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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师傅的话我会牢记在心,以后,不论跟什么鬼打交道时,都会做好万全准备,一定不会马虎的。”我边说边接过老道士的大包袱。
我立即开车到医院接上瘦猴。
瘦猴一屁股坐上副驾驶位,他见车上还坐着一位老道士,不禁一楞,问:“章哥,他是谁?”
“他老人家是我师傅,你呀,就喊他爷爷吧。”我介绍道。
“爷爷好!”瘦猴是个乖巧的人,他赶忙打招呼。
老道士皱起眉头,不客气地问:“徒儿,你找来这么一个枯瘦如柴的帮手,他能干啥?”
“师傅,他叫瘦猴,虽然瘦点,但多少有一把力气,挖个坟应该不成问题。师傅,您不是说要找个牢靠点的人嘛,瘦猴呀,可牢靠了。”我解释道。
“爷爷,您可别小瞧我呀,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嘴巴紧,有眼色,而且对章哥忠心耿耿,所以,您就别太挑剔了。”瘦猴嘻嘻哈哈地说。
“哼!你有啥优点,自己说了不算。”老道士不屑地说。
瘦猴转过头,讨好地说:“爷爷,我来帮您揉揉肩,捶捶背,好不好?”
“不稀罕。”老道士冷冷地说。
“爷爷,您是没尝过我的按摩,真尝了,会让您每天都馋的。”瘦猴涎着脸说。
我知道,瘦猴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刻意想搞好和老道士的关系。我劝说道:“师傅,既然瘦猴有这份孝心,您就让他帮您按摩一下吧。”
老道士没吭声了,显然是默许了让瘦猴给他按摩。
“瘦猴,你还楞着干吗?快去帮师傅按摩呀。”我对瘦猴呶呶嘴。
瘦猴会意地说:“爷爷,孙子来帮您按摩了。”说完,他窜到了后排座位上,对老道士说:“爷爷,我先帮你揉揉肩。”
“嗯。”老道士用鼻子嗯了一声。
“爷爷,揉得您舒服吗?”瘦猴问。
“还凑合吧。”老道士冷冷地回答。
“我再帮您捶捶背。”瘦猴讨好地说。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瘦猴一直断断续续地帮老道士按摩。不过,老道士硬是没夸奖他一句。
我有点替瘦猴抱屈了,就说:“瘦猴,谢谢你了,伺候了我师傅一路。”
“章哥,您的师傅也是我的师傅,伺候师傅是应该的。”瘦猴乖巧地说。
“我可不是你师傅。”老道士瞪了瘦猴一眼,说:“是不是人甭想给我当徒弟。”
瘦猴听了老道士的话,嘻嘻一笑说:“爷爷,您不愿意收我这个徒弟,但收我这个孙子总可以吧。”
“哼!”老道士用鼻子哼了一声。
车子离徐家湾还有五里地时,我就关闭了车灯,摸着黑往前开。
“咋关灯了?”老道士问。
我回答道:“师傅,这个徐家湾戒备森严,村口还有放哨的,不关灯,离老远就发现我们了。”
“还有放哨的?”老道士警惕地说:“徒儿,我看,车子不能进村,最好停在村外,咱们绕过村子到墓地去。”
“好。师傅,我也有这个打算。咱们今晚是来挖坟的,如果被徐家湾的人发现了,说不定还拦着不让挖呢。”我担心地说。
“章哥,咱们要挖谁的坟?”瘦猴惊诧地问。
“老徐头的坟。”我回答。
“章哥,前几天,咱们不是给老徐头的坟上洒过黑狗血了嘛,怎么又要挖他的坟呢?”瘦猴不解地问。
“不该问的就别问,叫你来,是让你干活的,不是让你多管闲事的。”老道士训斥道。
“嘻嘻…对不起,我…我只是感到奇怪,没多管闲事的意思。”瘦猴连忙赔小心。
“瘦猴,老徐头的坟被恶鬼强占了,所以,咱们今晚来帮他迁个坟。这样,免得他受恶鬼的欺负。”我又对瘦猴撒了一个谎。
“哦,我知道了。章哥,您对老徐头真好。”瘦猴感动地说。
我把车子停在离村子两里地的灌木丛中,对老道士说:“师傅,就在这儿下车吧。”
瘦猴抢过老道士的大包袱,背在了身上。
“嗯,还挺长眼色的。”老道士表扬了瘦猴一句。
瘦猴肩上背着大包袱,手里提着铁锹。
我手里拎着一根棍子,走在最前面。因为,我到墓地来过三次了,对这儿的地形最熟悉。
今晚是个阴天,四处黑漆漆的,我高兴地说:“老天真照顾我们,假若是个月亮天,到处明晃晃的,那就麻烦了。”
“尽管天黑,也得注意点,别弄出动静来了。”老道士叮嘱道。
我们仨小心翼翼地绕过村子,来到了徐家湾的坟地。
刚进坟地,我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我留了个心眼,把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不然,铃声一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岂不会传出一、二里路呀。
我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徐家湾的徐大爷打来的。
“小章呀,你咋到徐家湾的坟地来了?”徐大爷开口就问。
我吓了一大跳,心想:难道这个徐大爷真是千里眼,顺风耳吗?不然,我怎么一进坟地就被他察觉了。
第185章 第【0185】章:戒备森严的坟地()
“徐大爷,您…您……”我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章呀,你如果在徐家湾的坟地,那么,马上从坟地的东边撒出来,越快越好,不然,很快就会被村民抓到,下场会很惨的。”徐大爷急匆匆地说。
“好,我知道了。”我忙回答。
“小章呀,你从坟地的东边撒出后,就到我家来吧。”徐大爷邀请道。
“徐大爷,这么晚了,不方便吧。”我谢绝道。
“小章,让你来,你就来吧。”说完,徐大爷挂了电话。
我对老道士说:“我们已经被村民发现了,以为我们是来盗墓的,赶快撒吧。”说完,我按照徐大爷的嘱咐,从坟地的东头撒了出来。
我们刚一撒出坟地,就见几十个村民,点着火把,分兵两路,呈包抄状,朝着坟地冲了过来。
我心想:幸亏徐大爷提前给我报了信,不然,这时想跑恐怕就晚了。我们仨,老的老,弱的弱,哪儿跑得过强健的村民呀。
我们仨摸着黑,来到了徐大爷的家。
徐大爷早就在大门口等着了,见我们来了,一声不响地让我们进了院子。
“小章呀,你三更半夜跑到坟地去,难道还是为了老徐头的坟?”徐大爷开门见山地问。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恐怕现在正挨打呢。”
“小章呀,你别搞忘了,徐家湾是个盗墓村。在这个村子里,最忌讳别人盗了我们的墓呀。你想想:我们祖祖辈辈盗人家的墓,还不怕别人报复吗?所以,徐家湾防守最严的就是坟地了。”徐大爷说。
“徐大爷,我没看见有人在坟地放哨呀?”我不解地问。
“小章呀,放哨的不是人,是红外线啊。每天晚上,这个红外线监视器就会自动打开,只要有人进了坟地,就会立即报警。徐家湾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墓地有情况,十八岁以上的青壮年男子都得出动。”徐大爷揭开了谜底。
“啊!”我惊得张大了嘴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在一个村庄的墓地里,竟然安装了红外线防盗装置。
“进屋坐吧。”徐大爷把我们仨让进屋,他对老伴说:“去给客人下三碗面条。”
“徐大爷,不用麻烦了,我们吃饱了来的。”我推辞道。
瘦猴摸了摸肚子,又啧啧嘴,摆出一副想吃面条的架式。
老道士也对我眨眨眼,那意思分明是:肚子已经饿了。
“都下半夜了,又被惊吓了一场,哪儿有不饿的。小章呀,又跟我讲客气了。”徐大爷嗔怪道。
“嘻嘻,这么晚了,麻烦徐奶奶,我过意不去呀。”我讪讪地说。
“不就一碗面条嘛,又不是做一桌山珍海味,有什么麻烦的。”徐大爷笑眯眯地说。
“嘻嘻……”我干笑了笑,算是应允了。
“小章呀,你今晚来,究竟是为了啥?”徐大爷追问道。
我瞅了一眼瘦猴,欲言又止。
徐大爷会意,对我说:“小章,我有一件古董,你帮我看看。”说着,把我拉进了里屋。
一进里屋,徐大爷就说:“今晚,你到坟地来,太冒险了。要是被村民逮住了,就算是我出面说情,怕也不管用呀。盗徐家湾的墓,可是让村民最恼火的事儿。”徐大爷警告道。
“唉!”我叹了一口气,如实相告道:“那个老徐头,一直跟我作对。他不想让我喜欢的女鬼借尸还魂,我呢,上次在他坟头洒了黑狗血,把老徐头的阴魂禁锢住了。现在,他给表侄女托梦,想用黑猫解了我的法。今晚,我来是想给老徐头迁坟,这样,他的阴魂就再也不能到阳间来了。”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徐大爷疑惑地问:“老徐头干嘛要阻挠女鬼借尸还魂呢?”
“老徐头想让他的表侄女嫁给我。”我气恼地说:“老徐头的表侄女已经结了婚,他表侄女的老公是救过我命的铁哥儿们,您说,我能拆散他俩吗?”我愤愤地说。
“这个老徐头呀,真是多管闲事嘛。小辈的婚姻,长辈插什么手?”徐大爷打抱不平道。
“是啊。我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啊。”我摇了摇头。
“小章,我知道了。这样吧,等一下,我带着你们到坟地去,我知道怎么躲避这个红外线监视。”徐大爷爽快地说。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徐大爷,有您带路,今晚,我们就能顺利给老徐头迁坟了。”
“小章,快出来吃面条。”徐大爷的老伴在外屋喊道。
我们仨一人吃了一大碗面条。
瘦猴擦擦嘴说:“徐奶奶,徐大爷,谢谢俩老的面条了。”
老道士也说:“多谢了。”
徐大爷摆摆手,说:“都是江湖中人,走到一起就是有缘,快别讲客气了。”
我们聊了几句天,眼看着就到凌晨三点钟了,徐大爷说:“走吧。”
我们仨跟在徐大爷的身后,朝坟地走去。
当走到坟地边缘时,徐大爷说:“都趴下吧,爬进坟地去。”说完,他趴在地上,四肢并用,匍匐着朝坟地里爬去。
我们仨也学着徐大爷的样子,爬进了坟地。
一进坟地,徐大爷就站起身来,笑眯眯地说:“好了,已经避过了红外线。”
“嘻嘻…就是再先进的东西,也有法子躲避呀。”我兴奋地说。
徐大爷严肃地说:“这个法子千万别泄露出去了,不然,徐家的坟墓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我表态道。
“谁说谁是小狗。”瘦猴诅咒道。
“没这一点义气,就不配做江湖人了。”老道士阴阴地说。
“这个红外线监控系统,可是徐家保卫祖宗的利器呀。一旦被破解了,徐家湾的祖坟就不保了。”徐大爷说。
“徐大爷,您放心。从我们三个人的嘴里,任何人也得不到这个机密。”我信誓旦旦地说。
我们来到老徐头的坟头。
我对着老徐头的坟鞠了三个躬,在心里说:“老徐头呀,莫怪我对您无情,谁让您管我的闲事呢。我不治住您,就不能让苗丝雨借尸还魂,我和苗丝雨就成不了夫妻,所以,请您原谅我吧。”
第186章 第【0186】章:阴魂的最后挣扎()
我对瘦猴说:“快挖吧。”
老道士拦住瘦猴说:“先别忙。”
只见老道士把大包袱摊在地上,从里面取出三支香。他把香点燃,插在老徐头的坟前。
老道士一脸肃穆地说:“老徐头,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与我徒儿作对呀。既然我徒儿想跟女鬼结缘,你就不该从中作梗。现在,我们要给你迁坟,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最好还是老实跟我们走吧。”
老道士的话一落地,坟墓中就冒出了一股青烟。一个声音咆哮着叫嚷着:“老道士,我与你素无冤仇,你为何想置我于死地?你徒儿章诗文既然想与女鬼结缘,为何要招惹我的表侄女呀?是他有错在先,你却倒打一耙,真是岂有此理!”
显然,老徐头是在血口喷人。
“老徐头,您不能污蔑人啊。我什么时候招惹曲惠了?我又咋招惹曲惠了?我和曲惠初中时有过一段恋情,这不假。但是,自从我在刘雄的婚礼上见到曲惠后,压根就没想跟曲惠旧情复燃。因为,我和刘雄是铁哥儿们,我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儿呀。但是,曲惠却老缠着我不放,这些难道您不知道吗?”我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章诗文,就算是曲惠留恋你,但你不会断然拒绝吗?你可以不理她呀,可以严词训斥她呀。可是,你却采取了粘粘糊糊的态度,让曲惠误以为你对她还有感情。请问: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老徐头凶巴巴地教训道。
“我承认:我不忍心对曲惠太冷酷了,想采取劝说的方式解决问题。但我这种方式没错呀。”我无力地辩解道。
“没错?你让曲惠对刘雄三心二意,你让曲惠整天巴望着和刘雄离婚,好和你重续前缘。既然你对曲惠狠不下心,那就说明你心里还有曲惠。你竟然念念不忘一个有了丈夫的女人,难道不是错?”老徐头突然变得如此伶牙利齿,让我吃了一惊。
“您…您这是强词夺理。”我恼火地说。
“徒儿,别跟他废话了。”老道士说完,从包袱里取出一瓶水,他打开瓶盖,把水浇在老徐头的坟头上。
“啊!你这个老道士,竟然想加害于我,我誓与你斗争到底!”老徐头声嘶力竭地叫嚷着。
“师傅,这是啥水呀?”我好奇地问。
“我烧了三道镇鬼符,把灰搅进水里。这种水能化掉死鬼心中的冤气,让它平静地跟我们走。”老道士解释道。
“师傅,看来,老徐头不会乖乖跟我们走啊,也许,他要负隅顽抗呢。”我担心地说。
“哼!今晚由不得他了,不走也得走呀。”老道士呵呵一笑,说:“我这辈子还没碰到过镇不住的鬼呢。他就是再顽抗,最终也只能束手就擒。”
突然,坟地上刮起一阵阴风。
“师傅,好象有点不对头呀。”我提醒老道士。
老道士没理我,他从包袱里又取出一叠符,抽出一张压在坟头上。说:“老徐头,我警告你:今晚,你乖乖跟我走,否则,我会让你魂魄双消,永世不能托生。”
“众祖宗们,救救我呀!”老徐头在坟中歇斯底里地呼喊着。
“坏了!”老道士说:“老徐头要搬救兵了。”
“老徐头能有什么救兵呀?”我好奇地问。
“你没听他叫老祖宗吗?”老道士似乎有点紧张,他急忙从包袱里拿出桃木剑,插在腰间。然后,又拿起一叠符咒,撒在老徐头的坟墓四周。
老道士对我、瘦猴和徐大爷说:“你仨站在符咒圈内,千万别走出去了。”说完,老道士双手合一,嘴里念念有词。
我突然感到内急,往四周一看,没啥动静。于是,我就壮着胆子走出圈外,想找个地方小便。
我走了二十余步,就不敢往远处走了。心想:就在这儿方便吧。
我刚拉开裤子的拉链,还没把那玩艺掏出来,突然,觉得后颈部被掐住了。
我以为是瘦猴跟我开玩笑,就扭了扭头,说:“瘦猴,开什么玩笑呀。”
后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