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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尝不想立功、受奖、晋升,可要破这个无头男尸案谈何容易呀。”刘雄垂头丧气地说:“老弟呀,你虽然给我提供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弄清了无头男尸的身份。但是,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你想想:局里调集了那么多精兵强将侦破这个案子,忙乎了好几个月,却一无所获。我这个公安战线的新兵,嘴上的毛都没褪尽,难道比老将还行?坦率地说:我没这个信心。”
“也是。”曲惠也有些灰心丧气了,她怏怏地说:“刘雄说得也在理。如果刘雄主动请缨,最后破不了案,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不但不能立功、受奖、晋升,还落下个不知天高地厚,自不量力的话柄。”
“对呀。我就是担心落到这一步。刘雄皱着眉头,望着我问:“喂,老弟呀,你咋逼着我接手这个案子,是不是昨晚无头男尸给你行贿了?”
“哈哈…老哥,你还真说对了。昨晚,无头男尸送给我一个金元宝,让我动员你接手这个案子。它还说了,只要把他的案子破了,就送给我一座金山。”我嗬嗬笑着回答。
“得了,不提那个案子了。”刘雄把手一挥。
“别,咱还是谈谈那个案子。刘雄,假若我帮你找到了第一犯罪现场,你愿不愿意接手无头男尸案?”我决定甩出更多的线索,诱惑刘雄接手这个案子。
“章诗文,你别跟我开国际玩笑了,难道你连第一犯罪现场都知道?”刘雄嘻嘻一笑,接着说:“你要是知道这么多东西,我跟局长建议,让你当刑侦大队的大队长。”
“刘雄,不瞒你说。昨晚,我见了那个无头男尸后,觉得他很悲凉。你知道,我喜欢看破案的书,多少了解一点破案的知识。今天早晨,我闲着没事,就跑到无头男尸……”
“章诗文,别老是叫他无头男尸了,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他叫刘坚了吗。”刘雄说。
“嘿嘿,我叫顺了嘴,那以后就叫他刘坚吧。今天早晨,我到刘坚曾经工作过的《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找一位站在大门口的保安了解刘坚的情况。这时,正好街上走过来一个小伙子。保安指着那小伙子对我说:他是刘坚的老乡,原来也在这儿当保安,前几个月辞职了,他对刘坚的情况了如指掌,你找他去了解刘坚的情况吧。于是,我就上前去拦住了那个小伙子。”
“那小伙子给你提供了有价值的线索?”刘雄急切地问。
“对呀。那个小伙子说:他最后一次碰到刘坚是今年元旦的晚上,大约九点多钟,他看见刘坚醉醺醺地朝大光路街心公园走去,说是要去醒醒酒。过了一个小时,小伙子给刘坚打电话时,发现电话就打不通了。从此,他就和刘坚失去了联系。”
“别忙。”刘雄朝我摆摆手,掏出手机给一个同事打了电话。
“喂,是李警官吗…我是刘雄,我想问一下那个无头男尸死亡的时间…哦,知道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谢谢了。”刘雄收起手机,兴奋地说:“刘警官是负责刘坚案专案组的副组长,他说无头男尸的死亡时间是元旦晚上十点钟到十二点钟。也就是说:大光路街心公园有可能是第一犯罪现场。”
“对呀,刘雄,你看,第一犯罪现场也找到了。”我高兴地说:“另外,这个小伙子还告诉我:刘坚喜欢在qq上聊天。因为他和刘坚是铁哥儿们,所以,知道刘坚的qq号码和密码。”
“你把刘坚的qq号码和密码要到手了?”刘雄兴奋地说。
我洋洋得意地回答:“当然了。我撒谎说自己是侦办刘坚失踪案的便衣警察,那小伙子深信不疑,就把刘坚的qq号码和密码都告诉我了。”说完,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刘雄。
第14章 第【0014】章:初恋的旧情复燃()
“太好了!”刘雄兴奋地接过纸条,看了看,欣喜地说:“章诗文,想不到老弟还有一点点侦探天赋呀,看来你阅读了不少侦探小说吧。”
“诗文岂止是有一点点侦探天赋,简直算得上是个侦探天才了,刘雄,你干脆推荐诗文进公安得了。你看,你们瞎忙了半年,连一根稻草也没捞着,人家诗文不费吹灰之力,一下子就弄清了死者身份、第一犯罪现场。哼!我算是领教了公安的愚蠢。”曲惠不屑地说。
“曲惠,不能这么说。我呢,只是瞎猫碰到了死老鼠,全凭运气。”我谦虚地说。
“章诗文,你是真才不露相呀,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把刷子。”刘雄钦佩地说。
“刘雄,有了这些线索,破案应该没啥大问题了吧?”我问道。
“难说呀。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了半年,犯罪现场的指纹、脚印、血迹、作案工具等可能都没有了。要是在作案的第一时间到现场,就会提取很多有价值的线索。唉!”刘雄摇摇头。
“刘雄,有这么多线索,难道这个案子还破不了?”我诧异地问。
“章诗文,破案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么容易,许多罪犯具有反侦破能力,会设置许多迷魂阵,会尽量不留下作案痕迹,况且,时间过去了半年,破案的难度不小呀。”刘雄低下头,畏难地说。
我一见刘雄想打退堂鼓,不禁有些着急了。
“刘雄,你可以试一试嘛。有个立功受奖的机会你不抓住,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我告诫道。
“坦率地说,我是怕弄巧成拙呀。我告诉你:这个破案呀,讲究的是线索环环相扣,即使到最后关头,只要一个环节脱了链,那就前功尽弃了。不少案子,就是在接近破案时功亏一篑的。”刘雄说。
“刘雄,难道你就不想拼一拼?俗话说:人生难有几回搏。就算破不了案,你也损失不了多少嘛。如果真把这个案子破了,那你就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了。”我疑惑道。
“让我再想一想吧。”刘雄皱起了眉头,说:“我去上趟卫生间。”说完,屁颠颠地跑走了。
刘雄对接手无头男尸的案子还是犹豫不决,这让我非常担心。如果他不接手这个案子,我就没法向无头男尸交代。
刘雄一出门,我就对曲惠说:“你给刘雄做做工作,让他接手这个案子。”
“诗文,我觉得,你对破这个无头男尸案太热心了,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曲惠狐疑地瞅着我。
“曲惠,我如此关切这个案子,全是为你着想呀。你想想:你和刘雄结了婚,马上就会有小孩,以你俩的收入,要承担小孩的奶粉钱、幼儿园费、家教费,恐怕会捉襟见肘吧。如果刘雄在破案上独树一帜,很快就能得到提升。那样,收入就会水涨船高。”我花言巧语地说。我知道:刘雄对曲惠的话是言听计从,只要曲惠让刘雄接手这个案子,那就万事大吉了。
“诗文,你这么关心我,说明你还爱着我。”曲惠感动地说。
“曲惠,这…这与爱无关,咱俩毕竟是老邻居嘛。”我理智地把旧恋人降格为“老邻居”。曲惠现在已经跟刘雄结了婚,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和刘雄是铁哥儿们,自然得对曲惠有分寸了。
“咱俩只是老邻居?”曲惠脸一沉,不悦地问。
我觉得把自己和曲惠的关系降格为“老邻居”确实有些不妥,于是,赶忙改口道:“老朋友,嗬嗬…老朋友。”
“老朋友?”曲惠拉下脸,气呼呼地说:“难道你忘了,初中时,咱俩放学后,躲到小河边灌木丛里干的事?”
曲惠一提起小河边的灌木丛,我的脸就唰地红了。
那时,我俩放学后,只要有机会就跑到学校附近的小河边,躲在灌木丛后亲热。就是在那里,我俩第一次接吻。就是在那里,我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也是在小河边的灌木丛里,我俩私定了终生。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深春的周五下午,学校放学早一些。我给曲惠打了个暗号:就是用手捂住鼻子,连着咳嗽了三下。
曲惠见了我的暗号,知道我约她到小河边去,于是,她抬手揪了揪自己的耳朵,表示知道了,可以去约会。
我刚到小河边,没多大一会儿,曲惠就赶到了。
我俩躲在灌木丛后,又开始亲热起来。
曲惠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胸部挺得老高。我馋馋地望着曲惠的胸部,结结巴巴地说:“我想摸摸你那儿。”
“哪儿?”曲惠不解其意。
我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曲惠的胸部,说:“就是那儿。”
曲惠想了想说:“姑娘的这儿是不能随便给男人摸的,只能给自己的老公摸。”
“那我就做你的老公,好吗?”当时的我,对老婆、老公的概念还糊糊涂涂的。
“你真愿意当我的老公?”曲惠郑重地问。
“当然了,不信,咱俩拉钩。”我斩钉截铁地说。当时,我被曲惠高耸的胸部所吸引,心里只想着摸一摸她的胸部。
曲惠伸出手,和我拉了钩,然后,她捋起衬衫,说:“你摸吧。”
就在那天下午,我承诺做曲惠的老公,还因为这个承诺,摸了她的胸部。
“曲惠,那时,咱俩还是小孩子。小孩子做事都很莽撞,也很荒唐的。”我企图用年龄小来掩饰干的那些风流事儿。
“年龄小?我问你:你那时多大了?”曲惠气愤地质问道。
“十五…不,十六岁吧。”我张口结舌地回答。
“你觉得十六岁是小孩吗?”曲惠恼怒地质问。
“不小…不过,也不大呀,十八岁才算成了人那。”我搪塞道。
“诗文,你的意思是:你对十六岁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以不负责任,对吗?”曲惠阴阴地瞅着我,那一双眼睛火辣辣地,让我不敢正视。
“不…不过,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呀。你要是没结婚,那当然另当别论了。”我总算找到了一个理由。
第15章 第【0015】章:救命之恩岂能忘()
“诗文,表面上,我确实和刘雄结了婚,但内心里我只爱着你一个人。”曲惠语出惊人地表白道。
“你…你还爱着我?”我惊慌失措地问。我做梦也没想到:相隔九年后,曲惠竟然还对我一往情深。这一下糟了,我该咋办呢?
“对!诗文,我一点也没骗你。直到今天,我还记着你九年前对我的承诺,你说要做我的老公。那天,你和我接了吻,那可是我的初吻呀。还有,你还摸揉了我的胸部。这一切,我永远也忘不了。”曲惠回忆道。
“曲惠,既然你一如既往地爱着我,怎么会和刘雄结婚呢?”我质问道。
“诗文,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只好把对你的深情埋葬在心底。”曲惠的眼圈红了。
“你…你怎么会认为我不在人世了?”我惊诧地问。心想:我活得好好的,但曲惠却认为我已经死了,怎么会出现这种误会呢?
“诗文,我曾多方打听你的下落,但一直杳无音信。两年前,我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在树葬的墓碑上,我不幸看到了你的名子。”曲惠流下了眼泪,哀伤地说:“当时,我眼前直冒金花,差点就昏了过去。”
“唉!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怎么能一看到我的名子就以为是我呢?”我遗憾地说。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思念着曲惠,但我误以为她早就不爱我了,所以,只好把少年时的这段恋情封存在记忆里。
“诗文,你的姓名并不大众化,和你同名同姓的概率是极低的,如果你叫章振国、章爱国之类的名子,那我也就不会闹误会了。”曲惠哀怨地解释道。
“也对。”我点点头。
“那天,在我的婚礼上,当我一眼看到你时,差点就吓晕了。说个难听的话,我还以为见到了鬼呢。后来,我起心想逃婚,和你一起浪迹天涯。”曲惠动情地扑到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箍住了我的腰。
“曲惠,别这样,当心刘雄进来看到了。”我试图推开曲惠。
“诗文,你就让我抱抱你吧。”曲惠更加用力地抱着我,幽幽地说:“我要是早一天见到你,就不会和刘雄结婚了,我会毅然决然地扑进你的怀抱,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惜呀,老天爷让咱俩晚相见了一天。”曲惠在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见曲惠已经动了情,心想:坏事了,若在这个时候刘雄回来了,看到了眼前这一幕,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么一来,不但我和刘雄的朋友做不成了,让刘雄接手刘坚案子的事也会泡了汤。
“曲惠,你冷静点,别这样冲动。你应该知道,我和刘雄是铁哥儿们,假若我俩有…有啥事,那…那我就太对不起刘雄了。”我又一次把曲惠往外推。
“诗文,自从九年前你承诺做我的老公后,我就再也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我在墓地看到那个章诗文的名子后,就对婚姻死了心,打定主意单身过一辈子了。没想到我母亲前年患了癌症,她希望能在去世之前参加我的婚礼。为了满足母亲最后一个愿望,不让她带着遗憾离开人世,我才答应和刘雄恋爱、结婚的。”曲惠伤心欲绝地说。
“曲惠,我和刘雄是高中时的铁哥儿们,我很了解他。应该说,刘雄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你选择他没错。我相信:他会给你带来幸福的。”我极力安慰道。
“刘雄哪怕千优秀,万优秀,他也不是我爱的男人。我说得很清楚了,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曲惠仰起脸,眼睛里满含着泪花,痴痴地望着我。
我见曲惠动了真感情,无所顾忌地向我表白爱情,不免有些惊慌了。也许,刘雄马上就会从卫生间回来,这一幕会让他暴跳如雷的。
我赶紧扯了几张餐巾纸递给曲惠,劝慰道:“曲惠,你赶快把眼泪擦擦,不然,刘雄回来会起疑心的。”
“刘雄起疑心怕啥,大了不得我把咱俩以前的事情告诉他。他要理解不了,我就跟他离婚。”曲惠毅然决然地说。
我一听,更加惊慌了。曲惠要是跟刘雄离了婚,就一定会嫁给我。这么一来,我在朋友圈中的名声就臭不可闻了,更迫在眉睫的是:刘雄如果不接手刘坚的案子,不但那姑娘要被凌辱,我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曲惠,你一定要冷静点,千万别冲动。咱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遇事得理智一点呀。你爱我,我何尝不爱你,但是,我…我不能不做人呀。”我几乎用哀求的口吻劝说曲惠。
“你们男人呀,都是忘恩负义之人。正如书上说的:在男人眼里,女人就是一块抹布,用完就甩。”曲惠愤愤地说。
此刻,我万分后悔。心想:今晚真不该邀请曲惠也来吃饭,看来,以后也得离曲惠远一点,不然,非出状况不可。
我呢,并非不爱曲惠,她毕竟是我的初恋。而且,这么多年来,我始终在寻找她。如果曲惠没结婚,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拥入怀中。
唉!做梦也没想到:曲惠竟然成了我铁哥儿们的老婆,这就让望而却步了。
“曲惠,你别误会我。我没忘记你,一刻也没忘记。但是,我不能拆我铁哥儿们的台呀。况且,刘雄还曾经救过我的命,你说,我能干对不起他的事儿吗?”我无可奈何地说。
“刘雄救过你的命?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曲惠似乎有点不太相信。
“曲惠,我没骗你,刘雄确实救过我的命。高中二年级时,学校组织学农,我们去了一个临湖的村庄。那天干完活,我和一帮男同学到湖里去洗澡。你知道,我是旱鸭子,一掉进水里就往下沉。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