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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惠,我一个人去悼念就行了,是我撞死了苗丝雨,与你不相干嘛。”我故意不让曲惠去墓地。
“诗文,咱俩是好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呀,还分什么你我嘛。虽然是你撞死了苗丝雨,但我也应该陪你去悼念呀。”曲惠不容置疑地说。
“好吧。”我答应了。心想:早点让曲惠动手吧,了却她的一个心思。
下午两点钟,我把车子停在曲惠家门口。
曲惠和一个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的小伙子上了车。
曲惠一上车,没等我开口,就介绍道:“诗文,墓地太阴森,我有点怕,所以,特意找了位胆大的朋友陪咱俩去,可以壮个胆子。”
我一看就知道了,这个小伙子肯定是曲惠花钱雇来的人,想到苗丝雨的墓地探探路,晚上就会去盗墓了。
“嘻嘻…大白天的没啥怕头。”我笑着说。
“诗文,我胆子小,你胆子也不大嘛,有个人陪着,放心些。”曲惠笑着说。瞧曲惠那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似乎已经把苗丝雨的骨灰盗到手了。
到了苗丝雨的坟墓前,曲惠瞅着苗丝雨的遗像,忌妒地说:“这姑娘长得确实漂亮,难怪你会爱上她呢。”
“曲惠,你胡说些什么呀。是我把她撞死的,所以,自然会对她抱有愧疚感嘛,仅此而已,谈不上什么爱不爱的。况且,苗丝雨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活,就算爱,也只能是水中捞月。”我解释道。
“人死,未必就不能复活。我听表叔说:人死了,有的可以托生,有的可以借尸还魂。”曲惠撇撇嘴。
“即使托生了,也变了个模样,谁也认不出来了嘛。”我说。
“诗文,借尸还魂就不一样了,相当于一个人复活。”曲惠幽幽地说。
“借尸还魂?没听说过。”我装糊涂。
“诗文,我表叔没对你提起过借尸还魂吗?”曲惠问。
“没提起过。”我否认道。
“唉,什么托生呀,借尸还魂呀,我看呀,统统是骗人的鬼话。诗文,你可别相信这一套呀,迷信的东西害死人的。”曲惠瞅了我一眼。
“是呀,全是人编出来骗人的。”我附和道。
我一心想让苗丝雨借尸还魂,但老徐头和曲惠却一味阻止,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和曲惠是死对头,自然不会对她说实话。
“诗文,你既然知道是骗人的东西,就别往这上头想,也别往这方面努力了,你要知道:水中捞月一场空的道理。”曲惠的意思显然是:只要我把苗丝雨的骨灰毁了,她的借尸还魂就泡了汤。
陪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墨镜男,一来到苗丝雨的坟墓前,就蹲下来研究坟墓的盖板,显然,他是在琢磨着:怎么样可以撬开这个盖板。
“咦,这个盖板怎么没用水泥封住呀?”墨镜男好奇地问。
我心想:昨晚已经被我和瘦猴撬开了,当然没封住呀。
“怎么会没封住呢?”曲惠弯下腰来,好奇地盯着盖板看。
墨镜男一使劲,就把坟墓的盖板掀了起来。盖板一掀开,就露出了里面的假骨灰盒子。
曲惠一瞅见骨灰盒子,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这一退,又撞上了后面的一块墓碑。
“妈呀!”曲惠大叫了一声,差点跌倒在地。
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曲惠。
“诗文,咱们赶快走吧,我好害怕的。”曲惠扑进我的怀里,惊慌失措地说。
“好,咱们走吧。”我搀着曲惠离开了苗丝雨的墓地。
我走了几十步,回头一望,见墨镜男已经把苗丝雨的假骨灰盒子从墓穴里取了出来,正在往一个大背包里装。
“妈的,真够狠的,大白天就敢下手盗墓。”我在心里骂道。
我和曲惠一上车,墨镜男也紧跟着跑了过来。他离车子一丈多远,就对着曲惠拍了拍手里提的背包,意思是:骨灰已经搞到手了。
墨镜男刚想拉车门,曲惠慌忙说:“你…你别上车。”
墨镜男一楞,站在车门前,不解地瞅着曲惠。
我知道:曲惠是害怕苗丝雨的骨灰,所以,不让墨镜男上车。
第212章 第【0212】章:假骨灰骗了初恋()
曲惠从钱包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从车窗递了出去,说:“你去打个出租车,到大河桥下等我。”
墨镜男醒悟过来了,他接过钱,点头哈腰地说:“曲老板,我知道了。”
墨镜男一走,我笑着问曲惠:“这家伙不是你朋友吧?”
“也算是个朋友吧。”曲惠模棱两可地说。
“是朋友,怎么会喊你曲老板呢?他喊你曲老板,倒象是你雇来的人。你看那一身打扮,就象黑社会的打手。”我说道。
“我怎么会雇人来陪我扫墓呢。”曲惠否认道。
“曲惠呀,黑社会的打手是认钱不认人,有些打手很不讲义气,你雇他办事,他会反过来咬你一口。所以,不能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呀。”我语重心长地说。
我很担心曲惠会陷进黑社会设下的圈套,那就后患无穷了。
“我知道。”曲惠不以为然地说。
“曲惠,假若遇到什么事了,你就是不跟我说,也得跟刘雄说呀,这些黑社会的陷阱呀,就象沼泽地一样,会越陷越深的,而且,陷到一定程度就没救了。”我形象地比喻道。
“诗文,你这是什么意思嘛。我请了一位朋友来陪我扫墓,你就罗二八嗦说了一大堆,有那么严重么?”曲惠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曲惠,我是为了你好,怕你上当受骗被人害了。”我担心地说。
“我这辈子就上过一个人的当。”曲惠气呼呼地说。
我知道:曲惠指的是我。
我笑了笑,故意说:“能让你这么聪明的人上当,那个家伙一定是个天才,不,是超天才。”
“是屁才!”曲惠狠狠瞪了我一眼,
“那家伙是谁?能让我认识一下吗?”我问道。
“哼!我要不是看你在开车,就会扑上去咬你一口。”曲惠恶狠狠地说。
“你…你咬我干嘛?谁骗你,你咬谁去嘛。”我斜眼瞅着曲惠。
“你再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咬你啦。”曲惠叫嚷着。
“曲惠,你千万别咬我,你一咬,表叔还以为你在亲吻我呢,他又会扯我的肠子。”我赶紧搬出老徐头,免得曲惠真会咬我一口。
一提起老徐头,让曲惠长叹了一口气。她幽幽地说:“这几天,表叔也不给我托梦了,如果再给我托梦,我就问问表叔:怎么让他的阴魂从你身体里跑出来。”
“唉!老徐头的阴魂不可能离开我了,昨晚他对我说了,要一辈子悍卫你和刘雄的婚姻,不让我有机可趁。”现在,我编起假话一套一套的,而且,滴水不漏。
“表叔真这么说了?”曲惠丧气地问。
“当然了。表叔还警告我:再接近你,就要揪我的心脏了。曲惠,你想:揪我肠子就让我痛苦万分了,假若再揪我心脏,岂不是一揪就让我一命呜乎呀。”我危言耸听道。
“妈呀!表叔越来越狠了。”曲惠有些胆怯了。
车子一进城,曲惠就指挥道:“把我送到大河桥去。”
大河桥是一座桥,座落在偏僻的西郊。我心想:曲惠和墨镜男为何要在那儿碰面呢?
“曲惠,你和那打手到大河桥去干吗?”我问道。
“有点小事需要办。”曲惠搪塞道。
我心想:墨镜男已经把苗丝雨的骨灰偷到手了,他俩在大河桥碰头,八成是准备在大河桥下销毁苗丝雨的骨灰。
我又一想:这个墨镜男凶巴巴的,一看就不是个善主。曲惠请他偷盗苗丝雨的骨灰,要价不会太低。曲惠是个很会算计的人,对金钱也很在乎,万一他俩因为金钱产生了分歧,弄不好墨镜男会对曲惠下手。想到这儿,我赶紧提醒道:“曲惠,大河桥这个地方太偏僻了,你最好换个地点和那家伙碰头。”
“诗文,我的事儿,你少插手。”曲惠不悦地说。
我把车开到了大河桥,一看,墨镜男已经等在那儿了。我想:这家伙一定催着出租车司机快点开,不然,抢不到我的前面。
曲惠下了车,对我说:“诗文,你回家吧。我等会把事情办完了,打个出租车回去就行了。”
“我等着你。”我说。
“我说了,不用你等。”曲惠不耐烦地说。
我想:假若我等着曲惠,那家伙知道曲惠有人等着,也就不敢太放肆了。于是,我坚持道:“我回去也没事,就在这儿等你。”
“诗文,你快滚!”曲惠抬腿朝我的车子踢了一脚。
我见曲惠真生气了,就无奈地说:“那好吧,我走了。你自己注意点,别拿性命开玩笑呀。”
车子开了一百多米远,我突然感到右眼皮跳了一下。于是,我赶紧刹住车,心想:大事不妙呀。每逢我的右眼皮一跳,必定会有祸事发生,这是屡试不爽的。
我下了车,快步朝桥下跑去。离桥还有三十多米时,我躲到一丛灌木后,朝桥下偷窥着。
只见曲惠和墨镜男走到桥下,站在河边说着什么。
墨镜男从背包里拿出苗丝雨的骨灰盒,然后,用力甩到了河里。
我心想:果然被我猜中了,曲惠和墨镜男就是在这儿销毁苗丝雨的骨灰。
那只假骨灰盒子,在河面上滚翻了几下,就没了踪影。
曲惠和墨镜男在河边说着话,我发现:墨镜男显得很激动,不但指手画脚,而且还跺着脚。
我一看墨镜男的模样,就知道他发了脾气。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价格没谈妥。
我见势头不对,便赶紧冲了上去。
墨镜男正对着我,见我冲过来了,就对我扬了扬拳头,显然,这是警告我:少管闲事。
“你俩咋啦?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嘛。”我离老远就大声叫道。
曲惠背对着我,听见我喊话,她回过头来,求救地望着我。
我跑到墨镜男面前,问:“发生了什么事?”
曲惠委屈地说:“当初,我和他谈好了,事情办完后,付一万元酬金。但是,他现在坐地涨价,开口就要两万元。”
“哦,不就多一万元嘛。好说,好说。”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第213章 第【0213】章:化解一场杀身祸()
我知道:尽管我和曲惠是俩个人,但我俩远不是墨镜男的对手,他只要一挥手,就能把我俩扔到河里去。现在,正是春汛时节,大河里洪水泛滥,人只要一掉进去,转眼就没命了。所以,此时,只能立即向墨镜男妥协。
“诗文,你别插手这个事。”曲惠好象没意识到这种危险,依然不屈不挠地说。
“曲惠,你先把一万元付给他吧。”我对墨镜男使了一个眼色。
曲惠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墨镜男,说:“这是一万元。”
墨镜男见我给他使眼色,知道我会再付一万元,就接过了曲惠的钱。
墨镜男点了点,说:“一万元不错。”
我对曲惠说:“车子就停在上面不远处,你到车上去等我。”
曲惠一走,我就对墨镜男说:“把你的银行卡号告诉我。”
墨镜男乐嗬嗬地报出自己的银行卡号。
我通过手机银行,给墨镜男汇了一万元。
“哥们,你真够意思。”墨镜男高兴地说着,在我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这一下,让我身子一歪,差点就摔倒了。
我心想:这家伙的力气够大的,幸亏没把他惹恼,不然,一挥手,一抬脚,就能让我和曲惠下河去喂鱼。
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就算是被害死了,也无人知晓。这么大的洪水,能把尸体冲几百里地远。到时候,警方到哪儿去追查真凶呀。
“嘻嘻…咱们是男子汉,不跟女人一般见识。”我打着圆场。
“是呀,那娘们真抠门,说好了,偷一个骨灰盒子一万元,但没说让我销毁呀。我又偷又销毁,难道不应该加钱吗?”墨镜男理直气壮地说。
我心想:你往河里这么一扔,就算销毁了,难道这一扔就值一万元。我知道:跟这种街头的小混混没什么道理可讲,和他们这帮家伙说理,无疑于对牛弹琴呀。
“应该,应该。”我连连点头说。
“哥们,幸亏你来了,救了她一命,不然,我准备把她扔下河去喂鱼呢。”墨镜男恶狠狠地说。
我从墨镜男充满杀气的眼神里看出来,他这话不是说着好玩的,也不是吓唬人的,假若曲惠不答应给他两万元,肯定会惹来一场杀身之祸。
我突然觉得脊梁冒出了冷汗,心想:幸亏我的右眼皮跳了一下,不然,就不会停车来救曲惠。
“哥们,再见了。”我对墨镜男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开了。我心想:还是离这种人远点。
“再见。哥们,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呀,最喜欢跟爽快的人打交道。”墨镜男扬扬手说:“那娘儿们有我的电话号码。”
“好的,后会有期。”我转身对墨镜男挥挥手,心想:等会儿得让曲惠把手机号码换了,再也不能让曲惠和这个家伙来往了,不然,迟早会招惹杀身之祸。
曲惠站在轿车旁,气呼呼地说:“这家伙把我当大肥猪宰呀,一开口就要增加一万元,想得美!”
我狠狠瞪了曲惠一眼,打开车门,说:“快上车吧,傻小姐。”
“诗文,你是不是给了那家伙一万元钱?我看,应该是你傻才对。”曲惠横了我一眼,气鼓鼓地上了车。
“说你傻,你还别不服气。我问你:是一万元重要,还是一条命重要?”我质问道。
曲惠眼睛一瞪,驳斥道:“难道那家伙敢杀了我不成?我看他没那么大的胆量,你别在这里吓唬人。诗文呀,我总觉得你胆子太小,上初中时,你连个毛毛虫都怕,有一次,咱俩在小河边亲密时,一条毛毛虫掉到你身上,把你吓得哇啦哇啦直叫唤,还是我替你把毛毛虫拍死的呢。”
“曲惠,你别看走了眼,那家伙可不是一条毛毛虫呀,难道你没注意到,他和你争执时,眼睛里冒着凶光?”我问。
“他凶,我更凶,谁怕谁呀?”曲惠不服气地说。
“曲惠,你凶得过他吗?我问你:那家伙要是一脚把你踢下大河,你就是有九条命也活不了。”
“我会游泳。”曲惠说。
“你呀,在游泳池里扑腾几下也许还行,但在这条水流湍急的大河里,莫说是你,就是《水浒传》里的浪里白条张顺,只怕也得呛一肚子水。”我鄙视地说。
“没你说得这么严重,哼!你想吓唬姑奶奶呀。我告诉你:姑奶奶不是吓大的。”曲惠斜眼瞅着我。
“曲惠,你胆子确实比我大,我承认这一点,但是,你胆子大,也不能当傻大胆呀。你瞅瞅,这个地方难得见个人毛,那家伙要是起了杀心,一脚一拳就能把你打入河中,到时候,没人破得了这个案子。不信,你问问刘雄,看这样的案子好不好破。”此刻,我真想揍曲惠一巴掌,让她清醒一下。
“杀人,不是杀鸡,哪儿能说杀就杀呀?”曲惠依然不相信那家伙会杀了她。
“曲惠,前几天,网上刊载了一则消息:一个嫖客,因为那女人涨了十元钱,让他非常不爽,竟然抽出刀来把那女人杀了。你想想:就是十元钱的纠纷呀,断送了一条命。”我说。
“这个消息我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