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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接过手机,只瞅了一眼,就大惊小怪地嚷道:“这不是陈杰嘛。”
“翠花,你再仔细看看。”我说。
小寡妇仔细看了看,吃惊地说:“陈杰到我们公司来干嘛?”
我笑着说:“那天傍晚,我来接你时,见陈杰从办公楼里走出来,钻进了一辆轿车。”
“啊!难道陈杰也在《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工作吗?”小寡妇吃惊地望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说:“对。”
小寡妇想了想,说:“章哥,就算陈杰也在《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工作,那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嘛。”
“翠花呀,陈杰问过你在哪个公司工作吗?”
“问过呀,我告诉他了。”小寡妇回答。
“翠花,按照常理,陈杰一听说你在《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工作,应该惊诧地说:哎呀,太巧了,我也和你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呀。但是,陈杰并没这么说。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呢?”我幽幽地问。
小寡妇想了想,说:“我觉得这也没啥嘛。也许,他不愿意说在哪儿工作。也许,他是想突然在公司里碰面时,给我一个惊喜。总之,这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小寡妇满不在乎地说。
“翠花,你不觉得奇怪,那就好。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这个人似乎想隐藏着什么,有些让人不可捉摸。”
“章哥,您的疑心病太重了。”小寡妇指责道。
“好了,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现在,你可以把早点给我了吧。”我馋馋地说。
小寡妇兴冲冲地把塑料袋递给我。
“一定又是葱花饼吧?”我猜道。
“章哥,变了花样。今天,我给您烙了韭菜合子。”小寡妇说。
“啊!是我们老家的食品呀。翠花,你怎么知道我们老家有这个食品呀?”我急不可耐地打开塑料袋,拿出一个韭菜合子,狠狠咬了一口。
“章哥,您难道忘了。有一次,您曾经对我讲过,非常想吃小时候经常吃的食品,其中就有韭菜合子。”小寡妇说。
“啊!我是说者无心,你是听者有意呀。”我笑眯眯地连咬了几口,啧啧称赞道:“完全是小时候的味道嘛。”
“章哥,我照着网上说的办法,摸索着做的。不瞒您说,我连着做了三次,才算摸着了门道。”小寡妇兴冲冲地说。
“翠花,你对我真好。”我感动地说。
“章哥,不是我对您好,而是您对我好。要不是您,我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呢,可以说是走投无路了。”小寡妇说着,眼圈就红了。
“翠花,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看你,现在是大公司的白领,拿着高薪。又住在高档居民区里。可以说:算是上等市民了。”我安慰道。
“这一切都是章哥您给予我的。”小寡妇深情地望着我,说:“章哥,我很想以身相许,一辈子伺候您,但是,您已经有了意中人,再说,我也配不上您。怎么办呢?我想:只要您需要什么,我又能办得到的,就一定让您得到满足。”
“翠花呀,你是一个好女人,好好女人,好好好女人。”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夸奖小寡妇,就一连用了三个“好”。
“章哥,您也是好男人,好好男人,好好好男人呀。”小寡妇竟然照葫芦画瓢,也给我来了三个“好”。
等我吃完了早饭,小寡妇问:“胸针您还要不要?”
“要,当然要啦。”我说。
小寡妇从口袋里掏出胸针,递给我,问:“您看,漂亮吧?”
第438章 第【0438】章:神秘人生疑盯梢()
我接过胸针一看,不由赞美道:“真漂亮呀!”
这是一枚蜻蜓状的胸针,材质很奇特。
“翠花,这枚胸针能发蓝光吗?”我边问边用手捂着胸针,仔细看了看。
小寡妇撇撇嘴,回答道:“昨晚我看了好一会儿,好象没发蓝光。”
“那就好,免得又说我把蓝光弄跑了。”我笑了笑,把胸针慎重地揣进了口袋里。
“章哥,您说要检测一下有没有毒,我觉得您太画蛇添足了。”小寡妇说。
我危言耸听道:“现在好多工艺品都带毒,难道你不知道?别的不说,连房屋的装修材料都得检测了。”
“章哥,您对陈杰太有偏见了,好象人家是毒蛇猛兽似的。我看,没那么严重。”小寡妇不以为然地说。
我正跟小寡妇说着话,突然,发现一辆小轿车开了过来,这辆小轿车就是那天程轩云乘坐的,车牌号码我记住了。
“啊!”我低声叫道。
“咋了?”小寡妇问。
“翠花呀,对面开过来一辆小轿车。”我说。
“小轿车咋啦?”小寡妇一脸的茫然。
“你认识这辆小轿车吗?”我幽幽地问。
“我咋会认识轿车呢?”小寡妇瞅着我,问:“章哥,您是啥意思嘛?”
“我告诉你:这辆小轿车是陈杰的。”我望着小寡妇说。
“啊!您…您怎么知道呀?”小寡妇惊诧地问。
“我那天在公司楼下等你时,见陈杰从大楼里走出来,钻进了这辆轿车里。当时,我留了个心眼,把车牌号记下了。”我瞅着程轩云的这辆小轿车,心想:程轩云这个时候过来,显然是想跟踪小寡妇。
看来,发卡窃听器失灵,让程轩云产生了怀疑,也许,他觉得小寡妇背后另有其人,所以,特意跑来跟踪的。
“陈杰一大早跑到这儿来干嘛?”小寡妇疑惑地问。
“这个很难说呀。”我幽幽地说。
“咋难说啦?”小寡妇不解地问。
“也许,陈杰爱上你了,所以,一大早就开车跑来接你上班。假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陈杰很多情哟。”我笑着说。
“不太可能吧。陈杰每次跟我约会,都是走着来的,从没开过轿车呀。”小寡妇说。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来监视你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监视我?”小寡妇一楞,问:“为啥要监视我?”
“也许是陈杰爱上了你,还爱得很深,所以,他担心有人追求你,就跑来监视。”我说道。
“这…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嘛,我已经对陈杰说了,我是独身主义者,不可能嫁给任何男人的。”小寡妇扳着脸说。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那就是他对你居心不良,希望掌握你的行动轨迹,包括和什么人来往等等。”我瞅着小寡妇说。
“太…太可怕了吧,他竟然监视我。”小寡妇咬紧嘴唇说:“章哥,您说得太对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呀。看来,我确实得对陈杰留个心眼了。”
“翠花呀,你可以试探一下陈杰。”我幽幽地说。
“咋试探?”
“等会儿,我把车子退到小树林后,你偷偷下车,然后,大模大样地从他车旁走过,如果他下车邀请你上车,那就是来接你的。如果他不露声色,那就是来监视你的。”我面授机宜道。
小寡妇点点头,说:“章哥,您这个办法好,一试就能试出来了。我倒要看看陈杰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翠花,假若他问你:咋没带胸针,你怎么回答?”我问。
小寡妇想了想,说:“我就说胸针太漂亮了,舍不得戴,留着逢年过节的时候戴。”
我点点头,说:“好。我想:陈杰肯定会动员你每天戴胸针的,假若他真这么动员你,你就答应下来,告诉他:从明天起,你每天都会戴胸针的。”
我发动车子,慢慢退到了小区大门对面的小树林子里。这儿很背静,一个人都没有。
小寡妇对我说了一声再见,就下了车。
小寡妇绕了一个小弯,从小树林另一头走出来。她故意慢慢腾腾地走过“陈杰”的轿车。
“陈杰”没下车邀请小寡妇。显然,“陈杰”是来监视小寡妇的。
我心想:发卡失灵了,难免不让程轩云生疑。他很清楚地知道:小寡妇不可能发现发卡是窃听器,更不可能把发卡窃听器弄失灵。所以,他肯定会怀疑小寡妇的身后另有其人。
小寡妇走远了,“陈杰”的轿车发动了,不紧不慢地尾随着小寡妇。
我也发动了车子,远远跟在“陈杰”的车子后面。
我发现小寡妇在中途蹲下来系鞋带,心想:小寡妇这是在观察“陈杰”的轿车跟上来没有。
路上,我又发现小寡妇拿出化妆盒,照了照镜子。
显然,小寡妇又在观察身后的动静。
我心想:这个小寡妇真不简单呀,竟然知道这些“系鞋带”、“照镜子”的反跟踪手法。
当小寡妇进了公司大楼,“陈杰”的轿车就驶进了停车场。
我停下车,给小寡妇打了电话。
“喂,你安全到公司了吧?”我问道。
“废话。”小寡妇呵呵一笑,说:“我都从窗户里看见您的车了,还装什么佯呀?章哥,陈杰跟着我,您跟着陈杰,对吧?”
“你真聪明。”我嘻嘻一笑,说:“看来,陈杰是跟踪你。”
“对呀。这个人太可怕了,竟然会跟踪我。”小寡妇不满地说。
“翠花呀,现在陈杰的企图还不明朗,不过,对这种人得当心了。你想:一个正派人,会干这种跟踪的事儿吗?”
“也是。”小寡妇赞同道。
我挂了电话,立即开车到刑侦队。在刑侦队大门口,正好碰到了刘雄。
“刘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下了车,喜滋滋地拦住了刘雄。
“章诗文,哪阵风又把你吹来了?”刘雄望着我问。
我见刘雄一脸的憔悴之色,心想:看来,刘雄还没走出“弱精症”的郁闷呀。
“刘雄,多大的事儿呀,何必愁眉苦脸的?”我不满地说。
“哼!事情没摊到你的头上,你当然满不在乎啦。要是你患了弱精症,只怕比我更丧气。”刘雄瞪着我说。
第439章 第【0439】章:胸针也是窃听器()
“唉!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我假意长叹了一口气。心想:我得给自己“找”点生理上的病,不然,刘雄心理上不平衡。现在,我得讨刘雄欢心,不然,这个胸针还指望他帮我检测呢。
刘雄瞪了我一眼,问:“你有啥难念的经?”
我又长叹了一口气,故作神秘地往四处瞅了瞅,小声说:“刘雄呀,这个事儿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不过,你得给我保密。”
“我干公安的,最懂得保密了。”刘雄说。
“刘雄呀,我早就患上了****功能障碍症呀。”我阴沉着脸,装作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啊!”刘雄惊诧得张大了嘴巴,他张口结舌地问:“你…你硬不起来了?”
“唉!时不时地硬不起来呀。你说:我精子活蹦乱跳有个屁用呀。”我故作悲观失望地说。
“怎么会呢?”刘雄低头朝我的裆部瞅了一眼。
“这毛病已经两、三年啦,到处治,吃了不少药,但收效甚微呀。”我摇摇头,小声说:“不瞒老哥,因为我有这个毛病,所以,才不敢谈恋爱,更不敢结婚呀。”
“你这个病难道治不好?”刘雄同情地问。
“难说呀。”我摇头晃脑地说:“权威专家说了,治好的希望只有百分三十。”
“啊!章诗文,你真可怜,还不如我呢。”刘雄同情地说。
“是啊,我真的不如你,但是,你看我多乐观呀。告诉你:我看穿了,治不好也无所谓,大了不得不结婚嘛,又死不了人。说实话,一个人过日子还潇洒一些。”我满不在乎地说。
“唉,真看不出来。原来,我一直很疑惑,象你这么好的条件,咋一直不谈恋爱呢。原来,你患了这个毛病呀。”刘雄怜悯地望着我,劝说道:“章诗文,你说得对,不结婚又死不了人。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
“刘雄呀,跟我相比,你幸运多了。所以,你得振作起来,抓紧时间治疗,争取早日让精子活蹦乱跳。”我笑着说。
刘雄瞅着我,疑惑地问:“章诗文,你没骗我吧?哪儿有患了这种病,还这么乐观的?”
“刘雄呀,我告诉你:有些患了绝症的人,还整天乐嗬嗬的呢。相比这些人,我们就得乐开花。”我笑着说。
“章诗文,你那玩艺一点也硬不起来?”刘雄半信半疑地问。
“有时也能硬一下,但也就一下子,管不了三秒钟。”我说。
“唉!章诗文,咱哥儿俩是昨了?怎么生理上都出问题呢?”刘雄悲切地说。
“吃五谷杂粮,哪儿有不生病的。生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疾病打倒了,爬不起来。”我说。
刘雄摇摇头,感叹道:“章诗文,我不如你呀。你看你,都硬不起来了,还整天乐呵呵的。”
“不乐,你让我整天哭呀?”我嗔怪道。
“章诗文,以后等曲惠回来了,假若我有出差任务,你还得给曲惠当保镖。现在,我知道你有这个毛病,就更加放心了。”刘雄嘻嘻哈哈开起了玩笑。
“刘雄,只怕你早就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吧?难怪你对我这么放心呢。”我嘻嘻一笑,心想:我撒这个谎没白撒,以后,刘雄再让我给曲惠当保镖,陪曲惠过夜时,就再也不会查岗了。
“我…我哪儿会知道你有这个毛病呀?不过,你就是没有这个毛病,我也很放心让你陪曲惠。”刘雄说。
我心想:刘雄呀,刘雄,你让我陪曲惠,算是找对人了。你要是知道,我曾经跟曲惠睡在一张床上,竟然也一夜无事,只怕会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刘雄看了一下手表,说:“上班时间到了,你有啥事,快点说。”
我掏出那枚胸针,说:“请你再让技术部门检测一下这枚胸针,看是不是窃听器,假若是窃听器,就立刻让它失效。”
“章诗文,难道你又是早晨散步时捡的?”刘雄阴阴地问。
“刘雄,我从哪儿弄来的,你就别过问了。”我不耐烦地说。
刘雄瞅了我几眼,警告道:“章诗文,你可千万别干违法的事呀。”
“刘雄,你看,我象干违法事儿的人吗?”
“哼!坏蛋额头上也没写字,在我们公安的眼睛里,没有永远的好人,也没有永远的坏人。”刘雄说。
我把胸针递给刘雄,说:“我就在大门口等你,你赶快帮我跑一趟。”
刘雄二话没说,拿着胸针进了刑侦队。
十五分钟后,刘雄跑了出来,他说:“这枚胸针也是窃听器,已经把它弄坏了。”
刘雄把胸针还给我,交代道:“章诗文,严格地说:这些东西都是违禁品,我呢,就给你开个后门,不然,就得没收了。”
我接过胸针,撇撇嘴说:“虽然是违禁品,但到处都买得到呀。”
“买得到的东西,难道就不是违禁品?”刘雄对我翻了一个白眼,不满地说。
“得,知道了,谢谢你。”我笑了笑,告辞了刘雄。
我心想:得把这个胸针给小寡妇送去,弄不好,“陈杰”中午就会约小寡妇一起吃中饭,因为,他一上午就没听到窃听信息,所以,要确定一下:究竟是小寡妇没戴胸针呢,还是胸针又出了问题。
我开车到《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的办公楼下,给小寡妇打了一个电话。
“喂,我马上过来。”
小寡妇惊诧地问:“章哥,您来干嘛?”
“哈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