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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告辞了刘小惠的父母和姐姐。
我问刘小惠:“你不在家里呆几天,陪陪你父母亲吗?”
刘小惠说:“家里的事情都解决了,我呆在家里也没事了。我得回去,再陪陪伯母呀。再说了,过几天,我还要陪着伯母、伯父回老家呢。”——
三天后,我父母亲要回老家了,母亲让刘小惠也回去玩几天,刘小惠爽快地答应了。
父母回老家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刘小惠的电话。
“章哥,我要露馅了。”刘小惠惊慌失措地说。
“咋啦?”我吃了一惊,忙问。
“章哥,伯母想方设法要查验我的大腿根,从昨天到您老家,短短二十四个小时里,她老人家已经两次偷袭我了。”刘小惠诉说道。
“惠惠,你别急,慢慢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问。
原来,刘小惠陪我父母亲回了老家。一到家,我妈就让刘小惠陪着她到澡堂去洗澡。
我母亲说:“到澡堂洗澡,是一种怀旧。小时候,我妈就总是带我到澡堂去洗澡。现在,虽然条件好了,能够在家里洗澡了,但是,我偶尔还是会到澡堂去洗澡。”
刘小惠本不愿意到澡堂去洗澡,但碍于我母亲的脸面,只好勉为其难了。
到了澡堂,刘小惠按照我的吩咐,穿了一条小内裤。
我母亲动员道:“惠惠,洗澡咋穿着小内裤呀,脱光了洗多利索呀。”
刘小惠一听就知道:我母亲是打着到澡堂洗澡的旗号,实际上是想查验她大腿根有没有胎记。
“妈,我不好意思当众脱光。”刘小惠说。
我母亲见刘小惠执意不肯脱小内裤,只好无奈地说:“那就穿着洗吧。”
洗澡时,我母亲对刘小惠说:“我帮你搓搓背。”
刘小惠先是不干,她觉得:让老人给自己搓背太不礼貌了,但我母亲执意要帮她搓背。
刘小惠弯着腰,一手撑在澡池沿子上,让我母亲给她搓背。
我母亲搓着搓着,突然一把拽掉了刘小惠的小内裤。
刘小惠吓得直起腰来,猛地又提起了小内裤。
“惠惠,我准备帮你搓搓屁股,干嘛又把内裤穿上了。”我母亲说。
“妈,脱了小内裤,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呀。”刘小惠辩解道。
“哎,惠惠,你脸面真薄,这儿都是女的,你怕个啥?”我母亲不悦地说。
刘小惠赶紧跑出了澡堂,让母亲下的第一着棋落了空。
晚上,我母亲对刘小惠说:“这几天,你陪我一起睡觉。哎,好不容易找到亲闺女了,咱母女俩亲热一下。”
“妈,我睡觉喜欢打鼾,会吵您瞌睡的。”刘小惠推辞道。
“惠惠,我是你妈。哪儿有妈讨厌女儿打鼾的?”我母亲笑着说:“你就是睡觉打雷,我也不嫌弃的。”
刘小惠倔不过我母亲,只好跟我母亲睡在一张床上。
半夜时,刘小惠突然被惊醒了,她觉得:有一驭手在慢慢地脱她的小内裤。
刘小惠睁开眼睛,见是我母亲脱她的内裤。
刘小惠装作半睡半醒的模样,翻了一个身。
没一会儿,母亲的手又凑了上来,继续脱刘小惠的内裤。当内裤被脱了一半时,刘小惠故意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好象无意识地提好了内裤。
刘小惠心想:也许我母亲不会再脱她的内裤了,因为,几番折腾,我母亲应该很累了。
但刘小惠想错了。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母亲的手又伸到刘小惠的内裤上。
刘小惠心想:看来,要想制止我母亲的行动,只能当面锣了。于是,刘小惠坐了起来,问:“妈,您脱我的内裤干吗?”
我母亲见刘小惠醒了,尴尬地说:“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尿了床,所以,我就在睡梦中帮你换裤子。”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刘小惠也装起了糊涂。
经过这两番折腾,刘小惠有点害怕了。她觉得:我母亲好象有一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意味。
“章哥,您说我该咋办呀?”刘小惠焦急地问。
“哎呀!我母亲也太不象话了嘛,怎么能公然脱你的内裤呢?”我生气地说。
“其实,我非常理解伯母,她老人家想证实我究竟是不是亲生女儿,才会做出这些举动。我担心地是:一旦我露了馅,会刺激您的母亲。”刘小惠说。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刘小惠着急地说:“章哥,您得快点想个好法子,不然,很快就会露馅的。”
我挂了刘小惠的电话,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
我给丁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刘小惠要露馅了。”
丁菲吓了一跳,她仔细听我说了刘小惠的遭遇,嘻嘻笑着说:“章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连个办法也想不出来呀。”
“唉!我现在是黔驴技穷,没招了。”我丧气地说。
第399章 第【0399】章:印制了蝴蝶胎记()
“章哥,我倒是有一个绝妙的办法,不过,得和您当面谈。”丁菲故作神秘地说。
“啥话不能在电话里说,还得面谈呀?”我皱着眉头问。
“章哥,不能在电话里说的事儿老鼻子了,难道您连这一点都不懂吗?”丁菲呵呵一笑。
“又不是什么军事秘密,干嘛要搞得神秘兮兮的,象特务一样。”我不以为然地说。
“章哥,俗话说:隔墙有耳。关于刘小惠的胎记问题,涉及到个人隐私嘛,万一被人偷听了墙角,岂不是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我这是为刘小惠的名誉着想呀,哼!亏得您还是刘小惠的哥哥,一点也不替妹妹考虑。”丁菲指责道。
“好吧,我马上到你办公室来面谈。”我心想:这个丁菲呀,就是喜欢小题大做。我就不相信了,难道还有人窃听我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我赶到了丁菲的办公室。
我见丁菲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一副很悠闲的模样,便撇撇嘴说:“还整天说你忙得屁颠颠的,我看呀,分明是闲得慌。”
丁菲嘻嘻一笑,说:“您要来了,我把一个会议取消了,又变更了一个会谈的时间,总之,一切都为章哥让路。”
“我有这么重的分量吗?”我瞪了丁菲一眼,说:“别尽拣好听的说,我可不是喝蜂蜜水长大的。”
“章哥,您不相信我的话呀?得,不信就不信。唉!反正您一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我早已习惯了。”丁菲嘟起嘴说。
“好了,别扯淡了,言归正传吧。你说说,有什么绝妙的办法?”我不耐烦地问。
“章哥,别急。我这个办法不但能解刘小惠之困,还能一劳永逸地让您母亲相信:刘小惠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丁菲幽幽地说。
“你快说呀,卖什么关子,成心想急死我呀。”我拍了一下膝盖,催促道。
丁菲呵呵一笑,阴阴地说:“不瞒您说,自从发生了您母亲的自杀事件后,我一直在琢磨着,如何治好她老人家的这块心病。昨天,我终于琢磨出来一个好办法。”
“丁菲,你这个关子究竟想卖到什么时候呀?再不说,我就走了。”我有些生气了。
“章哥,我马上说。不过,我这个办法可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您总得慰问我一下吧。”丁菲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慰问你?”我一楞,说:“你这个办法究竟行不行,还是一个未知数呢。这个时候就让我慰问你,还为时过早吧。”
我心想:丁菲想的这个办法未必管用,也许只是个馊点子呢。
“章哥,我这个办法绝对是个高招,除了我,只怕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想得出来了。”丁菲洋洋得意地说。
“丁菲,我听你说话的意思,不慰问你就不说了?”我恼火地问。
“章哥,您千万别生气。您应该庆幸有我这个聪明的妹妹,不然,您母亲的心永远都会七上八下,落不下地的。刘小惠呢,也会如坐针毡。”丁菲说。
“请问:你要我怎么慰问?”我压抑着火气问。
“很简单,亲吻我的脸蛋两下。”丁菲微笑着说。
“亲吻你的脸蛋?!”我楞了,心想:这个女人难道患了亲吻饥渴症,一大早就想让男人亲吻?
“对呀。章哥,您别好奇。我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您和我绝交了。您振振有词地说:我连你的脸蛋都没吻过一次,凭什么要你这个妹妹?梦醒了,我想:您一定想亲吻我的脸蛋。”丁菲眼睛望着天花板,似乎还沉浸在梦中。
“丁菲,我一点也不想亲吻你的脸蛋。”我气急败坏地说。
“章哥,我发现,您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也许,您嘴巴上不愿意干的事儿,其实,心里很想干。这一点我很理解,我知道:您是一个假正经的男人,表面上不近女色,但心里很渴望得到女人的爱慕。”丁菲自信地说。
“你…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章哥,喜欢女人是一个健康男人的正当需求嘛,我认为无可非议。所以,您何必要发火呢?”
“我…我绝对没有亲吻你脸蛋的欲望。”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没有就没有。不过,即使您没有亲吻我脸蛋的欲望,但为了得到我的妙计,也只能委屈一下了。您只有慰问了我,才会得到这个妙计。”丁菲把身子往沙发上一靠,闭上眼睛说:“章哥,我有耐心等着你,考虑好了就告诉我。”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说:“你再不说,我就走了。”
我要走了,丁菲似乎无动于衷,她闭着眼睛说:“章哥,您是一个聪明人,现在,您母亲并不相信刘小惠是她的亲生女儿,否则,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查验刘小惠的大腿根。您母亲的这种心理状况很值得担忧呀,试想:您母亲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心病能治好吗?”
丁菲这么一说,就象在我的脚上钉了一颗钉子,让我站在那儿动弹不得。
丁菲稍稍睁开眼睛,继续说:“章哥,我这个妙计,百分之百能治好您母亲的心病,让她老人家认为:刘小惠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为了您的母亲,难道您就不能作出一点牺牲吗?况且,这个牺牲也不损害您的一根汗毛。哼,要是换个男人呀,还求之不得想吻我呢。”
我疑惑地问:“万一你这个妙计不管用呢?”
“章哥,您的眼光头太差了,您认识我丁菲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有几把刷子您应该很清楚嘛。”丁菲趾高气扬地说。
我心里很清楚:丁菲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她很有心计,很有头脑,不然,我也不会推荐她当房地产公司的副总经理,更不会遇到什么为难事,首先想到找她商量。
我心想:吻就吻吧。于是,我说:“那我就慰问你一下吧。”
丁菲靠在沙发上没动,她幽幽地说:“章哥,难道您就不能走两步,过来吻我吗?还想让我送上门来呀?”
我苦笑笑,走上前去,弯下腰,在丁菲的左右脸蛋上各吻了一下。
第400章 第【0400】章:强索亲吻的慰问()
“好啦,慰问完了。”我直起腰,如释重负地说。
丁菲怒目圆睁,不满地指责道:“章哥,您就是应付一下我,也得象回事吧。您看您,象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点了一下,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蹭。这个亲吻不算数,重来!”
“丁菲,各人的吻法不同,我的吻就是这样的。”我辩解道。
“章哥,假若您的吻就是如此,那么,我可以对您说:您还没学会亲吻。这样吧,我今天就当个免费教师,指导您如何亲吻女人。”
丁菲说完,一古碌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她抱住我,颠起脚,在我的右脸上深情地吻了一下,然后说:“章哥,您体会一下,应该象我这样吻。”
“哦,我知道了。”现在,我迫切想知道丁菲的锦囊妙计是什么,所以,顺从地说。
“知道就好,来,按我这个吻法,重新再吻我一次。”丁菲仰起脸,紧紧闭上了眼睛。
我无奈地按照丁菲的吻法,在她左右脸蛋上各吻了一次。
“啊!真幸福。”丁菲感叹道。她睁开眼睛,不悦地说:“章哥,我发现您不是不会亲吻,而是不想亲吻我,对吧?”
“不…不是,我从没吻过女人。”我撒谎道。
“屁话!”丁菲瞪着我骂道:“章哥,虽然您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但并不等于您没亲吻过女人。我问您:您一共谈过几次恋爱?”
“一次也没谈过。”我继续撒谎道。
“章哥,您的这个屁放得太臭了,要说您一次没谈过恋爱,说给鬼听都不会相信。”丁菲撇撇嘴。
“真的。”
“就算是真的吧,但是,您亚恋爱谈过不少吧?”丁菲说。
“什么叫亚恋爱?”我好奇地问。
“亚健康您懂吧?亚恋爱就是相当于谈了恋爱,但又不是恋爱,是接近恋爱的恋爱。”丁菲解释道。
“得,什么奇谈怪论。我还第一次听说亚恋爱这个名词,是你发明的吧?”我不屑地说。
“我发明的又咋啦?”丁菲望着我,说:“您和我堂姐丁翠花就属于亚恋爱。”
“我…我和你堂姐丁翠花,怎么和恋爱扯上了?没有的事儿嘛。”我急忙否定道。
丁菲呵呵一笑,说:“您亲吻过我堂姐吧?”
“没,没有。”我摇摇头。
“鬼都不相信。”丁菲瞪了我一眼,说:“我堂姐虽然结过婚,还有一个儿子,但她毕竟年龄不大,又长得嫩,就象个十八岁的大姑娘,我就不信了,您对她那么好,就没亲吻过她一次。”
“你堂姐丁翠花跟你一样,都是我的干妹妹,我怎么会亲吻她呢?”
“章哥,我也是您的干妹妹,您今天不也亲吻了我嘛。”丁菲抓住了我的小辫子。
“丁菲,今天我吻你,是你强迫的呀。”我委屈地说。
“不管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总之,您吻了我。”丁菲嘿嘿一笑,说:“天知道您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不信了,本人这个大美女对您就没有一点吸引力。”
“丁菲,好吧,我承认:跟丁翠花,跟你,都属于亚恋爱,行了吧?喂,我吻也吻了,你咋还不说出妙计呀。”我焦急地催促道。
“好吧,也该说了,不然,把章哥急坏了,我会心疼的哟。”丁菲心满意足地望着我,幽幽地问:“章哥,您亲妹妹的胎记在什么部位,什么颜色,什么形态全都知道了,那么,为何不能给刘小惠印制一个呢?”
“啊!”我听了丁菲的妙计,不禁惊叫了一声。心想:这个妙计确实太妙了,怎么我就没想到呢?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责道:“我这个猪脑袋,怎么就没往这上头想呢。”
“章哥,您看:我这个妙计如何?”丁菲含笑望着我。
“高!高!高!”我一连说了三个“高”。然后,激动地抱住丁菲,又在她的左右脸蛋上各吻了一下。
“章哥,您给我发奖品啦。”丁菲高兴地问。
我兴奋地说:“对,应该奖励你两个吻。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妙极了。”
丁菲沉思着说:“今天早晨,我已经给模特队的化妆师打了电话,她对颜色呀,染料呀,都非常在行。她已经答应给我配好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