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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车子停在徐大爷家门口,对曲惠说:“你就在车上等着,我去去就来。”
徐大爷见我来了,一楞,小声问:“小章,你咋又来了?昨晚的墓地事件闹得村里沸沸扬扬,现在,墓地二十四小时派人看守了。”
“徐大爷,我是陪老徐头的表侄女来上坟的。”我笑了笑,说:“幸亏昨晚给老徐头迁了坟,不然,老徐头的阴魂就跑出来找我算帐了。”
“小章呀,老徐头的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徐大爷告诫道。
“我听您的,以后,保证不找老徐头的麻烦了。”我赶紧答应道。
“小章呀,你给我送的治疗仪,简直太神奇了。以前呀,我每到春夏时节,老寒腿就犯,一犯呀,连路都走不了。现在,我用了这台治疗仪,虽然腿还有些疼,但能照常走路了。”徐大爷乐嗬嗬地说。
“这多亏了小章呀,不然,你徐大爷就遭大罪了。”徐奶奶也感激地说。
“徐大爷、徐奶奶,这是我应该孝敬的嘛。”我见治疗仪如此有效,也非常高兴。
“小章呀,我要送给你一件礼物。”徐大爷神秘地说。
“徐大爷,我上次不是说了嘛,以后,找到了千年公主墓,您把公主太岁送给我就足够了。”我强调道。
“小章呀,你我共同寻找千年公主墓,如果有幸找到了,咱俩理应分赃嘛。你要公主太岁,我要其它随葬品,这是咱俩的约定。所以,公主太岁不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而是你应该得到的劳动成果嘛。”徐大爷说。
“徐大爷,我说了,不要您的礼物。”我坚持道。
“小章呀,你送我治疗仪,我二话不说就收下了。现在,我送你礼物,咋就拒绝了呢?”徐大爷不悦地说。
我见徐大爷生气了,只好说:“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徐大爷笑了,他对老伴挥挥手,说:“你去里屋把礼品拿出来。”
徐奶奶乐呵呵地跑到里屋,拿出了一个小匣子。这个小匣子不但陈旧,边边角角还有点破了。我心想:这个徐大爷真能装穷,上次,那块《和亲夫妻石》就是用一条女人的烂裤衩包裹着。
徐大爷接过小匣子,递给我,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接过小匣子,说:“谢谢徐大爷,徐奶奶。”
本来,我想问问徐大爷手里还有没有古董,但见徐大爷送给我礼物,心想:就把这个礼物转送给曲惠吧。
我告辞了徐大爷。
一上车,曲惠就迫不及待地问:“徐大爷手里还有古董吗?”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小匣子,说:“徐大爷送给我一个礼物。”
“礼物?”曲惠瞧了瞧这个小破匣子,不屑地说:“好象是在地摊上买的便宜货。”
“便宜货,未必吧?”我瞅了曲惠一眼,幽幽地说:“本来我还想把这个礼物转送给你的,看来,你瞧不起这件礼物了?”
“哼!诗文,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以为我还是初中生呀。想当初,你拿棒棒糖来诱惑我,一支棒棒糖两毛钱,就让我爱上你了。现在,你又想故伎重施呀。”曲惠瞪了我一眼,责怪道:“徐大爷送了你一件礼物,你就把给我买古董的事儿甩在脑后了。”
“曲惠,你真不要这件礼物吗?我可告诉你:不要会后悔的哟。”我告诫道。
“本娘子从不知道什么叫后悔,我告诉你:不要就是不要!”曲惠又瞅了小匣子一眼,疑惑地问:“诗文,我听你说过,这个徐大爷是个不露财的大富翁,按说,他送给你礼物,起码也得价值上万吧,可是,这个小破匣子礼物,我看价值不会上千。”
“曲惠,我再问一遍:你真的不要这件礼物?”我盯着曲惠问。
曲惠见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她,有点拿不准了。她问:“诗文,你看了这件礼物没有?”
我摇摇头,说:“徐大爷把礼物递给我,我正准备打开看看,但徐大爷说:你到车上再看吧。我也搞不懂了,徐大爷干嘛让我上车后再看呢。”
“是有点怪。难道徐大爷觉得这件礼物太轻了,怕你看见了不高兴?”曲惠分析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疑惑地说。
“诗文,你快打开来看看嘛。”曲惠催促道。
“曲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究竟要不要这件礼物?”我逼问道。
曲惠犹豫了三秒钟,说:“不要,本娘子决定不要。”
“好,你说了不要,哼!非悔死你不可。”我笑着说:“曲惠,我告诉你:上次,我到徐大爷这儿鉴定一个宝物,价值数千万元,你猜猜,这件宝物是用什么东西包裹着?”
“我猜猜…是纸盒子…是报纸……”曲惠一连猜了七、八次,都没猜对。
“曲惠,我告诉你:是用一条女人穿的破裤衩子包裹着。”我说出了谜底。
“啊!”曲惠睁大了眼睛,不解地问:“用女人的破裤衩子包裹宝物,真是奇葩呀。”
“怎么样,你开始后悔了吧?”我问。
曲惠瞅着这个小匣子,不好意思地说:“嗯,是有点后悔了。”
我慢悠悠地打开小匣子,一看,里面是一团报纸。
“唉!这个徐大爷真是奇葩,大奇葩。”曲惠大叫道。
我打开报纸,里面是一团棉花。
“唉,快把我急死了。”曲惠叫嚷着。
我剥开棉花,里面蹦出来一颗葡萄般大小的珠子。当这颗珠子一呈现出来时,我就惊得大叫一声:“啊!”
曲惠紧跟着我也大叫一声:“啊!”
只见这颗珠子在黑夜里,发出浅蓝色的光芒。
我把这颗珠子捧在手掌心里,惊叹道:“啊,这是一颗夜明珠呀!”
“夜明珠?!”曲惠楞楞地望着这颗珠子,已经被惊呆了。
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放大镜,仔细鉴定起来。
我断定:这是一颗天然的夜明珠,而且是一颗不需要借助任何外界能量进行激发,而靠自身含有的激活剂,如14c.3h.147pm.226ra.2th等放射性同位素发光的。
第195章 第【0195】章:价值连城夜明珠()
“诗文,我没做梦吧?”曲惠痴痴地说。
我拉起曲惠的一只手,放进我的嘴里,轻轻咬了一下,然后问:“疼吗?”
“不疼。”曲惠回答。
我又使了点劲咬了一下,再问:“疼吗?”
“有点疼。”曲惠回答。
“既然有点疼,那就不是做梦了。”我笑着说:“曲惠,这是一颗天然的夜明珠,我估摸着,价值五千万到八千万。”
“啊!”曲惠吓得一闭眼睛,往后一仰,惊叫道:“我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还要不要我再咬你一下。”我又拉起曲惠的手。
“别…别咬了。”曲惠把手往回一缩,睁开眼睛问:“诗文,你刚才说,这颗夜明珠值好几千万元,我没听错吧?”
“曲惠,你没听错,这颗夜明珠至少能卖五千万以上。”我斩钉截铁地说。
“诗文,你不会看走眼了吧?”曲惠半信半疑地问。
“我不会看走眼的,说实话,我鉴定过两颗夜明珠,但那两颗夜明珠都没这颗值钱。”我肯定地说。
“诗文,我不相信,徐大爷会把这么值钱的东西送给你。”
“曲惠啊,东西摆在这儿了,不信也得信呀。”我笑了笑,说:“这个徐大爷真有趣,这么值钱的东西,竟然用这个破匣子装着,太委屈了这颗夜明珠呀。”
“我知道了。”曲惠恍然大悟地说:“徐大爷这是打马虎眼呀,越是值钱的东西,包装就越烂,这样,才不会招惹贼嘛。”
“对,你说得对。”我望着曲惠问:“你现在后悔了吧?”
“我…我……”曲惠低下了头。
我瞅着曲惠,心想:我得耍耍她。于是,我遗憾地说:“唉,我本来想把这件礼物转送给你,但你执意不要,我也没办法,只好自己留着了。”
“别。”曲惠突然一伸手,把夜明珠抢过去了。
“曲惠,你说了不要的,怎么又反悔了?”我质问道。
“我…我没反悔,我…我是想替你保管这颗夜明珠。”曲惠狡辩道。
“你替我保管?”我不解地问:“难道我自己不会保管吗?”
“诗文,你一个单身汉,又是搞古董鉴定的,肯定会招惹贼嘛。我呢,老公是警察,贼不敢到我家来偷东西,所以,我替你保管安全多了。”曲惠说。
“曲惠,我不会把这颗夜明珠放在家里的,我会到银行去租一个保管箱,把它放到银行去,这样,贼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甭想偷走了。”我说。
“那也不行。”曲惠瞪了我一眼,说:“你有这个夜明珠的事儿一泄露出去,就会有不少女人跑来追求你,这些女人打着爱情的旗号,其实是奔着这颗夜明珠来的。你呢,又经受不住女人的疑惑,迟早会被女人骗走这颗夜明珠。所以,只有放在我这儿最保险。”曲惠理直气壮地说。
“曲惠,我不会把夜明珠的事儿告诉任何人的,所以,也不会有女人来追求我。”我反驳道。
“诗文,你喜欢说梦话,会在梦中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的。”曲惠据理力争道。
“唉!看来,你是一定要替我保管罗。”我无可奈何地说。
“诗文,我是你的朋友,而且是最忠诚的朋友,所以,这颗夜明珠只有由我来保管最安全。你放心,等你八十岁时,我再归还给你。”曲惠笑眯眯地说着,把夜明珠小心翼翼地放进她的挎包里。
我长叹了一口气,假装无奈地说:“好吧,那我就请你替我保管了。不过,你也别等我八十岁再归还给我了,就等下辈子再还给我吧。”
“下辈子?”曲惠惊喜地问:“也就是说,你这辈子不要了?”
“不要了,哼!我要得到手吗?既然要不到手,干脆送个人情,不要也罢。”我扳起脸说。
“诗文,你说话可要算话呀。”曲惠高兴地说。
我拉起曲惠的手,说:“曲惠,我不跟你开玩笑了,这颗夜明珠就送给你了。”
“真的?!”曲惠兴奋地叫嚷道:“太好啦,我成千万富翁了。”
我等曲惠冷静下来后,对她说:“这颗夜明珠的事,你知、我知,再也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了。俗话说:财不外露。一旦外露了,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呀。”
“有这么严重?”曲惠一惊。
“真的会有这么严重。”我严肃地说。
“难道连刘雄也不告诉?”曲惠问。
“我说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刘雄知道了,对他并没有好处。”我告诫道。
“刘雄咋就不能知道呢?”曲惠不解地问。
“曲惠,你好好想想:这颗夜明珠来自徐大爷之手,徐大爷是什么人?是个盗墓者。那么,这颗夜明珠毫无疑问是盗墓得到的。盗墓是违法的,盗墓视同盗窃国库呀,我这一说你就明白了吧。”
“啊!我懂了。”曲惠点点头。
“曲惠呀,这颗夜明珠你不能放在家里,快到银行去租一个保险箱。”我交代道。
“好的,我一回去就马上办这个事。”曲惠靠在我身上,说:“诗文,你对我真好。”
“唉!曲惠呀,你我本来应该是夫妻,但阴差阳错让我俩分离了,这就是命。咱俩呢,都要认这个命,这辈子就做个好朋友吧。不过,这个好朋友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好朋友,而是换命的好朋友,你懂吧?”
“我懂。”曲惠幽幽地望着我,说:“诗文,我虽然和你成不了夫妻,但你能爱着我,我就满足了。”
“对。曲惠,咱俩呢,都要知足呀。俗话说:知足常乐嘛。以后,我结了婚,咱俩家就要象亲戚一样来往,你说好不好?”我劝说道。
“诗文,你想跟谁结婚呀?”曲惠不悦地问。
“这个…这个我现在还不知道呢。”我想慢慢把苗丝雨借尸还魂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曲惠,最好能取得她的谅解和支持。
“诗文,我好象接受不了你要结婚的事。”曲惠痛楚地说。
“曲惠,那我总不能一辈子打光棍吧?”我问道。
第196章 第【0196】章:初恋是个醋坛子()
“诗文,我不忍心让你一辈子打光棍,但是,我也容忍不了你和别的女人结婚。”曲惠左右为难地说。
“曲惠,你想想嘛,假若我一辈子打光棍,那该多么寂寞和孤独呀。你爱我,总得希望我生活得幸福吧?”我不满地质问道。
“我当然希望你生活得幸福啦,不过,假若你身边有一个女人,我会很难过的。”曲惠说。
“曲惠,我结婚了,你可以和我老婆做朋友嘛,就象亲姐妹一样,那该多么和谐呀。”我竭力劝说道。
“唉!”曲惠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她一时还接受不了我身边有个亲密的女人。我想:慢慢做曲惠的思想工作吧,时间长了,她会转变想法的。
傍晚时分,我把曲惠送回了家。
“曲惠,明天上午,我陪你一起到银行去租保管箱。”我说。
“好吧。”曲惠舍不得下车,她深情地瞅着我,说:“诗文,我太爱你了!”
“曲惠,我也一样。”我应付着说。
曲惠突然扑到了我的怀里,喃喃地说:“诗文,你要是我的老公就好了。”
“曲惠,你千万别激动,咱俩都要现实一点。”我劝说道。
“诗文!”曲惠叫了一声,仰起脸,定定地瞅着我。突然,她把嘴巴凑了上来。
我吃了一惊,心想:我可不能跟曲惠接吻呀,一接吻,那关系就又近了一步。
“哎哟!”我大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肚子,脸上流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
曲惠惊慌地问:“诗文,你咋啦?”
“曲惠,表叔又处罚我啦。”我紧紧捂着肚子,弓着腰。“妈呀,疼死我啦!表叔,请…请您原谅我,我…我不该和曲惠亲热……”
“表叔,您别处罚诗文了!”曲惠叫道。
“曲惠,你离我远点,快,离我远点。”我恳求道。
曲惠气恼地说:“表叔,我在墓地里求了您半天,您一句也没听进去呀。我爱诗文,您却不让我和他亲热,太让我失望了。”
“曲惠,表叔刚才又警告我了,让我离你远点,他还说了,不许我接触你的身体,连握手都不允许。”我危言耸听道。
“妈呀,早知道表叔这么迂腐,我就不该让他的阴魂附在你身上。”曲惠后悔莫及地说。
“曲惠呀,现在说啥都晚了,表叔就是一根筋。你要是不想让我受折磨,就别再碰我了。曲惠,我求你了,我预感到:表叔不定什么时候,会把我的肠子扯断的。”我故作惊恐地说。
“诗文,我知道了,唉!”曲惠恋恋不舍地下了车。
我摇下车窗,大声提醒道:“明天上午九点钟,我来接你。”
我一到家,刚进门,苗丝雨就从宝葫芦中跑了出来。
我望着苗丝雨婷婷玉立的身姿,欣赏着说:“丝雨,你真漂亮。”
苗丝雨笑了笑,问:“诗文,我早就想问你了,那个曲惠跟你是什么关系呀?”
我赶紧解释道:“曲惠和我是邻居,初中时,我和她很要好。现在,她是我一个铁哥儿们的老婆。”
“诗文,我感觉她非常爱你。”苗丝雨说。
“也许吧。不过,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