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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我感觉她非常爱你。”苗丝雨说。
“也许吧。不过,我跟她只能做好朋友了。丝雨,你千万别误会呀。”我担心地说。
“诗文,我知道了,我很理解你俩的关系,不会误会的。唉!看来,曲惠是个多情的女子,也是个在爱情上失意的可怜人。诗文,我希望你对她好一点,只要这个好有分寸就行了。”苗丝雨宽容地说。
苗丝雨的这一番话,让我十分感动。我做梦也没想到,苗丝雨竟然是如此豁达,如此善良的女子。
“丝雨,谢谢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和处境。”我由衷地说。
“诗文,我也谈过恋爱,我能理解恋人间的感情。我赞成男人和女人间,可以有多种感情。其实,异性之间完全可以有无性的真挚友情。”苗丝雨说。
“对。我赞成。”我表态道:“丝雨,我一直希望在我和曲惠之间建立这种感情。”
“诗文,我支持你。”苗丝雨表了态。
这一下,我终于如释重负。原来,我一直担心苗丝雨会误会我和曲惠的关系。现在,苗丝雨呆在宝葫芦里,几乎与我形影不离。我说的话,做的事,她不会不知道。假若苗丝雨误会了我和曲惠的关系,那就会葬送我俩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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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刚上床,突然接到了刘雄的电话。
“章诗文,我这几天加班破案,晚上不能回家,你能不能去陪陪曲惠呀。”刘雄开口便说。
“你…你说什么?让…让我去陪曲惠?”我大吃一惊。
“是啊,曲惠今晚不知是咋回事,执意让我回家去。你知道:我们破案是要连轴转的,怎么能想回家就回家呢。所以,我想了半天,觉得还是你去陪曲惠比较合适。”刘雄解释道。
“刘雄,你脑袋难道进水了?我去陪曲惠绝对不合适。”我一口就拒绝了。心想:让我陪曲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多尴尬呀。
“咋不合适?”刘雄问。
“俗话说:男女有别嘛。曲惠虽然是我嫂子,但毕竟是个女人嘛。我俩在一起过夜,别人会说闲话的。”
“诗文,我最相信你,也只相信你。你也知道:我没别的女朋友,也没要好的女同事,所以,只能拜托你了。再说了,你陪曲惠,谁也不知道,说哪门子闲话呀。”刘雄不以为然地说。
“刘雄,我觉得还是找个女同志陪曲惠比较合适。”我坚持道。
“诗文,你也知道的,曲惠是个很挑剔的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陪她的。所以,你就不要推辞了,算老哥求你了,好吧。”刘雄不悦地说。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勉为其难地说:“唉!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去陪曲惠吧。”
我刚挂了刘雄的电话,曲惠的电话就打来了。
“诗文,你什么时候来呀?”曲惠问。
“曲惠,你咋啦?”我好奇地问。心想:刘雄经常加班晚上不回家,曲惠应该早就习惯了,今晚怎么会提出要人陪呢?
“诗文,都是那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让我寝食不安呀。你想:我一个人在家,万一有个小偷来了,咋办?”
第197章 第【0197】章:陪初恋同床过夜()
“曲惠,你有夜明珠的事,只有我知,你知,小偷怎么会知道呢。所以,你不用担心,绝对不会有事的。”我劝说道。
“诗文,今晚,我眼皮子老是跳,这个预兆不好呀。所以,我一个人不敢睡觉。诗文,刚才我让刘雄回家来,但他实在脱不开身,说是让你过来陪我。”曲惠哀哀地说。
“曲惠,我来陪你不合适呀。虽然是刘雄主动让我来陪你,但我总觉得不合适。”我为难地说。
“诗文,你怕啥?现在有表叔监督着你,咱俩就是有心想干什么,也没法干呀。”曲惠说。
“唉!曲惠呀,我俩啥也干不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刘雄不知呀。虽然刘雄邀请我来陪你,但我想,他内心总归会有个疙瘩吧。”我担心地说。
“诗文,你不来算了,反正我今晚也不准备睡觉了,就开着灯坐一晚上吧。”曲惠忧郁地说。
我听曲惠这么一说,有点心疼她了。便说:“那…那我就来陪你吧。”
我特意带着宝葫芦到了曲惠家。
曲惠见我来了,高兴得一蹦老高。她说:“诗文,还是你心疼我。”
“曲惠呀,不是刘雄不心疼你,是刘雄没办法心疼你呀,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我替刘雄辩解道。
“诗文,我没怪刘雄。”曲惠问:“诗文,你想睡哪儿?”
“我还能睡哪儿?就睡客厅的沙发上吧。”我瞧了一下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钟了。
我昨晚熬了一夜,今天又陪着曲惠跑了一天,困得上下眼皮子老打架。
“好吧。”曲惠拿来一个被单,放在沙发上。
我实在是太困了,就往沙发上一倒,呼呼大睡起来。
突然,我被人拍醒了,一看,竟然是刘雄。
“你回来啦。”我惊诧地问。
“我回来拿毛巾、牙刷,马上就要到外地去。”刘雄把手指竖在嘴巴前,示意我小声说话,别吵醒了曲惠。
“你又要出差呀?”我问。
“唉!干我们这一行的,说走就走。”刘雄说完,对我挥了挥手,轻轻打开门走了。
我心想:幸好我是睡在客厅里,又睡得这么熟,不然,刘雄这一回来,不定会造成什么误会呢。
我突然想:刘雄回来拿毛巾和牙刷,不会是个幌子吧?唉!这个刘雄呀,主动要求我来陪曲惠,又心神不宁地跑回来查岗,简直是有病嘛。
我又睡了下来,不过,却再也睡不着了。
我觉得:自己跟曲惠的关系太暧昧了,虽然我打着老徐头的旗号,阻止曲惠和我亲热,但是,我俩的心却连在一起。
突然,我觉得有个人走到我的身边,睁眼一看,竟然是曲惠。
“曲惠,你怎么起来了?”
“我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就爬起来看看。”曲惠说。
“哦,刚才,刘雄回来拿毛巾、牙刷,说是马上要到外地去出差。”我告诉曲惠。
“咦,刘雄办公室里有一套毛巾和牙刷嘛,跑回来拿个啥?”曲惠狐疑地问。
我一听就知道,刘雄确实是来查岗的。唉,这个刘雄呀,真是有意思,硬要让我来陪曲惠,却又不放心,真是不可思议呀。
“也许刘雄还要拿其它东西呢。”我给刘雄打圆场。我不希望曲惠对刘雄有看法。
“诗文,你到里屋去睡吧。我一个人睡,还是有点怕怕的。”曲惠央求道。
“曲惠,你…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我吃惊地问。
“是呀。”曲惠笑了笑,说:你我都穿着衣裳,有啥关系呀。”
“曲惠,我要一上你的床,老徐头非把我肠子扯断不可。”我又搬出老徐头来吓唬曲惠。
“诗文,表叔不让咱俩亲密接触,那咱俩就按他的话办呗。我想好了,在床中间放一床棉被,这样,咱俩就相当于睡在两张床上了。”曲惠说。
“这也不合适吧,假若刘雄又回来了,一看,咱俩睡在一张床上,非找我拼命不可。”我胆怯地说。
刘雄是搞破案的,鬼点子多,说不定会杀一个回马枪,再跑回来查一次岗。
“刘雄要是怀疑我俩有事,那好嘛,马上去做个检查,证明咱俩的清白。诗文,这种检查很简单的。”曲惠坦荡荡地说。
“曲惠,不管怎么说,咱俩还是避点嫌好。”我坚持道。
“诗文,我真的害怕一个人睡在屋里,你就心疼我一下吧。”曲惠哀求道。
“好吧。”我犹豫再三,但经不住曲惠的哀求,只好同意了。
曲惠把一床棉被折成一长条,象筑一条堤坝一样,横在床中央。
曲惠乐嗬嗬地爬上床,说:“诗文,快睡吧,有你睡在我旁边,我就心安了。”
我和衣躺在床上,心想:我和曲惠做得太出格了,虽然我俩是和衣而眠,连肌肤也没接触,但谁会相信呀。
我在心里祈祷着:但愿刘雄别再回家了。
没一会儿,我听见曲惠发出轻微的鼾声。
没好大一会儿,我也进入了梦乡。
早晨,曲惠把我拍醒了,她叫道:“诗文,八点钟,该起床了。”
我揉揉眼睛,疑惑地问:“我不是睡在沙发上嘛,咋跑到床上来了?”
“你半夜爬到我的床上,欺负了我一夜。”曲惠嘻笑着说。
我突然想起来了,是曲惠邀请我到床上睡的。唉,俩个年青男女同睡一床,竟然一夜没事,这也算得上是天方夜谭吧。
我摸了摸肚子,庆幸地说:“唉!幸亏表叔不知道咱俩同床而眠,不然,饶不了我的。”
“诗文,看来,只要咱俩不亲密接触,表叔就不会怪罪你的。”曲惠瞅着我的肚子,幽幽地问:“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表叔的阴魂赶出来?”
“没办法了,算了,就让表叔的阴魂跟我一辈子吧。”我故意长叹了一口气。
“诗文,是我对不起你呀。谁知道表叔会这么封建,这么迂腐,这么不通情达理呢。”曲惠伤心地流了泪。
“曲惠,别哭了。咱俩以后注意点,别太亲密就行了。至于表叔嘛,他毕竟是出于好心,所以,你就别埋怨表叔了。”我见曲惠流了泪,心肠一下就软了。我帮她擦干了眼泪,又把她揽在怀里。
第198章 第【0198】章:夜明珠成了累赘()
曲惠停止了哭泣,她默默地伏在我的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曲惠突然惊诧地问:“诗文,你肚子没疼了?”
“没疼呀。”我莫名其妙地回答。
“咦,怪了。刚才,你紧紧抱着我,表叔咋没扯你的肠子呢?”曲惠不解地问。
“啊!”我吃了一惊,心想:我只顾着安慰曲惠了,倒把表叔阴魂附身的假把戏甩到了脑后,经曲惠一提醒,我恍然大悟地说:“是这样的,刚才,你哭了。我在心里对表叔说:曲惠好悲伤的,请允许我安慰她一下,好吗?表叔回答:好吧,我给你破一次例。不过,你只能抱抱曲惠,不许干别的事儿。”
“表叔还是挺通情达理的嘛,诗文呀,以后,你想和我亲热时,就提前给表叔打个招呼,取得他的同意。然后,咱俩就能亲热了。”曲惠得寸进尺地说。
“曲惠,你以为表叔那么好说话呀?我告诉你:表叔刚才说了,甭想老让我破例,你知趣点。你看,表叔话说得多难听呀,好象我是个流氓一样。”我撒谎道。
“诗文,你好好对表叔说嘛,我想:表叔应该不会太为难你的。”曲惠馋馋地说:“诗文,我还想要你抱抱。”
我朝后退了一步,摆摆手说:“别,别,千万别,表叔会对我不客气的。”
曲惠怏怏地说:“那就算了,我可不想让表叔又扯你的肠子。”
“是呀,我现在对表叔简直是噤若寒婵了,唉!谁让他那么袒护你,爱护你呢。”我故意叹息着说。
“算了,不提表叔了。你快刷牙、洗脸,我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曲惠催促道。
我馋馋地问:“曲惠,你做了啥好吃的慰劳我?”
“凭什么慰劳你?”曲惠把眼睛一瞪,说:“昨晚,你连我一根手指头也没碰,一个人睡得鼾声如雷,一点也没辛苦着,所以,我今天早晨就给你做了一顿西北风。”
“哈哈…西北风我还没吃过呢。”我嘻笑着跑到卫生间去洗脸、刷牙。等我回到客厅一看,曲惠已经把早饭摆到桌子上了。
“哇!有我喜欢喝的米酒呀,哇!米酒里还打了荷包蛋呀。”我惊喜地叫道。
“除了米酒,还有你喜欢吃的油饼呢。”曲惠打开一个食盒,喜滋滋地说:“这是我特意跑了三站路,给你买的。这一家的油饼味道最好。”
“曲惠,这么多年了,我喜欢吃啥,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呀。”我感激地望着曲惠说。
“诗文,我告诉你: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她的心里就只有这个男人了。我初中时就喜欢上你了,你的兴趣、爱好,包括你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心里,你说:铭刻在心上的东西能忘记吗?”
我很想再把曲惠搂到怀里,好好地温存一番。但是,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刘雄的影子。我想:假若曲惠的老公不是刘雄,那我一定会把曲惠抢回来,毫不客气地夺回来,让她永远做我的妻子。遗憾的是:曲惠的老公是刘雄,是我的铁哥儿们,还是救过我一命的铁哥儿们。
唉!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对曲惠说:“我也永远不会忘记曾经的那一幕幕,不管怎么说,咱俩曾经拥有过,这就足够了。”
“不够又能咋办?”曲惠忧伤地说:“原来,有个刘雄横在咱俩之间,现在,又多了一个表叔。诗文呀,咱俩真是一对苦命的人啊。”
“曲惠,曾经拥有就足够了,况且,咱俩从现在直到永远,还能做一个换命的朋友呢。”我安慰道。
“吃饭吧。”曲惠招呼道。
我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一连喝了两碗米酒,吃了四个油饼。
“诗文,你的饭量不小呀,都赶上刘雄了。”曲惠笑着说。
“曲惠,你干脆就说我是饭桶得了。”
“嘻嘻…我的意思是:你吃的不比刘雄少,但力气恐怕比刘雄小多了。”
“我虽然比刘雄力气小,但我的智力可不比刘雄差哟。”我有点不服气地说。
“诗文,刘雄在破案上可有一套了,你可别小瞧破案,那也是需要智力的哟。”曲惠一笑,说:“诗文,你和刘雄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男人。刘雄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是我真心爱慕的男人。你俩呀,我缺一不可呀。原来,我还指望着和刘雄离婚,与你重续前缘。可现在,我没指望了。唉,正如你所说:认命吧。”
吃完早饭,我陪着曲惠到银行去租保管箱,一问,最小号的每年租金三百元。
曲惠一算,如果租个三十年,就得九千元。
“太贵了。”曲惠撇撇嘴。
“曲惠,这个租金我来出。”我慷慨地说。
“诗文,你的钱就不是钱吗?”曲惠瞪了我一眼。
“我有钱。”我满不在乎地说。
“诗文,我想了想,这个夜明珠放在银行的保管箱里,不但不赚钱,还让我赔钱,岂不是太不划算了。再说,夜明珠放到银行里,连欣赏的资格也被剥夺了,岂不是太冤枉了吗。我决定:把这颗夜明珠卖了。这样,把卖夜明珠的钱存进银行,还能生一大笔利息呢。”曲惠沉思着说。
“那也行。”我同意道。
“诗文,你说这颗夜明珠能卖五千万元,这话靠谱吗?”曲惠问。
我呵呵一笑,说:“曲惠,你别看我年轻,但我在古董鉴定上,不亚于一个八十岁的老专家。我说能卖五千万,就一定能卖五千万。”我给曲惠打了包票。
“诗文,你多长时间能卖掉?”曲惠问。
“少则三天,多则三月。”我回答。
“真的?”曲惠依然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曲惠,我说这话是要兑现的,来不得半点虚假呀。”我坚定地回答。
“那…那你帮我卖了吧。”曲惠把装夜明珠的小匣子从挎包里拿出来,恋恋不舍地打开盒子,看了又看。
“你要舍不得卖就留着吧。”我见曲惠舍不得放手,便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