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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丝雪说:“你进来吧,我姐要回去了。”
我进了屋,见苗父、苗母正头碰头地嘀咕着什么,苗丝雨显得十分疲倦。我知道:苗丝雨今晚和父母对话,伤了不少阴气。
“丝雨,你快进宝葫芦里去吧。”我把宝葫芦口对着苗丝雨,念动了咒语。
苗丝雨化作一缕轻烟,飘进了宝葫芦。
我把宝葫芦又系在腰间,对苗父、苗母说:“伯父、伯母,我走了。”
“慢走!”苗父站起来,指着我腰间的宝葫芦,怒气冲冲地问:“你就是把我女儿关在葫芦里呀?”
“伯父,不是关在里面,是住在里面。”我觉得苗父用“关”字,似乎把我看成了坏蛋,好象我囚禁了苗丝雨似的。
“关和住有什么区别?”苗父凶神恶煞地问。
“伯父,这是个宝葫芦,丝雨住在里面,可以滋养阴气,好早日……”我说了半截话,把“借尸还魂”四个字咽了回去。
“好早日什么?”苗父咄咄逼人地问。
“伯父,有些话我不想说早了,还是用行动来证实吧。”我说道。
“我问你:你囚禁我女儿,究竟想干什么?”苗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他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抵在门上,气势汹汹地问:“你囚禁我的大女儿,想拿她当人质,来威逼我的小女儿嫁给你,对吧?”
“伯父,您…您想到哪儿去了?”我委屈地说。
“哼!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的什么屎。我告诉你:你是看我苗家没儿子,就想来讹一把,哼!你打错了算盘。”苗父吹胡子瞪眼地说。
“伯父,我…我真的不是坏人呀。”我求助地望着苗丝雪,说:“您咋见死不救呢?好歹也说句话呀。”
“你让我说什么,今晚,我总算看清你的嘴脸了。哼!你都不让我姐说话,简直太欺负人了。”苗丝雪气呼呼地说。
“苗丝雪,我不是不让你姐说话,是有些话不能说早了。我…我这是为了伯父、伯母着想呀。”我诚恳地说。
“章诗文,我对你这个人有点看不透,所以,现在我不能帮你说话。”苗丝雪斜眼瞅着我。
“苗丝雪,别的不说,我没打你的主意,这个你应该清楚呀。”我被苗父勒住衣领,连气都喘不匀了。
“我只能说:你打不打我的主意,那是你的事。不过,我看不上你,也瞧不起你。”苗丝雪冷冷地说。
我望着苗丝雪,恼火地想:你这个泼辣女人太不够意思了,明明知道我爱你的姐姐,却不帮我说句话。
苗父把手伸到我的腰间,一把拽下宝葫芦,厉声说:“从现在起,这个葫芦就放在我们苗家了。你给我赶快滚,再不滚,当心我废了你。”
苗父把我往门外推去。
我挣扎着,想夺回宝葫芦。
“伯父,您不能拿走我的宝葫芦呀,您拿走这个葫芦不但没用,还会害了丝雨的。”我哀求道。
“笑话,我会害我女儿吗?”苗父打开门,抬腿朝我屁股蹬了一脚,把我掀出了门。
门“啪”地一声关住了。
已经是凌晨了,四周一片寂静,在这个时候,我哪儿敢敲门呀。
我站在门外想了想,决定先回去,等早晨再来跟苗父理论。
第460章 第【0460】章:宝葫芦被偷走了()
我灰溜溜地回了家,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我觉得很委屈,自己好心好意让苗父、苗母和苗丝雨见个面,但却落了个想打苗丝雪歪主意的下场,还诬赖我囚禁了苗丝雨,简直是太冤枉人了。
我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就被手机铃声惊醒了。
“章诗文,大事不好了,宝葫芦被人偷走了。”苗丝雪惊慌失措地叫嚷道。
我的睡意一下子全跑了,惊惶地问:“你…你再说一遍。”
“章诗文,难道你耳朵聋了吗?我告诉你:宝葫芦昨晚被人偷走了。”苗丝雪加重了语气说。
“怎么会呢?”我疑惑地想:我离开苗家时,已经是凌晨二点多钟了,怎么会在短短四、五个小时内就被盗了呢。再说了,小偷为何要盗走这个葫芦呢?难道小偷知道这是一个宝葫芦吗?
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突然,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苗丝雪故意欺骗我,说宝葫芦被盗了,好让我死了心,不再跑来索要宝葫芦。
“真的,宝葫芦真的被盗了。”苗丝雪强调道。
“苗丝雪,你骗谁呀,哼!”我不屑地说。
“章诗文,我没骗你。我告诉你:我已经报了案。你爱信不信,反正我通知你了。”苗丝雪气呼呼地说。
我听苗丝雪说话的口气,不象是骗我。于是,我紧张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苗丝雪,宝葫芦真的被盗了?”我惊恐地问。
宝葫芦即使再值钱,我也不会心疼。但是,宝葫芦里有我心爱的女人苗丝雨呀。宝葫芦一丢,等于就丢了苗丝雨的阴魂呀。
“不想跟你废话了!”苗丝雪说完,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我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连脸也顾不得洗,就往苗家赶去。
苗家乱成了一团。
两个警察在苗家客厅里做笔录。
苗母坐在沙发上哭泣着。
苗父正跟警察说着什么。
苗丝雪呆呆地站在窗前,朝外望着。
我一进门,苗父就指着我,对警察说:“这小子的疑点最大,我怀疑就是他偷的。”
一位警察瞅着我,说:“你坐下!”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警察说:“同志,您千万别误会我了,误会我倒是没关系,迟早会搞清楚的。问题是:把破案的焦点对准我,就会让真正的盗贼溜跑了。”
警察冷冷地说:“你坐下,这个案子该怎么破,是我们的职责,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警察同志,问题是:被盗的物品中,有我的一个葫芦呀,那可是我家的祖传宝贝呀。”我焦急地说。
“你先坐下,我要问你一些问题。”警察严厉地说。
我无可奈何地坐了下来,回答了警察的几个问题。
我瞅着这两个警察,心想:指望他俩破案不靠谱呀。于是,我立即给刘雄打了一个电话。
“刘雄,我碰到紧急事儿了,你一定得帮我这个忙。”我开口便说。
“章诗文,你又碰到什么事儿了?喂,你的事儿咋这么多呀,我告诉你:我刘雄不是你私人的警察。”刘雄没好气地说。
“刘雄,你要这么说,那就算了。”我气得把电话挂了。
我刚挂了电话,铃声就响了,一看,是刘雄打来的。
“章诗文,你真生气了?”刘雄小心地问。
“你不愿意管我的事儿就算了,管我生不生气呀?”我不耐烦地说。
“得,有事说事,快说,你碰到什么难办的事儿了?”刘雄问。
“我的一件祖传宝贝昨晚被盗了。”我说。
“快报警呀。”刘雄着急地说。
“报警了,警察也来了,但来了两个楞头青,我信不过他俩,想让你来助一臂之力。”我请求道。
“你东西在家里被盗的?”刘雄问。
“不是在我家,是在苗丝雨家,对了,苗丝雨就是被我撞死的姑娘。”我回答。
“章诗文,你的祖传宝贝怎么跑到苗丝雨家去了?”刘雄不解地问。
“刘雄,废话少说,你就说一句:帮不帮我这个忙。要帮,就马上来。要不想帮,我没时间跟你罗嗦了。”我气呼呼地说。
“得,你说:苗丝雨家在哪儿,我马上来。”刘雄满口答应了。
我心想:毕竟是铁哥儿们,遇到急事,就会鼎力相助呀。
没一会儿,刘雄就来了。
巧的是,刘雄跟两个警察比较熟悉。
刘雄问了问情况,对两个警察说:“把小区的摄像资料调来看看。”
苗家居住的小区门口,有一个摄像头。刘雄跑到保安室,把资料调来一看,立即就发现了嫌疑人。
凌晨四点多钟,只见一个小伙子鬼鬼祟祟进了小区,过了一个多小时,又鬼头鬼脑地离开了小区。
刘雄说:“再把街面上的摄像资料调来,看这个嫌疑人往哪儿走了。”
经过一上午的侦查,顺利查到了这个窃贼。
窃贼承认:他偷了苗丝雨家的一个小包包,不过,在拿走了包包里的钱后,把包包丢进了附近的垃圾箱。究竟丢到哪个垃圾箱里了,窃贼已经记不清了。
早晨,环卫人员已经清理了所有的垃圾箱,也就是说:我的宝葫芦已经被当作垃圾运走了。
经向环卫队求助,回答是:“拖到垃圾填埋场了。”
我驾车到垃圾填埋场一看,垃圾堆成了山,有好几十米高。要在这些垃圾中找到宝葫芦,简直就是在大海里捞针。
我彻底绝望了,望着如山的垃圾,不禁抱头痛哭。
我正痛哭时,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老道士打来的。
老道士极少给我打电话,这个时候突然来电话,难道他已经知道宝葫芦被盗了?
我接了电话。
“徒儿呀,你是不是出了啥事儿?”老道士开口便问。
“师傅,天坍了!”我悲痛地叫道。
“徒儿,你冷静一点,天是不会坍的。快说,究竟出了啥事?”老道士不慌不忙地问。
“师傅呀,我的宝葫芦被盗了,窃贼说:丢到垃圾箱里去了,但是,垃圾箱里的垃圾已经运到了填埋场。这儿的垃圾堆得象小山,到哪儿去找宝葫芦呀。”我绝望地说。
“徒儿,别着急,我有办法。”老道士幽幽地说。
第461章 第【0461】章:老道士的寻宝器()
听说老道士有办法找到宝葫芦,我不禁大喜过望。
“师傅,我来接您。”我挂了电话,兴冲冲地赶到老道士家。
老道士望着我,不屑地说:“一个男子汉,哭得眼睛都肿了,真没出息!”
“我…我没哭,是垃圾填埋场风沙太大,灰尘迷了我的眼睛。”我搪塞道。
“哭了就是哭了,抵赖个啥?”老道士瞪了我一眼,问:“徒儿,你丢了宝葫芦,是不是不在乎呀?”
“我当然在乎啦。”我连忙说。
“徒儿,你要是不在乎,我就不帮你找了。说实话,在如山的垃圾堆里,要找一个小葫芦,不是那么容易呀。”老道士往靠椅上一躺,看样子不准备帮我找宝葫芦了。
“师傅,谁说我不在乎呀。不瞒您说,我都快急死了。您也看到了,我眼睛都哭肿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刚才还说是被灰尘迷了眼嘛。”老道士斜眼瞅着我。
“师傅,我是怕您说我没男子汉的味道呀。”我辩解道。
“嘻嘻…到底是说了老实话。”老道士从靠椅上站了起来,他指着墙角的一个大包袱,说:“你把这包东西搬到车上去。”
我疑惑地问:“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我心想:难道老道士是想顺路去看望朋友,这是给朋友带的礼品?
“徒儿呀,这是给茅山道教先人带的祭品呀。”老道士说。
“带祭品干吗?”我吃了一惊,心想:找宝葫芦是一件火烧眉毛的事情,因为,宝葫芦被埋在垃圾里,如果不及时找到,就会越埋越深,更难找到了。
“徒儿呀,你把我茅山道教先人祖传下来的宝贝都弄丢了,对不起先人呀。咱们不祭奠一下前辈,获得他们的原谅,也让先人们显灵,帮咱们找到宝贝呀。”老道士说。
我听老道士这么一说,方恍然大悟了。
我把一大包东西搬上了车,然后,带着老道士到了垃圾填埋场。
老道士望着如山的垃圾,幽幽地说:“就看先人能不能原谅咱俩了。”
“师傅,错是我犯下的,我来乞求前辈原谅。这事儿与您不相干呀?”我疑惑地说。这个宝葫芦是我的宝贝,也是我丢失的,理应由我来承担一切后果。但是,老道士偏要把自己拉进来,这是何意呢?
老道士瞅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老道士解开大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牌位,恭敬地放到一块石头上,然后,拿出三柱香,插在牌位前。老道士又在香烛前摆了三个盘子,分别盛上水果、馒头和大米。
老道士点燃香,说:“徒儿,过来,咱俩跪下,给先辈磕三个头。”
我和老道士跪在牌位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磕完了头,老道士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嘀咕了老半天。
我不敢打扰老道士,乖乖在跪在哪儿,不敢动弹。
老道士念完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铜镜。
老道士用手在铜镜上划着符,只见他越划越急,就象疯了一样。
我见老道士的额头上渗出汗来,端着铜镜的手有些发抖了。突然,老道士“啊!”地大叫了一声。
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老道士累昏了呢。
我定睛一看,只见在铜镜上出现了一个小人,这个小人用手指着前方。
老道士站起身来,顺着小人指的方向往前走。
我觉得真不可思议,在一个铜镜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小人,虽然这个小人不会说话,但是,他却能动弹呀。
我疑惑地跟在老道士身后,朝垃圾场走去。
老道士边看铜镜,边往前走。他走到垃圾场的一角,站住了。
我心想:即使铜镜上的小人指出了宝葫芦的方位,但要把宝葫芦从一堆垃圾中翻出来,才是更困难的事儿呀。
老道士转身把铜镜递给我,说:“徒儿,你拿着。”
我接过铜镜,一看,上面的小人已经不见了。
“师傅,宝葫芦就在面前这堆垃圾里吗?”我问。
“嗯。”老道士从怀里掏出几张符咒,只见他用打火机点燃符咒,然后,往垃圾堆上一扔。
当老道士点燃第八张符咒时,垃圾堆里轰隆一声巨响。
我吓了一大跳,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只见垃圾堆里冒出一股浓烟,烟雾越来越大,突然,烟雾中涌出一股怪异的黑烟。
只见黑烟托着宝葫芦,径直朝我飘来。
“啊!”我惊叫了一声。
就在我惊叫时,宝葫芦飘到了我的手上。
我用手掌托着宝葫芦,仔细一看,就是我遗失的宝葫芦。
“师傅,宝葫芦回来了。”我欣喜地叫道。
“回来就好。”老道士望着我,教训道:“以后注意点,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能轻易就被小偷盗走了呢?”
“师傅,以后我会加倍注意的,我保证:再也不会弄丢了。”
“唉,今天,前辈原谅了咱俩,否则,这个宝葫芦就找不回来了。”老道士说。
“难道宝葫芦就永远埋在这个垃圾堆里了?”我觉得有些奇怪,既然这是一个宝葫芦,怎么会就永远被埋在垃圾中呢。
“徒儿呀,这个宝葫芦当然不会被埋在垃圾堆里,它会被茅山先人收走的。”老道士说。
“啊!”我吓了一跳,心想:幸亏茅山前辈原谅了我的疏忽,不然,假若把宝葫芦收走了,岂不是连同苗丝雨的阴魂一起收走了。
我后怕地想:假若真被茅山道教的先辈收走了,那我这辈子的爱情就完了。
我赶紧把宝葫芦系在腰间。
我刚把老道士送回家,就接到了苗丝雪的电话。
“章诗文,你的宝葫芦找到没有?”
我心想:你这个苗丝雪真不够意思,昨晚,竟然不帮我说一句话。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