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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准备按门铃,门就开了。
曲惠系着围裙,挽着袖子,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诗文,我在厨房的窗户里就看见你来了,喂,你车子咋停得那么远呀?我们楼下就有空闲停车位嘛。”
“嘻嘻,我开着车子过来,太招人眼了。我怕你隔壁邻居见一个陌生男人总往你这儿跑,会对刘雄歪嘴巴。”我半开玩笑地说。
“刘雄每天早出晚归,他才没时间跟隔壁邻居聊闲话呢。要是刘雄趁我不在家,总是招惹一个女人往家跑,倒是会有邻居在我面前歪嘴巴。”曲惠笑着问:“你来这么早干嘛?”
“你说呢?哼!还说关心我呢。”我皱起眉头埋怨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要我的经血涂抹大姆指,是吧?”曲惠赶紧洗了个手,然后,当着我的面,把裤子一褪,取下卫生巾,递给我。
看着曲惠毫不忌讳的模样,她倒真把我当成她的第二丈夫了。
“曲惠,你当着刘雄的面,可不能对我太随便了。刘雄是搞刑侦的,对细节问题很关注,只要稍有一个闪失,就会被他捕捉到蛛丝马迹。”我担心地说。
“诗文,你放心,若是刘雄在家,我决不会当着你的面大摇大摆脱裤子。你当我是傻妞啊。”曲惠换好卫生巾,提上裤子,又说道:“诗文,我的哪儿都被你看了,你呢,还没让我一睹为快呢。”
“你要看啥?”我问。
“看你光溜溜的模样呀。”曲惠歪着脑袋说。
“没你这么泼辣的女人。”我对曲惠撇撇嘴。
“你再说我泼辣,我就泼辣给你看。”曲惠说着,冲到我面前,她一把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开始解我的裤带。
“曲惠,你真成了泼妇呀。”我叫嚷着,拽住裤子,不让曲惠脱。
“诗文,你一个大男人,扭捏个啥?”说着,照我的手上打了一巴掌。
正在这时,曲惠的手机铃声响了。
曲惠一瞧,对我说:“别吭声,是刘雄打来的。”
“曲惠,你下班了没有?”刘雄关切地问。
“我刚到家。”曲惠回答。
“曲惠,我走时忘记说了,章诗文出了车祸,这两天心情一定糟透了,你多安慰安慰他。我在外面办案,忙得脚后跟打屁股,连打电话的时间也没有。”刘雄粗门大嗓地说。
我听到了刘雄的话,心里挺不是个滋味。刘雄对我这么关心,可是我却跟他老婆在一起亲热。我暗暗骂自己:“你真不是个人。”
“我知道了。”曲惠回答。
“曲惠,你一个人在家,也要注意保重呀。”刘雄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曲惠放下手机,突然大叫一声:“妈呀,我锅里还烧着排骨呢。”说完,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曲惠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对我说:“诗文,今天我忙,就放了你一马,不过,这两天我一定要一睹为快,你做好思想准备,别到时候又扭扭捏捏的。”
我摇了摇头,心想:由着她吧。
我在心里对刘雄说:“哥儿们,我只能保证不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了,请你原谅吧。反正,我死也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我把曲惠的经血涂抹在大姆指上,这是第二次涂抹了,明天再涂抹一次,就万事大吉了。
没多大一会儿,曲惠就炒好了六道菜,她把菜用食盒装好,放进一个大塑料袋里,对我说:“走吧。”
路上,曲惠问我:“蒙汗药带了吧?”
我点点头。
“放蒙汗药时,千万别让表叔看见了。”曲惠叮咛道。
“我知道。”
到了刑侦队,保安一看是我,挥挥手,示意我进去。
“诗文,你够牛的了,没几天就在保安那儿混了个眼熟。”曲惠撇撇嘴。
“嘻嘻…上次我来时,对保安撒谎说是老徐头的亲戚,老徐头也没戳穿我的谎言,所以,保安认为,我就是老徐头的亲戚,自然不会挡坝了。”我笑着解释道。
车子一停下,老徐头就迎了出来。他对曲惠笑着打招呼:“你这么忙,还炒什么菜来呀。”
我见老徐头对我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尴尬地说:“徐老伯,我给您买了一箱酒。”说完,我从后备厢里搬出酒来。
老徐头瞪了我一眼,问:“光买酒,没买烟呀?”
我一楞,心想:我上次只承诺给您买酒,提都没提买烟的事儿。你这个老徐头呀,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也太贪心了吧。
第49章 第【0049】章:把老徐头麻翻了()
“哎呀!你看我这猪脑袋,只顾着买酒了,倒把烟忘了。徐老伯,下次我一定给您买烟。”我故作懊悔状。
“表叔,不是我要炒菜来,是诗文非要让我给您炒几个菜,说是感谢您救了他。要不是您,那个恶鬼的阴魂还附在他身上呢。”曲惠显然是帮我缓和关系。
“我救他,干嘛要劳神你炒菜。那小子自己不会炒菜,难道不会到餐馆里端几个菜吗?”老徐头又瞪了我一眼。
说实话,我一见老徐头就头疼。要不是有事,永远也不想和他见面了。唉!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
“徐老伯,餐馆里的菜,哪儿有曲惠炒的菜好吃呀。再说了,餐馆里的菜油大、盐大,吃多了对健康有影响。”我辩解道。
“就你歪理多,没理都能说出七分理。照你这么说,餐馆早该关门大吉了。”老徐头对我翻了一个白眼。对曲惠说:“快进来吧。”
我见曲惠皱了一下眉头,突然想起来,老徐头曾说过:“曲惠也不愿意喝我的一口水。”
是啊,一个看守停尸房,整天和死人打交道的人,确实让人忌讳呀。尽管曲惠和我都很忌讳老徐头,但为了给无头男尸帮忙,只能暂且将就一下了。
老徐头开了一瓶五粮液,问曲惠:“喝一杯?”
曲惠点点头,说:“也给诗文倒一杯吧。”
我端起酒杯,对老徐头说:“谢谢徐老伯救了我,我敬您一杯。”
老徐头阴沉着脸,瞅着我说:“你小子给我找了不少麻烦,要不是看在刘雄和曲惠的面子上,我早就拿妖法治你了。”
“表叔,诗文又不是故意跟您作对,他也是被迫做一些违心的事儿。要说呀,诗文也挺可怜的,无缘无故撞死个人,又莫名其妙被恶鬼缠上了。您说:他是不是够倒霉的了。”曲惠帮我圆场。
“他呀,命中注定该有这个劫数,逃都逃不掉。”老徐头听了曲惠的话,脸色柔和多了。他狠瞅了我几眼,似乎在给我看相。
“表叔,您说:诗文的劫数应该到头了吧?”曲惠问。
“嗯,看他的印堂,明亮多了。不过,也多亏了你呀。不然,那个阴魂还赶不走呢。就是赶走了,也会跑回来的。阴魂呀,一缠上人,就会没完没了地跟着你。现在好了,涂抹了你的经血,再也不敢近他的身了。”老徐头用筷子敲着饭碗,提醒我说:“你小子不能忘了曲惠对你的恩情呀。”
“徐老伯,我又不是白眼狼,怎么会忘了曲惠对我的恩情呢。”我郑重地说。
“表叔,我和诗文从小就认识了,他是什么人,难道我不了解吗。他呀,就是嘴巴笨,不会讨好人。其实,他的心挺善良的,是个一等一的好人。”曲惠美言道。
“希望如此。”老徐头阴阴地瞅着我问:“你今天没什么事求我吧?”
“没,没,没有。”我被老徐头瞅着直发毛,赶紧回答。我觉得:老徐头的眼睛太厉害了,竟然一眼就看出我陪他喝酒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真没事?”老徐头追问道。
“表叔,我说了嘛,今天,诗文来陪您喝一杯,纯属是为了感谢您的救命之恩。要说有事,我倒是有一件事。”曲惠悠悠地说。
“啥事?”老徐头扭脸问曲惠。
“表叔,您再给我两张符咒。以前,我一点也不信什么鬼神,现在,遇到这些事,让我不得不信了。以后,我得随时带着符咒,这样,才有安全感呀。对了,也给诗文几个符咒,他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他连晚上出门都不敢了。”曲惠笑着说。
老徐头站起来,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柜门,摸索着拿东西。
我趁老徐头背对着我们之机,赶紧从口袋里掏出装着蒙汗药的小瓶子,往他的酒杯里洒了一点。
曲惠紧张地瞅着,我知道:她是怕我把药下多了。
我对曲惠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意思是:我不会多下药的。
我给老徐头下完药,连忙把小瓶子重新揣进口袋里。
老徐头在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拿了几张符咒,他递给曲惠说:“你在大门上贴一张符咒,这样,鬼魂就不敢进门了。出门时,揣一张到口袋里就行了。对了,刘雄要是相信这个东西,你就让他也揣一张符咒去办案。”
“表叔,您也给诗文几张嘛。”曲惠说。
“他呀,已经被恶鬼附过身,这几年,小鬼是惹不起他了,除非是厉鬼,否则,伤不了他。话又说回来,如果碰到了厉鬼,我的符咒也不管用。曲惠,不瞒你说,我的功力不够,只能对付一般的鬼。”老徐头坦诚地说。
“表叔,厉鬼很厉害吗?”曲惠畏惧地问。
“是啊!这个无头男尸的案子如果一直破不了,再过个一年半载,它就极有可能变成厉鬼。到时候,我就收拾不了它了。”老徐头忧心忡忡地说:“这两天,我琢磨着,应该去找找我师傅了,只要找到了他,就有办法收拾厉鬼了。”
“表叔,您还有师傅呀。”曲惠好奇地问。
“嘻嘻…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师傅带的。否则,入不了行呀。”老徐头沉思着说:“我有七、八年没见着师傅了,前几年,听说他云游四方。今年,我听说他回来了。不过,师傅回来咋没来找我呢?真让人奇怪呀。”老徐头自言自语地说。
“表叔,等见了您师傅,您找他要几张能镇住厉鬼的符咒,您别说,我虽然见过两次鬼,但好象越来越怕鬼了。”曲惠说。
“好的。只要见着师傅,一定让他给我画几个金符。”老徐头答应了。
我望着老徐头,心想:他这么夹生,想必他的师傅也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定也是一个固执、倔强、不通人情的家伙。
老徐头喝了三杯酒,他放下酒杯,说:“三杯不上岗。别看我贪杯,但每次只喝三杯,因为,三杯正好。”
老徐头说完,连着打了几个哈欠,他疲倦地说:“天刚黑,怎么就想睡了。”
我很清楚:这是蒙汗药开始发挥作用了。要不了十分钟,老徐头就会鼾声如雷了。
第50章 第【0050】章:取不下的钥匙链()
“表叔,您去躺着歇歇吧。”曲惠担心老徐头跌倒在饭桌下,赶忙把他扶上了床。
“曲惠,你…你菜炒得真不错,都把…把我吃醉了。”老徐头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他脑袋一沾枕头,就打起了呼噜。
“曲惠,事不宜迟,赶紧把表叔腰问的钥匙取下来。”我催促道。因为我给老徐头下的蒙汗药份量不大,我估摸着最多只能管一、两个小时。
曲惠掀开老徐头的外衣,一看,一串钥匙挂在腰间。
“你…你别动我…我的钥匙,停尸房的门只…只有我能开,不…不然会闹鬼的……”老徐头很惊动,连昏睡中都记挂着腰间的钥匙。
“诗文,我表叔不让动钥匙。”曲惠为难地说。
“曲惠,你表叔已经被麻翻了,他这些话都是无意识说的,别管它,快把钥匙取下来。”我着急地说。
曲惠取了半天,叫嚷道:“妈呀,表叔的钥匙怎么取不下来呀。”
我一听,急忙跑了过去,对曲惠说:“我来取吧。”
我一看,老徐头的钥匙链子很特殊,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说它特殊,是因为它挂在裤鼻子上,却怎么也取不下来。
“咦,怪了,钥匙链子咋取不下来呢。”我急得手心都冒汗了。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表叔的钥匙链子好象不是外面卖的,而是自己打造的。”曲惠也觉得很奇怪。
“我每次来,看见你表叔很轻易就取下了钥匙链子,还拿在手上哗哗地玩耍呢。”我不解地说:“难道有什么机关不成?”
“一个钥匙链子,能有什么机关呀。”曲惠觉得不可理解。
“算了,取不下钥匙链子,就把钥匙取下来吧。”我灵机一动,兴冲冲地说。
“对呀,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嘛。”曲惠笑着说:“诗文,还是你聪明。”
我开始取钥匙了,但摆弄了半天,发现钥匙也取不下来。
“咦,奇了怪了,钥匙也取不下来呀。”我有点吃惊了。
“诗文,一个小小的钥匙链子,难道竟然有天大的机关呀?”曲惠大为惊奇。
我也楞了,心想:看来,这个老徐头在钥匙上玩了花招,可见他对钥匙很重视呀。
“娘的,真取不下来。”我恨恨地说。
“诗文,你骂我表叔干嘛?”曲惠不满地说:“你一个大学生,连一个钥匙链子都搞不定,我看应该骂骂你自己。”
“我就是骂我自己呀。”我苦笑着说:“想不到你表叔还是个很有心眼的人,连钥匙链子上都做了文章。”
“诗文,你可别小瞧了我表叔,听说他还能在阴阳两界行走呢。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曲惠撇撇嘴。
我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被一个小小的钥匙链子难住了。
我想了想,对曲惠说:“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把你表叔的裤子脱了。”
“脱表叔的裤子?”曲惠的脸一红,说:“这个…不合适吧。”
“曲惠,不合适咋办?只有脱了你表叔的裤子,才能去开停尸房的大门呀,不然,计划就失败了。今天如果不能得手,再重施故伎可就难了。我敢肯定:你表叔清醒后,一定会怀疑今晚的事儿。虽然他抓不到我俩的证据,但再也不会上当了。所以,今晚必须要成功。”
“那你来脱吧。”曲惠说着,走到门边,脸朝着院子。
我一咬牙,心想:老徐头,对不起了,我要脱了你的裤子。我心想:若是老徐头知道我今晚脱了他的裤子,非要狂扁我一顿。
我冷笑着,开始解老徐头的裤带,我突然发现,老徐头皮带的搭扣也与一般皮带不同,我竟然也打不开。
“娘的,又遇到拦路虎啦。”我焦急地叫嚷着。
“诗文,又咋啦?”曲惠问。
“你表叔的皮带也跟钥匙链子一样,照样解不开呀。”我垂头丧气地说。
“那咋办呀?”曲惠忧愁地问。
“看来,今晚白忙了一场。没想到你表叔的身上机关重重呀,确实不是个一般的人。”我丧气地说。
“唉!算计我表叔不容易吧?”曲惠的语气似乎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曲惠,今晚要是失败了,我跟无头男尸不好交代呀。那家伙一定会认为我没尽力,根本就不会理解我的难处。得,让无头男尸恨我,报复我,杀死我吧。”我把老徐头的衣服往下一捋,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上刑场的架式。
“难道就这么败下阵了?”曲惠不甘心地问。
“那还能咋的?”我无可奈何地说。
“不行,干脆把表叔的裤鼻子剪开。”曲惠出了个主意。
“剪开,那就暴露了咱俩的阴谋诡计,你表叔非把鼻子气歪不可。我倒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