一碗米饭全报销了。
“吃饱了没有?”我问。
“章哥,吃饱了,吃得好饱的。刚才,我吃饭的样子好馋吧?”小寡妇不好意思地说。
“饿了自然就馋,很正常嘛。馋,是个好事,说明食欲旺盛。”我递给小寡妇一张面巾纸,说:“把嘴巴擦擦。”
小寡妇咧嘴一笑,说:“章哥,我这一辈子只在老公和你面前最不讲究了。”说着,她擦干净嘴巴。
“好了,现在你吃饱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我把小寡妇带回了家。
小寡妇一进门,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紧紧搂着小寡妇,轻轻拍着她,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我知道:当一个人想哭时,就得哭出来。哭完了,心里的压力才能释放出来。
小寡妇哭了十来分钟,终于止住了哭泣。
我帮小寡妇擦干了眼泪,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说:“翠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能隐瞒一丝一毫哟。”
小寡妇泪眼婆裟地望了我一眼,说:“章哥,我全都告诉您,在这个世界里,我只能依靠您了。”
原来,自从小寡妇的老公去世后,村里有好几个男人就开始纠缠小寡妇。但小寡妇对这些男人不理不踩的,让这些男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近半年来,村委会主任也开始打小寡妇的主意了,他经常照顾小寡妇,让她干一些轻松又赚钱的活。
小寡妇这一说,让我想起来了,难怪我们考古队一进小刘庄,村委会主任就竭力推荐小寡妇给我们当厨子。
村委会主任的企图让小寡妇的公婆警惕了,前天,小寡妇在地里干活,突然觉得有点头晕,就提前回了家。
当小寡妇走到屋门口时,听到公婆正在议论自己,便留了个心眼,躲在门外听了起来。
婆婆说:“媳妇这么年轻就守寡,我瞧她那个骚劲,只怕是守不住。你没见村子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都想勾搭她,一来二往,迟早会跟别的男人上床。”
公公啧着嘴说:“这也难怪媳妇,二十来岁,正是骚的时候,你让她独守空房,能耐得住这个寂寞吗?”
“那你说咋办?要是媳妇跟野男人上了床,万一再把媳妇的肚子搞大了,岂不是丢尽了咱家的脸面。”婆婆气呼呼地说。
“我瞅着,村委会主任也盯上咱媳妇了,这个家伙呀,可有心计了,我估摸着他迟早会得手。”公公酸溜溜地说。
“老头子,你得早点拿个主意呀,不然,惹出事儿来就晚了。”婆婆着急地说。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不过,我怕你不答应。”公公阴阴地说。
“你说,究竟是啥办法?”婆婆好奇地问。
“我问你:你二十来岁时,是不是老想和男人睡觉?”公公嘻笑着问。
“死老头子,咱俩都五十好几了,你还提年轻时的事儿干嘛,羞死人了。”婆婆好象拍了公公一巴掌。
“我提起你年轻的时候,是想告诉你:媳妇也是女人,她跟你一样,二十多岁时也恨不得天天晚上有男人伺候着。”公公淫淫地说。
“也是。想当初,我每天晚上一上床,就想让你…嘻嘻……”婆婆不好意思地笑着,嗔怪道:“那时,你也坏,一上床,就在我身上东摸西摸的,让我浑身发痒,能不想干那个事吗?”
“老太婆,俗话说:将心比心嘛,你年轻时夜夜想男人,媳妇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