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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这么说,我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我欣慰地说。
“诗文,这事儿呀,也不能全怪我,你也有一半的责任。”
“我…我有什么责任?”我疑惑地问。心想:要说有责任,那就是我不该爱上苗丝雨,打翻了你的醋坛子。
“你当然有责任啦,你想想:假若你不送给我一颗夜明珠,我就不会发五千万的财,也就舍不得花一万元雇请黑社会的人。”曲惠振振有词地说。
我一听,扑哧一声笑了。
“诗文,你笑个啥,难道我说的没道理吗?”曲惠问道。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我苦笑着说。
“诗文,假若我今天真被那家伙害死了,你会思念我吗?”曲惠幽幽地问。
“不思念,一点也不会思念你,因为,你是自己找死的,属于自作自受。”我狠狠地说。
“哈哈…诗文,你这是说反话。我要是真死了,你会痛不欲生,你会每年清明节给我扫墓,你还会时常跟我说话的。你结婚后,当你和老婆亲热时,也会情不自禁想起我的。”曲惠仿佛自己已经死了,在阴间看着我如何思念她。
“你想得美!”我心想:曲惠要是真死的,也许我真会如她所言。
“诗文,假若我真死了,你说,刘雄还会再找一个老婆吗?”曲惠突然问。
“够呛。”我回答:“刘雄是个感情很丰富的男人,他会思念你一辈子,很可能会终生不再娶。”
“唉!确实有这个可能。刘雄非常爱我,可以说是爱得发狂了。虽然我对他比较冷淡,但他好象没察觉一样。”曲惠似乎有些内疚了。
“曲惠,你以后对刘雄好一点,你俩毕竟是夫妻呀,再说,你也知道刘雄非常爱你,就凭着这一点,你也应该给刘雄一个对等的回报嘛。”我劝说道。
“好吧,我试着慢慢爱刘雄。”曲惠被我说动了。
我想:我这辈子不可能娶曲惠,那么,就必须让曲惠生活得幸福一点。要想幸福,就离不了爱。包括:刘雄爱曲惠,曲惠爱刘雄。否则,夫妻单方面的爱,只能是畸形的爱。这种爱,不可能有幸福。
“这就对了。曲惠,刘雄是个不错的男人。不信,你可以问问你朋友、同事,看人家是如何评价刘雄的。”我相信:别人对刘雄的评价不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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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钟,我准时到曲惠家,把她接上了车,然后,我又开车到刑侦队。
我俩在大门口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刘雄才下班。
一上车,刘雄就说:“最近大案要案一个接一个,现在,一个人当两个人用,等会儿吃完饭,我还要回队去加班,弄不好一整夜都回不去了。”
曲惠说:“刘雄,你不回家,我一个人害怕。”
刘雄扭头对我说:“章诗文,幸亏你现在还没结婚,嫂子就拜托你了,只要我晚上加班,你就去陪嫂子吧。”
“刘雄,没你这么拉差的。”我不满地说。
“章诗文,我不拉你的差,还敢拉谁的差呀。不瞒你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章诗文,我不会让任何别的男人陪你嫂子的。”刘雄瞪了我一眼。
“你呀,还是别信任我好。”我撇撇嘴,心想:刘雄这个家伙,硬是吃定我了。他知道我不会碰曲惠,所以,才放心地抓我的差。不过,刘雄忘记了,我也是一个健康的男人,让我晚上陪一个漂亮女人过夜,这个女人又曾经是我的初恋,这种滋味好受吗?
上次,我去陪曲惠时,还破例吃了一颗安眠药,因为,我担心自己睡在曲惠身边会胡思乱想。
唉,我想:等会儿又得回家去拿一颗安眠药,不然,岂不是让我坐在火山口受煎熬吗。
“章诗文,我就信任你,一万个信任你。”刘雄坚定地说。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心想:你第一次让我陪曲惠过夜,半夜时还找个借口跑回家查岗,难道那也叫信任吗?
我又一想:也许正是那一次查岗,让刘雄对我深信不疑了。
我瞅了一眼刘雄,心想:你信任我是对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碰曲惠的身子。
我又想:假若刘雄知道我和曲惠是曾经的恋人,他还会如此信任我吗?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最可贵的,当你被别人信任时,一定不能辜负了别人的信任,否则,你就不算是个真正的“人”了。
“嫂子,你胆子也太小了吧。一个在家里怕啥,门窗关好就行了。”我说。
“我就怕。”曲惠说。
“章诗文,你就别推辞了,你请我帮忙,我说过二话吗?怎么请你帮个忙,就推三阻四这么难呀。”刘雄皱起眉头说。
“好,我帮这个忙。”我叹息了一声,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章诗文,我可跟你说清楚了,不是请你帮一晚上忙,以后,只要我加夜班,你都得陪你嫂子。”刘雄强调道。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成了嫂子的保镖,还是不花钱的保镖。”我不满地说。
第217章 第【0217】章:窥探铁哥们隐私()
刘雄斜眼瞅着我,不屑地说:“章诗文,你也真能吹,就你这样还能当保镖?充其量也就是个稻草人,吓唬一下胆小的盗贼罢了。”
“你…你说我是稻草人,干嘛还让我陪嫂子呀。”我生气地说。
“稻草人也不是没一点用嘛,小麻雀们也挺怕的。”刘雄嘻嘻一笑,说:“章诗文,你也别不服气,我问你:你会打架吗?你有力气吗?你有胆量吗?”
刘雄连珠炮似地质问,简直把我贬得一钱不值。我气恼地说:“我收回刚才的承诺,从此不陪嫂子了。”
“喂,章诗文,你也学会说话不算话了?”刘雄瞪起眼睛问。
“谁让你把我说得三钱不值两钱,我不高兴了。”我也瞪了刘雄一眼。
“你看,你看,人就是不能说实话。章诗文,我刚才说的,哪一句不是实话?你呀,不是一直推崇对朋友真心相待吗?我一说实话,你就不高兴了,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以后对你说假话吗?”刘雄质问道。
我一想,也是。刘雄说的确实句句是实话,我这个人胆子小,没力气,更没武功,确实是个“稻草人”。
想到这儿,我咧嘴一笑,说:“得,算你说得对。好吧,我遵守承诺。”
“这还差不多。”刘雄得意地笑了。
一进酒店,刘雄就馋馋地说:“章诗文,今天多点几个菜,我肚子里最近缺油水。”
我对曲惠说:“你去点菜吧,多点几个对你和刘雄胃口的菜。”
曲惠乐呵呵地说:“刘雄,我今天要拿一把杀猪刀宰诗文。”说完,跑到样品间去点菜了。
我望着曲惠的背影,问:“刘雄,你俩结婚好几个月了,咋嫂子还没动静呀?”
“啥没动静?”刘雄一时没悟出我话里的意思。
“嫂子的肚子里没动静呀。”我瞪了刘雄一眼,说:“你呀,刚才还贬低我没力气,我看你这个脑瓜子也不咋的。”
“章诗文,你冷不丁说一句没动静,谁一下子悟得出来呀。”刘雄叹了一口气,说:“曲惠的肚子没动静很正常。”
“正常?刘雄,虽然你俩结婚还不到一年,但是,现在的年轻人,一结婚就怀孕的大有人在呀。按说,你和嫂子的身体都不错,也应该有动静了。”
“唉!”刘雄又长叹了一口气,看他那表情似乎有难言之隐。
“刘雄,你俩究竟是咋了?”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现在,我最怕刘雄和曲惠之间有矛盾。因为,他俩一旦闹崩了,曲惠就会缠上我。现在,我已经爱上了苗丝雨,很难再接受曲惠了。
“章诗文,你让我怎么说呢?”刘雄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哀哀地说:“曲惠一礼拜只让我碰她一次,你说,能有动静吗?”
“啊!”我吃了一惊。以刘雄这么棒的身体,一礼拜没个三、五次是难以满足需要的,但曲惠只让他碰一次,岂不是折磨刘雄吗。
“你不相信?”刘雄见我一副惊诧的模样。
“你呀,就不能对嫂子温柔一点吗?晚上睡到床上时,多对她说几句暖心的话。这样,她自然让你碰了。”我出点子道。
“章诗文,你也知道的,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说那些肉麻的话。”刘雄为难地说。
“刘雄,你嘴巴不会说,会做吧。你晚上睡觉时,抚摸一下她,亲吻一下她,这个总会做吧?”我知道刘雄不善言谈,又给他出主意。
“这个…这个我也做不来。”刘雄为难地说。
“刘雄,你说不会说,做不会做,也难怪嫂子不让你碰了,我看呀,你活该!”我骂道。
“章诗文,你给我帮个忙吧。”刘雄用恳求的口吻说。
“帮什么忙?”我吓了一大跳,心想:莫非刘雄让我帮忙……
“是呀,你给曲惠做做思想工作,好歹让我一礼拜碰两次嘛,这样,怀孕的概率就增加了一倍。再说了,每礼拜一次,我也熬不住呀。”刘雄说。
我一听,原来是让我做曲惠的思想工作,这个好办。
“好,我今晚就劝劝曲惠,起码让她每礼拜给你增加一次。”我对这一点还是有把握的。
“真的?”刘雄异常兴奋地说。
“当然了。”我肯定地回答。
“章诗文,我早就发现曲惠比较听你的话,我琢磨着:也许是你的脑瓜子好使些吧。我承认:你确实比我聪明。”刘雄酸酸地说。
“刘雄,曲惠不是听我的话,而是我说的话在理。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嘛。你呢,嘴巴确实笨了点,不过,这样也挺好,咱俩可以互补。我脑子好,你力气大,需要用脑时,我上。需要用力时,你冲。”我嘻嘻笑着说。
“章诗文,我要有了小孩呀,给你记头功。”刘雄高兴地说。
曲惠点了六菜一汤二道点心,她问刘雄:“够了吧。”
刘雄点点头,说:“还是老婆心疼我。”
我瞅了刘雄一眼,心想:这家伙不是不会甜言蜜语嘛,这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我不心疼你,还有谁心疼你?”曲惠瞪了刘雄一眼。
“那是。”刘雄讨好地对曲惠笑了笑。
菜上齐了,刘雄急吼吼地大快朵颐。
“刘雄,注意你的吃相。”曲惠提醒道。
“嘻嘻,在章诗文面前没啥注意的,想咋样就咋样,谁让他是我的铁哥儿们呢。”刘雄满不在乎地说。
“对,既然是好朋友,就没必要拘束,越随便越好。”我赞同道。
说实话,我也只有在刘雄和曲惠面前,才觉得无拘无束,所以,我对刘雄的举动毫不反感,甚至还觉得很亲切。
刘雄吃了一阵子,问:“章诗文,你今晚不会白请我吃饭吧?”
“你猜对了。我这人从不干亏本的生意。”我笑着说。
“有屁就放!”刘雄边说边吃,他赞叹道:“这家酒店的菜肴不错,道道都合我的胃口。”
“刘雄,我对一个案子很疑惑,姑且称作案子吧,想请你帮忙分析一下。”我开门见山地说。
“你说吧。”刘雄爽快地说。
第218章 第【0218】章:苦口婆心劝初恋()
“有一个女鬼说:她和男朋友一起去上吊自杀,绳索是这个女人买的,也是这个女人把绳索套在男朋友的脖子上,最后,还是这个女人把脚下的石头蹬倒了。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女人自杀死了,可男朋友却没死。你说:这个咋解释?”我问道。
“章诗文,你纠缠这个案子干吗?”刘雄不解地问。
“我只是道听途说,知道了这个自杀事件,觉得有点好奇罢了。”我搪塞道。
“章诗文,你问的就是今天打听的案子吧?”刘雄问。
“是啊。你说报案记录里,只有一个女人自杀,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我困惑地说。
“这个不难解呀。”刘雄淡淡地说。
“怎么不难解,你快说说。”我急切地催促道。
“这个男的没死,可以有多种可能:第一:这个男人事前把绳索割得似断非断,人一吊上去时,重量就把绳索绷断了,人自然死不了。第二:那女人把脚下的石头蹬倒了,但倒在男人的脚边,所以,男人脚够得着石头,当然死不了。第三:这对男女殉情也许是那个男人设的圈套,当石头一蹬倒,就有人来救那个男人。”
“啊!”刘雄的分析让我大吃一惊。我突然觉得:第三种可能比较大,也就是说:那个叫博文的男人给小枣设了一个圈套。
“章诗文,你对我的分析还有补充的吗?”刘雄得意地问。
我摇摇头,钦佩地说:“老哥,你不愧是搞公安的,分析得头头是道,我服了。”
“章诗文,你对这个案子如此有兴趣,究竟是为何?得,我也不追问你了,不过,我告诉你:有些案子还是依靠公安部门比较好,别试图自己去破案。破一个案子不是那么容易的,没小说里写的那么精彩、有趣。”刘雄告诫道。
快吃完饭时,刘雄的手机铃声响了。刘雄一瞅,做了个鬼脸,说:“你看,连饭都吃不安稳,又来催命了。”
果然,刑侦队催刘雄快回去。
刘雄抹抹嘴,说:“幸亏我吃得快,不然,这么丰盛的一顿饭就可惜了。”
我对刘雄说:“你晚上加班时间长,买点包子之类的东西,打包捎上吧。”
“好哇!”刘雄高兴地说:“除了老婆外,还有章诗文这个朋友关心我,感觉不错。”
我让服务员拿了二十个肉包子,一只烧鸡和十听啤酒。我知道:刘雄得顾着那一帮弟兄,不然,他也吃不到口。
刘雄提着两塑料袋食品,兴冲冲地说:“你俩慢慢吃吧,我就不奉陪了。”
刘雄一走,我就急不可耐地说:“曲惠,我今天看到一个资料,说是女人二十八岁前是生育的最佳年龄,过了二十八岁,小孩的畸形率就大大增加了。”
“是吗?”曲惠瞪大了眼睛,我知道,“畸形”二字对曲惠的刺激很大。不过,我要的就是这种“强刺激”。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到网上去搜搜。还有,超过二十八岁,产妇的身体也不容易恢复,会造成发胖等问题。”我进一步吓唬道。
“是吗?”曲惠越发害怕了。
“曲惠,你现在处于最佳生育年龄,赶紧生一个小孩吧。”我催促道。
“生小孩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难道我想生就能生吗?”曲惠撇撇嘴。
“曲惠,生小孩当然不是一个人的事情,需要夫妻双方共同努力。不过,你应该主动一些嘛。因为,男人一般都比较粗心,也顾及不到什么小孩畸形啦,老婆发胖啦。”我说。
“你让我咋主动?”曲惠不悦地问。
“曲惠,你让刘雄多和你亲热亲热嘛。”我点了题。
“多亲热?!”曲惠狐疑地望着我,问:“刚才刘雄对你说了啥?”
“刘雄能对我说啥?男人呀,最忌讳说自己的隐私了。我呢,和你不是一般的关系,所以,才敢跟你说这些话。”我解释道。
“唉!”曲惠叹了一口气。
“曲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可以对我倾诉嘛,何必闷在自己心里呢。”我从曲惠的表情里,看出她的心里有苦衷。
“诗文,我问你:假若你不爱一个女人,你愿意跟她亲热吗?”曲惠幽幽地问。
“当然不愿意啦。”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