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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我问你:假若你不爱一个女人,你愿意跟她亲热吗?”曲惠幽幽地问。
“当然不愿意啦。”我随口答道。
“我也是这样。”曲惠低下头,抹起了眼泪。
“曲惠,你哭啥?”我觉得很疑惑,说得好好的,咋一下子就哭了呢。
曲惠抽泣了几声,抬起头来,痴痴地望着我,说:“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那就是你。我和刘雄结婚,纯粹是顺从父母的意愿。你说:我不爱刘雄,会愿意跟他亲热吗?”
“曲惠,我早就对你说了,既然你已经跟刘雄结了婚,刘雄又很爱你,那你就得试着去爱刘雄呀。”我劝说道。
“我试了,但没奏效。”曲惠悲观失望地说。
“曲惠,要想爱一个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你得努力呀。”
“诗文,你要我如何去努力?”曲惠不解地问。
“曲惠,你要多看刘雄的优点,多体会刘雄对你的爱,多想想你俩今后的生活规划,这样,你就会慢慢对刘雄产生感情的。你要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培养出来的。”我循循善诱道。
“那…那我就按照你说的,慢慢培养对刘雄的感情吧。”曲惠似乎很无奈地说。
“曲惠呀,我真的觉得刘雄很不错,这个人讲义气,重感情,有家庭责任感,还能心疼女人,你说,男人的优点不就这么多吗。”我细数着刘雄的长处。
“嗯。”曲惠连连点头,认可我的看法。
“曲惠,首先,你得有信心。你觉得刘雄是一个值得爱的男人,才会慢慢爱上他。还有,你得跟刘雄多亲热,尽管一开始,这种亲热是勉强的,不愉快的,但久而久之就会发生转变。你会觉得:这种亲热变得越来越愉悦,越来越自愿。别的不说,你不跟刘雄亲热,哪儿来的小孩?”
“我知道了。”曲惠听话地点着头。
“曲惠,以后,只要刘雄想跟你亲热,你就答应他,听我的不会错。”我说。
“唉!诗文,你真坏。”曲惠哀怨地瞪了我一眼。
第219章 第【0219】章:痴情的女吊颈鬼()
“曲惠呀,你凭良心说,能怪我吗?谁让我俩相见时晚了一拍呢?谁让我俩长期断绝了音讯呢?谁又让刘雄是我的铁哥们呢?还有,谁有让老徐头的阴魂附在我身上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注定了,你我只能做好朋友。”
“我认了。”曲惠丧气地说。
“曲惠,我不想认,但不认不行呀。”我见曲惠被我说动了,十分高兴,心想:只要曲惠能让刘雄多和她亲热,要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怀孕的。只要一怀孕,他俩的婚姻就稳固了。
吃完饭,我和曲惠一起回了家。这是我第二次陪曲惠过夜了。
一进屋,我就捂着肚子,装出一副难受的模样。
“诗文,你咋啦?”曲惠担心地问。
“还能咋啦,我今晚陪你过夜,又被表叔知道了,他刚才质问我:是不是想打曲惠的主意?我跟表叔解释了半天,他硬是不相信。不过,表叔说了,只要咱俩不同床就行。”我故意演这一出戏,这是害怕曲惠又让我和她同床而眠。
“表叔真会多管闲事。”曲惠无奈地说。
我瞅着沙发,问:“看来,我只能睡沙发了。”
曲惠撇撇嘴,说:“表叔不让你和我同床,没说不让你和我同房嘛,我看,你把沙发推到卧室里去,这样,既不违背表叔的意思,也可以让我睡得安心点。”
我摇摇头,心想:早知道就该撒谎说表叔不让同房,这一下好,又得受煎熬了。
我把沙发推到卧室里,说:“曲惠,早点睡吧。”
我和曲惠睡下了,曲惠把灯一关,说:“诗文,我睡不着,咱俩聊聊天吧。”
“聊吧,聊累了就睡。”黑暗中,我模模糊糊能看到曲惠身体的轮廓。突然,我觉得浑身发热,产生了想抱抱曲惠的冲动。
我紧紧咬住牙关,暗暗告诫自己:你得冷静点,一定得冷静点,否则,你就完了。不但名声完了,节操也完了,朋友更完了。
“诗文,你说:能找到和苗丝雨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吗?”曲惠还没忘记白天我俩交谈的话题。
“也许能吧。”我觉得,浑身的热度,好象一下子集中在下腹部了。我不禁小声呻吟起来。
“诗文,你咋啦?”曲惠拉开灯,紧张地问。
我赶紧把身子蜷缩起来,这样,就遮掩了我下腹部的坚挺。
“我,我没啥,只是表叔又在警告我说:“你老实点,别想动曲惠一根手指头。”
“我就知道又是表叔在作怪。”曲惠幽幽地说:“表叔呀,你一点也不理解我的心,现在,你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害我呀。”
“曲惠,我一点也不怪表叔,也许,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俩好。”
“诗文,假若你真遇到了长得象苗丝雨的女人,一定会爱上她吗?”曲惠还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我会用赎罪的心情去对待她,我觉得:我对她好一点,也许能让自己的良心得到慰抚。”我不敢说“爱”字,因为,曲惠会吃醋。
“诗文,你这是以貌取人呀,你觉得:这算得上是爱情吗?”曲惠质问道。
“我呀,此生只希望能让愧疚的心,得到一丝慰借就足矣,不奢望什么爱情了。”我故作悲切地说。
“诗文,你这么做,是在折磨自己嘛。”曲惠心疼地说。
“曲惠,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诗文,我觉得你会碰到你爱她,她也爱你的女人,所以,你不必刻意去找和苗丝雨长得相象的女人。”曲惠说。
“好吧。如果找不到和苗丝雨相象的女人,那我就找个爱我的女人吧。”我顺从地说。
我和曲惠正聊着,突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刘雄回来了。
刘雄把卧室的灯打开,他一看,我睡在沙发上,曲惠睡在床上,紧绷的脸上一下松驰了。
“刘雄,你回来了?”我翻身坐了起来。
曲惠问:“刘雄,你说要加一夜的班,咋又回来了?就是回来,也应该来个电话嘛,你突然推门而入,吓了我一跳。幸亏有诗文陪着我,不然,我的魂会被吓飞的。”
“我回来拿个毛巾被,奶奶的,又让我马上到a市去办案。”刘雄说。
“你又要去出差呀?”我心想:刘雄呀刘雄,我只要一陪曲惠,你就跑回来查岗,真不象话。既然不相信我,何必要让我来陪曲惠呢。
我板起脸,翻身又躺到沙发上。
刘雄从床上拿起一床毛巾被,说:“我走了。”
我心里有话要说,不说觉得憋得难过,于是,我翻身爬起来,追到客厅里,气呼呼地质问刘雄:“喂!你每次只要让我陪嫂子,就会跑回来一趟,我问你:这是啥意思嘛?”
“没啥意思呀?”刘雄搔了搔脑袋,解释道:“不是我要跑回来,是赶得巧了,每次让你来陪曲惠,我都接到了出差的任务。”
“刘雄,打死我也不信,哪儿碰得这么巧。我告诉你:刘雄,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就别让我来陪嫂子。既然让我来陪嫂子,就应该相信我嘛。”我充满委屈地说。
“章诗文,我要不相信你,能让你来陪曲惠吗?唉!我承认:你的这种怀疑有根据,谁让我次次都碰巧遇到出差呢。”刘雄也面露委屈。
我一看刘雄的神色,觉得他不象是说假话,顿时,心里的怨气就烟消云散了。我歉意地说:“刘雄,不是我无缘无故责怪你,你将心比心想一想,假若你遇到这种情况,能不生气吗?我要告诉你:曲惠一个人不敢睡在卧室里,我没办法,只好把沙发推进卧室。这一点,你不会有看法吧?”
“章诗文,你这个书生呀,就是心眼小。我这个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假若我有看法,早就直接说了。曲惠胆子小,我当然清楚得很。我说句不当说的话:你就是和曲惠睡在一张床上,你俩也不会有事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刘雄坚定地说。
第220章 第【0220】章:殉情自杀的疑云()
“我…我怎么会和嫂子睡在一张床上呢?”我心虚地说。
“我是说假设的话,假设你跟曲惠睡在一张床上,我也不会怀疑你俩的。”刘雄说。
“你这个假设太出格了吧。”我的脸有些发烧了。上次,曲惠执意让我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尽管中间隔了一床棉被,但也改变不了同床而眠的事实呀。
“章诗文,你别小心眼了,我没功夫跟你纠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走啦。”刘雄说完,夹着一床毛巾被,开门走了。
我一回到卧室,就被曲惠数落了一顿:“诗文,你呀,真是作贼心虚,刘雄回来拿东西,很正常的事儿,你却对他兴师问罪,碰了一个钉子吧。”
“我又不是贼,心虚啥?”我瞪了曲惠一眼。
“你呀,上初中时,就把我的心偷走了,难道还不叫贼?哼!”曲惠啪地拍了一下床,说:“我现在不爱刘雄,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曲惠,上初中时,我偷走了你的心,但你也偷走了我的心嘛。咱俩算互偷。”我辩解道。
“互偷?才不是呢。自从我的心被你偷走后,再也没爱过别的男人。但你呢,难道就再没爱过别的女人吗?”曲惠质问道。
“曲惠,我至今未娶,已经证明了我没爱过别的女人。”我强作镇定地说。
“未必吧?”曲惠阴阴地问:“你在小刘庄和小寡妇打得火热,又对死去的苗丝雨情深意长,难道不是爱?”
“曲惠,你太冤枉人了吧。我在小刘庄只呆了一个礼拜,和小寡妇只是认识而已,何谈打得火热?还有,苗丝雨是个亡人,又怎么和情深意长沾上边呢?”我尽管说得理直气壮,但心里却虚得一塌糊涂。因为,小寡妇和我结拜了兄妹,应该算得上打得火热了,而苗丝雨呢,我又确实爱上了她,远远超过了“情深意长”。
“诗文,小寡妇最近没纠缠你了吧?”曲惠幽幽地问。
“小寡妇纠缠我干吗?”我反问道。
“没纠缠就好,不过,不许你再招惹小寡妇了。你呀,要正经找一个老婆,不行,我想办法给你介绍一个。”曲惠多管闲事道。
听曲惠说话的口气,她是想干涉我的婚姻了。
“得,我现在没心情谈女朋友。”我拒绝道。
“你不会想娶小寡妇吧?”曲惠问。
“你呀,尽说些不沾边的话,我怎么会娶小寡妇呢。”我不满地瞪了曲惠一眼。
“诗文,严正警告你:你既然不准备娶小寡妇,那就离她远点,再远点,当心她把你缠上了,到时候,你想摆脱也没门了。”曲惠严肃地说。
“曲惠,我和小寡妇就一熟人罢了,说实话,我认识的女人少说也有三、五十个,难道都让我不理人家吗?”我心想:我已经承诺小寡妇,过几年,给她在城里找个工作。所以,我不可能不和小寡妇来往呀。
“诗文,别的女人我不管,反正不许你跟小寡妇来往。”曲惠蛮横地说。
我本想假意答应下来,又一想,不行,如果我一味迁就曲惠,她还会得寸进尺地管制我,照这么下去,我就没活路了。
“曲惠,你别不讲理。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气呼呼地说。
“诗文,你想气死我呀。”曲惠突然伏在枕头上哭了起来。
“曲惠,你别哭,别哭。”曲惠一哭,我顿时没了主张。赶紧言不由衷地说:“我不跟小寡妇来往不行吗。”
曲惠抬起头来,幽幽地问:“你真不跟小寡妇来往了?”
“不来往了。”我无可奈何地说。
“那你说话可得算话呀。”曲惠破涕为笑了。
我懊恼地想:自己咋这么没出息呀,曲惠一哭,我就妥协了。假若曲惠遇事就哭,我岂不是要被她要挟一辈子吗?
我又一想:曲惠毕竟是自己的初恋,况且,我至今仍爱着她。屈从于她,只要让她高兴就行,我委屈一点不算啥。
不过,要我不跟小寡妇来往,恐怕只能言而无信了,因为,我和小寡妇拜了兄妹,哪儿有当哥哥的不理妹妹的。
我和曲惠说了一会儿话,天就放亮了。曲惠爬起来给我做早饭,我呢,上网看了一会儿新闻。
我吃完早饭,就告辞了曲惠。
我仔细想了想刘雄昨晚对女吊颈鬼一案的分析,觉得那个叫博文的男人,极有可能耍了小枣。当他俩一起上吊后,一定有一个人火速跑来救下了博文。所以,在老山森林公园自杀事件中,只有一个女人自杀的记录。
我心想:那个叫博文的男人真卑鄙呀,竟然忍心断送一个年轻女人的生命,更可恨的是:他还让这个女人至死都爱着他。
那个叫博文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呢?我对他既充满着鄙视,也充满着好奇。
我给调查公司打了个电话,询问关于博文的调查结果出来没有。工作人员说:“这两天案子少,就提前调查了你委托的案子,结果已经出来了,你来拿吧。”
我兴冲冲地跑到调查公司,一看,调查结论上只有一行字:“本市的公务员没有博文这个人,而且,本市的常住户口里也没有此人。”
我一看就明白了,博文是个假名字,别说本市了,就是全国恐怕也没有这个人。小枣呀小枣,你简直是傻到家了,你的爱情被这个莫须有的男人骗了,你的小命也被这个莫须有的男人骗了,你冤呀!真冤呀!
突然,我精神为之一振。假若女吊颈鬼小枣是冤死的,那么,我只要帮她申了冤,就完成了一个让苗丝雨借尸还魂的申冤任务。
小枣申了冤,无头男尸申了冤,就完成了三分之二的任务了。
想到这儿,我决定依靠自己的力量帮小枣申冤。
我仔细想了想,决定到老山森林公园去一趟,一来,我要到小枣的上吊现场去勘查一番。二来,我想问问老山森林公园的大门口有没有摄像头,如果有,就查看一下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的摄像。我想,那个叫博文的男人,应该会在摄像中出现。按照他的年龄,不太可能翻墙头进入公园。
第221章 第【0221】章:勘查小枣自杀地()
我买了两条软中华的香烟,又准备了两千元钱,然后,直奔老山森林公园。
一进公园,我就拦住一位中年清洁女工,问:“请问: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这个公园曾经有一个女人上吊自杀,您知道这件事吧?”
“知道呀,这么大的事儿能不知道嘛。我告诉你:我们这个公园建园二十年了,这是第一次发生自杀事件。领导交代了,让大家工作时注意观察,如果发现游客举止可疑,就要悄悄跟着。凡是制止一起自杀事件,奖励一千元。”清洁工滔滔不绝地回答。
“哦,这是第一起自杀事件呀?”我饶有兴趣地问。
“对呀。俗话说:有初一,就会有十五。公园的员工们议论纷纷地说:这儿风景优美,以后少不了会有自杀者慕名而来,唉!不瞒你说,刚才,你一进公园就被我盯上了,我估摸着:你或许是来寻短见的。”
“你…你怀疑我是来寻短见的?”我吃了一惊。
“是呀。你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而且,一进公园就东张西望,好象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自杀地点。”清洁工一本正经地瞅了瞅我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