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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阴魂不满地骂道。
“你…你骂谁呀。”我气恼地说。
“我骂你!”阴魂不客气地说。
“你…你凭什么骂我?”我气呼呼地指责道:“我不是不愿意帮你,而是这个老徐头太差火,我想帮,但爱莫能助呀。”
“放你娘的狗屁!”阴魂又骂了我一句。
“你…你太不象话了……”我听阴魂连我娘都骂了,不禁气得浑身发抖,心想:老徐头骂我,也就算了,我毕竟有求于他。况且,老徐头没骂我娘。你这个恶鬼凭什么骂我,竟然还骂起我的上辈了,简直是翻了天。我恨恨地想:早知道你这么嚣张,我就让你在我身子里消散掉,不把你放出来。
“怎么,你后悔放我出来了吧?”阴魂幽幽地问。
“对!我肠子都悔青了。”我对阴魂翻了个白眼。
曲惠在旁边拉了我一下,问:“诗文,你跟这个恶鬼吵个啥?别跟它罗嗦了,快让它滚蛋吧。”
我拍了拍曲惠的脊背,让她别吭声。
“哼!我不是凭白无故的骂你,而是有根有据地骂你。”阴魂振振有词地辩白道。
“你…你骂人还有理了?!”我气得火冒三丈,指着阴魂质问道:“你说说根据在哪儿?”
“好,你给我听好了。你刚才说老徐头对你不感冒,不冷不热,此话没错。但人家老徐头干嘛对你这个态度呀,你考虑过没有?”阴魂质问我。
“我…我又没钻进他的心里,怎么会知道呢。”我气呼呼地回答。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第一,你第一次见老徐头,就怀疑他会欺负苗丝雨,还骂他老不正经,有这回事吧?”阴魂问。
“有。这个不是我冤枉他,谁让他一看见苗丝雨眼睛就放淫光呢。”我辩解道。
“我在停尸房呆了半年,也算对老徐头有了一个初步了解吧。我告诉你:人家老徐头是个正派人,没你想得那么坏。”阴魂说。
“这个,就算我冤枉他了,但他也不知道我对他的这个看法呀。”我心想:当时,我骂老徐头时,声音很小,想必他也没听见。
“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老徐头的耳朵特别尖,属于老鼠耳朵。你小声嘀咕的话,他一字不漏地全听见了。”
“妈呀,真的吗?”我大吃一惊。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可以试试吗?你跟老徐头说话时,声音小点,再小点,你看他能不能听见。”
“啊!怪不得老徐头对我不是鼻子不是眼的,原来是听见我污蔑他了。”我瞅了一眼曲惠,见她也正拿眼睛瞪着我。于是,我忙解释道:“曲惠,我第一次见你表叔时,产生了一点点误会,纯属误会。”
“哼!想不到你把表叔看得那么坏。”曲惠不满地说。
“我解释了,纯属是误会嘛。现在,我对你表叔可以说既佩服,又敬仰。”我讨好地说。
“你最坏!”曲惠伸手揪了一下我的鼻子,不过,这一下是使劲揪的,疼得我“哎哟”大叫一声。
“你小子就是坏,当着我的面,竟敢跟你铁哥儿们的老婆调情。”阴魂耻笑道。
“你…你甭瞎说。我俩是好朋友,不存在调情一说。”我狡辩道。
“你干的那点坏事甭想瞒住我,不过,我才懒得管你的这些洋闲事呢。言归正传,我还要告诉你,老徐头对你反感的第二个原因,那就是你偷了他的东西,还不止一样。”阴魂说。
“你…你说我偷东西?!”我瞪圆了眼睛,气呼呼地说:“你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没门!”
“你偷走了我的命根子,还偷走了苗丝雨的头发。”阴魂冷冷地说:“也许你会狡辩:命根子是我给你的;头发是留作纪念的。你要知道:老徐头是负责看守尸体的,尸体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你不经过他的同意拿走了,就算偷!”
“你…你是在血口喷人,栽赃陷害……”我气急败坏地说。
“你发个什么火呀,算不算偷,你心里有数。不过,你没经过老徐头同意,就拿走了他管辖的东西,能让他不窝火吗?”阴魂说。
我一想:对呀,不管怎么说,不跟老徐头打招呼就拿走了命根子和头发,总归有点不合适。于是,我哑口无言了。
阴魂见我无话可说,冷笑了几声,继续说:“你跟老徐头虽然只打了三天的交道,但是,他一直被你所利用。你嘛,不是拿甜言蜜语奉承老徐头,就是拿好烟好酒贿赂老徐头,说穿了,就些都是耍人的伎俩。”
第44章 第【0044】章:恶鬼请我帮个忙()
“你说我耍老徐头?”听了阴魂的话,不由得让我一楞。
“当然啦!虽然老徐头老奸巨猾,但是,你比老徐头更阴险,更狡猾。你想想看,这三天来,你凭借着几句甜言蜜语和几瓶酒、几条烟,把老徐头耍得团团转。”阴魂不满地指责道。
“我…我是个老实人,从来不耍人的。”我辩驳道。
阴魂冷笑了几声,说:“表面上你确实显得老实巴脚的,正因为如此,你才更具有欺骗性。不要说老徐头了,就连我这个身经百战的帅哥都被你玩惨了。不然,我能落得被你围剿的下场吗?”
我听阴魂自奉为“帅哥”,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啥?”
“你算得上帅哥吗?真搞笑。”我奚落道。
“难道我不帅?”阴魂不服气地说。
“就凭你那五大三粗的模样,一腿、一胸的野人毛,就知道你长得不咋的。我就不明白了,就你这副德性,咋能泡这么多的妞呢?”我不屑地瞅着阴魂。
“你以为小白脸就帅呀?我告诉你:象你这种优柔寡断的男人,我就是丑女东施也瞧不上你。”阴魂也不屑地说。
“你搞没搞错呀,你瞅瞅,我身高1。78米,方脸,浓眉大眼,我才不是小白脸呢。还有,我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我自我飘扬道。
“你还不优柔寡断呢?我求你帮一点小忙,瞧你推三阻四地模样,真让人瞧不起。我告诉你:大男人不兴这么粘粘糊糊的。”阴魂说了半天,又转回帮忙的事上了。
“我说了,不是我不愿意给你帮忙,是想帮,但没能力帮嘛。”我解释道。
“你呀,只要使出半个脑袋瓜子的聪明,就能把我的这桩小事搞定了。”阴魂轻描淡写地说。
“说得倒简单,象是喝凉白开似的,既然简单,你自己办嘛。”我气呼呼地说。
“我现在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呀,那个老徐头自以为懂得一点法术,拿符咒把我定死了。否则,我才不求你呢?喂!我告诉你:俗话说:谁人不求人。也许你以后还有求我的时候呢。所以,给自己留条后路吧。”阴魂虽然是在求我办事,但说话的口气硬得很。
我瞅着阴魂,心想:这家伙说得挺在理,是啊,不论是活人,还是死人,都有个求人、求鬼的时候嘛。今天,这个无头男尸遭了难,跑来求我,也算是我俩的缘份呀。万一我以后遇到什么难处,也有可能求他的。想到这儿,我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地说:“这样吧,你这个忙我尽量帮,但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帮不了别怪我。”
“不行。我这个忙,你必须要帮,而且要帮到底。”阴魂不客气地说。
我很不习惯阴魂这种居高临下的口吻,不满地指责道:“喂,你搞搞清楚状况呀,你既不是我的领导,我也没什么把柄捏在你手里,凭什么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呀。我看你呀,完全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那我就跟你把话挑明了说吧。”阴魂一副洋洋自得的口吻,继续说道:“我问你:你爱上了那个叫苗丝雨的女鬼吧?”
我一听阴魂提起了苗丝雨,就知道他下面要说些啥了。尽管阴魂说的话曲惠听不见,但从我和阴魂的对话里,曲惠完全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所以,我不想当着曲惠的面,谈论关于苗丝雨的事情。我知道:苗丝雨尽管已经死了,而且遗体已经火化了,但曲惠还是会吃她的醋。
“喂,打住!”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断了阴魂的话。
“好吧,俗话说:响鼓不用重捶。那我就不多罗嗦了,等着你小子的喜讯。”阴魂说完,双手抱拳,说:“后会有期!”
阴魂说完,那股青烟渐渐散去。
“诗文,你和那家伙说些啥呢?他好象托你帮什么忙,是吧?”曲惠问。
我点点头。
“那家伙请你帮什么忙呀?”曲惠追问道。
我犹豫着,究竟告不告诉曲惠呢?
告诉吧,怕他阻拦我,反倒起了副作用。
不告诉吧,这个忙还需要曲惠协助,否则,单靠我一个人恐怕很困难。
“诗文,你不愿意告诉我呀?”曲惠嘟起嘴来。
“曲惠,我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你的,我只是怕你替我担心呀。你看,自从出了车祸后,让你替我了多少心,担了多少惊呀。”我抱住曲惠,在她的脸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突然,我觉得自己非常可耻。因为,这一吻并不是爱之吻,而是充满着功利色彩。我试图用“爱”来谋求曲惠的帮助,让她协助我一起把无头男尸的命根子复原。
“诗文,你真好!”曲惠果然被我的一吻打动了。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替自己辩解道:曲惠是爱我的,我也是爱着她的,所以,我寻求她的帮助是应该的,她帮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俯下头来,在曲惠的脸蛋上又深深吻了第二下。
“诗文,你告诉我吧,我俩应该同甘苦,共患难呀。现在,你遇到车祸,又被恶鬼纠缠,在这种时候我更应该帮助你嘛。”曲惠动情地说。
我在曲惠的脸蛋上深吻了第三下。心想:女人确实很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男人的几个吻,也许就能让女人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生命。
“曲惠,我恐怕不久于人世了。”我悲切地说。
“诗文,你…你别吓唬我,难道那个恶鬼要对你下手吗?”曲惠焦急地问。
我沉痛地点点头,哀哀地说:“刚才,那个恶鬼说了,别看我把他赶出来了,但他完全有能力收拾我,让我等着。”
“诗文,你看,我和表叔都让你别放过恶鬼,你偏不听,这一下好,他果然恩将仇报了吧。”曲惠抱怨道。
“那家伙说了,如果不放他出来,他会更疯狂地报复我,甚至还扬言要报复我全家呢。”我添油加醋地说。
“是吗?可见,这家伙真是十恶不赦的恶鬼。诗文,咱俩明天去找我表叔,他一定有办法治住这个恶鬼。”曲惠安慰道。
第45章 第【0045】章:污蔑我是盗墓的()
“曲惠,你表叔虽然神通广大,但是,这个恶鬼也魔高一丈啊。你想想:这个恶鬼要是真怕你表叔,他能这么嚣张吗?刚才放他出来时,是你表叔念的驱鬼咒吧,显然,这个恶鬼并没把你表叔当回事。我觉得:你表叔只能治得了恶鬼的一时,但不能从根本上治服他。”我娓娓分析道。
“嗯,你说得有道理。这个恶鬼要是真怕我表叔,就不敢对你这么狂妄了。”曲惠赞同道。
“曲惠,我觉得对这个恶鬼还是应该采取软硬兼施的办法,一方面要坚持斗争,不能一味迁就、顺从他。比如:我把姆指上涂抹经血,就是和他做斗争。另一方面也得和他和睦相处,搞好关系。比如:不把他一棍子打死,留他一条命。这样,才能做到相安无事。”我开始做曲惠的思想工作。
“对。”曲惠点点头,表示赞同我的看法。
“曲惠,刚才恶鬼向我提出一个请求,让我给他帮一个忙。”我开始慢慢诱导曲惠了。
“请你帮什么忙?”曲惠一脸的茫然。
“是这么回事……”我把无头男尸的请求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曲惠。
“曲惠,我觉得:这个无头男尸也挺可怜的,他的大脑袋被人割掉了,现在,胯里的小脑袋也和身子分了家。如果咱们能帮他揭掉胸口上的符咒,只揭掉一会儿功夫,最多三、两分钟时间吧,他就能让命根子复原了。”我幽幽地说。
“诗文,我还以为是啥了不得的事呢,不就是把符咒揭开一下嘛。这样吧,我马上给表叔打个电话,请他帮个忙就行了。”曲惠说着,摸出手机就要给老徐头打电话。
“别忙。”我阻止道。
“咋啦?”曲惠不解地问。
我沉思着说:“曲惠,今天早晨这个恶鬼把你表叔吓了一跳,你也看见了,当时他是惊慌失措地跑回值班室,拿来了桃木剑和符咒,又费了好大的劲才治住了恶鬼。现在,你让表叔揭掉符咒,他会干吗?”
“是啊!表叔肯定怕一揭开符咒,恶鬼就会复活,一旦治不住,就会砸了表叔的饭碗呀。”曲惠说。
“对呀。我估摸着,让表叔帮恶鬼,恐怕不现实。”我说。
“那咋办呢?”曲惠皱着眉头说。
我已经想好了一个计谋,不过,我担心曲惠不同意。正当我犹豫时,突然曲惠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老徐头打来的。
“曲惠,你没事吧?”老徐头开口就问。
“我挺好的。”曲惠回答。
“那就好。”老徐头顿了顿,问:“那小子走了没有?”
曲惠撒了个谎,回答道:“他回家了。”
我一听老徐头询问我,就知道准没好话。果然,老徐头一听说我走了,就对曲惠说:“听说那小子是挖古墓的,干这个行当的人,整天跟死人打交道,身上沾着不少鬼气,你还是少跟他来往为好呀。”
“表叔,您不也是跟死人打交道嘛。”曲惠不悦地说。
“曲惠,我虽然是跟死人打交道,但跟那小子不同。你想想:挖人家老祖宗的坟墓,那可是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呀。我呢,是做善事。我和他是截然不同的。”老徐头振振有词地说。
“表叔,诗文挖古墓那是考古,您怎么把他跟盗墓的混为一谈了。”曲惠解释道。
“考古,哼!那只是找个漂亮的托词罢了,实际上就是挖人家的祖坟。”老徐头气呼呼地说。
搞了半天,我总算明白过来了,原来老徐头对我印象不好,竟然是对我的职业有看法。
“表叔,您别这么看待诗文嘛,他干的这个考古可是文化事业哟。”曲惠为我力辩道。
“好啦,反正你得提防着那小子,别被他给坑了。我知道你喜欢他,所以,被他迷住了眼睛。依我的看法呀,还是刘雄靠得住。曲惠,你可千万别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呀。”老徐头苦口婆心地提醒曲惠。
“我知道了。”曲惠不想跟老徐头继续争论下去,就偃旗息鼓地说:“以后,我注意点就是了。”
老徐头见曲惠听进了他的话,高兴地说:“这就对了。”
曲惠挂了电话,对我说:“诗文,看来,表叔对你的偏见不小呀,竟然认为你和盗墓的是一丘之貉,嘿嘿……”
“随他吧。”我无奈地说:“脑袋长在他身上,他要这么认为,我咋办?”
“诗文,表叔对你印象这么差,要想让他帮那个无头男尸,只怕不行罗。”曲惠摇摇头。
“是啊,这个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搂着曲惠的腰,亲热地说:“给无头男尸帮忙的事儿,关系到我的性命呀。帮了这个忙,也就缓和了我和无头男尸的关系。若是不给他帮忙,他会认为我见死不救,恨我一头包,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