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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小寡妇的背影,心想:这个女人真是贤惠,谁要是娶了她,一辈子就享福了。
我想:以后得注意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给小寡妇介绍一个男朋友,虽说小寡妇嘴上说不嫁人了,但一旦遇上所爱的男人,不会不动心呀。
小寡妇嫁了人,我虽说有点吃醋,但是,只要她能幸福,我愿意吃这个醋。再说了,小寡妇一嫁人,就不会纠缠我给她配种了。
我心想:不要说我不同意,就是苗丝雨也决不会赞同我给小寡妇配种的。
小寡妇买豆浆回来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头上有一个发卡。
这个发卡确实很漂亮,也很打眼。
我接过小寡妇递过来的豆浆,问:“你头上的发卡就是陈杰送的?”
“对呀。”小寡妇瞅着我问:“你才看见呀。看来,这个发卡并不显眼嘛,不然,我一出小区你就应该注意到了。”
“嘻嘻,翠花,不是发卡不显眼,而是我太馋了。你一走出小区,我第一眼就盯上了你手里端的饭盒。我想:饭盒里一定是给我带的早点,会是什么食品呢?我一直盯着饭盒在猜,不过,直到你把饭盒递到我的手里时,我也没猜出来。”我不好意思地说。
“章哥,您昨晚没吃饭呀,这么馋?”小寡妇撇撇嘴。
“我昨晚都吃撑了,咋会不吃饭呢。说句实话,你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当初在小刘庄时,短短一个多礼拜,我都被你喂胖了。”我笑嘻嘻地说。
“章哥,您喜欢吃我做的饭菜,那就每天晚上过来吃嘛。只要您喜欢吃,我愿意每天给您做。”小寡妇诚心诚意地说。
“我怕长胖了。”我嘻嘻一笑,说:“我要天天吃你做的饭菜呀,要不了一个月,就能变成大胖子。”
“章哥,您现在也太苗条了,应该再长胖一点嘛。男人不能太苗条了,显得不富态呀。”小寡妇瞅着我说。
我吃完了两个葱油饼和一个煎荷包蛋,又喝了一杯豆浆,抹抹嘴,说:“今天早晨我太幸福了,我又一次感觉到:活着真好!”
“哼!吃两个葱油饼就觉得幸福了?章哥,您的要求也太低了一点吧。”小寡妇不屑地说。
“翠花呀,什么叫幸福?我觉得幸福就是满足。你吃一顿饭满足了;你干成一件事满足了;你实现了一个愿望满足了,总之,只要满足了,那就是幸福。不管这个幸福是大是小,总归都是幸福嘛。”我说道。
“章哥,细细琢磨起来,您说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现在,我对秘书工作很满足,就感到上班是一种幸福。另外,我只要跟您章哥在一起,就感到很满足,这也是一种幸福。”小寡妇兴高采烈地说。
“对呀。其实,幸福就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我说道。
“章哥,您太有水平了。唉,那个陈杰就没您有水平,我跟他接触了两次,好象他就没说过一句有水平的话。”小寡妇拿我跟“陈杰”做了一个比较。
“对了,翠花,你把这只发卡给我看看。”
小寡妇从头上取下发卡,递给我说:“章哥,难道发卡上会有什么名堂吗?”
“这个就不好说了。”我接过发卡,仔细端详起来。
这个发卡猛一看,好象是一种塑料制成的,但细细一看,塑料中好象还有金属。
突然,我的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个发卡是窃听器。
对了,“陈杰”执意让小寡妇上班时戴着这个发卡,也许就是想窃听程逸飞的商业秘密。
小寡妇是程逸飞的秘书,重要会议都会参加。如果这个发卡是窃听器,那么,程逸飞公司的商业秘密就会暴露无遗。
我拧紧了眉头,苦苦思索着。
“章哥,难道这个发卡有问题吗?”小寡妇见我凝神思索,担心地问。
“也许吧。”我想了想:这个发卡有没有问题,凭我的肉眼看不出来。也许,公安部门能够鉴定出来。
我想起了铁哥儿们刘雄。
对了,把这只发卡拿到刘雄的刑侦队去,在刑侦队里,一定有鉴定的仪器。想到这儿,我对小寡妇说:“你把这只发卡借我用用。”
“章哥,您要发卡干嘛?”
我心想:我不能对小寡妇说出自己的怀疑,一旦我说了,小寡妇就会对“陈杰”产生怀疑,那么,他俩再见面时,小寡妇就会表现得不自然。
我说:“我怀疑这只发卡有毒,担心你戴上它,对身体健康有影响。所以,我想找权威部门检验一下。”
“发卡有毒?”小寡妇一楞,说:“不至于吧。我与陈杰无冤无仇,他干嘛要害我呀?”
“这个就不好说了,我觉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还是检测一下比较放心。”我坚持道。
“好吧。”小寡妇望着发卡,说:“假若这只发卡真有毒,我非得问问陈杰,他为何要害我。”
“翠花,这只是我个人的怀疑,还没验证呢。所以,你千万别对陈杰透露我的怀疑呀。”我交代道。
第431章 第【0431】章:发卡竟是窃听器()
我把小寡妇送到公司,然后,直接去了刑侦队。
最近一个月,曲惠请了探亲假,陪着母亲回了老家。她的姥姥生了重病,得回去看望、照料。
曲惠一走,我也就没跟刘雄联系了。
我把车开到刑侦队门口,给刘雄打了一个电话。
“刘雄,你在队里吗?”我问。
“我刚到班上呢。”刘雄不满地抱怨道:“章诗文,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二十天没给我来一个电话,现在跑来找我,一定是有事相求了。”
“刘雄,你这是说的啥话。我没给你打电话,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嘛。咱俩呀,扯平了。刘雄,我告诉你:最近,我生了一场病,没好意思打扰你。”
“章诗文,你…你生了一场病,啥病呀?”刘雄关切地问。
我随机应变说道:“我吹空调,把嘴巴吹歪了,眼睛吹斜了。”
“啊!这是面瘫呀。”刘雄内行地说:“我有一个同事,前一段时间也是吹狠了空调,把嘴巴吹歪了,至今也没好呢。”
“刘雄,我嘴巴一歪,连门都不好意思出,哪儿还敢跟你联系呀。唉!我治了二十天病,这两天才好了。这不,病一好,我就赶快给你打电话。”我振振有词地说。
我心想:这二十天,我东跑西颠,没遇到过刘雄吧。假若遇到过他,那这个谎言就露了馅。
“章诗文呀,你也知道,最近队里忙得一塌糊涂,我每天晚上只睡三、四个小时觉,只剩下半条命了,哪儿还有时间会你这个老朋友呀。”刘雄叫苦道。
“得,咱俩都有原因,所以,就别互相责怪了。刘雄,我想请你看一样东西。”我说。
“啥东西,不会是什么古董吧?我可对古董一无所知呀,看了,也是白看。”刘雄说。
“若是古董,我也不会拿给你看了,既然让你看,当然是你熟悉、懂行的东西了。”我说。
“那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吧。”刘雄给门卫打了一个电话,让门卫放我进来。
我一进刘雄的办公室,就把发卡掏出来,对他说:“你看看这个玩艺。”
刘雄疑惑地问:“你把女人的发卡拿给我看,啥意思嘛?”
“我让你看看,这个发卡里有没有什么名堂?”我问。
“哦,我知道了,你是怀疑这个发卡是窃听器吧?”刘雄毕竟是干公安的,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对。”我点点头。
刘雄接过发卡,仔细看了看,说:“我觉得有点象窃听器,不过,是与不是,得通过仪器检测。你等一下,我把它拿到技术科去。”
刘雄说完,快步朝外走去。
过了大约十分钟,刘雄拿着发卡回来了。他问:“这个发卡是哪儿来的?”
我回答:“我是在路上捡的,一捡起来,就觉得它不对头。”我对刘雄撒了一个谎,因为,我不希望让警察插手这件事儿,那会把问题搞复杂的。
“在路上捡的?”刘雄疑惑地瞅着我,问:“在哪个地方捡的?”
“刘雄,最近,我生病,不敢出门,在家闷了二十天。现在,我病好了,所以,一大早就到小河边散步,散步时,发现地上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个女人用的发卡。一开始,我以为是哪个晨练的女人丢的,后来一看,发觉这个发卡有点怪怪的,就跑到你这儿来了。”我自圆其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刘雄相信了我说的话。他告诉我:“这是一个电子窃听器,再配上一个接收器,就能监听发卡附近的声音了。”刘雄简略地解释道。
“刘雄,接收器和这个发卡窃听器有距离要求吧?”我问道。
“一般距离不会太远,上百米吧。”刘雄回答。
我一想:程轩云和程逸飞在一栋办公楼里工作,俩人的办公室相距不会超过一百米,也就是说:程轩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完全能够监听到发卡传来的信号。
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程轩云接近小寡妇,就是想让小寡妇戴上这只发卡,把程逸飞的商业秘密全搞到手。然后,再有针对性地采取对策,搞垮程逸飞的公司。
程轩云太恶毒了,竟然利用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我知道了。刘雄,麻烦你了。”我从刘雄手里拿过发卡。
“章诗文,你撒了谎吧?”刘雄突然问。
“我…我撒什么谎?”我慌忙问。
“章诗文,假若这个发卡真是你捡的,那么,你就不会又要回去了。请问:你又没有接收器,要这个发卡有何用呢?”刘雄质问道。
我一时无言以对。
“章诗文,你说:这个发卡究竟是哪儿来的?”刘雄问。
我镇静下来了,不紧不慢地说:“刘雄,这个发卡真是我捡来的。虽然它是窃听器,但是,照样可以戴在头上嘛。不瞒你说,今天我捡了这只发卡后,被我一个干妹妹看见了,她很喜欢这只发卡。我呢,想把这只发卡送给她。”我又编了一个谎话。
“真的?”刘雄不相信地问。
“当然是真的,这个干妹妹还在你家住过几天呢。”我说。
“你的干妹妹在我家住过?”刘雄瞪大了眼睛。
“是啊,正好那几天的出差了,不在家。我这个干妹妹呢,才从乡下进城,一时没地方落脚,我就跟曲惠商量,让她在你家暂住了几天。”
“哦。”刘雄这一下彻底相信了。他提醒道:“章诗文,你让你干妹妹戴这个窃听器,难道就不怕它给你干妹妹带来麻烦?”
“刘雄,我干妹妹就一打工族,又没啥秘密,就算是被监听了,也听不出个啥名堂。再说了,刚才你说了,监听距离也就一百米左右,所以,不会碰得那么巧的。”我笑着说。
“章诗文,反正我是提醒过你了,到时候莫怪我就行。”刘雄撇撇嘴。
“刘雄呀,我是生意不好怪柜台的人吗?”我反问道。
我临走时,顺口问:“曲惠什么时候回来呀?”
“可能就在这几天吧。”刘雄回答。
“哦,曲惠这一走,你吃饭、穿衣都成问题了吧?”我笑着问。
“曲惠一走,我每天都在爹妈那儿吃饭,衣服也是二老帮我洗。”刘雄说。
第432章 第【0432】章:没小孩的烦心事()
“刘雄,你够会享福的,老婆不在家,就到爹妈那儿蹭饭、蹭洗,真有你的。”我嘻笑着说。
“不蹭咋办?你也知道:我忙得不可开交,哪儿有时间做饭、洗衣呀。”刘雄叹着气说。
“喂,我问你: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有眉目了吗?”我见刘雄一直没给我讯息,就知道案子办得不太顺。
“唉!最近,市里有出了一桩凶杀案,我呢,又被抽调出来侦破这个案子。刘坚的案子只好暂时放一放了。”刘雄无奈地说。
“喂,刘雄,你们公安部门也太嫌旧爱新了吧,旧案一拖再拖,是不是太不象话了。难道刘坚就不是人,他被杀了就不算大案要案了?”我气恼地说。
“章诗文,我也没办法呀。市里限期破这个新案,咱们也没办法嘛。你放心,只要我腾出手来,一定会抓紧破刘坚这个案子。”刘雄信誓旦旦地说。
我心想:幸亏我帮刘坚的母亲盖了新房,让刘坚对我心存感激,不然,把他的案子一拖再拖,非让他对我翻脸不可。
“好吧,我算服了。”我无奈地说。
“章诗文呀,最近我烦着那。”刘雄唉声叹气地说。
“你烦啥?”我好奇地问:“难道是老婆不在身边,你就受不了啦?”
“最近,我每天在爹妈那儿吃饭,二老总是唠叨,让我赶快要个小孩。”刘雄愁眉苦脸地说。
“那你们就生一个呗。说实话,你和曲惠结婚一年了,也该要个小孩了嘛。”我不以为然地说。
“章诗文,你说得倒轻巧,要小孩,哪儿有想要就要的。”刘雄瞪了我一眼。
“刘雄,你壮得象头牛,曲惠也很丰满,你俩决不会有生理问题嘛。按理说:应该早就有小孩了。”我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遗憾的是:曲惠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刘坚不解地说。
“我想:毕竟你俩结婚时间不长,也许,再过个一年半截就会有小孩了。”我安慰道。
我知道:曲惠的母亲生了曲惠后,又曾怀过二次小孩,但政策不允许生,就打掉了。因此,我推断:曲惠也应该象她妈一样,特别容易怀孕。
我瞅了刘雄几眼,幽幽地说:“我觉得曲惠不会有问题,倒是你,应该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你…你说啥?”刘雄恼怒地瞪着我,质问道:“你竟然怀疑我有生理问题呀?”
我嘻嘻一笑,说:“也不是怀疑你有生理问题,只是觉得不管有没有问题,都应该去检查一下。”
“那你干嘛只让我到医院去检查,不让曲惠去。”刘雄质问道。
“嘻嘻…我从医书上看到,一般来说,男人生理有问题的,远远多于女人。所以,就觉得你应该先去检查一下。”我辩解道。
刘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又伸了一下胳膊,得意地说:“你看我这一身肌肉,能有生理问题吗?”
“刘雄,生理上有没有问题与肌肉无关呀,我告诉你:精子又不是从肌肉里成长起来的。”我撇撇嘴。
刘雄低头想了想,说:“章诗文,你这个提议有道理,等曲惠回来了,我俩一起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如果没问题,就静候佳音。”
“这就对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一个人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不必让曲惠知道了。”我提议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刘雄疑惑地问。
“刘雄,难道你连这一点都悟不出来吗?假若你和曲惠一起去检查身体,如果查出你有问题,那么,曲惠就会责怪你呀。女人的嘴又不牢靠,万一说出去了,闹得满城风雨,你的脸往哪儿放呀?”我点破道。
刘雄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章诗文,你说得对。我得一个人去检查,这样,即使有问题,也可以偷偷地治疗。治疗好了,这事儿就算捂住了。”
“对呀。你知道:曲惠是非常喜欢小孩的,如果你有生理问题,她就会表现得很焦灼,这样,你也会产生莫大的精神压力,也不利于治疗疾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