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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以后刘雄帮你洗小短裤时,你让他闭着眼睛洗,那样就没事了。”我安慰道。“再说了,老婆的经血没关系,因为,夫妻之间本来就干那种事嘛。”
我是故意找个牵强附会的理由,好让刘雄继续帮曲惠洗短裤衩。不然,刘雄不洗,曲惠就受累了。
“老婆的经血不影响老公?”曲惠似乎半信半疑。
“你按我说的办,肯定没关系。”我坚定地说。“我说的这个事,你最好别告诉刘雄,那会让他有心理负担的。”
“诗文,你懂得的东西真多,不象刘雄,除了刑侦外,其它知识几乎都不及格。”曲惠钦佩地望着我。
“曲惠,刘雄也很不错哟,你可别小瞧了他。说实话,刘雄将来是当官的料,不象我,只适合搞专业。”我夸赞道。我可不想让曲惠太瞧不起刘雄了,不然,他俩的婚姻一解体,曲惠就会象胶水一样粘上我。
“他还能当官?”曲惠撇撇嘴。
我心想:趁此机会,让曲惠给刘雄做做工作,让他接手无头男尸的案子。于是,我说:“当然能啦,不过,刘雄要想当官,首先得有政绩。一个刑侦人员,关键是看能不能破大案、要案。若是能破一个大案、要案,想不当官都难。曲惠,那个无头男尸案,人家十几个精兵强将都破不了,如果刘雄把它破了,岂不是建了丰功伟业。到时候,好处少不了。”
“得!少打老娘的小算盘。”曲惠用手揪了一下我的鼻子。
“曲惠,我真不是打小算盘。说句实话:这是双赢的买卖。一来,给我解了围。我已经答应那个无头男尸了,如果我不遵守承诺,他就会找我算帐。你要知道,他是个厉鬼,很难对付的。二来,刘雄破了这个案,也能立功、受奖、封官。何乐而不为呢?”我苦口婆心地说。
“诗文,你说得有道理。这个无头男尸的案子,是得让刘雄接下来。现在,又有了不少线索,破案的难度肯定低多了。至少,有了一个明确的破案方向嘛。”曲惠沉思着说。
“曲惠,你一定得给刘雄多吹吹枕头风,逼他接下这个案子。”我心想:看来,曲惠会帮我做刘雄的工作。
“好吧。只要我发了话,刘雄想不接都不行。按刘雄的话:我就是他的顶头上司,比公安局长还厉害。嘻嘻……”
“曲惠,你厉害不厉害,什么是检验的标准呀,我看,就一条,那就是看刘雄接不接无头男尸的案子。”我采用了激将法。
“诗文,你又在我面前耍花招了。”曲惠不悦地说。
“嘻嘻…咱俩是初恋,我怎么会在你面前耍花招呀。”我把曲惠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
“你…你的手别拿出来呀。”曲惠见我右手大姆指离开了杯子,赶紧提醒道。
我赶紧又把大姆指淹没在水里,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曲惠说:“你…你的经血……”
“一个多小时前刚来,量小得很,再等一、两个小时,量就大了。你急什么急呀。”曲惠解释道。
“好,那我等着。”我心想: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望着大姆指,恨恨地想:哼!等会儿抹了经血,我看你这个阴魂会是个什么狼狈相。
曲惠又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她说:“诗文,我总觉得:老天爷对咱俩不公平,不对,应该是太残忍了。”
“此话怎讲?”我不解地问。
“诗文,老天既然让咱俩见面,为何不早几个月,哪怕早几天也成呀。偏偏等到我结婚的那一天,再让咱俩见面,你说,难道不残忍吗?”曲惠哀哀地说。
“唉!是有点残忍。”我附和道。
第39章 第【0039】章:阴魂的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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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我觉得命运挺捉摸人的,如果我俩早遇见一天,我肯定会逃婚的。”曲惠哀伤地说。
“唉!”我只能叹气,不敢再多说话了。因为,我觉得即使到了今天,只要我点一个头,曲惠仍然有胆量逃婚。
“诗文,我婚礼那天,你身边的那个姑娘是谁?”曲惠幽幽地问。
“我身边的姑娘?”我楞了一下,不解地问:“你婚礼那天,我是一个人去的,没和哪个姑娘一起去呀。”
“那个姑娘跟你在一起说了老半天话,你俩好象很亲热的样子嘛,难道你竟然忘记了?”曲惠撇撇嘴,不悦地说:“你有女朋友干嘛要捂着、掖着、藏着,犯得着吗?”
我仔细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了。
“唔,你是说那位烫着一头卷发的姑娘吧?”我问。
“对,一头卷发,眼睛挺大,鼻梁挺高,嘴唇有点薄的姑娘。”曲惠说。
“哎呀,她是我和刘雄的高中同学呀,人家早就结婚了,小孩都快会打酱油了。”我笑着问:“难道你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吗?”
“对呀。婚礼那天,我见你和那位姑娘很亲热,以为你俩正在热恋呢。”曲惠说。
“我记得,婚礼那天你曾问我结婚没有,我回答连女朋友都没谈。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吗?”我觉得奇怪,明明我说了没谈女朋友,曲惠为何还认为我正在热恋呢。
“我觉得象你这么优越的条件,怎么可能连女朋友都没有呢。你说没谈女朋友,我以为你是想瞒着我。”曲惠揪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你别忘了,上初中时,你老在我面前撒谎。”
“是吗?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了,不过,我干嘛要对你撒谎呢?”我确实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我想:女孩心眼小,芝麻大的事情都会记得清清楚楚的。
“你坏!故意装傻。”曲惠又揪了一下我鼻子。
“曲惠,我记得上初中时,你总是觉得我鼻子太尖了,说要给我捏圆一点。这个习惯你至今也没改呀。”我笑着说。
此刻,我又回忆起在学校旁的小河边,在茂密的灌木丛里,曲惠饶有兴趣地捏着我的鼻子,我呢,刚津津有味地抚摸着她的胸部。
唉,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我俩的“老毛病”依然没改。看来,人的习性是难以改变的。
“哼!要是从初中一直捏到现在,一刻也不中断的话,你的鼻子早被我捏圆了。你看,这么多年没捏,硬是长了个尖鼻子。”曲惠不满地说着,使劲捏了一下。
“哎哟!”我叫了一声。
“捏疼了?”曲惠问。
“不是捏疼了,是捏酸了。妈呀,酸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叫嚷着。
突然,我觉得泡在水里的大姆指,好象也有点酸了。便问:“曲惠,你的经血咋样了?”
“妈呀,把这个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曲惠从我腿上跳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胯部,说:“好象流了不少,应该可以涂抹到你的大姆指上了。”
曲惠说着,竟然站在我面前开始脱裤子。
我连连摆手说:“曲惠,你到卫生间去嘛。”
曲惠眼睛一瞪,不悦地说:“我都不避讳,你还穷讲究个啥。你我虽然不是夫妻,但心灵是相通的,这比夫妻还要亲密。”
“曲惠,我的意思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曲惠打断了。她气呼呼地说:“你不是说,经血越新鲜越好吗?我到卫生间去脱,再拿过来,多费事呀,虽然只有几秒钟功夫,但对功力肯定是有影响的嘛。我这是为了你好,不是想诱惑你。”
“曲惠,我…我错怪你了。”我感激地望着曲惠,心想:这个女人对我真是实心实意地好哇。
曲惠麻利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取下卫生巾。
我低下头,专心致志地瞅着泡在杯子里的大姆指,摆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架式。
“我来帮你涂抹。”曲惠一取下卫生巾,顾不上换卫生巾和穿裤子,就挪到我面前。
我把大姆指从水中抽出来,说:“干脆用卫生巾把大姆指包住。”
我看见卫生巾上沾满了乌红的血,仿佛还冒着热气。心想:这么多经血,够阴魂喝一壶的了。
曲惠用卫生巾把大姆指一包,说:“哼!我看阴魂往哪儿跑。”
我觉得大姆指突然变得热辣辣的,就象浸在了辣椒酱里。
“妈呀,真辣!”我疑惑地问:“难道经血是辣的?”
“是啥味道,谁也没尝过。”曲惠笑了笑,说:“诗文,你自己捏住了,我要换卫生巾了。不然,经血会滴出来,弄脏了我的裤子。”
我一把捏住卫生巾,心想:阴魂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
没过三秒钟,阴魂就在我身体里咆哮道:“好哇!你这个狗东西,下此损招,居心何在?”
“我只是想让你出来,别赖在我的身体里了。”我解释道。
“诗文,你跟谁讲话呀?”曲惠一边提裤子,一边好奇地问。
“我正在跟阴魂交涉呢。”我扭头对曲惠说。
“你…你听得见阴魂说话?”曲惠大惊失色地问。
“对呀,阴魂在我身体里和我对话呢,它好象生气了。”我心想:看来,老徐头出的这个点子奏效了,不然,阴魂不会如此气恼。
“你让我出来,咱俩好商量嘛,干嘛非要置我于死地呢?”阴魂愤怒地质问道。
“喂,当初,你跑到我的身体里,就是为了你的命根子嘛。现在,我已经把命根子还给你了。如果你自觉的话,就应该不辞而别嘛。可你竟然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请问:你是何居心呀?”我反问道。
“我没离开你的身体,是因为刘雄还没答应接手我的案子。只要刘雄答应了,我自然会走。你以为我喜欢你这个臭皮囊呀,哼!”阴魂不屑地说。
“既然如此,那你就走吧,恕我不送了。”我冷冷地说。
“你…你这个坏蛋用经血来消散我的魂,太恶毒了吧。我告诉你:你对我如此无情,我誓与你斗争到底。”阴魂气急败坏地说。
“我说了,我没害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离开罢了,我希望咱俩好说好散,不管怎么说,咱俩还合伙做过一笔交易嘛。所谓:不打不成交。”我可不想得罪了无头男尸这个恶鬼。再说了,我还想让他给我在阴间帮忙呢,自然不希望与他为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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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0040】章:请客容易送客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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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拿经血封住了我的退路,又想用经血把我消散掉,其用心太歹毒了。哼!你竟然还美其言:好说好散,真是太无耻了。”阴魂怒火冲天地说。
“我真的没有置你于死地的想法,你绝对误会我了。”我着急地辩解道。
突然,我感觉到大姆指开始涨痛起来,就象有千百根小针在上面刺着。
“妈呀,我大姆指好疼呀。”我松开捏着卫生巾的手,对曲惠说:“你快把卫生巾拿开,我看看大姆指是咋回事。”
曲惠慌忙拿走卫生巾,我一看,大姆指尖处鼓起了一个米粒大的水泡。
“天那,这…就是怎么回事呀?”我惊恐地叫道。
曲惠凑过来一看,问:“诗文,你确定我表叔让你涂抹经血吗?”
“当然确定啦,你表叔还说,涂抹你的经血最好,因为,那个无头男尸喜欢你,还触摸了你的身子,所以,你的经血最管用。”我的心咚咚直跳,心里疑惑道:这个老徐头不会给我吃“苍蝇”吧。
“那怎么会起泡呢?”曲惠一拍大腿说:“咱俩咋这么傻呀,应该马上给表叔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嘛。”
曲惠掏出手机,给老徐头打电话。
电话打通了,就是没人接。
曲惠急得直跺脚,埋怨道:“表叔这是咋回事嘛,每次找他时,一打就接,今天出现了紧急情况,反倒不接了。”
“别急,反正死不了人。”我安慰道。
我紧盯着大姆指上的水泡,突然,我发现它越来越大了,竟然涨成了黄豆粒大。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心想:这一下完蛋了,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突然,一个不详的念头闪现在我脑际:莫非老徐头想害我?
又一想:不会呀。虽然老徐头对我不感冒,但我没得罪过他呀。每次见了他,我都是毕恭毕敬,还频繁给他送烟送酒,再怎么说,不帮我算了,还不至于想害我吧。
曲惠一连打了五个电话,老徐头还是没接。
“这个表叔究竟怎么啦?”曲惠又是跺脚,又是搓手,急得在屋里团团转。
我低头紧盯着水泡,我发现它越来越大了,已经象一颗紫色的葡萄了。
我有点恐惧了,妈呀,再这么长下去,非爆炸不可。
曲惠开始第六次拨打老徐头的电话了,老天保佑,这次终于有人接了。
“喂。”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喂,请问您是谁?”曲惠一听楞了,赶紧问。
“我是刑警。”对方回答。
“我要找老徐头,他是我表叔。”曲惠急切地说。
“哦。您得等一下,他在停尸房里忙呢。”刑警回答。
曲惠急得都快哭了,哀求道:“我求您了,能不能喊一下他,让他赶快接个电话,我这儿有紧急事情找他。”
“好吧。”对方答应了。
又过了两分钟,老徐头终于接电话了。
“表叔,救命呀!”曲惠撕心裂肺地喊。
“出了啥事?”老徐头紧张地问。
“您让章诗文往大姆指上涂抹我的经血,我现在给他涂抹了,没想到大姆指上起了一个泡,这个泡越来越大,现在已经象一颗紫葡萄了,您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曲惠急吼吼地问。
“哦,就这个事呀。”老徐头满不在乎在说。
“表叔,您快说,该咋办呀?”曲惠着急地问。
“曲惠,没关系,这是正常反应嘛。我告诉你:涂抹了经血后,那个阴魂急于想从大姆指处逃跑,但门已经被经血封住了,所以,它现在想撞门呢。鼓起的泡,就是它撞门造成的。不过,被经血封住的门很结实,它是不可能撞开的。”老徐头说。
“那就好。哎呀,可把我吓死了。”曲惠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曲惠的手机音量调得很大,她和老徐头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听了老徐头的话,我急了。忙对曲惠说:“你把手机给我,我要和你表叔说几句话。”
曲惠赶忙把手机递给我。
“徐老伯您好!”我客气地打招呼。
“你小子听好了,我已经跟曲惠说过了,大姆指上起个泡没啥关系,别搞得惊天动地的。一个大男人,胆子小得象老鼠,真没出息!”老徐头一开口就教训起我来。
我虽然对老徐头一肚子意见,也看不惯他阴阳怪气的模样,不过,现在我有求于他,所以,只能忍声吞气地巴结他。
“徐老伯,我想问您一件事:用经血封住了大姆指,阴魂是不是就跑不出来了?”我问道。
“当然啦。女人的经血很厉害的,打个比方说:就象钢筋水泥一样。所以,那个阴魂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了。”老徐头洋洋得意地说:“怎么样,